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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水的身軀僵了僵,不淺不淡的開口:墨涼,你這樣突然來找我,會暴『露』身份。 男人的呼吸喘了喘,在黑暗中挑起女人尖細的下巴:你不希望我來找你?因為傅如均嗎? 大概是被戳中了心中所想,溫水的指尖顫了顫。 但一個呼吸間,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淡淡的道:沒有,我只是單純的覺得,你這樣做不太恰當(dāng),最起碼,會讓你自己引火燒身。 她推開男人,在黑暗中『摸』到自己的包包,掏出煙盒和打火機,熟稔的點燃一根煙,噙在唇邊。 微弱的火光,瞬間驅(qū)開黑暗。 她借著這點微弱的火光,看向男人的俊臉:你也很清楚,溫莎小姐一直都視我為眼中釘,如果被她知道你還和我有聯(lián)系,甚至來這里見我 她吐出一口煙霧,面『色』沉靜如水:不光我會被她找到,我和你的關(guān)系被揭穿,就連你自己,也會被數(shù)不清的麻煩纏身,不是嗎? 靳墨涼拿過煙盒,也點燃了一根煙,慢條斯理的抽著。 隔了幾秒鐘,他說:不然呢?你以為我看到你和他的新聞報道后,還能靜得下心來? 他又深吸了一口煙,狐疑的瞇起了眸子:小水,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對他仍余情未了? 溫水彈了彈煙灰,嗓音陡然清冷下去:墨涼,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從前你不該過問,現(xiàn)在,也不該過問。 難道你忘了他曾經(jīng)對你做過的一切嗎?你忘了你的使命了嗎! 溫水瞇起眸子,陡然掐滅香煙,她說:所有的一切我都銘記于心,要怎么做,我也心中有數(shù)!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所以,墨涼,在成大事前,你別再輕易的來找我。 大概是見溫水真的怒了,所以靳墨涼不再緊緊相『逼』。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覆蓋著溫水:抱歉,以后不會了。 然后,便朝門口走過去,把包廂里的燈打開。 明亮的燈光,猛然從天花板上傾瀉而下,刺到了溫水的眼睛。 她眨了眨眼,便聽到男人說:我們好久沒見了,聚一聚吧。 溫水撩了撩耳邊的碎發(fā):可以,把小辛一起喊過來。 靳墨涼沒說什么,便打電話,將舒辛給喊了過來。 舒辛趕來的時候,溫水冷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遲遲的沒有挪走。 她委屈的看著溫水,討好道:姐,我是無辜的,都是靳哥威脅的,否則,我怎么可能會背叛你呢! 她用叉子戳了一塊蘋果,遞在溫水的嘴邊:看在我這么可憐又可愛的份上,你就原諒我了,好不好? 見溫水仍沉著臉,她又加了把勁賣萌:姐,你就賞小的一個面子,吃口蘋果消消氣吧,好不好嘛,好不好? 她已經(jīng)做到了這種份上,溫水再不給好臉,就顯得端架子了。 無奈,她嘆了口氣:臭丫頭,不準再有下次! 舒辛有模有樣的朝她敬了個軍禮:是,長官! 溫水這才笑出聲,將嘴邊的那塊蘋果吃了下去。 坐在一旁的靳墨涼,則是看著舒辛敬軍禮的那個動作,抿緊了唇。 他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深邃的目光一沉再沉。 聚會,在深夜里結(jié)束。 舒辛喝的醉醺醺的,連走路,都走不穩(wěn)了。 溫水將舒辛交給靳墨涼:我們分開走,你先送她回家。 靳墨涼皺了皺眉,但最終還是同意了。 等他們離開后的十分鐘,溫水才拎著包包,走出包廂。 只是,剛走幾步,就被一群醉醺醺的大漢給堵住了。 她冷靜的看著眼前的幾個男人,不光生的油頭滿面,言語還骯臟下流至極。 那一聲聲小妞,陪哥哥們玩玩的話語,宛若蛆蟲一般,讓溫水覺得惡心至極。 甚至,還有咸豬手,要『摸』向她的胸口。 這種人,溫水曾經(jīng)在夜場里見得多了。 無非都是一群沒文化,還愛裝『逼』的地痞流氓,喝點小酒,就發(fā)酒瘋四處惹事,欺負女人! 簡直就是社會上的敗類! 她面對著一群男人的侵犯,冷著一張小臉,道:別對我耍酒瘋,我是你們?nèi)遣黄鸬娜恕?/br> 話音落下,很快就牽引開一陣嘲笑。 男人們不屑又猥瑣的目光,赤條條的落在她身上,無下限的辱罵著。 呵,你個臭婊子,在爺幾個面前裝『逼』什么? 還我們?nèi)遣黄鸬娜?你什么身份背景啊臭娘們,敢在我們天龍?zhí)玫娜嗣媲斑@么囂張! 我看她的這幅風(fēng)塵樣子,估計就是一些老頭包養(yǎng)的三兒吧?呵呵不如你跟了我們哥幾個,保準比老頭兒的活好,讓你舒服的欲仙欲死的! 溫水的眸子瞇起,向前走一步,既然他們不要命,那她就成全他們! 就在她剛想脫掉高跟鞋,對這群大漢動手的時候,一記響亮的槍聲,就落在了天花板上。 接著,歐式吊燈砸落在他們身上。 劇烈的痛感襲來,結(jié)果男人凄厲的慘叫出聲。 他們驚恐的看著對面的男人,顫著聲音道:你你小子不要命了是吧,竟然敢動我們天龍?zhí)玫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