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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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敘愣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按照那人的意思把禮品盒和手機放到了地上,接著那人把莊敘推到了車上,自己坐上了副駕駛,被布包住的左手里是黑洞洞的槍口。 莊敘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這人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墨鏡圍巾帽子捂得嚴嚴實實,看著他惡狠狠的道:“老實點!看什么看!把車開到亞河村旁邊的廢氣大樓,不想身上開個洞,就老老實實聽我的話?!?/br> 莊敘乖乖地聽著他的指示,過了二十分鐘將車拐上了開往亞河村的公路,暗暗深吸口氣,開口道:“你綁架我是為了錢?” 那人聲音嘶啞,吼道:“廢什么話開車!!” 很快他們便到了地點,這棟廢棄大樓四周了無人煙,地上還擺著一些廢棄的鐵桶和生了銹的建筑材料,那人將莊敘推到了大樓前面的空地上,把莊敘雙手綁住,接著狠狠的給了莊敘肚子一腳,“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把我惹急了,咱們一起死!” 那人說著一把撕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里面捆在肚子上的炸彈,呵呵冷笑道:“我可以豁出去不要命,你可以嗎?!這個炸彈和我的生命體征連接在一起,我如果出了什么事,你也得跟著完蛋,別看這個炸彈就這么大一點,爆炸的威力可以把我們兩個炸的粉身碎骨,真的是粉身碎骨哦,一點渣渣都不剩!” 莊敘肚子絞痛,額上沁出了一層細汗,“你到底是誰?!” 那人聲音嘶啞的呵呵冷笑,一把扯開了圍巾帽子和口罩,露出了形狀姣好的下頜線條,莊敘疑惑,接著那人又將臉上的墨鏡扯了下來,一張十分完美的臉龐全部露了出來,莊敘終于能確定這人是女的,還是個美女,但是臉上有非常明顯的整容痕跡,莊敘有一種淡淡的熟悉感,但是真的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人。 “怎么,不認識我了?”人雖長得美,但是聲音嘶啞難聽,顯得非常怪異。 那人看著莊敘的表情突然憤怒起來,將手槍頂住了莊敘的腦袋,惡狠狠的道:“我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們害的!到底是誰告的密?!是你還是溫銘,宮縱?卡萊?還是龍飛?告訴我,到底是誰告的密!?。 ?/br> 莊敘看看著她瘋狂的樣子連連后退,突然愣住,不可置信的道:“你是宮莉?!” “呵呵,終于想起來啦,我為了能回國,把臉整成了這個鬼樣子,都是你們害的!” 莊敘忍不住想,你現(xiàn)在這張臉比你以前好看多了,至少年輕了十歲,但宮莉非常不滿意自己這張臉,她因為整容不小心感染了病菌,聲帶變得嘶啞不堪,根本不敢在公開場合說話,一直處在暴躁不安的狀態(tài),莊敘小心翼翼的不把她惹怒,忍受著她的發(fā)泄和怒火。 此時天空陰云密布,看樣子馬上就要下雨了,宮莉發(fā)xiele一頓終于冷靜下來,臉上戾氣更重,冷冷的注視著莊敘道:“你是不是很疑惑我為什么把你綁到這里來?!” 莊敘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四周,尋找著能夠逃跑的機會,順著她的話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宮莉將莊敘推到大樓內,用槍拍拍莊敘的臉:“我要莊天鳴的那三個億!” “三個億?!什么三個億!”莊敘感到費解,他完全不明白宮莉再說什么。 “還跟我裝傻!”宮莉冷哼了一聲:“莊天鳴手里有三個億,是我親眼看見的,他親口說過要和我一起合作投資做生意,這三個億是他的保命錢,你老爸被抓的時候交上去的錢里根本沒有這三個億,肯定落在你手里了!你現(xiàn)在把錢交出來,我就放了你,如果你不識好歹,那我就送你一顆槍子兒!” 莊敘驚疑不定,他終于知道宮莉為什么對莊天鳴的破公司執(zhí)著不放了,她哪是奔著公司去的,分明是奔著那三個億去的,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莊天鳴有什么三個億,更不知道那三個億現(xiàn)在在哪! 莊敘后退了一步:“我根本不知道莊天鳴有三個億,這你得去問他本人。” “呵呵,想耍賴是吧,看來你是要錢不要命了?!?/br> “等等,你先冷靜一下,好心提醒你一句,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我可以肯定你絕對跑不掉的,溫銘想抓住你分分鐘的事,但是只要,只要你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我絕對給你弄到三個億!” 宮莉陰狠的看著他:“你當我是傻子啊,給你時間搬救兵?!我只要莊天鳴的三個億,海外的賬戶,你把賬戶密碼告訴我!我就饒了你這條命!” 宮莉根本聽不進去莊敘的話,莊敘深吸了口氣,此時外面天空已經(jīng)響起了陣陣雷鳴聲,馬上一場大雨就要傾盆而至,莊敘背后濕透,抬眼盯著宮莉:“無論你相不相信,我不知道莊天鳴有三個億,更不知道那三個億在哪,我可以保證,從我這里你照樣可以拿走三個億,沒有必要非扒著莊天鳴的錢不放,我不會報警,更不會找救兵,只要你給我十分鐘——” 宮莉眼中漸露瘋狂:“你真的不知道莊天鳴有三個億?” 莊敘搖頭,下一刻便被踢倒在地,宮莉瘋狂的嘶吼:“你騙我!你騙我!好,既然你不交出那三個億,我也沒必要留著你這條狗命了,起來!” 宮莉推著莊敘離開了大樓,路上被鏟土機鏟的坑坑洼洼,莊敘手被綁著,被宮莉推攘著磕磕絆絆的上了離大樓不遠的公路。 天空開始落下雨點,噼里啪啦的砸在了莊敘身上,天地連成一線視野變窄,但是莊敘很快看見了不遠處的黑色轎車和旁邊裝滿了松木大貨車,莊敘呼吸變急,頓時覺得頭皮發(fā)麻,瞪著眼睛看著那輛他永遠也忘不了的貨車,跟他上輩子看到的一模一樣,裝滿了松木,最后散落下來的松木將他砸成了rou醬! 他終于明白那不是一場意外而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而殺死他的人就是眼前已經(jīng)不正常的宮莉! 他明白了!為什么死前,工程出事不是先打給他而是打給了莊天鳴,宮莉和莊天鳴早就認識,他們是預謀好的,在自己慌慌張張開車出去之后,那輛裝滿松木的車子其實早已經(jīng)等在那里,只要他一露頭,等待著他的就是死亡,而這一切都可以偽裝成意外事故,找不到一絲破綻! 現(xiàn)在宮莉正在上演上輩子他經(jīng)歷過的一幕。 宮莉打開車門,用槍指著莊敘:“上去?!?/br> 他不能上去!莊敘拼命的想掙開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宮莉不耐煩的踢了他一腳,正要發(fā)火時,這時,空氣產(chǎn)生了極其輕微的波動,接著眨眼之間,宮莉一聲慘叫,手里的槍落地,莊敘立馬踢出了老遠,一轉身便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緊緊抱進了懷里。 一隊武裝警察迅速上前將他倆護在身后,莊敘身上直發(fā)抖,“你怎么在這?” 孫德元給他們打著傘,溫銘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慌張和不安,他緊緊的將莊敘抱在懷里,這個人還好好的待在他的懷里,這便是他最大的希冀了,他親吻著莊敘的額頭,“我前段時間在你的車里放了一個微型追蹤器?!?/br> 溫銘用毯子包住莊敘,深邃的眼睛里有一絲瘋狂和暴躁,山雨欲來風滿樓,他對莊敘溫和道:“去車里待著。” 莊敘突然抓住溫銘,“不,不,宮莉身上有炸彈,如果她死了,炸彈就會爆炸!” 這時,宮莉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將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面可怖的炸彈裝置,她已經(jīng)完全處在了瘋癲狀態(tài),呵呵冷笑著:“來啊,來往這里打。”她指著胸口,“想打幾搶隨便你們,反正我也活夠了要死拉著一群墊背的也值了!” 警察聽了莊敘的話也不敢輕舉妄動,紛紛后退,宮莉看見他們這個樣子愈發(fā)的得意,一只手流著血,配上猙獰的臉孔看起來非常嚇人。 這時溫銘突然道:“她不敢死?!?/br> “捂著手腕怕流血過多,不怕死的人早就不在乎了?!?/br> 果然,宮莉笑著笑著便道:“你們別跟過來,否則?!彼龔亩道锩鲆话颜郫B刀對準大動脈,“我死給你們看哦?!?/br> 警察不敢亂動,看著宮莉上了車,這個女人以瘋狂的速度疾馳而去,朝著跨海斜拉橋奔了過去。 大雨越下越大,數(shù)輛警車緊緊跟在宮莉身后,天空中一輛直升飛機緊追不放,宮莉開的飛快,不多時便開上了大橋,她正想著逃脫路線,這時,從車后趕上來了一輛跑車,車里幾個飆車族打開車窗興奮的朝她呼喊,好像找到了飆車目標,大喊著想跟她來一場競賽,宮莉沒時間搭理他們,但越是這樣這群人越來勁,一直和她保持并駕齊驅的狀態(tài),宮莉想超越他們,很快這群人又會追上來,玩到最后,他們終于失去了興趣,加快車速駛離了宮莉車邊,宮莉還沒等松口氣,就見從前方跑車里飛出了幾個酒瓶和塑料袋,齊齊向著她的車窗疾馳過來,宮莉下意識的猛打方向盤想躲過去,沒想到剛偏過了一個車頭,后面一輛重卡直接將宮莉的車撞飛了出去。 車輛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從幾十米的高空墜落進了海水里,宮莉驚恐的雙眼瞬間定格,那把打開的折疊刀扎進了她的心臟! 不到三十秒,劇烈的爆炸掀起了十幾米的水花,宮莉在水底被炸的粉身碎骨。 ☆、第 87 章 塵埃落定,宮莉咎由自取,在海底炸的尸骨無存,薛兵被判死刑,一切紛亂就此落下帷幕,到此為止,莊敘覺得自己的人生軌跡已經(jīng)完全的改寫,老天給了他一次重活的機會,那些骯臟和罪惡已經(jīng)徹底的離他遠去,等待他的是完全嶄新的生活。 * 一個月后,中海的某五星級酒店,莊敘和溫銘下了車,剛打開包間的門就聽見里面熱鬧的說話聲,莊敘進了門第一眼就看見樊易趴在吧臺上戴著耳機寫作業(yè),剩下的人在豪華的包間里分成了兩桌,已經(jīng)稱兄道弟的喝上了。 龍飛見到兩人立馬站起來,笑道:“來來來,就等你們倆了,趕緊的,酒我已經(jīng)點好了。”這頓飯是龍飛請的,這段日子他已經(jīng)和莊敘溫銘等人混熟了,連溫慕言也搭上了關系,現(xiàn)在這屋里除了莊敘溫銘,宮縱和卡萊,還有溫慕言和裴安河,祁麓和席徽也來了,剩下的全是幾個人的好友,這群人的身份和地位,在中海市都是有頭有臉的,隨便一個拿出來都不可小窺,中餐經(jīng)理專門在這里候著,大家一起熱熱鬧鬧的聚在一起,天南海北的神侃,都是認識的也不客氣,看見兩人進來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又低下頭各說各的。 莊敘跟龍飛碰了一杯,轉身坐在了樊易身邊,樊易正聚精會神的在抄作業(yè)。 樊易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溫慕言捧起來了,所謂年少成名,用在樊易身上再適合不過了,整個寒假都在趕通告拍戲,開學了更不得閑,請假已經(jīng)成了家常便飯。 “你這么抄作業(yè)你們老師看不出來嗎?” 樊易苦著一張臉:“那有什么辦法,不過我們老師對我很好的,唉……哥,你不知道,我剛剛才下飛機,時差還沒倒過來呢,明天就要上學了,苦逼死了?!?/br> 莊敘摸摸他的腦袋,笑道:“那怎么不回家睡覺?” “裴哥告訴我這有大餐我就跟著過來了,等會一定要好好吃上一頓,漢堡我都快吃吐了!” 莊敘噗嗤一聲笑起來,“不是有中國餐館嗎?” 樊易撇撇嘴:“吃著味道怪怪的。” 人來齊了,服務員開始上菜,大家撤了煙酒開始吃飯,龍飛出手大方,充分的展現(xiàn)了土豪風范,這兩桌吃下來少說也有個六位數(shù)了,但是這些錢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因為花的太值了,一下子就結交了中海市一大半的權貴子弟,以后不說在中海市橫著走,如魚得水那是肯定的,龍飛交際手腕靈活,這一頓飯下來大家對他的印象都非常不錯,豪爽不拘小節(jié),這樣的人在這群人里最受歡迎。 溫慕言和裴安河之間還是不咸不淡的樣子,但是莊敘明顯感覺溫慕言對待裴安河的態(tài)度不一樣了,怎么說呢,曖昧,又想在大家面前裝作一副好兄弟的樣子,氣氛被他們弄得更微妙了。 “六號辦婚禮,八號度蜜月,我和溫銘這回有長達一個月的假期?!鼻f敘公布了婚禮日期,溫謝兩家都等不及了,一致認為不能再拖下去了,眾人聽罷都紛紛道賀。 龍飛道:“你們倆都結婚這么久了,怎么現(xiàn)在才辦婚禮?” 莊敘笑道:“之前本來日子已經(jīng)定下來了,但是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一直不斷的往后推,現(xiàn)在一切都好轉了,趁著都不忙的時候就把婚禮辦了,一起熱鬧熱鬧?!?/br> 溫慕言點頭:“正好,飛機你們拿去用吧,我那小島正好空著?!?/br> 溫銘癱著一張臉:“如果我記得沒錯,你那座小島已經(jīng)送給我們做結婚禮物了?!?/br> 溫慕言差點嗆著,苦著臉道:“銘銘,哥跟你商量個事成嗎,我出錢再給你買座更好的,這個你就別跟我搶了,那可是哥的心頭rou啊?!?/br> 裴安河笑道:“親兄弟倆還算的這么清,呃!” 溫慕言在桌子下面狠狠踩了他一腳,裴安河臉上扭曲了一瞬,到底是影帝,很快恢復過來,臉上又重新掛上笑意,溫慕言哼了一聲,活該! 溫銘挑挑眉沒有說什么,但是溫慕言這么一說,他還真想花錢賣座只屬于他和莊敘的小島,閑著沒事的時候兩人可以飛過去玩玩,天地廣闊,四周就是天藍色的大海,兩人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席徽和祁麓也向兩人道賀,莊敘新助理到任,席徽已經(jīng)被莊敘打包丟給了祁麓,兩人現(xiàn)在走哪都黏在一塊,莊敘最近聽說,祁麓已經(jīng)帶人見過家長了。 “來,為了莊敘和溫銘的幸福,大家一起干一杯!”宮縱端著酒杯站起來,眨眨眼睛,“兩位新人要喝交杯酒。” 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一起鬧哄著讓莊敘和溫銘喝交杯酒,溫銘大大方方的將一杯白酒遞給了莊敘,莊敘一看這么一雙雙狼眼睛看著他倆,溫銘也是目光炯炯的注視著自己,實在沒轍了,硬著頭皮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和溫銘交叉雙臂,仰頭將酒喝了個一干二凈。 樊易也鬧著要喝白的,被莊敘嚴令禁止了。 一屋子的人一直鬧到了半夜才散去,莊敘先送了樊易回去睡覺,和溫銘回家洗了澡便早早睡了,明天還要去試禮服。 試禮服的還是上次定做訂婚禮服的那家店,本來是要給他們送到溫家大宅的,但是莊敘和溫銘正好有時間,就沒讓店主人徐姐跑這一趟。 幾套禮服已經(jīng)做好了,都是手工制作,用料講究,溫銘拿了兩套先進了試衣間試試款式,莊敘一個人坐在店里的沙發(fā)上看雜志,過了一會,眼前罩上來一個人影,莊敘以為溫銘已經(jīng)換好了,笑著抬起頭,接著便愣住了。 “媽,你回來啦!”莊敘又驚又喜。 眼前的謝蔚然一頭長發(fā)變成了清爽的短發(fā),看起來已經(jīng)完全放下了過去的事情,還是像以前一樣溫柔婉約,穿著一身酒紅色長裙,笑著和莊敘擁抱,打量著莊敘道:“兒子的婚禮我怎么能不回來參加,衣服已經(jīng)試好了嗎?” 莊敘笑道:“沒呢,溫銘正在試,我的還差一顆扣子,媽你來了,正好給我拿個主意,我和溫銘今天要試好幾套。” 莊敘心里高興,謝蔚然看起來氣色非常好,臉上也展開了舒心的笑意,心里多少已經(jīng)放下了和謝謙的糾纏,他前幾天還在擔心謝蔚然不能趕回來,今天這個意外之喜讓莊敘整個心情都飛揚起來。 兩人都是黑西裝,但是溫銘的看起來簡單利落非常大氣,莊敘的則是多了一些精致的裝飾,兩人肩寬腿長,精致的手工西裝每一處都完美到位,配上兩張俊臉,怎么看怎么賞心悅目,襯得兩人更加玉樹臨風,貴氣逼人。 謝蔚然心中一陣欣慰,現(xiàn)在兒子也已經(jīng)找到了他的幸福,她也沒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晚上一起回謝家吃飯,謝父謝母終于把女兒盼回來了,一時間熱淚盈眶,謝謙更是不知道怎么面對謝蔚然好,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以前的事,一直很拘謹?shù)淖谏嘲l(fā)上,莊敘和溫銘在廚房里幫忙,莊敘趴在門邊伸著耳朵聽著,溫銘從后面抱住他:“你在聽什么?” 莊敘把他的手打開,“吳嫂在呢,你別摟摟抱抱的。” 溫銘不以為意的又靠到媳婦身上,客廳里,這時不知道誰說露了嘴,把莊敘前段時間被綁架的事情說了出來,客廳里頓時亂成了一鍋粥,謝蔚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和謝謙吵了起來,莊敘跑出去的時候,正好看見謝蔚然扇了謝謙一耳光。 這一耳光扇的干脆,大家都愣住了,蹙眉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勸好,這時謝謙突然道:“打得好,我欠你的,我不奢求你能原諒我,如果打我能讓你開心點,你怎么做我都無怨無悔。” 謝蔚然大哭了一場,不需要任何人勸,她只是想發(fā)泄,哭到嗓子都啞了,謝蔚然抹干凈眼淚,下定決心道:“我要去國外深造,時間已經(jīng)定好了,就在小敘結婚之后。” 這個決定讓所有人大吃一驚,莊敘還是非常支持謝蔚然的決定,趁著自己還走得動,出去多學習學習也不錯,但是謝父謝母還有些擔心,勸了兩句,謝蔚然還是很堅決的搖頭,嘆口氣,便沒有強行去阻止謝蔚然,謝蔚然飯也沒心情去吃,站起來回了自己的房間。 謝謙雖然沒有得到謝蔚然的原諒,但是他能從謝蔚然的臉上看出她已經(jīng)對過去的事情多少釋懷了一點,心里輕松了不少,以后,他會用自己的行動去彌補他們母子二人的。 莊敘給謝蔚然送了飯,謝蔚然發(fā)xiele一頓,力氣都被抽空了,但還是拉住莊敘一臉擔心和愧疚的問來問去,直到莊敘保證再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才罷休,等到謝蔚然睡著以后,莊敘輕手輕腳的給她關上了臥室門。 晚上和溫銘躺在床上,莊敘一直睡不著,溫銘陪著他聊天,說著說著,莊敘突然道:“聽說結婚前三天我們是不能見面的,媽過兩天肯定會讓我們倆分開?!?/br> 溫銘沉默了一會沒說話,莊敘以為他睡著了,剛閉上眼睛也準備睡覺,就聽溫銘道:“這么長時間不能見面,那現(xiàn)在趕緊抓緊時間吧?!?/br> 莊敘不明所以,剛想張口問他什么意思,就見溫銘罩了上來,目光深幽的看著他:“一夜七次你能承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