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諸子百家之美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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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喜新厭舊的,這也不是一個貶義詞,人類發(fā)展實際上靠的就是喜新厭舊。 我們常說某某喜新厭舊,如何如何,出軌分手,這其實是很正常的。 說到底還是少了發(fā)現(xiàn)新東西的眼睛,情侶乃至夫妻相處,長久的秘訣就在于不斷發(fā)掘對方的“新”,有人做到了,恩恩愛愛;有人沒做到,好聚好散。好聚好散的,完全沒必要去聲討他們。 熵是一個基本的概念,它是有序向無序的,如果把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當做有序,那么走向分散的無序,也是必然發(fā)生的。 我們拋棄油燈,又拋棄蠟燭,再拋棄燈泡,最后到現(xiàn)在的節(jié)能燈,這何嘗不是無情無義的拋棄?不能因為事物無情而另眼相看不是。 三位上課的皇子殿下就是喜新厭舊的最佳證明。 之前還說讓李承乾謹言慎行的李泰,現(xiàn)在恨不得出去大喊,科學家才是最牛逼的,儒學太落后了! 李恪在知道《聲律啟蒙》之后,對于以前看的一些古詩入門書籍嗤之以鼻。 高明不著啟蒙篇,詩道萬古如長夜?。?/br> 至于李祐小殿下,已經(jīng)躊躇滿志的要用他新學的軍訓之道,去軍訓大唐的軍隊了,小哥哥,您才七歲好嗎? 李承乾的話還是很有作用的,現(xiàn)在三個小皇子都以李承乾馬首是瞻,老師說了別抄,三人立馬放下手上的筆,李恪有些戀戀不舍。 中午的飯是炸雞,最近宮里吃炸雞成風,連小小宮女,都互相攀比得了主子幾塊炸雞賞賜。 對于《聲律啟蒙》愛不釋手的李恪,一手拿著炸雞,一手在抄書。李承乾還不好說什么,畢竟人家飯也在吃,只不過是熱愛學習罷了。 “老二,你就當詩詞課代表吧?!崩畛星馈?/br> “嗯。”李恪嘴里嚼著炸雞,手上也有活計,只能點點頭,表示同意。 “青雀哥,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你,炸雞對什么?”李祐突發(fā)奇想道。 李泰眼角抽搐,這特么是個什么問題,太奇葩了! “好好吃你的炸雞,二師弟,不要整天想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崩钐┙逃柕?。 “這怎么稀奇古怪了?炸雞就在我們手里,包皮和里面的雞rou一目了然,哪里奇怪了?青雀哥,你該不會答不上來吧?”李祐很高興,李泰要被他考住了。 “誰說我答不上來的?我這就答給你看!”李泰道,他認真思考起來。 “炸雞,炸,是油炸,那么別的做菜方法就可以和它對上,雞對什么呢?”他心道。 “我想到了,炸雞對的,是烙餅!”李泰道。 李祐實際上對于詩詞這東西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他覺得字數(shù)一樣,應該就是對上了,但又不確認,便問李承乾。 “高明哥哥,他對的對嗎?” “基本正確。但炸雞這東西,有樣和它珠聯(lián)璧合的好東西,才是最好的對法,它的名字叫可樂。”李承乾道。 可樂啊……李承乾目中露出懷念。 21世紀最牛逼的地方在哪里?不論你是某國總統(tǒng)的孩子,還是億萬富翁的孩子,亦或是小康之家,溫飽之家的孩子,聚會上喝的,都是一個東西,那就是可樂。 這就是平等。 青雀暗自品味起可樂二字。 “可樂?可以快樂?什么東西,是描述人的心情的嗎?”他心里很是奇怪。 “哥哥,可樂是什么東西?是吃的嗎?”李祐問。雖然他對對對子沒什么天賦,但他知道炸雞是吃的,那起碼得用吃的對吧。 “可樂是一種喝的東西,配上炸雞,就是人間一大美味?!崩畛星忉尩?。 皮皮蝦我們走,去找一個男朋友,吃炸雞,喝可樂……啤酒,差不多吧,李承乾心中默念。 一聽到人間美味四個字,其余三人兩眼放光,李恪也不抄書了,他想聽聽這可樂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和炸雞這種已經(jīng)很美味的東西可以相提并論,甚至珠聯(lián)璧合,更加美味。 “好哥哥,可樂,我要喝可樂!”李祐道。 “這東西還只是出現(xiàn)在諸子百家之美食家的描述之中,我還沒有機會試驗,等以后我有機會,一定做出來給大家嘗嘗?!崩畛星馈?/br> “美食家牛逼,我要當美食家!”李祐大喊。 “你最多就是個吃貨,美食家就算了吧?!崩畛星?。 “哈哈哈哈,吃貨,太形象生動了,哥哥,你真是太牛逼了!”李泰贊嘆。 李恪也是咧著嘴傻笑。 “吃貨就吃貨,哥,我作為大唐第一吃貨要第一個喝你做的可樂,可以嗎?”李祐道。 “行行行,做好了第一個給你喝。”李承乾道。 其余二人發(fā)現(xiàn)當吃貨還有這等好處,都心里有點羨慕李祐,也想當個吃貨。 李祐聞言大喜。 “怎么樣,我這個吃貨當?shù)囊稽c都不虧吧,哈哈?!彼幌氲剿麜堑谝粋€嘗到可樂的人,想想就忍不住高興。 李承乾沒有找系統(tǒng)資料,稍微思考了一下可樂的配方,貌似也挺簡單的,碳酸水,糖。 但再一想,也是困難重重,碳酸水并不好弄。 “來日方長啊……”李承乾心道,“先解決蝗災,再讓大伙吃飽飯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心中想的大伙,當然不是統(tǒng)治階級了,是大唐的老百姓。他想讓大伙頓頓有菜吃,隔三差五來頓rou解饞…… 這件事同樣也是困難重重,生產(chǎn)力不允許,但他有信心,他有系統(tǒng),也有時間。 “哥,哥,我會寫詩了?!崩畹v一邊吃炸雞,一邊看了一會《聲律啟蒙》,他似乎找到了寫詩的竅門。 “陽杰,就你這榆木腦袋,還寫詩?你怕連《聲律啟蒙》都背不下來……”青雀譏諷道。 李祐聞言,一個激靈,看向李承乾。 “哥,不會真的要背誦這么多的東西吧……” 李承乾用可憐的目光看看李祐,點點頭。 也就李祐沒反應過來《聲律啟蒙》是要背下來才有用的,其余三人都心照不宣了。 他瞬間蔫了。 “陽杰,要不你把你作的詩念念,要是作的詩很不錯,說不定你就可以不用背《聲律啟蒙》了,畢竟背書只是過程,關鍵是結果,我是想讓大家學會寫詩嘛……”李承乾道。 李祐眼睛明亮起來,他覺得他有很大把握可以不用背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