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蕭夢腦子里轟隆隆地,羅筠怎么搶了她的臺詞! 蕭夢抿嘴笑,根本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說是表白吧,又實在不像啊?蕭夢心里懊惱,多么想聽羅筠說,他喜歡她啊;可是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曖昧過頭了吧?奈何羅筠就是不說喜歡她之類的話,可憋苦了她。 回到家后,羅筠準備晚飯,蕭夢就抱著手機在客廳和大嫂聊天;大嫂聽了蕭夢的敘述后,表示完全搞不清楚他們現(xiàn)在的發(fā)展?fàn)顩r;說不是情侶關(guān)系吧,可兩人確實已經(jīng)同居;說羅筠不喜歡蕭夢吧,可羅筠確實也是拉了她的手,甚至還抱了她、背了她,完全已經(jīng)超出了正常的朋友關(guān)系; 大嫂提出終極絕招:色/誘。qaq 大嫂:“想辦法露出你的小香肩,滑嫩白皙的大腿,長發(fā)披肩……看過張國榮演的倩女幽魂嗎?拿出你的嫵媚,學(xué)著小倩色/誘寧采臣的姿態(tài),懂嗎?” 蕭夢完全不知所謂啊,張國榮是誰啊!這和寧采臣小倩有毛線關(guān)系啊!摔! 蕭夢一時臉憋得通紅,真真想吼出來,追個男人怎么那么苦逼!都打進敵人堡壘了!卻丟了炸彈槍藥的感覺又是怎么回事! 羅筠切了水果給她端來,見她臉頰通紅,覺得不對勁,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guntang的厲害; “這么燙?應(yīng)該是你吃了冰激凌在公園吹風(fēng)著了涼?!绷_筠轉(zhuǎn)身去醫(yī)藥箱里拿了幾顆感冒藥,倒了杯水遞給她:“吃兩顆感冒藥。” 蕭夢接過羅筠手中的藥丸,不小心觸碰到了他冰涼的食指;羅筠立著,蕭夢坐著,她觸碰到羅筠手指時,腦中突然蹦過“色/誘”一詞,身子不自然一顫,手也跟著一抖,水杯從她手上掙扎掉落,她幾欲去抓,杯子卻被她推得更遠,生生砸在了自己肩上,熱水順著她肩膀滑下,玻璃杯最終也安靜地落在了她大腿上;杯中g(shù)untang的開水,迅速鉆過毛衣的針織孔,浸透至蕭夢里處的皮膚; 蕭夢啊一聲慘叫,玻璃杯即刻摔在地上,支離破碎; 傷筋動骨她倒也忍了,畢竟自己平時練拳,這些傷害無法避免,也都習(xí)慣了;可著guntang的開水火辣辣裹著她的皮膚,她實在無法忍受; 羅筠片刻不敢耽擱,取了燙傷膏,很嚴肅地喝令她:“脫衣服?!?/br> 蕭夢忍著痛苦,下意識捂胸; “不想留疤趕緊脫!”大概蕭夢沒見過羅筠如此嚴厲,也沒見過他這樣正兒八經(jīng)的叫她脫過衣服,一時竟將“色/誘”計劃忘得一干二凈;隔了好一會兒,羅筠才說:“燙傷感染可大可小,脫了我好給你上藥;” 蕭夢拗不過羅筠,解開紐扣,將針織衫脫至后胸骨處,露出肩膀和半個光滑的脊背;蕭夢淡粉色的內(nèi)衣包裹著白軟的酥胸,擠出一道勾人的溝壑;蕭夢右肩被開水燙的緋紅,羅筠用手撥下她的肩帶,手指占了燙傷膏,在她的肩上緩慢涂抹均勻。 清涼的燙傷膏一寸一寸在她肩上涂抹開去,延至她的后脊背; 羅筠的手忽地就停了,沒了動作; 蕭夢納悶兒,問他:“阿筠,好了嗎?” “嗯?!边@一聲似乎是從他的鼻腔里溢出來,悶沉急促; 藥膏未干,蕭夢不敢拉上衣服,只用手攥緊衣襟,盡量不讓自己更露;僵持了一會,身后的人突然從后攬住了她的腰,男人厚重的氣息穿過發(fā)絲噴灑在她耳后輕薄的皮膚上,灼熱至極。 蕭夢屏住呼吸,盡量讓自己平靜,心里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提醒她:這不是真的。 可是羅筠的聲音卻那樣真實,他貼著蕭夢的耳朵低聲喚了她的名字:“蕭夢?!?/br> 羅筠的手抬起來,抓住蕭夢的胳膊,將蕭夢的身子側(cè)了過來;他另一只手捧住蕭夢大腿,一只手攬住她的腰,一用力將蕭夢抱坐在了自己腿上;他望著蕭夢,蕭夢也癡愣愣的看著他,兩人的眸子流動如水,如同翻騰的浪潮,終將平靜匯入一點;羅筠用胳膊扶住蕭夢的后腦勺,傾□子,吻住了她的唇;先一刻蕭夢呆愣如木頭,后一刻,渾身酥軟像是被抽取了所有力氣,她蠢動地張開唇齒,羅筠的舌頭輕刮過她堅硬的白齒,與她舌尖火熱相遇,化作兩股浪潮,融卷在了一起; 這是兩人第三次接吻; 第一次,是蕭夢強吻了他,蜻蜓點水,短暫無味; 第二次,是蕭夢落水,兩人純粹的唇對唇,無任何情感夾帶; 這是第三次,比以往兩次來得更加猛烈火熱,纏綿不舍;客廳內(nèi)突然變得曖昧,蕭夢松開攥緊衣襟的手,粉嫩的內(nèi)衣夾帶著兩團軟rou徹底暴露在羅筠眼下;蕭夢顧不得自己現(xiàn)在衣不著體,伸手勾住羅筠的脖子;她愛上了那種讓人無法自拔的甜膩感,沉醉飄??; 作者有話要說:_(:3」∠)_反被色誘√ 最近被點擊虐哭了,好多小伙伴離我而去。qaq 第32章 戀愛吧 一個是癡女,一個是禁欲多年的男神;兩人吻在一起,就像是被揉捏成一把的干涸稻草,突然從遠處彈進一根火柴,勁風(fēng)一吹,火花轟隆一聲竄了上來,借勢而起,越燃越烈。 *演義正烈,廚房卻不巧傳來一股焦糊,斜眼一瞟,一股濃厚的白煙飄了出來; 蕭夢用額頭抵著羅筠的鼻尖,低著聲音問:“什么味道?” 羅筠偏頭看了眼廚房,這才想起來灶上還煲著粥;羅筠將蕭夢抱起來,輕輕放在了沙發(fā)上;他立在蕭夢跟前,捋了捋她那黏在藥膏上的發(fā)絲,俯□子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結(jié)束了這場對蕭夢來說頗有紀念意義的纏綿。 蕭夢攥著衣襟,緩慢地拉上了針織衫,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還沉浸在甜蜜中癡傻發(fā)愣;她轉(zhuǎn)過身子,雙膝跪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將下巴撐在靠背上,目送羅筠進廚房;羅筠走進廚房第一件事是推開窗戶通風(fēng),將燒糊的黃花菜粥倒進垃圾袋,有條不紊地將垃圾袋綁好,扔進院子里的垃圾桶里; 清理完垃圾,羅筠凈了手,走到蕭夢身邊,十分抱歉:“黃花菜粥熬糊了,昨晚的工序算是白做了?!?/br> 蕭夢看著羅筠臉上滿是歉意,心里有些不忍,拉著他的胳膊說:“沒關(guān)系,我又不是非要吃那毒花粥;” “吃牛排嗎?”羅筠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低頭望著蕭夢的臉:“開瓶紅酒,慶祝一下?!?/br> “有什么喜事嗎?”蕭夢的膝蓋跪在柔軟的沙發(fā)上,額頭曖昧地頂在了羅筠的前額上,嘴角微揚,顯出兩個淡淺的酒窩; “蕭同學(xué)?!绷_筠聲音突然變得嚴肅,不等蕭夢做出反應(yīng),他伸手扣住了蕭夢的后腦勺,兩唇相碰,發(fā)出細微的“?!甭?;羅筠望著蕭夢那雙稠如水墨的眸,聲音又緩慢親和起來:“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你在一起。” 蕭夢心里一咯噔,酸澀感nongnong襲了上來。 “但想法永遠和現(xiàn)實大相徑庭,我曾對你說過,我也是個血rou男人,對女人的抵抗力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好;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對你有了‘企圖’,看見你難過,我備受煎熬,因為除了要同你一起難過外我還得受自己譴責(zé);如果你還記得從前的事,一定會認為我是一個反復(fù)無常且冷血的人,可事實也是如此;我曾想,我可能會和門當(dāng)戶對的千金小姐結(jié)婚、生子、繼承鞏固家業(yè),平淡了其一生;可偏偏就是這平淡的生命中,出現(xiàn)了一個你,一個鍥而不舍的你?!绷_筠的手從蕭夢后腦勺滑至后頸,輕柔撫摸著,他頓了頓又說: “門第之見,為了鞏固地位而聯(lián)姻這種‘封建’思想亙古不變;我們在一起,面臨的第一個問題是家長,老爺子必定不會同意,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下這條路?一起面對?” 蕭夢望著羅筠清亮的眼眸,最底處似乎有條奔騰不息的溪流,激烈地奔騰著,幾近壓抑狂嘯。蕭夢抿著嘴,緊緊握住羅筠的手,十指相扣不離:“愿意,不論前路多么難走,我都不會退縮;就算你先放手,我也死活不放開你的手!除非,你把我的手給剁了!” 羅筠箍住她的肩膀,低聲說:“你都這么說了,我一個男人又怎么會做縮頭烏龜?” 晚飯一直挨到晚上八點,羅筠在二樓陽臺搭了一張小桌,蕾絲邊淺色桌布,桌中擺放著創(chuàng)意現(xiàn)代風(fēng)格的鐵藝酒架,酒架上除了有支紅酒外,還有三支紅燭,燭火搖曳,散出淡淡幽香;燭光晚餐雖在電視劇中已經(jīng)是爛俗的梗,可卻是都一次有男人為蕭夢準備燭光晚餐,恰而那人又是她心儀的男神; 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她男朋友。 蕭夢有些像是在做夢,她嬉皮的沖著羅筠喊了聲:“男朋友?!?/br> 羅筠笑著說:“知道我是你男朋友,看來智力確實是恢復(f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