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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定下來,你是她的依靠,不能先『亂』了方寸。 男人說完,寬厚的掌心就落在他的肩膀上,沉重的拍了拍。 穆巖就覺得沉甸甸的,頭一次意識到,原來他是蘇蜜的依靠 他抽了一口煙,這么想著,那顆懸浮又躁動的心,就緩緩的安定了下來。 傅如均朝溫水走過去,然后在她身邊坐下,寬厚又帶著槍繭的掌心就握住了她的手,低沉又醇厚的嗓音在她身邊響起:別怕,有我在。 他語調(diào)淡淡的,但就是似春風(fēng)細雨一般,沁入溫水的心間,給了她滿滿的安全感。 這時,她聽到穆巖問臨清:好端端的,蜜兒怎么會肚子疼?是磕著碰著了? 溫水的手陡然間緊攥了起來,緊跟著就聽到臨清森冷又憤恨的聲音:沒磕著也沒碰著,就是不知道是吃了川菜,被辣椒牽動了胎氣,還是被那兩個賤女人給沖撞的動了胎氣! 穆巖的眉心驟擰,夾煙的力氣猛然沉下去,冷冷的問:她被人欺負了?是哪兩個不要命的女人! 在這云城,還沒有人敢動他穆巖的女人! 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兩個活膩了的! 臨清就看向坐在溫水身邊的男人,低低的冷笑:呵還能是誰啊?能在這云城橫著走的女人,自然是傅二爺?shù)某鯌倥眩€有她的小跟班堂妹了! 聞言,穆巖和傅如均的臉『色』就都沉了下去。 臨清眼里冷光掠過,她為小水憋了那么久的怨氣,今天是一定要撒出來的! 否則,小水豈不是要憋屈死了! 她優(yōu)雅的彈了彈煙灰,繼續(xù)說道:你是沒看到夏家姐妹那囂張的勁兒,不光對蜜兒大吼大叫的,還說什么 她眼睛瞇了瞇,頓了幾秒,好像才記起來似的,哦夏家二小姐說夏喃在傅二爺面前說的話最有分量,將來可還要嫁進傅家,要和小水做一家人的,所以按照她jiejie那咖位,就應(yīng)該先打蜜兒一耳光,再讓傅二爺好好的教訓(xùn)蜜兒一頓! 你說這蜜兒不就是轉(zhuǎn)身的時候,沒看到她們,不小心把夏小姐給撞了一下嗎?又沒受傷,還給她道歉了,可人家非但不接受道歉,還耀武揚威了起來,你說說,大家都是彼此男人兄弟的女人,好歹也算是朋友,最不濟 也是四年的同學(xué)了,至于這么欺負人嘛! 她的語調(diào)越來越低,嘆息一聲:唉可憐蜜兒現(xiàn)在懷著孕,不光五臟六腑被孩子給壓小了,就連膽子也跟著變小了,所以這才又驚又氣的動了胎氣啊 穆巖聽完,整張俊臉都黑了。 他丟掉香煙,緊緊的握著拳頭,戾氣十足的目光掃向傅如均:如均,別說我這個做兄弟的不仗義,夏喃現(xiàn)在害的我女人和孩子進醫(yī)院,不管她們母子倆有沒有事,我都不會放過她,還有夏家! 頓了下,他倒抽口氣繼續(xù)道:倘若蜜兒和孩子有個什么好歹,我穆巖勢必廢了她和夏家,屆時,哪怕是你的面子也不好使! 傅如均皺了皺眉,卻沒說話。 反倒是臨清,朝穆巖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在關(guān)鍵時刻能保護自己的妻女,這才是真男人! 頓了下,又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另一個男人,聲音冷淡了許多:不像某個人,吃著碗里看著鍋里,腳踏兩條船 這樣淺顯的諷刺,傅如均怎會聽不出來? 可他卻一言不發(fā),只是握住溫水的手,又收緊了些。 溫水始終垂著頭,看著包裹住自己手掌的那只大手,眼里的光晦暗不明。 砰的一聲,b超室的門被推開。 兩個醫(yī)生扶著面『色』蒼白的女人走出來,高高的喊著:哪位是蘇蜜的家屬? 穆巖就立即闊步走過去,急切的問道:我是她老公,她怎么樣?有沒有傷到哪里? 醫(yī)生們?nèi)岷偷男Φ溃簺]有大問題,肚子疼就是因為情緒過激,而動了胎氣,好好休養(yǎng)幾天就好! 話音落下,所有人懸著的一顆心就落了下去。 穆巖長長的舒了口氣,接著就不由分說的將蘇蜜打橫抱在懷里,朝電梯走過去。 蘇蜜下意識的勾住男人的脖子,仰起小臉看著他俊逸的臉龐,低低的說道:你不用那么緊張,醫(yī)生也說了我和孩子沒什么事,我可以 一個吻,就堵住了她所有的話。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眸,比女人還要纖長濃密的睫『毛』劃過她面前。 這一瞬間,她的心癢癢的,砰砰『亂』跳個不停 忘記了反抗,也忘記了掙扎,全世界就只剩下唇舌交纏的甜蜜感,充斥了她所有的感官。 直到身后傳來臨清含笑的嗓音,兩個人才從這個吻里清醒過來。 我說兩位再迫不及待也要出了醫(yī)院,在車里面親熱啊,這樣搞得我很不好意思誒! 穆巖放開蘇蜜的唇瓣,掃了一眼走進電梯里的女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五個人在封閉的電梯空間里,穆巖淡淡的道:你這么牙尖嘴利,看來墨霆還是不夠滋潤你,我會提醒他多多疼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