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蕭四哥:“我估計是我昨晚把她給睡了,所以心有不甘去找你麻煩?” 蕭二哥:“!?。??” 蕭三哥:“?。???” 蕭大哥:“!” 蕭夢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br> 蕭四哥看著屏幕上一通感嘆號和問號,揉了揉太陽xue解釋道:“別誤會,只是睡一起,我沒碰她?!?/br> 眾人:“(⊙o⊙)……” 蕭四哥一看大家統(tǒng)一這樣的表情,嘖一聲:“你們不信?” 眾人:“不信……” 蕭四哥:“真沒碰她!我有兩種女人不碰,一是有男人的女人,二是牛皮糖一樣的女人,那位鄧小姐顯然是后者,我可不敢碰。” 蕭二哥:“呵呵,無能吧……” 眾人:“呵呵呵……” 蕭四哥醒來,那位鄧大小姐就已經(jīng)不在了; 蕭四哥揉了揉自己凌亂的碎發(fā),坐起身子將手中手機隨意一扔:呵!是同胞嗎? 蕭夢恨鐵不成鋼,咬牙拍大腿:“四哥!你怎么就不碰碰她!我十分愿意她成為我的四嫂?。 ?/br> 蕭夢潛臺詞是:這樣就能不費吹灰之力踢掉情敵了呀! 蕭夢坐在領導椅上,雙腿搭在辦公桌上,玩弄著手中的手機;時而對著手機咬牙,時而捧腹傻笑,時而又一副猙獰糾結的模樣…… 鄧佳看著視頻里的畫面,感嘆道:這女人表情可真豐富?。?/br> 鄧佳繼續(xù)盯著視頻看,只見鏡頭中的蕭夢起身開始收拾雜亂的桌面,繼而又是一副思索模樣;見她在窗戶前打了個電話,不過五分鐘,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拿著工具箱走了進來;男人小心翼翼取出攝像勘測儀,對著屋內掃了一圈,他拿著儀器緩緩朝鄧佳的鏡頭靠近,撕拉一聲,信號中斷,微信攝像被刺頭從書架上取了下來。 蕭夢萬萬沒想到,鄧佳竟然在她辦公室安置監(jiān)控? 鄧佳故意拿走蕭夢的工作筆記,意圖是欲蓋擬彰,她沒想到蕭夢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監(jiān)控的存在。 刺頭將搜到的無線攝像頭收起來,問蕭夢:“組長,怎么處理?” 蕭夢眼睛都不眨:“報警。” 攝像頭被清理,鄧佳并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沒人知道那是她放的,就算知道又如何?蕭夢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嗎?鄧佳如往常一樣出門逛街,前腳剛踏出宅門,便被警察堵住去路。鄧佳看了眼這群來勢洶涌的人,還沒來得及開口,領頭人問她: “請問是鄧佳小姐嗎?” “是。” “我們臨南派出所的警察,我們懷疑您和一起剽竊案有關,請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查。” “?。俊编嚰褯]想到,蕭夢她還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蕭夢下班踏出辦公樓,遠遠瞧見羅筠對她招手;羅筠替她打開車門,她鉆進車里系好安全帶,心情十分好;蕭夢蹭過去對羅筠咧嘴笑道:“我?guī)闳コ曾欉\當頭!非常不錯!” “鴻運當頭?” 蕭夢點頭:“你沒吃過?。磕潜仨毜脟L嘗!” “好,聽你的?!绷_筠專心開車; 蕭夢心情倒是好,跟著車內的音樂小調一起哼唱,羅筠一時竟聽得有些癡醉;他承認,蕭夢這姑娘嗓音確實好,低沉干凈的嗓音將音調拿捏的十分準。 鴻運當頭是湘菜館必備的一道招牌菜,也叫剁椒魚頭,這季節(jié)吃這道菜絕對是個好選擇;外邊卻是寒風瑟瑟,一下車蕭夢便冷得直打哆嗦,不由攥緊衣領,吸了吸鼻子。 湘菜館內人多紛雜,羅筠有些不習慣,要了間獨立包間;蕭夢找了個位置坐下,豪氣點了一鍋剁椒魚頭,和幾盤特色小菜; 剁椒魚頭一開鍋,酸辣味兒便陣陣撲來,蕭夢挑了一筷子魚頭rou送進嘴里,用軟舌咂著魚rou里浸透的酸辣湯汁兒,陣陣鮮美酸辣滲透味蕾,唾液四溢;蕭夢又喝了口魚湯,鮮美酸辣的魚湯一入腹,胃里頓時便暖了起來,喝第三口時,渾身就已經(jīng)熱了,酸辣入體,不消一會已經(jīng)是滿頭的汗。 一旁羅筠看著蕭夢吃得津津有味,縱然不愛辛辣,也嘴饞嘗了一口。 羅筠喝了口茶水,遞給滿頭大汗的蕭夢一張紙巾:“擦擦汗。” 蕭夢恍若回夢,這才想起來男神還在旁邊啊啊?。?/br> 蕭夢這汗還沒擦完,門便轟隆一聲被人撞開。進來的那人滿臉通紅,濃烈的酒味朝蕭夢這邊撲了過來; 蕭夢抬頭咦了一聲:“林棋?” 蕭夢騙林棋說自己晚上又沒空了,放了他鴿子;實際上她是為了調開林棋,自己好喝男神愉快的吃飯。 被蕭夢放了鴿子,林棋約了幾個朋友來這里吃湘菜;幾個兄弟聚會,一不小心喝多了酒;蕭夢和羅筠所在的包間門半開著,林棋從廁所回來路過,隨意那么一瞟,便瞧見了蕭夢;再看蕭夢身旁的男人,不是羅少爺還有誰? 林棋心里那個窩火啊,頓時覺得蕭夢嘴臉變得丑惡,嫌貧愛富;在酒精的促使下,他便踹開了包間的門,將正在擦汗的蕭夢給嚇得一怔。 蕭夢前一刻還覺著欺騙同事有些不道德,可后一刻那種愧疚感完完全全煙消云散; 林棋指著她異常氣憤,罵道:“蕭夢,你甩了我來和這個男人吃飯?有錢了不起?本來以為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樣,現(xiàn)在看來你和那些小姐沒什么兩樣!巴著有錢人就不放,恨不得脫了衣服往上貼!呸!婊/子。” 蕭夢懵了,她不就是放了他鴿子?怎么搖身一變成了婊/子? 鴻運當頭,還是禍運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