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至于席染,他帶宋念祖出來,其他人是一點意見也不敢有。對于宋念祖的小心思,席染也是能猜到的,不過既然他敢這么大刺刺地帶著對方出來,自然也是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了。 一連幾天沉浸在出門=逃跑的機會中的宋念祖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平時的飲食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一個大男人也沒有照鏡子的習慣,所以不知道自己的相貌正在一天天發(fā)生著改變,等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些不對勁的時候,他對著水面的倒影里那個陌生的臉簡直驚呆了。 果然,大魔頭給的東西是不能亂吃的,現(xiàn)在攤上事兒了吧。對著那張別說師傅,自己都認不出的臉,宋念祖惟有淚千行。 起初為了表示自己法開心,他連送來的美酒都堅定地拒絕了,雖然小眼神中還是透露著不舍,在下人收走的時候眼神中閃爍著淚光。席染聽見手下的匯報,還特意來看了看情況,結(jié)果宋念祖只是端著一張面癱臉,用小眼神無聲地控訴著對方的卑鄙無恥。 至于為什么不開口,宋念祖表示雖然他以前的嗓音也不是屬于特別低沉的男人味,但好歹也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軟軟糯糯的啊,簡直一點都不爺們啊,配著現(xiàn)在這張楚楚可憐氣息爆棚的臉,呵呵。 對于自己做的壞事,席染只是摸了摸鼻子,也沒多解釋,只是每天送來的東西更加好了,頗有一股補償?shù)囊馕对诶锩?。畢竟這次做的事情貌似真的惹到宋念祖了,但是他這么做也是為了能把人留在自己的身邊,他內(nèi)心里一點悔改都沒有。 堅持了三天的宋念祖,在第四天的時候就扛不住美酒的誘惑,想著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就破罐破摔了,在一眾侍女如釋重負的表情下收下了送來的東西,等人全走了才迫不及待地灌了起來。 到了這里,作者已經(jīng)不忍直視小受的智商了,顯然等他過了幾天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一張妹子臉聲音也和妹子沒兩樣的時候,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后(zuo)悔(si)。 于是乎,席染就帶著一身嫩黃色打扮的面癱臉蘿莉出門了。宋念祖簡直要哭了好么,幸好這個藥效似乎只能改變臉和聲線,他的身子還是純爺們的。 大魔頭實在是太過陰險狡詐了,現(xiàn)在他這副樣子,就算拍賣會運氣好正好能夠遇上同門,也根本不可能攔住對方或者傳消息啊,盯著這張臉用一口軟糯的聲音來說“我是你們被拐走的小師弟啊”么,不對,被拐走是怎么回事。 對此,席染表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雖然宋念祖現(xiàn)在靈力全無,但是席染完全相信對方在外面一定會堅持不懈地想辦法通知別人或者向修仙同盟求救,要知道因為經(jīng)歷了之前魔修內(nèi)賊的事情,現(xiàn)在幾個修真者門派對于魔修可以說是同樣恨得牙癢癢,內(nèi)部斗爭在魔修面前都可以先放到一邊。 這么說來,他席染似乎還替這些修仙者做了件好事? 一路上席染對著宋念祖自然是各種賠罪,現(xiàn)在的他顯然還不懂得對于自己的另一半,男人是需要學會尊重的,他現(xiàn)在就像是對待心愛的玩具,認為自己做的一切只是因為喜歡對方罷了。 所以也不能怪對方感受不到他滿滿的愛意啊,在宋念祖眼里,這是滿滿的惡意才比較像吧,要不然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妹子的樣子。一定是從精神上想要來羞辱我這個修仙者,沒錯!宋念祖深深地覺得自己真相了,于是又如同打雞血一般振作了起來,覺得自己不能表現(xiàn)出被打敗的樣子,要不然豈不是讓對方jian計得逞。 如果振作的具體表現(xiàn)是再次接受對方的投食的話,那確實是振作了。 作為一個從來沒有離開過師門,頂多在自家宗門山下轉(zhuǎn)悠過的宋土包子念祖,被席染帶著走進天水閣勢力范圍下的城鎮(zhèn)的時候,頓時管不住自己那好奇的眼神了,真是看什么都覺得新鮮。 當然,這是席染看出來宋念祖的靈活樣,在別人眼中,這個軟萌的妹子有點表情缺失,真是可惜了。 這么多從來沒見過的小玩意,尤其是那些小吃,宋念祖心里跟貓爪子撓似的,但是讓他向席染要錢,他又做不到,內(nèi)心別提多煎熬了。 好在席染欣賞了一會邊上的人糾結(jié)的小眼神,就大方地把宋念祖眼神瞟過的小吃都買了。 看著大魔頭“諂媚”的笑臉,宋念祖內(nèi)心的小天使和小惡魔交流了一會?!具@是修仙文啊摔 小惡魔:快接吧快接吧,一看就是買給你的。 小天使:對呀對呀。 _(:3)∠)_說好的勸一下呢,為什么要放棄治療。 于是宋念祖生怕席染后悔一樣地把東西大方地收下了,飛快地吃到嘴里,腮幫子鼓鼓的就沒有停過。對于席染的舉動,宋念祖只想說:為什么我現(xiàn)在被封住了靈力,要不然我神識一掃整條街的小吃都是我的了哼。 想到這里,吃貨頓時覺得有點伐開心,完全忘了自己現(xiàn)在正花著別人的靈石。估計就算想到了,他也只會覺得自己是在從物質(zhì)上消耗敵人的資源,替天行道神馬的,不要太偉大,為了這個他連被打扮成小姑娘都挺過來了好么,犧牲特別大,受傷的小心靈需要補補。 哎,剛剛那個深海巨怪的rou做成的丸子好想再來一串(﹃),不,還是再來兩串吧。 看著宋念祖執(zhí)著地站在小攤前,用灼熱的眼神盯著剛剛吃過的丸子,席染哭笑不得地又買了兩串一左一右塞在對方手里。 其實要說這些東西多好吃也不見得,畢竟席染手下找的廚子手藝絕對比這個好,但是這種簡單的做法和比較少見的食材算得上是這里的特產(chǎn)了,宋念祖又是第一次吃,才會覺得特別美味。 看著宋念祖吃得心滿意足的樣子,席染沒忍住用手呼嚕了下對方的腦袋,吃得開心的娃也沒空像平時一樣炸毛,就讓他得逞了,還多揉了兩下,心里別提多美了。 本就比較搶眼的面容和氣質(zhì),這么一笑,真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但是被席染的眼神一掃,配合上他的威壓,一個個立刻唰的收回了目光,等席染和宋念祖走遠了才忍不住擦了擦冷汗。 雖然一向?qū)ψ约旱娜菝埠茏孕?,但是也不代表席染喜歡被別人盯著看,要不是宋念祖在他的邊上,今天街上那群人就不是感受一下威壓那么簡單了,一雙眼睛的代價已經(jīng)是輕的了。 為了參加拍賣會,席染已經(jīng)提前在城里包下了洞府,所以不需要擔心住宿的問題,唯一讓宋念祖感到不滿的就是要和魔修共處一室。但是這次出來他主要還是為了找機會逃跑,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么,怕反應過度惹對方懷疑,殊不知自己的小打算人家一清二楚的。 拍賣會臨近,城里的人越來越多,修魔者和修道者混雜,誰也不知道自己碰上的也許是哪個有名的人物。因為城中有天水閣的大能坐鎮(zhèn),還沒什么人有那個膽子在城里鬧出事情來。就算是恩怨深重的魔道兩方,也只能暫時放下恩怨,等拍賣會結(jié)束以后再好好清算。 基于這樣的情況,席染是絕對不可能讓宋念祖一個人出去亂跑的,一是為了防止他聯(lián)系上師門,二是怕他招惹上什么棘手的人物。并不是席染怕了誰,只是對宋念祖比較擔心罷了,畢竟他現(xiàn)在身上靈力被自己封住了,如果有危險自己在他身上下的禁制遇上厲害的人,也不一定能讓自己及時趕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出來可不是找麻煩的,只是為了增加兩個人相處的機會罷了。當然,必要的時候還是可以讓對方見識一下自己的威武霸氣。 作為一個在修真者中赫赫有名的魔修,席染拉仇恨的本事很是不一般,他十分確定拍賣會結(jié)束以后肯定會有人來堵自己,到時候他揮手間消滅敵人,不要太瀟灑,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事實證明,逗比是會傳染的,席染什么時候有過這么二的想法,簡直不忍直視。 就在宋念祖終于把整條街的小吃都吃了一遍以后,他們終于等來了拍賣會的開始。宋念祖發(fā)現(xiàn),席染拿出的邀請函和別人的并不相同,顏色和紋飾都有明顯的差別,那低調(diào)華麗的樣子無不彰顯著特權(quán)階級。 默默地接過面具帶上,宋念祖難得乖巧地跟在席染的身后,在侍者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包間,等侍者退出以后,他終于忍不住摸了摸臉上的面具,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感覺不到臉上覆蓋了什么,不過他猜不外乎是隔絕神識查探的功能吧。 “這個面具是由天水閣宗師級別的煉器師煉制的,可以隔絕分神以下的神識探查,能夠人手一個這樣的面具,天水閣的財力果然不一般。怎么樣,如果你喜歡的話,買一個玩玩還是不成問題的。” 聽席染這么一說,宋念祖立刻停下了自己摸索的動作,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的感受到了來自土豪的惡意,一定是他想多了。 見宋念祖沒有接話,席染也不生氣,把手上的玉牌遞到了對方手上,玉牌上是一些對外公開拍賣的東西,算得上是難得的,但并不是拍賣會上真正有價值的寶物,真正能吸引席染他們這種修為的修士來參加的寶物,都是要到接下來才會一點點展示出來的,算得上是吊人胃口了。 雖然宋念祖作為掌門弟子在門內(nèi)的月例很不錯,但是他其實還是走的苦修路線,除了一開始服用辟谷丹和一些療傷的丹藥,其他的靈丹基本不會用,大多數(shù)都被他攢著換成了門派貢獻,用來兌換各種功法了。 至于法器之類的,基本上也是長者所賜,除了自己心愛的寶劍,其它的沒有什么特別的追求。所以這玉牌上很多讓人移不開眼的天材地寶和各式各樣的法器,他都是匆匆瀏覽過,除了看到有些靈果的時候忍不住停頓一下,唔,這個吃過,這個沒有吃過。 好吧,在他眼里也就這兩種分類了,他也是才知道,自己平時到底是吃掉了多少靈石的靈果,不由得有些心虛地看了看身邊沖他笑意吟吟的席染。不過一想自己是被他綁來的,就又多了幾分理直氣壯來。 要不是這個大魔頭把自己綁過來,他現(xiàn)在正好好的在師門和師兄師姐切磋呢,當俘虜?shù)娜兆与m然吃的好喝的好,但是宋念祖覺得自己都快變遲鈍了,就算他每天都沒有放棄過在腦海中演練劍法、練習身法,到底是比不上以前那樣日日修行了。 這么一想,簡直是吃了大虧了好么??嘈抟煌旧?,貴在堅持,日日淬煉脛骨不輟,所以他才能比同等修為的同門厲害上許多。 席染見宋念祖周身的氣場一下子壓抑起來很是困惑,連拿出對方愛吃的靈果都沒什么效果,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心疼。 “怎么了?是不是沒有看上的法器,其實這些也不算珍品,改日我挑些好的給你?!?/br> “說得好像我能用靈力一樣,這么有誠意的話,敢不敢解開我身上的禁制?!?/br> “……” 說好的天然呆呢,果然你師兄師姐們不讓你講話時有原因的。 對于宋念祖的指控,席染無話可說,這他還真不敢。上回在自己的地盤,宋念祖靈力被封還能有那些手段,在這里他還真不敢解開他的禁制。 宋念祖也沒指望自己說句話就能讓席染把自己的禁制解開,于是也慢慢被下面的拍賣吸引過去。進行拍賣的是天水閣里一名美貌女修,宋念祖見識不夠,所以并不能認出這個女修也算得上是天水閣的一名人物了。 女修眼波流轉(zhuǎn)之間,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端的是含情脈脈,許多修士都不舍得把目光移開。宋念祖倒是沒有這種丑態(tài),只是覺得這個女修有點怪怪的。其實這個女修修習的是魅惑之法,修為低一些的難免受她影響。 坐在宋念祖邊上的席染很滿意他的反應,殊不知宋念祖是因為識海廣闊,雖然被下了禁制不能主動外放神識,但是抵御這種等級的魅惑術(shù)還是綽綽有余。 因為今天宋念祖梳的額發(fā)正好擋住了他額角的朱砂痣,所以席染無從發(fā)現(xiàn)那顆朱砂痣的異樣,猶如暈染開得胭脂一般,又很快地恢復了原狀。 只有宋念祖本人感到了頭腦一陣清明,但是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比起那些搶拍著的修士,宋念祖兩人更像是來看戲的,只有到后面不對外公布的寶物出場的時候,席染才微微坐直了身體。 比起前面的競價,從這里開始,宋念祖才真正見識到了那些修士的財力,基本上最后都是按靈脈來計價,還有以物易物的,換的都是一些他只在師門典籍里看到的東西。 對于這些東西,宋念祖沒有什么占為己有的念頭,即使咂舌一下這些法器的作用,倒是席染出手買下了一串朱紅色的額飾,只是很簡單的一顆珠子,但是卻能抵御心魔,保持靈臺清明。 當東西送上來的時候,宋念祖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額角發(fā)燙,席染看他愣愣的樣子,笑了笑,打開盒子替他戴了起來。 “這顆珠子果然很襯你?!?/br>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后,系統(tǒng)就沒再出現(xiàn)過,但是自己額前的珠子卻仿佛是有意識的,確切的說,好像產(chǎn)生了器靈一樣。宋念祖忍不住抬手摩挲了一下,頓時感覺指尖有些灼熱。 這顆珠子到底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又和那個所謂的系統(tǒng)有什么關(guān)系,宋念祖本人 第一次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對于宋念祖這樣一言不發(fā),席染只是微微有些失落,但是很快看著從頭到腳都是自己親自打扮的人,又很快覺得愉悅起來。 ☆、99·妖嬈女王攻x二逼天然呆受(10) 作為專業(yè)的影帝,宋念祖自然不會因為這一個小岔子而松懈。這已經(jīng)不是他待過的第一個修仙世界了,自然知道修士的預感往往是和自己的未來息息相關(guān)的,也可以說是感悟到了一絲的天道。 等他回到洞府的時候,對著鏡子,發(fā)現(xiàn)面上光潔無比,額角的朱砂痣消得一干二凈,他才確信了自己之前的感覺。 按說天水閣拍出的東西應該不會出現(xiàn)差錯才是,這個珠子確實是有驅(qū)散心魔,保持靈臺清明的作用。那么也就是說,這個珠子還有著什么秘密,而這個秘密,甚至連天水閣坐鎮(zhèn)的大能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因為現(xiàn)在靈力被封,宋念祖也無法在這珠子上打上自己的神識印記,也不能貿(mào)然用自己的心血祭戀,只能放在掌心出神地望著。 不過他的這番表現(xiàn),在席染眼里,自然就變成了對于新東西的好奇。畢竟就算是席染,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法器,據(jù)說是天水閣從一個上古秘境里帶出來的東西,比起同批逆天的寶貝,這個法器據(jù)測試也只是對合體以下的修為還能有點作用,而且修為越高,心魔越厲害,這個東西也不是百分百的有用。 這還僅僅是第一天的拍賣,許多真正的仙門魔門只是花了點,席染估計這次能有準仙器的出現(xiàn),像他們這種多少能打聽出一些消息,那些一品的宗門可是沒怎么出手,不是為了爭奪最后壓軸的寶物就有鬼了。 仙器嘛,席染自然不是不心動的,但是他也清楚,憑他一個人,就算有那個財力拍下仙器,估計也不是那么容易帶回去的。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仙器除了增加自己的戰(zhàn)力,更多的還是一個麻煩。 何況他自己本身的本命法器很是不俗,是可以不斷晉級的法器,將來飛升也能更著晉升仙器,何必眼紅一個不一定適合自己,使用起來還要付出巨大代價才能發(fā)揮出三四層水平的仙器呢,還是留給那些宗門的老大們?nèi)帄Z吧。 席染能夠想到這些,其他宗門何嘗想不到呢。可是他們作為一個門派,考慮的更多的不僅僅是個人的實力,還有一整個宗門的威懾力,這個仙器拍下來最后也是作為門派中坐鎮(zhèn)的長老們的法器用來鎮(zhèn)守門派只用。仙器總是落在自己門派手里更好不是? 所以盡管之前也有很多不錯的東西,但是這些宗門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花大財力去競爭,頂多是帶出來的小輩花了點錢罷了。 連日里席染都是和宋念祖同吃同住,所以宋念祖根本沒什么機會能夠傳遞出去消息,更別說拍賣會上對于每個客人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宋念祖也不知道自己師門的人到底有沒有來。 按理說,師傅他們通過本命玉牌應該是能找到他的才是,難道是席染動了什么手腳? 看席染優(yōu)哉游哉地把自己帶在身邊,估計就是知道別人找不到自己了。席染自然也不會這么傻得湊上前告訴宋念祖自己做了什么手腳,這只會引起對方的反感。 所以他盡量挑些新鮮有趣的事情來逗宋念祖開心,知道他喜歡斗法,還特意拍了基本劍譜下來,和一個劍修的劍意玉符,算得上是送到了宋念祖的心坎里了。 不過由于靈力被封,宋念祖從劍譜上頂多看到一點劍招,也比較吃力,所以大多數(shù)的心思都用到這上面去反復琢磨了,以至于到最后人家爭奪仙器的時候,他也只是感嘆了一下幾方人馬的炫富【大霧行為。 親,那可是仙器哎,如果被別人知道你這么淡定的瞥了眼就低頭看劍譜,讓那些爭得面紅耳赤的人情何以堪。也正是因為并不關(guān)心,所以宋念祖也沒有把仙器花落誰家而放在心上。 雖然拍賣會是結(jié)束了,但是真正的紛爭才要開始。之前因為天水閣的威懾力,城內(nèi)的人才收斂了各自的態(tài)度,但是城內(nèi)的氣氛明顯的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走在路上,經(jīng)常能看見兩個門派的人對峙,你來我往地從門派服飾噴到修為,恨不得抄出法器給對方來兩下,只是礙于還在城內(nèi)所以沒有去動手罷了。要知道真在城內(nèi)鬧出事情來,以后可就是上了天水閣的黑名單,那就得不償失了。 “有本事xx天以后等在城外,我保證不打死你?!边@樣的話耳朵聽得都要長繭子了。 同時宋念祖也能感覺到各種不善的視線圍著自己打轉(zhuǎn),這主要原因嘛,只要看身邊的這尊移動光源就知道了,席染的名聲不僅在修仙者中臭名昭著,就算是修魔者也同樣和他有深仇大恨,出門在外他也從來不屑于去遮掩容貌,自然不乏被人認出來的可能性。 若不是在城內(nèi),估計早被人套麻袋打一頓了,當然,如果他們有這個實力的話。 席染以為宋念祖感覺不到那些惡意的威壓,畢竟他都把那些給擋了回去,但是宋念祖新的的法器明顯有特殊的效果,或者說,在宋念祖手上有特殊的效果,起碼他現(xiàn)在感知更加靈敏了,并不是神識的效果,但是卻很相近,而且別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宋念祖并不只是經(jīng)歷過修仙世界的古人,他也經(jīng)歷過現(xiàn)代社會,所以他不得不聯(lián)想到了在現(xiàn)代小說中所謂的精神力。這顆珠子的質(zhì)地連天水閣都只能解釋為上古煉器的產(chǎn)物,是不是說明,也許這個東西本來并不屬于這個世界或者時空呢? 如果系統(tǒng)現(xiàn)在能夠說話,一定會狠狠地表揚宋念祖的,因為他已經(jīng)猜得差不多了,可惜現(xiàn)在的系統(tǒng)只能在珠子內(nèi)打滾撒潑,卻無法像以前一樣主動出現(xiàn)。 鑒于城內(nèi)最近這種暴風雨前夕壓抑的氣氛,席染在帶著宋念祖逛了幾次以后,就又回到了洞府閉關(guān)了起來,宋念祖估計他是為了準備養(yǎng)精蓄銳,畢竟怎么看都不像是能順利離城的樣子,要說外面沒有人等著,打死宋念祖都不相信。 如果說只有席染一個人也就算了,他肯定有什么保命的方法,但是現(xiàn)在還要帶上一個靈力被封,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的宋念祖,不是明顯在告訴別人“我是弱點快打我”么。 趁著席染閉關(guān),宋念祖也好好研究了一下新法器的用法,或者說是精神力的用法。換作是一般人,這樣貿(mào)然嘗試估計早就大腦承受不住了,但是宋念祖可以經(jīng)歷過好幾次穿越的人啊,修真也不知道修過多少遍了,所以他很輕易地就掌握住了使用的方法,甚至感受到了珠子里的精神波動。 那種熟悉的感覺,他精神力一感知到,對方就立刻歡天喜地的感覺,那種賤賤的感覺,好吧,絕對是系統(tǒng)無誤了。但是目前為止,也頂多只能做到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