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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如均是一名鐵血的軍人,他豈能容忍自己的養(yǎng)女做出這樣出格的事? 所以,在他壓下了溫水的花邊新聞后,他將溫水帶到了軍區(qū),希望在一番懲罰后,她能夠知錯就改。 可他沒想到,溫水竟然這么的不識抬舉! 傅如均冷冷的睨著眼前的小丫頭,不過才兩年的光陰,她竟然出落的如此水靈,清秀的五官仍余留著些許稚嫩,少女獨特的清淡體香在鼻尖隱隱縈繞。 溫水的『性』子變得和從前截然不同,叛逆和倔強將從前的乖巧伶俐取代的一干二凈。 難道這是叛逆期到了? 傅如均眼角的光微微一顫,有些后悔自己對溫水施的罰了。 溫水絲毫不在意的冷笑出聲:呵,反正你已經(jīng)將那些風波給壓下去了! 她迎著他冷冽的雙眸,明知會在心底畏懼這個男人,可溫水還是硬著頭皮,強迫自己不要輸了氣勢。 她昨天的所作所為,不正是為了引起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注意力嗎? 既然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篤定了自己是個『亂』搞男女關系,膽大妄為的女孩,那她可不能讓他失望。 可一定要好好的刺激刺激他才好! 這樣他就不會一走那么長時間,而將自己給忘的干干凈凈的,若不是這次事出緊急,他也不會從m國匆匆的趕回來。 雖然用的方法上不了臺面,可總算是達到目的了,所以,即便自己被傅如均這樣懲罰,她還是沒有絲毫的后悔。 溫水的不以為意在傅如均的眼里成了輕蔑,剛剛的惻隱之心瞬間被一掃而盡,取而代之的是漸漸濃烈的怒火。 傅如均活了二十八年,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蔑視自己,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的養(yǎng)女! 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挑撥,他陰測測的盯了眼前的小丫頭許久,在溫水心中的弦即將崩掉之前,出其不意的將溫水給扛在了肩上,邁著穩(wěn)重的步伐向行政樓走去。 第3章 溫水,你什么時候這么不知好歹了? 溫水的身子懸在空中,水漬順著她的發(fā)梢滴在干燥的水泥地上,印出一道長長的水跡。 起初,只有猝不及防的驚訝,隨后是她唇角揚起的弧度。 明知道這個男人生氣了,但溫水此刻的心情卻有一絲絲甜。 他好久沒抱過自己了,雖然這次用的方式不合自己的心意,但也是開心的。 這個點正是軍區(qū)內(nèi)人員休息的時候,所以一路上沒遇到什么人,也恰好省去了溫水的尷尬。 畢竟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比較逾越,親密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傅如均推開司令辦公室的門后,將溫水甩在了寬大的沙發(fā)里,他逆光而立,冷冽的目光盯的溫水不寒而栗。 你認為你昨天的所作所為很給我長臉?傅如均面『色』陰沉,顯而易見的怒氣漸漸浮上俊臉。 極大的沖擊力令溫水的背脊一疼,室內(nèi)冰涼的空調(diào)冷風吹在她濕透了的身體上,泛起了陣陣寒意。 溫水毫無防備的打了個冷顫,坐起身后,抬眸看向傅如均的眼里一片冷靜:作為我的監(jiān)護人,所以你就可以這么理直氣壯的教訓我? 赤果果的輕蔑和挑釁! 傅如均的眉心不由得擰在了一起,原本就陰沉至極的面『色』此刻更是不太好看,他看著眼前如同擁有利爪的小貓兒一般的丫頭,咬緊了牙關,一字一句的提醒溫水。 呵,原來你還記得我是你的監(jiān)護人啊?我以為你只顧的玩,忘記了我這個叔叔! 溫水的掌心不由自主的一緊,她揚起小臉,故意展出一抹笑意:你可是我的再生父母,我這么能忘記了你對我的養(yǎng)育之恩呢? 那句小叔還是沒喊出來,實際上,溫水想要喊傅如均的名字,可她不敢。 因為她知道,那樣太沒分寸了,若是掩飾的不好,傅如均很容易就知曉了自己對他的小心思。 這個男人向來有超乎常人的敏銳『性』和洞察力,否則他也不會年紀輕輕的就坐在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上。 年僅二十八歲的傅如均,現(xiàn)在是c國大軍區(qū)的總司令,擁有至高無上的上將軍銜,雖然年輕,但為人處事的手腕卻極其的老辣狠戾。 每每率兵出征,援助其他國家對抗戰(zhàn)爭,總能得勝歸來,以至于他的名聲在全世界都頗負盛名,傅如均這個名字一度成了其他國家的忌諱,更是野心家眼里的一根刺。 傅如均看穿了溫水這個牽強的笑,他冷哼出聲:想不到只是兩年的疏于管理,你就變得這么膽大妄為了,若不是我及時的趕回來,你早就成了云城的笑柄了! 溫水秀眉輕輕一挑,盡管渾身泛著惡寒,可她仍對傅如均不服輸:你這么匆匆的趕回來,真的是為了我嗎? 呵,想必是為了傅家的名聲吧?她十分質(zhì)疑他言語里的真實『性』。 溫水,你什么時候這么不知好歹了? 溫水的挑釁和質(zhì)疑明顯的刺激到了男人,傅如均走上前一步,距離溫水只有咫尺之遠。 男人的突然靠近,淡淡的煙草味猝不及防的襲來,溫水的心驀地一窒,一陣天旋地轉由大腦席卷全身...... 第4章 聽說,夏喃要回國了! 軍區(qū)第一醫(yī)院。 溫水是被手背的一陣刺痛給驚醒的,她睜開困倦的雙眸,冷『色』調(diào)的白熾燈光令她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