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2我想吃你
段敬言手里拿著一個鍋鏟,根本無暇管許浩,許浩正好鉆了這個空子,手從衣服下擺里鉆了進去,不僅手不老實,嘴也不老實地親在段敬言脖頸側,在段敬言脖側印下了粉色的印記,感覺到段敬言身子有些發(fā)顫,許浩眼里的笑意更大了。 “許……許浩!”段敬言有些惱羞成怒地叫了起來,“你他媽要是想吃雞爪子,就給我松手!” 許浩不僅沒有被段敬言的氣焰威懾到,還“啾”的一下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一本正經(jīng)地來了一句:“我想吃你?!?/br> 段敬言現(xiàn)在專注著他鍋里的雞爪子,哪有空理許浩,話都不經(jīng)過腦子地叫道:“我和雞爪子你選一個!” 許浩動作一頓,然后思忖了片刻,悻悻然地松了手,又乖乖地站在了一旁,活像是做錯事的小孩。 段敬言警惕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看許浩難得這么乖,這才松了一口氣,難得有能制住許浩的事情。 但是這種寬慰感沒有持續(xù)一會兒,段敬言才反應過來:他堂堂段家二少爺,還沒一個雞爪子重要????? 許浩本來乖乖巧巧地站在那里,段敬言突然側過頭瞪了他一眼,這一眼瞪的他簡直莫名其妙。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啊,段敬言干嘛這么看著他? 段敬言雖說對許浩脾氣不好,但是做飯還是很好吃的,吃慣了外賣的許浩,突然有個人給他燒菜,那種幸福感簡直是翻了兩三倍。 段敬言看著幸福感滿滿的許浩問道:“你怎么像在饑荒年代生活了許多年的人?” “你燒菜燒的好吃啊?!?/br> 許浩毫不避諱的稱贊讓段敬言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許浩,你揪著我不放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段敬言夾了一片青菜放在了白米飯上,用著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的口吻問道。 “都說了啊,你跟段易安像?!?/br> 顯然許浩的話讓段敬言心里微微有些不爽,一來,他不愿意做自家親弟弟的替身,二來,他在這兒給許浩當牛做馬肯定是需要個確切的原因的,段敬言心里清楚那個原因肯定就是許浩死纏著他的原因,許浩現(xiàn)在越是這么藏著掖著他越是想知道。 之前許浩差點以“你跟段易安像”這個垃圾理由把這個段家二少爺給糊弄過去了,段敬言仔細想了想,絕對不是這個理由,要是真是這個理由,按照許浩這種沒皮沒臉的性格來說,早就去纏著段易安本人了,何必浪費這個時間在他身上? 除非許浩喜歡上他了。 一想到這個理由,段敬言握著筷子的手都僵住了,許浩這時候要跟他扯愛情那簡直就是放屁,兩個人才認識多久,鬼他媽的愛情啊! “段敬言?喂,傻啦?” “啊……?。俊?/br> 許浩拿著筷子在段敬言面前晃了半天才把段敬言晃回了神。 “在想什么呢,魂都要出來了。”許浩抬起手順勢抹掉了段敬言嘴角沾的一點醬油,“都吃到嘴旁邊了?!?/br> “哦……”段敬言用筷子夾起了一團飯,沒一會兒又放下了筷子看著許浩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許浩一樂,彎著眼睛說道:“我都說了啊,你們像,我沒記錯的話我應該跟你說了三遍了。” “還有呢?”段敬言隔著鏡片看著許浩,就這種時候又覺得許浩好遠,遠的他碰都碰不到。 許浩扯了一張餐巾紙把嘴擦了擦,然后笑瞇瞇地看著段敬言說道:“問話游戲到此結束,我吃飽了,感恩二爺一頓飯的恩情?!?/br> 沒等段敬言開口說話,許浩頭也不回地回到自己房間,把門關上了。 被段敬言收拾的干干凈凈的房間,待在里面反而有些不習慣,他坐在床上看著黑了屏的電視液晶屏,屏幕里映出來的臉,那么的無奈。 許浩把枕頭下壓著的東西拿在了手里,就這么靜靜地看著燈光下閃著銀光的牌子,若有所思。 留著段敬言的理由,許浩自己心里清楚,雖然說以這種理由去對段敬言死纏爛打是他的不對,但他還是知錯犯錯。 坐在桌前的段敬言不知道自己到底那句話觸著了許浩的底線,這個人性格還真是陰晴不定,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實在琢磨不透。 看著一桌的碟子,段敬言突然有種自己天生就是cao心的命的感覺。 他怎么就淪落到給許浩當牛做馬的程度了,許浩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好,就這幅樣子,不到半個月、一個月的,根本好不了,段敬言他忙的很,沒工夫陪許浩玩這種“過家家酒”的游戲,夜來香一堆事,今晚那事也沒處理好,攢在那里攢的段敬言煩躁的不行。 就在段敬言煩躁的把一個個碟子洗干凈放在一旁的時候,許浩突然推開房門來勢洶洶地走了過來,一把拽著面對著洗碗池子的段敬言,逼迫著他轉了個身朝向了自己。 “許浩你有毛病吧!沒看見我在忙??!” 許浩盯著段敬言白皙的脖頸上之前被他印上的紅痕,眼神都變了,這種狼見著羊的神色讓段敬言往身后的臺子上一靠,緊張地咽了口口水:這人突然發(fā)什么瘋? 許浩把手里的鏈子往段敬言脖子上一圈,冰冰涼涼的鏈子戴在脖子上,敏感的皮膚上起了一圈雞皮疙瘩。 段敬言察覺到許浩的意圖后,立馬開始掙脫,他想讓許浩放開他,可能是用勁過猛,肩膀撞著許浩受傷的手,疼的許浩“嘶”地一聲皺起了眉。 許浩吃痛的聲音讓段敬言停下的動作,他語氣格外不悅地叫道:“許浩你干嘛?” “有個故人的東西一直留在這兒,我看挺適合你的。”許浩盯著段敬言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故人的東西,戴在我身上合適嗎?”段敬言怕又碰著許浩的傷手,雖沒再掙脫,但眼睛瞪的跟銅鈴大一般,“你放開我,我不要這東西!” “都說了適合你了?!痹S浩把段敬言困在洗碗池子前,聲音放緩了一些,就像哄小孩一般地說道,“乖,我給你戴上?!?/br> “都說了不要不要了!許浩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再說了!別人的東西放我這兒干嘛?人家不會找你要的嗎?”段敬言煩躁地看著許浩叫起來,也不知道這人葫蘆里賣著什么藥,他都說不要了,這狗東西還拼了命的要把東西塞給他。 “他是我很重要的朋友?!痹S浩眼神黯然地說道。 “所以說!既然是那么重要的朋友,就不要把他的東西放我這兒!” 段敬言手剛碰上許浩給他戴的項鏈,許浩可憐巴巴地來了一句:“他去世了……” 就這句話一說出口,讓段敬言立刻語塞,頓時不知道自己是該安慰他,還是該罵他這么喪的把遺物給他戴著。 “段敬言,我沒什么朋友,就連枕邊的人,都是一天一換,唯一的那么一個朋友,已經(jīng)沒了?!痹S浩看段敬言果然沒再摘項鏈了,于是趁機抱著段敬言可憐兮兮地說,“你不是問我為什么糾纏你不放嘛?說你跟段易安像那只是借口,跟你在一起就像跟我那位故人在一起的感覺一樣,所以我才不愿意放你走。” 得了,說來說去還是當了別人的替身了。 段敬言本想對許浩吼一聲“你他媽以為你是誰,還找老子做替身”,但一側頭看著兩眼滿是委屈的許浩,已經(jīng)堵在喉嚨口的臟話活生生地被段敬言又給咽了下去。 自從遇到許浩之后,段敬言幾乎把前半生沒罵的臟話通通罵了出來,之前他還教育段易安不許爆粗口,現(xiàn)在他連教育段易安的底氣都沒有了,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跟這妖孽糾纏不清。 “行了行了行了,我戴還不行嗎?” 許浩看著段敬言脖子上閃著光澤的項鏈,臉突然一紅,嘴里說了聲“抱歉”之后,彎下身子把段敬言的腰突然一摟,處于一臉懵圈狀態(tài)的段家二少爺就這么被許浩扛了起來往房里的床上一扔。 “許浩你別得寸進尺!”看著一邊解襯衫扣子一邊逼近的許浩,段敬言一時慌了,他環(huán)視了下四周,左右局勢都不利于自己逃跑。 “段二爺,你會原諒我的吧?”說完,許浩湊上前一下子堵住了段敬言的嘴。 白天的時候,許浩那是逗段敬言玩,也沒使出多大力氣,段敬言咬他他就松口,段敬言用胳膊肘懟他,推開他,他就任由著他來。 但許浩好歹也是黑道家的兒子,千秋閣的少當家的,許浩未來肯定是要接替千秋閣的,被段敬言隨隨便便欺負是因為他愿意,可是并不代表他打不過他。 現(xiàn)在,此情此景此美人,就在自己面前,許浩早就想把他吃了,忍到了現(xiàn)在也是不容易,他怎么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放過段敬言? 段敬言也是聰明人,許浩看他的眼神就不對,這完完全全不是白天那個許浩,雖然不知道什么刺激了許浩,但他完全不是面前這人的對手,段敬言的心狠狠往下一沉:今天被吃是肯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