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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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夜,曲昭很晚才回來,回府后就去了曲辰元的院子,至于說了些什么,府里沒人知道。 曲仲只能發(fā)現(xiàn)。曲辰元自此沒有出現(xiàn)在前院,而曲高也只是偶爾才出現(xiàn)在偏廳里用飯,不知是沒法接受這個事實(shí)還是習(xí)慣了,反正曲仲就沒看他抬起頭來過。 用自己僅有的私房錢,曲仲找了泥瓦匠開始去給莊子里的院子修繕修繕。 而荷包空空的他終于迎來了去外祖父的日子。 馬車上,許氏看著坐立難安的曲仲就覺得好笑。 “你一會可別跟嶺兒置氣了,他可是好心對你,偏你不識數(shù)?!?/br> 心虛的點(diǎn)點(diǎn)頭,曲仲回憶起了記憶里那個一身腱子rou的大表哥許嶺,那個曲仲是哪來的勇氣去找人單挑的。 就看人家那體格子,上來跟拎小雞仔一樣就收拾了他。 家里人說是打架,曲仲覺得這就是單方面的碾壓,如果不是表哥性子好,沒有下死手,恐怕他這個身子早就被揍的鼻青臉腫了。 說起來也是曲仲自己腦殘,許嶺在文會上聽到鄧鵬云講曲仲的壞話,好心好意的告訴他遠(yuǎn)離這個卑鄙小人, 哪知,曲仲這個不識好人心的,跳起來就罵人。 活該-- 這是曲仲腦子里的第一想法,就欠揍。 “我知道了,娘,我今日定會跟表哥賠罪?!?/br> 表哥許嶺不光性子好,人脈也廣,可是許家下一任的家主,這條有錢的粗大腿,曲仲也抱定了。 “那就好,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毙Σ[瞇的點(diǎn)點(diǎn)頭,許氏看向窗外越來越近的許府。 *** “敏兒?!眲偛篷R車,一個渾身金光閃閃的老太太在婆子的攙扶下步履蹣跚的朝他們走來。 我去--- 這滿頭的金釵,滿身的金鐲子,還有耳環(huán), 就連這拐杖頭都是金的。 曲仲終于知道,許氏這愛好金銀的性子是打哪來的了,瞧瞧外祖母這華麗的出場,不用看就知道是一家人啊。 “外祖母?!?/br> 跟在許氏身后,曲仲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陸氏--身上的金子。 “好孩子,好孩子?!?/br> 看到曲仲也一起來了,陸氏頗感意外,這孩子每年逢年過節(jié)來許家都跟上刑一樣,滿臉的不耐煩。 怎么今個兒這臉跟彌勒佛一樣,笑嘻嘻的,這是遇到啥好事了。 “嘿嘿,外祖母,我扶您。” 連忙狗腿的從婆子手里接過陸氏的手,小心翼翼的扶著她上了臺階。 “娘.這小子這是長大了,懂事理了?!?/br> 扶住陸氏的另一邊胳膊,許氏笑的心滿意足,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親近娘家人呢。 “好,懂事了好,懂事了好?!?/br> 滿臉欣慰的瞧著自己唯一的外孫子,陸氏高興的朝旁邊的婆子使了個眼色。 “你外公在院子里發(fā)火呢,一會罵你了,你別搭理他?!?/br> 想倒自己出門前還在院子里懲罰孫子們的老頭子,陸氏生怕曲仲好不容易高高興興來了,一會又氣跑了。 “外祖母放心,我是專程來給表哥賠罪的?!?/br> 開玩笑,他為了賠罪,這幾日下學(xué)回到府里就琢磨了前世的一些游戲,打算一會專門用來收買表哥。 至于外祖父,聽母親說,重口欲,喜辣,現(xiàn)在把商號的事情交給了大舅,現(xiàn)在在家里到處折磨人呢。 “賠啥罪,都是表兄弟,都是一家人?!?/br> 欣慰的拍了拍曲仲的手,陸氏隔的老遠(yuǎn)就聽到了老頭子中氣十足的罵人聲。 “這么點(diǎn)事都做不好,要你們干什么的。” 穿過連廊,曲仲看見一個挺著大肚子的老人正叉著腰,對著面前的一群鵪鶉樣的年輕人破口大罵。 “祖父。。” 其中一個瘦小的小個子,不停的瞟著垂花門的方向。 “祖母,姑母...” 果然,陸氏一行人剛下了臺階,這個小個子麻溜的逃到了許氏的身后小聲的告狀 “姑母,祖父找不到人玩耍,正發(fā)脾氣呢?!?/br> 說完,好像才看到了扶著陸氏的曲仲,下意識的翻了個白眼,不準(zhǔn)備叫人。 這小子,就是大舅舅家的老二,許直,個子小小脾氣可不小。 “爹?!?/br> 許氏用帕子掩住向上翹的嘴角,悶悶喊了聲。 “嗯,找你娘去,我今兒要好好收拾收拾這些不孝子孫?!?/br> 許善詳算是勉強(qiáng)給了許氏個好臉色,忙不迭的打發(fā)她去找老妻。 “外祖父?!?/br> 曲仲也乖巧的叫人,連唇角也恰到好處的微微翹起,一副孝順孩子的模樣。 “仲兒,你來的正好,一起站過去?!?/br> 對曲仲許善詳就沒那么好的耐心了,剛好又來了個挨訓(xùn)的,他一起訓(xùn)。 額..這是什么展開。 “呵呵,外祖父,我給您帶了好東西,您看看,不滿意再訓(xùn)我。”瞪了眼身后沒有眼色的大贏,曲仲干脆自己去取他提著的竹籃。 “哦?你還能帶我沒見過的東西?” 被曲仲說的話勾起了興趣,許善詳掃了眼自己這個出了名的紈绔子外孫。 籃子里面當(dāng)然不是什么金銀珠寶,而是曲仲自己撰寫的《永林傳》和一副象棋。 憑著記憶曲仲才了解,這個書里的世界只有圍棋沒有象棋,而且話本子也是多寫風(fēng)流才子俏佳人的,這些男子看的話本子幾乎沒有。 “這是啥?” 接過曲仲遞來的東西,許善詳一頭霧水,象棋他不了解,那書他倒是知道。 所以他干脆先打開了書本,入眼的字跡就讓他一番贊嘆,“這寫字之人倒是寫的一手好字?!?/br> 被人夸獎還挺讓人高興的。 “嘿嘿,是仲兒寫的?!?/br> 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曲仲憨憨的笑了笑:“是的,是仲兒所寫?!?/br> “你?”意外的看了曲仲兩眼,許善詳又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下,看他目光清正,沒有絲毫退縮,才相信了他說的話。 沒想到這個外孫到是出乎他的意料,這一手字看著怎么也不像個整日無所事事的紈绔子所寫。 “外祖父,您看看喜歡這話本子嗎,喜歡的話我再給您寫下半部?!?/br> “話本子?” 一聽曲仲此話,許善詳頓時失去了興趣,他一個大老爺們看什么話本子。 “這是仲兒好不容易才寫默寫下來的,你怎么的也得看看?!?/br> 陸氏接過書,捏在了自己手里,打算晚點(diǎn)拿回臥房,放在老爺?shù)拇差^,怎么的也不能讓孩子的孝心白白打了水漂。 對于外祖父的表情,曲仲倒是無所謂。 雖然他寫這話本子很是廢腦子,可他下半部還沒開始寫,這也要花費(fèi)好幾天。 而且,他敢肯定,這書外祖父一看絕對會來找他要下面的,他不急。 前世看了那么多的小說和電視劇,寫些這種亂世英雄和江湖豪情的小說,對他來說也是信手拈來。 “這是啥?” 剩下的一個小盒子和一個棋盤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包括挨訓(xùn)的四人,也都目光灼灼的看著。 “這是象棋?!?/br> 剛好附近有石桌和石凳,曲仲把木頭做的棋盤擺在了桌上,然后打開了盒子取出了棋子。 看祖父已經(jīng)圍了上去,剛才還垂頭挨訓(xùn)的幾人,紛紛抬頭,挪著步子移到了曲仲身后。 看著幾個表兄弟的模樣,曲仲只覺得心里好笑。 特別是身材最壯實(shí)的許嶺,那委屈的模樣配上那小山一樣的身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祖父你看..” 把棋子分好,曲仲把旗子一個一個展示給幾人看,然后開始講解起象棋的玩法。 “走,這幾爺孫說起話來沒完了,你跟娘回房去。” 笑瞇瞇的看著一群老少湊頭聊了起來,陸氏招呼著許氏回后院去。 “好,娘,我剛好有好多話要跟您說?!?/br> 扶著陸氏的胳膊,娘兩一邊說笑一邊往后院去了。 而剩下的一群人,除了曲仲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的離開。 因?yàn)?-他們完全被曲仲的象棋給迷住了。 “大哥,該我了,你都輸了?!?/br> 三表哥許崇不滿的拉著許嶺的胳膊,讓他從石凳上起來,好輪到自己和祖父下棋。 “你們這些臭小子,爭什么爭,反正來了也是輸?!?/br> 曲仲才教了兩遍,沒想到最先學(xué)會的竟然是許善詳,而且?guī)讉€孫兒誰也不敢跟他爭位置,現(xiàn)在都為了另一個位置互相推搡起來。 微微一笑,曲仲想起自己帶的另外幾樣?xùn)|西,“外祖父,我還有驚喜給您,我這先去準(zhǔn)備。” “哦?何物?” 正捏了個象打算過河的許善詳,笑瞇瞇的捋了捋胡須。 “您等著瞧好吧?!?/br> 神秘一笑,曲仲走到許嶺的身邊,“大表哥,你能帶我去廚房嗎?” 他可沒忘記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給這個鑲金的表哥賠罪的。 “行啊,走吧。” 許嶺憨厚的笑了笑,領(lǐng)著曲仲往左邊的院子走,臉上一直掛著笑意。 當(dāng)初與表弟打架他可一點(diǎn)都沒有放在心上,從小曲仲就是這個性子,他都習(xí)慣了。 “表哥,那日打架是我的不是?!?/br> 剛走了沒幾步,曲仲就直接道了歉。 意料之中,憨厚的許嶺根本沒放在心上,哈哈一笑,豪爽的拍了拍曲仲的肩:“哪曾想,我還有聽到表弟賠罪的一日?!?/br> 曲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