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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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軒大笑, 看曲仲真的要跳腳了,才收了繼續(xù)逗他的心思,連忙擺手。 “真的好馬馬上就到了, 這是獵場淘汰下來的小母馬,性子都太溫順了” 說起來這也是四皇子的主意, 一是為了逗逗曲仲,二也是給這些馬找個安養(yǎng)的地方。 這些馬無一不例外都是矮小和性子溫順, 不適合在獵場馳騁。 如果不給它們找個地兒, 恐怕就要入了那些守衛(wèi)的口中了。 剛好曲仲這不是要馬嗎, 四皇子就提出自己去幫他買, 前提條件是給這些小馬找個安身的地兒。 姚文軒當然一股腦地就答應了。 “溫順...” 砸磨著這兩個字,曲仲倒是有了另外一個主意。 這不是正好可以用來給那些高門小姐們騎嗎,或許正好能派上用場! “可以, 這些馬兒我可以養(yǎng),不過..” 拖長了尾音,曲仲看向姚文軒:“馬得再便宜些,我還得給這些馬買草料?!?/br> 逮著機會當然要好好的省些銀子,雖然他不缺銀子, 可四皇子不是更有錢么。 “你這家伙...這是我送你的禮?!?/br> 姚文軒沒好氣地踹了曲仲一腳, 這不要臉的,也不知是哪學的, 連跟皇子都能討價還價, 他可丟不起那人。 “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把昨日杜成季的話立馬搬照過來,曲仲狗腿地給姚文軒捶捶后背。 “走開, 走開。” 不耐煩地朝前走了幾步, 姚文軒地臉色陰沉得可怕。 若是外人看了肯定以為有人得罪狠了他, 可曲仲知道, 這廝不管是真生氣還是傲嬌,都是這種表情。 顯而易見,現(xiàn)在是屬于第二種。 “走,叫上杜成季,今個兒吃火鍋?!?/br> 不依不饒地又靠上去,曲仲厚臉皮地摟住姚文軒地脖頸。 對付這個傲嬌大反派,曲仲覺得厚臉皮就是最好的武器。 這不,雖然還是癟著嘴,可姚文軒也沒掙脫,就這樣滿臉不情愿地被曲仲拖著去了酒樓。 一邊走著,還一邊埋怨曲仲:“你竟然讓杜成季小胖子住到莊子來了?!?/br> 嘖嘖,這□□裸地嫉妒。 “小胖子來打工的?!?/br> “什么叫打工?!?/br> “就是當小廝?!?/br> “那還差不多?!?/br> *** 九月十二日。 天啟朝很平常的一個日子,人們如往常一樣生活,街上也滿是叫賣的聲音,熙熙攘攘的。 突然。 正乾街最大的一間鋪子,杜記雜貨鋪子開始掛上紅綢子,店里的活計往街上搬了幾張桌子出來。 接著,桌子上陸陸續(xù)續(xù)地開始擺放蓋著紅布的籃子。 還有上好的漆木盒,雕著復雜的花紋,整整齊齊擺了兩摞。 接著,掌柜的,手持一個鑼站到了街邊。 咚-- 咚-- 咚-- 隨著一聲聲的鑼響,周圍漸漸有許多人圍了上來。 掌柜輕咳幾聲,向后揮了揮手。 “這是我們杜記今個兒新來的果子,大家伙瞧瞧啊?!?/br> 隨著紅布解開,擺得整整齊齊的莓果就出現(xiàn)了眾人面前。 這紅彤彤的顏色,配上那芝麻一樣的點點,還有偶爾掠過鼻子的香甜氣息,一下就吸引了來看熱鬧的人。 “你們瞧那是啥?!?/br> 膽子小的,跟同伴們小聲地嘟囔,怕暴露自己的無知。 膽子大的倒直接問了掌柜:“張掌柜,這是啥?” 長掌柜神秘一笑,身后的伙計就立馬端著一個小盤子送了上去。 盤子里是被切成了兩半的小草莓,是個頭最小的那批。 問話的人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知道這是掌柜地讓他嘗,小心地捻起一塊喂進了嘴里。 “嗯..好吃,好吃。” 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手指,這人忍著想再拿一塊的沖動,贊嘆道。 周圍的人見狀,立馬也伸了手去抓。 愛貪小便宜的人還趁亂多抓了幾塊,轉身就朝自己家跑去。 掌柜的也不惱,只是一直笑瞇瞇地瞧著,等盤子終于被抓空了,才又開口道: “這莓果,今日賣一兩銀子一斤,等明日就恢復原價二兩銀子一斤。” 掌柜的捋了捋胡須,滿意地伸出食指。 “這么貴啊..太貴了。” 圍觀的人聽見價格,好些立馬消了買一斤回家的打算。 雖然在城里生活的百姓們都還算是衣食無憂,可真要花一兩銀子來買點小小的果子,也太奢侈了。 掌柜的也不急,就等著人群散開。 當初老爺就說了,這能買得起莓果的人畢竟是少數,留下來的,才是他們真正的客人。 “掌柜的,那這些是咋賣的?!?/br> 果然,這有走的,也有留下的,留下的看穿著打扮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管家。 “那些七兩銀子一斤?!?/br> 掌柜指著木盒子里擺得整整齊齊的莓果說,這盒子里的果子可比籃子里的大了一倍不止。 這木盒是特意定制的,正好能裝上一斤左右,瞧著很是貴氣。 “給我裝上五盒?!眴杻r的管家財大氣粗地掏出銀子,看也沒看地遞給張掌柜。 這種稀罕玩意兒,買回去定能哄得老夫人高興,這果子軟乎乎的,肯定合老夫人的口味。 “好嘞..五盒?!?/br> 伙計拖長的尾音在街道上傳開,引來了第二批看熱鬧的人。 而這些曲仲都不知道,他關在莊子里正埋頭教大廚們炒菜呢。 天啟朝的炒菜,不提也罷。 曲仲現(xiàn)在就是在傳授他們如何把青菜炒的翠綠鮮嫩。 “對,這柴火要猛。” 夏天的廚房熱得打頭,曲仲穿著短褂子,正指揮活計往灶里添柴。 紅紅的火苗竄出來,照紅了眾人的臉。 還好當初沒嫌貴,兩邊都是做的窗子,這兩邊都打開讓空氣對流,廚房里才沒讓人中暑。 “你看顏色由淺變深,就可以起鍋了?!?/br> 抹了把額頭的汗,曲仲吩咐。 這些請來的大廚手藝是沒得說,可跟曲仲想打的辣菜酒樓就是南轅北轍了。 所以這些天,他不得不手把手的教這些人做辣菜。 最后還提出了競爭上崗模式。 這大廚自己創(chuàng)造出的辣菜,如果通過杜成季地測評,那就可以成為店里的一道菜。 以后有客人點了,那這道菜的錢就有一部分當成月錢給大廚。 這也是曲仲所想的提成制。 多勞多得,腦子轉地快,錢就掙的多。 “曲仲,這道菜不錯。” 手里抓著筷子,杜成季指著面前一道堆滿辣椒的菜:“這道辣椒鴨塊?!?/br> “是嗎?” 走過來嘗了一口,曲仲也覺得滿意極了,這些大廚不愧是專業(yè)的。 一道辣子雞就能舉一反三,這道辣椒鴨比雞rou還更有嚼頭些。 “不錯,上牌?!?/br> 曲仲一揮手,身后的常運舉著個小本子就立馬記上。 記完就迫不及待地上前嘗了兩口,邊吃還邊辣地吐舌頭。 跟著二少爺在莊子上待了小半年,常運最近覺得自己的腰帶都有些短了。 不過... 在瞅瞅旁邊已經跟個圓似的杜少爺,他又立馬放下了心。 這些菜品做好了,就堆在廚房的大桌子上,反正只要曲仲說記上的,大家都可以去嘗嘗,才知道這菜為何會上牌。 “行了,常運這邊你盯著些,我去瞧瞧茶館那邊?!?/br> 又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曲仲提步離開了廚房。 曲昭找人算的日子是十月初六是個大吉日,適合開業(yè)。 所以現(xiàn)在就剩下二十來天,曲仲現(xiàn)在忙得跟個陀螺一樣。 杜成季滿嘴的油,也跟著曲仲出了廚房。 學著曲仲的樣,他也穿了個短褂子,肚子上白花花的rou都從縫里擠了出來。 曲仲是去忙事,他就是吃飽了,跟著去散步的。 “你寫的那些話本子也太好看了?!?/br> 沒有地方裝帕子,杜成季干脆撩起衣擺擦了擦嘴。 曲仲給那些說書先生寫的話本真得太好看了,他前幾日熬夜才看完小半,現(xiàn)在曲仲往那邊去,也弄得他心癢癢的。 “那你看完好好給我算算帳啊,瞧瞧我請這些人花了多少銀子?!?/br> 回頭敲了下杜成季的頭,曲仲無奈搖頭。 這廝才來半個多月,瞧著又圓潤了好些,如果不找些事給他做,恐怕還會長。 而且... 杜成季這算賬的能力實在太強了,放著這么好用的腦子不用,他又不傻。 這些天許氏買的人,加上他找姚文軒買了些活契的。 現(xiàn)在這莊子加起來怎么著也有上百人了。 大贏那廝現(xiàn)在就在后院管理這些人的吃穿住。 這工作現(xiàn)在大贏做得可高興了,既滿足了他二把手的夙愿,還滿足了他嘴碎愛嘮嗑的毛病。 現(xiàn)在每天只有回院子時能看見這廝屁顛屁顛的身影。 白天耳根子終于清靜了。 有了常豐和羅小二,一個管著前面的酒樓和茶館,客棧。 一個管著后面的種植和馬場。 只有在需要曲仲拿主意的時候才會來找他,所以現(xiàn)在他才有那么些時間來完成這些細節(jié)的東西。 “成吧,那我就給你算算?!?/br> 杜成季拍拍肚子,勉為其難地答應。 俗話說吃人嘴短,他住進來半個多月了,母親也沒派人送銀子來,他整天白吃百喝的,確實該做些事來抵消飯錢了。 曲仲:我這是給自己找虐嗎。 杜成季:誰叫你攤上我這個兄弟了。 十月初六號,天氣很是晴朗。 天還沒亮,曲昭就催促起還在妝扮的許氏:“你倒是快些啊,要不錯過了吉時?!?/br> “快好了,今個兒是仲兒的好日子,我這當娘的可不能給他丟臉?!?/br> 許氏往唇上涂著口脂,終于滿意地起身在銅鏡前轉了一圈。 今天是兒子識君閣開業(yè)的日子,他們可是邀請了不少的勛貴世家,到時候可不能被這些去的夫人比下去。 “不知娘準備好了沒,我去瞧瞧。” 又想起好不容易答應要去的羅氏,曲昭又轉身去了羅氏的院子。 “你們也去看看三少爺準備好了沒有。” 許氏神色一頓,想起了曲高。 這孩子自從前次回府性子大變,最后稱心如意提親成功,現(xiàn)在每日都關在院子里說是要好好讀書。 哎! 若不是當初自己發(fā)過誓要把高兒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頭疼。 一個庶子在府里擺嫡子的派頭,本是大忌。 可偏偏曲昭和她都沒法說什么。 畢竟... 她這條命是曲高的姨娘救的,他們夫妻欠他的。 ※※※※※※※※※※※※※※※※※※※※ 大家節(jié)日快樂哦! 打滾求個預收《滿級大佬種田日?!废矚g看種田的小可愛們收藏起來。 順便也可以收藏下作者的專欄。 謝謝啰!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