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頁
你等我一會,我去把面膜給洗了。郝矜趕緊跑到了洗手間去。 趁著郝矜去洗手間的空檔,任沅生把家庭影院給開了,然后把大燈又關(guān)了。從柜子里拿出上好的紅酒和高腳杯,放在中間的茶幾上。 郝矜洗完臉回來,看到這個陣仗,忽然又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這個直男是想搞浪漫啊 任沅生放的是一部老電影《諾丁山》,這部電影郝矜很早以前就看過了,一度是她最喜歡的電影之一。 一位正當紅的女明星走進了一家書店,愛上了這家書店的老板,在現(xiàn)實世界里來說怎么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可是它卻又真實的在影片里發(fā)生了。有時候愛情就是這么簡單,不講道理。 電影看到中后段,安娜在男主的家中住,后來兩個人在樓下的客廳碰到,忍不住干柴烈火。 郝矜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敢扭頭去看任沅生的反應,也不好意思直接扭過頭不看,干脆就硬看,不去關(guān)心任沅生的表情就好了。任沅生看到這一段,喉嚨感覺像是在燒一樣,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高腳杯給自己倒了杯酒。 他又給郝矜的杯子也倒了一點,郝矜尷尬的擺了擺手,表示不喝酒。 電視里的劇情還在推進中,任沅生仰頭就喝了一大口酒。 他喝的又急又匆忙,酒勁有些上頭,荷爾蒙也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任沅生突然的往郝矜的身旁靠近了一大步,一只手攬過她的頭就吻了上去,酒味夾雜著唇齒之間的甜味一時之間讓兩個人都有點迷醉。她的唇瓣很軟,每一次都想在她的唇里渴求更多。 他的整個身子幾乎是壓在郝矜的身上,另一只手墊在郝矜的后腦勺下,體貼而溫柔的保護著她吻的時候能夠舒服一點。 郝矜被這個突入其來的吻搞的有些七葷八素,雙手輕輕的抵在任沅生結(jié)實的胸膛上。 她不甘心自己一直被任沅生這樣帶著節(jié)奏走,便反客為主,展開了攻勢。 終于,兩個人親了好一會,郝矜有些累了,這才稍稍分離開喘了口氣。 任沅生躺在她的身下微笑的看著她,在昏暗的燭光下,笑起簡直妖孽至極,郝矜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任沅生,看著他的嘴唇一張一合的,笑著問她:怎么樣,累不累? 郝矜的呼吸有些急促,她點了點頭。 任沅生溫柔的說:累就躺好。 他繼續(xù)溫柔的吻著郝矜,偶爾將吻帶到脖子下面。 郝矜心里一驚,今天晚上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她趕緊抓住任沅生試圖繼續(xù)亂動的手,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個單詞,都被任沅生吞到了喉嚨里,她忽閃著眼睛搖了搖頭,意識已經(jīng)漸漸的有些迷糊。 任沅生看著她的眼睛,心里咒罵了一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zhuǎn)而抱住她,把她緊緊的箍在了自己的懷里。 這個吻溫暖而又綿長,影片還在繼續(xù)放映,親吻過兩個人緊緊的抱著,沒有說話,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第二天,郝矜在任遠生的懷抱里醒了過來,她的手臂被壓的有些麻,輕微的動了一動下自己的手臂。 任沅生被她的舉動給弄醒了,但是眼睛卻沒有睜開,只是嘟囔著繼續(xù)抱緊了懷里的人。 好熱,郝矜感覺自己的后背滲出了汗。 熱她輕輕的囈語著。 嗯?任沅生維持著原本的姿勢不動,意識模模糊糊的回應著郝矜。 郝矜伸出手,輕輕的點了一下任遠生的額頭:好熱。 任沅生稍微將自己的手松動了一點,好讓兩個人之間留出點縫隙。 那這樣呢?這樣還熱不熱?他說。 好一點了。 郝矜這個時候已經(jīng)睡不著了,可是身上的人壓著她,起又起不來。只好等著任沅生睡醒,她微微的低了一下自己的下顎??粗@個趴在她松口睡覺的男人,發(fā)質(zhì)秀麗,睫毛長長的根根分明,皮膚簡直比普通女生的還要好上許多。 郝矜在心里稍微的嫉妒了一下,男孩子長成這樣子,實在是個禍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任沅生才決定要醒過來。 他緩緩睜開自己的眼睛,卻發(fā)生郝矜根本就沒有睡著,而是在看著他。 任沅生也看著郝矜,想起昨天晚上兩人在沙發(fā)上的舉動,輕聲笑了出來。他的手還環(huán)著郝矜的腰,眼睛上半身貼在郝矜的身上,眼睛彎成了月牙,早啊。他說。 早。郝矜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已經(jīng)完全麻木,嘶她請叫出聲。 怎么了?任沅生趕緊從郝矜的身上坐起來,神色緊張的拿起她的手臂開始觀察起來,哪里痛嗎?他一邊揉一邊關(guān)切的問。 任沅生的力道掌握的很好,很快就幫郝矜消除了這種腫脹的感覺。 好了。郝矜說了一聲,趕緊穿上自己的鞋子開溜。 任沅生看著她快速小跑出去的背影,心情莫名的很好。 早上張媽做早餐的時候,特意在意大利面上加了兩個愛心蛋。整個家里其他的人也是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 看來在這個家里,真的好多事都瞞不過。 郝矜習慣了臉皮漸漸的變厚,神色自然的吃著自己的那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