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養(yǎng)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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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祖父, 您慢些?!?/br> 七年前就杵著拐杖的姚光耀好像這七年就沒有啥改變,只不過是半白的頭發(fā)變成了花白。 不過就是走起路來遠沒有以前麻溜了。 曲仲見他走得太快,連忙出聲。 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姚光耀跺了跺拐杖, 聲音倒是一如既往得大:“你去收拾文軒那小子,竟然私自把我的東西搬回府了?!?/br> 這感情好啊.... 心里一陣欣喜, 曲仲面上倒是不顯,反而皺了皺眉頭。 “這事怎么能不告訴您呢, 真是不孝?!?/br> 快來接走把, 現(xiàn)在該到了你表孝心的時候了, 姚文軒, 加油! “就是,這不孝子?!?/br> 越想越氣,姚光耀右仔細想了想, 覺得來告狀一點也不像自己的作風(fēng)。 哼! 曲仲這小子恐怕早巴不得自己走,他這是自己上門找樂子來了。 冷哼一聲,狠狠撇了眼還在假惺惺皺眉的曲仲,又自己轉(zhuǎn)身杵著拐杖打算走了。 “姚祖父,您慢些?!?/br> 樂得想咧嘴大笑, 曲仲自覺地跟在姚光耀身后打算去看看熱鬧。 四皇子五年前被冊封為太子, 姚家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了不少。 姚文軒更是直接進了東宮詹事府,坐到了詹事的官職上。 三品官, 在天啟朝算不上多大, 可架不住人家是太子近臣啊,等太子登基, 這可是妥妥的內(nèi)閣大臣。 “你這小子沒安好心。” 氣呼呼地回頭, 正好看見曲仲沒來得及收起的笑臉, 姚光耀就更是郁悶了。 自投羅網(wǎng)說的就是他了。 “哪有, 哪有,就是覺得文軒越來越有魄力了,我替他高興呢?!?/br> 曲仲當然知道為何姚文軒這回鐵了心要接姚祖父回府。 前不久姚光耀看年輕人玩的馬球像是很好玩的樣子,最后跟許善詳和老成王幾人趁中午休息就自己牽了馬去偷玩。 最后好不好玩曲仲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三個老爺回院子之后統(tǒng)統(tǒng)都生病了。 嚇得曲仲連夜從宮里把御醫(yī)請出來,給三人診病。 整整調(diào)養(yǎng)了一個多月,才勉強能下地了。 初了這事,不僅文成侯來催了幾次,就連成王也來了幾次,都是為了勸老爺子回去的。 至少在府里,請御醫(yī)要方便的多,還有府醫(yī)隨時恭候著。 對此曲仲也是雙手贊同的,這種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該是姚文軒自己去體驗下了。 兩人住的院子本就不遠,沒幾步路就能到。 曲仲老遠就看到老爺子自己寫的姚宅兩字下面站著的姚文軒。 “曲仲..” 隨著曲仲越走越近,姚文軒臉上的傷痕也越來越明顯,連發(fā)髻也有些散了。 倒吸一口涼氣,曲仲深深慶幸以前的自己,簡直要感謝兩人的手下留情。 “你這是...” 不明知故問就不是曲仲的性格,明明瞧見好友臉上窘迫的樣子,還是故意問道。 “嘶--” 眼瞅著祖父連個眼神都沒給自己就錯開他進了院子,姚文軒扯了扯唇角。 “這是我祖母扯的,這是我祖父用花瓶砸的。” 指著自己的發(fā)髻和嘴角,姚文軒欲哭無淚的介紹,襯著下巴上的青紫不知咋的有些可笑。 噗嗤-- 終于還是沒忍住,曲仲樂出了聲,連帶著身后的大贏也捂住了臉。 “人我是帶不走了,而且我還給你帶了皇上的口諭來。” 這回是換到姚文軒幸災(zāi)樂禍了,看曲仲臉色又紅轉(zhuǎn)青又轉(zhuǎn)紅,這才覺得自己臉上的傷口不疼了。 識君閣這幾年的名聲在宮里也是如雷貫耳,就連皇太后娘娘有也念叨著要來瞧瞧。 “不是吧...” 不用姚文軒念,曲仲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這幾年曲仲總共收到了三次口諭。 一次是拜托他照顧老成王,有要求可以提,于是曲仲厚臉皮地要了旁邊挨著的十幾個莊子,然后老成王成了識君閣的釘子戶,還是外祖父幾人的帶頭者。 不過還好有莊子安慰了他受傷的心靈 第二次就是前年為了給邊城的將士們捐衣物,號召曲仲捐錢。 曲仲心一橫,閉眼捐了三萬兩白銀,買了六萬套棉衣送到了邊城。 第三次又是南邊出了水患,號召曲仲收難民。 所以曲仲不僅接收了兩千難民,又捐了三萬兩銀子。 只要皇上的口諭來了,曲仲就覺得自己可能要損失不少銀子了。 “皇上把靠近溪川郡和識君閣的那片地買了,要建些別院,給朝廷有功的老臣們養(yǎng)老。” 笑瞇瞇地打量曲仲,姚文軒從懷里掏出了文書。 這次不光有口諭,還有朝廷頒的文書。 這個事皇上在朝廷一提,簡直是爭的頭破血流。 誰家沒有個經(jīng)常往識君閣跑的老爺子,如果搶不到,回府說不得還要挨板子。 如果不是因為識君閣這些年什么玩耍的東西都增加了,就是沒增加客棧,恐怕這些老爺子就不是經(jīng)常跑,而是天天跑了。 晴天霹靂,晴天霹靂.... 曲仲沒接文書,只是張大了嘴呆立在了原處。 他這里難道要成朝廷大臣的養(yǎng)老圣地了嗎。 不是吧,不是吧... 就算再怎么不相信,可是姚文軒展開的文書上明顯寫上了,讓他協(xié)助.... 協(xié)助什么協(xié)助。。 內(nèi)心簡直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 他就是為了減少這種情況發(fā)生,才不建客棧的,這樣他們到點了自己就回府了,而且也不會天天來。 現(xiàn)在這么一搞,曲仲估計,以后肯定天天都是人滿為患,跟醫(yī)院似的。 “皇上體諒你。還派了幾個御醫(yī)來。” 好像還沒打擊夠,姚文軒接著又補充道。 讓我消化消化.... 捂著額頭,曲仲蹲坐在姚宅面前,兩眼空洞地不知想著些什么。 姚文軒也沒理他,自己進門去哄祖父祖母了。 要怪就怪你這地建的太好了。 皇上前次微服私訪來了一次之后也推崇備至。 要不是太子一直擋著,皇上恐怕要把皇宮的宴會都搬到這來。 嘿嘿! 又回頭看了眼失神的曲仲,姚文軒腳步頓時輕快了許多,rou體的傷害可比精神暴打好多了。 只有大贏不解地看著少爺:這不是好事嗎.... *** “這就是識君閣?” 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中年人抬頭看著那個被藤蔓包裹著的牌匾努了努嘴。 都被野草包裹住了,一點氣派都沒有,可想而知里面定不怎么樣。 “大哥,不可輕視。”另一個年輕人,用手按住了中年人的手背。 茶館里的百姓如此推崇這個地方,肯定有它的過人之處,遠不是這簡單可以下定論的。 “兩位少爺是初次前來?” 門內(nèi)一直等著的伙計看兩人躊躇不前,心思一轉(zhuǎn)就知道肯定是初次來的。 “沒錯,我們是慕名而來的?!蹦贻p人微微一笑,并沒有否認自己的生疏。 伙計也沒多想,立刻伸手引著兩人進門:“這有個小冊子,二位可以看看?!?/br> 說著伙計撿起桌上的小冊子雙手遞給了兩人。 “小冊子?” 中年人接過冊子,邊邁步往里走,邊嘟囔。 這可真是稀奇了,這識君閣究竟是干嘛的,怎么還有冊子引路。 年輕人一雙好看桃花眼瞇起,頗有興趣地打量起了眼前所見。 入眼就是一面指示牌,上面畫了個簡易地圖,可以指引去到不同的地方。 而右邊停著好些小車,拉車的馬匹都很矮小,車廂也不大。 指示牌上寫著想去哪可以直接坐這些馬車去,只要付銀子就行。 就在他打量的期間,一個大腹便便地中年人就輕車熟路地越過他們跟車夫說了幾句就鉆進了馬車。 沒一會,馬車就消失在轉(zhuǎn)角,不知去了哪。 “四弟,我們也坐馬車?” 中年人翻開小冊子,立刻就被第一頁的介紹就給嚇到了。 這識君閣竟然有一百多畝,這用腳走不知得走到何時。 年輕人想了想,再仔細端詳了下指路牌,而后決定:“我們先走走,這馬車應(yīng)當是到處都有的?!?/br> “那走吧?!?/br> 小冊子上其實就是記錄了各個地方的名字,并沒有說這地方是用來干嘛的。 所以中年人也只大概翻了下,就把冊子捏在了手里,沒打算再研究了。 “這里建的比我們王府大多了?!?/br> 四處打量著,中年人不由得感慨。 光是路下鋪著的這些青磚就是個不小的數(shù)量,而且還有邊上種著的花草。 “那是流光牡丹。”年輕人也滿眼驚奇地指著路邊花叢里的一株牡丹說道:“他們就隨便種在這了?” 流光牡丹,顧名思義就是牡丹花瓣流光溢彩而得名,實屬是稀罕之物。 就算在他們王府,這種花也只得幾株,現(xiàn)在還藏在玻璃房里沒拿出來過。 “我們綏北國這回真是被比下去了。” 瞟了眼四周,中年人壓低聲音說道。 “沒錯。” 年輕人深以為然地點頭。 因為他又在前方不遠處看到了另外一種珍貴的花草。 中年人叫陸楊,年輕人叫路茗,兩人都是綏北國人 這次兩人坐了十七日的船才來到天啟朝,為的就是來體驗下傳說中的大國是如何的。 可一路走來,兩人都覺得也不過如此。 而且比起天啟朝,他們綏北國的水上貿(mào)易更是出眾,百姓們也不比天啟朝的百姓們過的差。 看來還是他們輕率了。 兩人對看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同樣的感慨。 “這是在干嘛?” 突然,兩人經(jīng)過了一片巨大的草地,里面有許多的人正在追逐笑鬧,還有人在助威,瞧著好不熱鬧。 路茗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 感謝在2020-10-04 22:26:22~2020-10-05 17:47: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魚rou丸子 10瓶;禛顏 9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