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為的,是讓實力翻上一翻,為的,是解決掉眼前的危機。他走出的每一步,都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這些付出的東西,他都會找機會全部要回來,甚至要回來的還會更多。 他現(xiàn)在的想法和清末官員幾乎一致,他的實力和福壽堂和四王會相比,弱的可憐,如果此時不妥協(xié)不求榮,只會被別人一巴掌怕死,然后消失在歷史的長河里,沒人知道他牛皓凌是什么人。 世上有一種人,他們迫于在歷史長河中篆刻下自己的名字,不管是流芳百世還是遺臭萬年,他只想留下自己的名字,證明在這個世上走一遭。 牛皓凌,就屬于這種人。 ☆、第二百零三章 兩大陣營對抗 第二百零三章兩大陣營對抗 “牛老弟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蔽囱胨鞫似鹱郎系南悴瑁呛切Φ?。他們沒有飲酒,也不能飲酒,酒能亂性也能亂志,談大事做大事,都會與酒水避之千里,那些在酒席上可以談的事都不是事。 牛皓凌滿臉堆笑道:“水大哥贊譽過度了。” “噯,我可不覺得這是贊譽過度,牛老弟當?shù)闷穑 蔽珩R曹希也是滿臉笑意,說道:“你比吳董事長懂經(jīng)營,至少在處事上要遠遠比他強?!?/br> 他們?nèi)说昧撕锰?,牛皓凌在他們眼里自然是怎么看怎么順眼?/br> 牛皓凌喝了一口氣,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未央水明疑惑道:“牛老弟為何嘆氣?” 牛皓凌苦笑道:“昨天斌哥的事你們應該聽說了吧?” “是啊?!?/br> “嗯?!睅兹巳键c頭稱是,這么大的事,他們怎么可能沒有聽說呢? “我心里明白,所有人都覺得是我將斌哥送進了局子里。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斌哥和我雖然在魯鎮(zhèn)有點小誤會,但我倆的矛盾真的很小,先前我們還把酒言歡,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會被警方帶走?!迸p┝铦M臉都是無奈之色,裝的特別像。 福壽堂大佬被抓,按照會規(guī)來說,福壽堂其余大佬必須同仇敵愾,將這位大佬營救出來,可眼下,這幾名大佬全都清楚事情的起末,也清楚牛皓凌和辰龍閔斌之間的關(guān)系。 利益面前人人平等。 現(xiàn)在不是喊打喊殺、義字當頭的民國,在這個社會,大部分人都是遵循著利益所驅(qū)而行動,未央水明等人也不例外,辰龍閔斌和他們非親非故,救他出來有什么用?能給我們帶來利潤嗎?他不行,可眼前這位小哥能行。 人家付出了這么多,所要的結(jié)果是什么,這根本不需要細想。從牛皓凌答應他們那些苛刻的條件開始,就代表著他們已經(jīng)建立統(tǒng)一戰(zhàn)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福壽堂太老了,時代發(fā)展又太快了,現(xiàn)在的時代形勢越來越不利于這種組織生存,譬如——這些大佬每年都往福壽堂繳納一筆數(shù)目龐大的會費,可福壽堂卻并沒法帶給他們什么實質(zhì)的好處。 一個大壩的崩潰,可能只源自于一個小小的蟻xue。 未羊水明率先開口道:“牛老弟,我怎么聽說是閔斌這家伙在你剪彩儀式上鬧事呢?有沒有這回事?” 午馬曹希也點頭說道:“嗯,我的人也是這么跟我匯報的?!?/br> 其余人全都看向牛皓凌,牛皓凌嘆息一聲,說道:“斌哥只是一時興起,并沒有給我?guī)硎裁磽p失?!?/br> “太不像話了!典禮上鬧場子,那可是生死大仇!也就是老弟你能看得這么開!你不用擔心,這件事老哥給你做主!”樂白源故作憤怒的挺身而出,他本來就沒打算在福壽堂呆多久,因為他目標轉(zhuǎn)到了四王會,轉(zhuǎn)到了全世界,齊州省這潭池塘,已經(jīng)容不下他的野心了。 “確實過分了,仇怨再大也不該鬧你的剪彩典禮!”一直語言很少的申猴謝波也點頭應是,隨后他說道:“現(xiàn)在牛老弟是我們的朋友,放心吧,我們都不會坐視不理?!?/br> 挖人祖墳,奪人妻室,毀人彩頭,這是江湖三宗罪,所謂毀人彩頭,便是蓄意破壞掉別人的開業(yè)典禮等象征著好運與前程的活動,這是一種大忌諱,華夏人相信命數(shù),毀人彩頭等同于毀人前程,所以說,在古時,江湖人開設武館或會館當天都會有那種不死不休的仇家刻意尋上門去。 “這樣不妥吧?”牛皓凌以退為進。 “沒什么不妥的,閔斌睚眥必報的毛病我們早有耳聞,卻沒想到他欺負到了你頭上,這件事哥哥們給你擔下來了!”未羊水明很爽快的說道。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有五名大佬了,牛皓凌又算是半個寅虎,他們就等于福壽堂一半的大佬數(shù)目,不管從財力還是勢力上來說,都不遜色于其余六名大佬。 況且,另外六名大佬也不一定會選擇與他們對立,特別是還有一位大佬如今呆在局子里。 牛皓凌和樂白源對視一眼,眼神里閃過一抹冷笑,福壽堂出現(xiàn)裂痕了,這就是他們瓦解福壽堂的第一步! 一撥人想把辰龍閔斌永遠關(guān)在圍墻里,一撥人想把辰龍閔斌撈出來,這兩撥人對抗,肯定極有看頭,至少牛皓凌自己這么認為。 會晤進行的很短暫,送給樂白源等人,牛皓凌又召集總經(jīng)理們開了一次簡單的會議,他向這些總經(jīng)理大體說了一下自己的決定,當他們知道牛皓凌的打算,一個個驚得呆若木雞。 這不等于是間接賣掉了寅虎集團嗎?可是想到牛皓凌背后的勢力,這些總經(jīng)理只能心里暗自嘆息,卻不敢真的表現(xiàn)出來,倒是雷萱萱的態(tài)度極為激烈,會議剛解散,一個骨瓷水杯就摔在了牛皓凌腳邊。 “你瘋了?”牛皓凌一劈腿,避開了水杯濺撒出的熱開水。 雷萱萱氣道:“你才瘋了!” “我沒瘋?!迸p┝韬苷J真地說道。 “沒瘋你會做出這種決定?就算是傻子都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現(xiàn)在咱們集團還有什么?全都是別人的!我看過不了多久,你這個董事長也不用當了!拱手送給別人得了!”雷萱萱氣不打一處來。 牛皓凌坐在會議桌上,耷拉著兩條腿笑道:“哎喲,這才幾天哪,就總裁味十足了。” 雷萱萱賭氣的轉(zhuǎn)到一邊,抿嘴道:“好,既然你覺得無所謂,那我也不管了?!?/br> 她心里很矛盾,她心里那種斬不斷理還亂的心結(jié)早已解開,只可惜隨著她慢慢解開,卻發(fā)現(xiàn)牛皓凌不再是牛皓凌,這幾個月牛皓凌的變化太大了,進步幾乎是飛躍性的,快到雷萱萱無法反應過來。 以至于雷萱萱成為紅葉集團總裁后,還有種在夢里的感覺,她想要抓住牛皓凌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牛皓凌早已遠遠將她甩在了背后,以前的雷萱萱很有自信,這種自信源自于她的能力,她喜歡陳林,以后陳林可以帶給她安靜與快樂,陳林是簡單的,像是一個小跟班一樣跟著她,任她打任她罵,陪她哭陪她笑,那時的陳林是她生活的全部。 可現(xiàn)在的牛皓凌,卻給雷萱萱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越飛越高,越飛越遠,她只能下面抬頭看著,卻觸摸不著。 牛皓凌扳過雷萱萱有些單薄的肩頭,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樣和雷萱萱面對面對望了,兩個人靜靜的互視著。 她又瘦了。牛皓凌心里猛地一揪。 作為第一個進入他心房的女人,牛皓凌對雷萱萱的感情重于任何人,只可惜牛皓凌是個野心家,放到古代,那也是一個玩弄權(quán)術(shù)的jian臣,這種人的感情注定淡薄,為了自己的目標,他們可以傾其所有,包括情感在內(nèi)。 嚴格來說,牛皓凌和樂白源屬于同一種人,只是樂白源將女人視為心情調(diào)節(jié)劑,而牛皓凌還沒有發(fā)展到那個地步。 至少他現(xiàn)在,還喜歡著這個倔強的女人,有點任性有點大條還有點霸道。 牛皓凌按住雷萱萱的肩頭,頭朝前探了探,兩個人的鼻尖不過半指距離。 雷萱萱臉頰微微一紅,想要轉(zhuǎn)頭避開,她還沒等動作,臉龐已經(jīng)被牛皓凌的雙手捧住。 牛皓凌的食指摩挲著雷萱萱的臉頰,輕聲說道:“你撈過魚嗎?” “什么?”雷萱萱被牛皓凌的問話挑起了好奇,忘記了自己正處于牛皓凌股掌之間。 ☆、第二百零四章 我想讓他死 【多謝xsssd、myy98057、一條老烤魚的打賞,弱弱的問一句,想吃烤魚嗎?】 第二百零四章我想讓他死 “我小時候喜歡去河里撈魚,那時候是用四根繩栓一個網(wǎng)兜,之后在網(wǎng)兜里丟入食物,這時候魚就會被食物吸引過來?!迸p┝枰蛔忠痪湔f得非常認真:“食物越多越好,上鉤的魚兒越大越多。” 牛皓凌很自豪的說道:“當初沒有人的撈魚技術(shù)比我強?!?/br> “因為我喜歡孤注一擲,我會連午飯都丟進去?!迸p┝栊Φ暮荛_心,任是誰想起童年的生活,都會表現(xiàn)的很開心。 “什么事都有舍有得,你舍棄多少,獲得就可能有多少。因為這個可能的幾率無法確定,所以才有賭博一說。”牛皓凌相信雷萱萱能夠聽得懂。 果然,雷萱萱疑惑道:“你拿紅葉集團當餌料?” 牛皓凌只是點了點頭。 雷萱萱深吸一口涼氣,用身價一百多億的紅葉集團做餌料,那條魚到底有多大?她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的真面目了,更看不透他的野心。 一個正常人,突然得到這么一筆幾輩子都花不完的巨款,肯定會兢兢業(yè)業(yè)的維持現(xiàn)在的生活,誰都不會一擲百億的進行豪賭。 除了眼前這個男人以外。 牛皓凌灑脫一笑:“我本來就什么都沒有,這些東西全都是白得,就算失敗了,我大不了被打回原型,從頭再來!” “有那個必要嗎?”雷萱萱眼里有些擔心,明亮清澈的眼睛盯著牛皓凌熟悉的面孔,輕聲問道。 牛皓凌笑道:“有?!?/br> “好,那我?guī)湍??!崩纵孑婧敛华q豫的說道,她沒有去問牛皓凌的目的,也沒有去問具體原因。 同樣的,牛皓凌也沒有說半個謝字,他捧著雷萱萱的雙手微用力,雙唇直接印在了雷萱萱嬌嫩的紅唇上。 他順著雷萱萱的嘴角開始舔.吻,慢慢用舌頭探開了雷萱萱的貝齒,接著兩團滑膩纏繞在一起,芬芳、香甜,可以清晰嗅到雷萱萱嘴里那如蘭花般的微香。 “唔!”雷萱萱想要將牛皓凌推開,可不知怎么的,牛皓凌的力氣異常大,他緊緊箍住雷萱萱的后背,令雷萱萱根本動彈不得。 這個霸道的男人! 雷萱萱緊閉著雙眼,只能任由牛皓凌肆意擷取。 “不要?!备惺艿脚p┝璧碾p手伸入衣襟,雷萱萱guntang的身體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她下意識的按住牛皓凌作怪的手,媚眼如絲的喘息道:“不要,這里是會議室?!?/br> 牛皓凌心中大喜,難道不是會議室就可以了? 他剛要說幾句輕佻的話,會議室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接著是禹秘書長的聲音:“董事長,您還在嗎?” “快放開我?!崩纵孑嫱職馊缣m的說道,隨即掙脫開牛皓凌的懷抱,面色緊張的整理著衣服,臉上紅暈還未徹底消褪。 牛皓凌像是沒事人一樣坐回位子,說道:“進來吧?!?/br> 禹秘書長推開門,點頭哈腰的湊過來,笑道:“董事長,齊市長過來了。” 牛皓凌騰地站起身,笑道:“什么?齊叔過來了?快點帶我去見他,以后齊市長過來不需要通報,你直接帶他去我的貴賓室?!?/br> 牛皓凌的聲音很大,在會議室的擴音環(huán)境增幅下,外面走廊上都回蕩著牛皓凌的聲音。 因為,齊市長正站在走廊邊的電梯口。 不管牛皓凌是不是在做戲,齊市長聽完這席話還是覺得很受用,這小子上道啊,這么懂禮貌的后生不多了啊。 牛皓凌走出會議室,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齊市長,他表情先是驚駭,接著便是一副誠惶誠恐到極點的表情,他一路小跑走到齊市長身邊,賠罪道:“真是的,手下人不懂事,齊叔你可千萬不要介意,讓齊叔在這里等我,這不是亂彈琴嗎?” 齊市長心情不錯,哈哈大笑道:“好了,你就別和我客套了,走吧,找個地方說話。” 禹秘書長很有眼神頭的按上電梯,將牛皓凌和齊市長等人帶到了董事長專屬會所。 安排齊市長的兩名助理進入偏廳后,牛皓凌才請齊市長進入亭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