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男人(H)
少女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發(fā)呆。 她攤開手掌,半握拳接著攤開,又半握拳再攤開。 手被洗的很干凈,硫磺皂反復搓洗了幾遍,關節(jié)處和掌心的紋路也用沾了酒精的棉花仔細擦拭了。 用冰水一遍一遍地沖洗,到了手指比水龍頭里沖出的水還涼的地步。 為什么那種令人作嘔的手感還停留在手掌心里? 這是她第四次出任務。 安排好的成年女性隊友把任務目標的青年男子伺候的很周到,少女只需要低頭跪坐在高級會所的房間里,充當一個在關鍵時刻遞上工具的“小meimei”就可以了。 嚴格來說這是一場情殺,這個男人睡了某個政府要員的妻子,而那位要員不能臟了自己的手。 組織偶爾也會接一些這樣的小活,“生活污點”在控制人脈關系上比金錢還管用許多。 少女低頭聽著屋內的翻云覆雨,女性隊友的花樣很多,把男人睡得服服帖帖的。 領隊在她出發(fā)前提醒過,以后說不定她也要用到這些,得好好學。 任務本該是很順利的,計劃里是要先拍下zuoai照片,好讓要員夫人死心,再將死亡裝成sm后的窒息高潮死。 照片已經拍好了,算起來比起計劃表中的時間還快了半小時。 可窒息死的變成了女性的那一方。 男人把拍完照的手機隨手丟在床上,晃著雞兒一搖一擺地走向跪著的少女, 腥臭的生殖器官貼在了她耳側的頭發(fā)上。 “那個短命sao貨不夠玩啊小meimei?!?/br> 男人在她面前坐了下來。 “我射不出來好難受啊。” 他拉過了她的手在生殖器官上擼動。 “小meimei,讓哥哥再爽一爽?!?/br> 他掐住了她的脖子,捏住了她的鼻子,逼著她的張嘴靠近自己的命根子。 “快把嘴巴張開讓我啊啊?。。。。。。。。?!” 泛黃的白濁濃液混著猩紅的血液隨著生殖器官地切下,被少女緊緊地握在手里。 男人以另一種方式爽了。 距離這次任務完成兩個小時以前的事情了。 上一次讓她刨開執(zhí)刑對象的肚子從肥膩血臭的腸子里找出對方吞下的U盤的時候,也不過只花了半小時就能一蹦叁跳地去找P04去吃飯了。 為什么這次不行呢? 不是因為沒有看過男性的生殖器官。 生理課上教練專門帶他們看過,五七八門的,正常的、帶皰疹的、殘廢永久損傷的、刑審時被燙到皮開rou綻的,甚至還有活體解刨的。 那個時候也有反胃,不過是因為房間里有其他人在惡心嘔吐或嚇得失禁。 到底是為什么呢...... 也不是因為體液的手感。 為了鍛煉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組織常讓后備隊里的孩子們五人一組,去生物實驗室里守夜。 給解刨后的尸體rou塊進行編號只是最初級的,為活體實驗清理排泄裝置也連著做過幾個月。 最惡心的一次應該是不戴手套從組織培養(yǎng)液里撈一條被當作細胞培養(yǎng)皿的人腿。 人是還活著的植物人,腿上布滿了青黃色的細胞菌。 碰上去的時候細胞菌會試圖往鮮活的人rou皮膚上延展。 那個時她只有13歲,邊洗手邊哭,怕洗不干凈,又怕搓破了皮膚被細菌侵蝕。 哭地眼淚鼻涕都止不住,把自己反鎖在浴室里半個多小時,搞得P04在門外急敲鐵門敲到胳膊上烏青一片。 可在聽領隊說細胞菌離開組織液后就會自然死亡之后,也就沒事了。 說起這次握住的不過是男性的一個器官。上面的液體是很腥臭,但畢竟不會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任何的后續(xù)影響。 少女只有十四歲。 她歪著腦袋在床上看著自己手掌的時候,對「性」產生了意識上的偏差。 “咔” 寢室的開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K07你今天出任務還順利嗎?” 少年剛回到屋內,他飯后被領隊喊去體能加訓,洗澡后又出門領了額外的補劑,這個時間才回來。 他還沒發(fā)現(xiàn)少女的失常。 少女終于放下了自己的手,她撐著床沿跳下了床。 “P04,你是男人對吧?” 少年被問的一愣一愣的。 “對?。磕銢]事吧?” “男人會因為射了就shuangma?” “射?你問的什么?” “就是這個,射?!?/br> 少女不知道怎么解釋,只好指著少年的褲襠。 “你想什么呢!” 少年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他是剛有過遺精的年紀,雖然跟著年長的隊友打過兩次手槍。過了最開始嘗試的新鮮感也就沒再放在心上了,比起那個他更愿意把時間花在訓練上。 “我?guī)湍闼???/br> 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能被理解成多少種意思。 她只想消除手上殘留的觸感。 「對男性生殖器官熟悉了的話就不會在意了?!?/br> 「K04的話應該沒關系。」 過激的精神壓力是她得出了這個結論。 “K04的話應該沒關系。” “你不想試試看嗎?” “我?guī)湍惆伞!?/br> 少年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無意識地被牽著走到自己的床邊。 被少女用雙手推著肩膀坐下。 褲子的拉鏈被拉開。 一雙小手不熟練得扯著他的內褲。 他知道自己硬了。 身體哥哥部位的溫度都轉移到了下半身。 寸得那雙手的觸摸異常冰涼。 刺激的觸覺在神經內上躥下跳,最后沖進大腦里拼了命的放煙花。 大概是這種感覺。 少女跪在床邊,雙手握著少年的性器。 她是照著自己晚上學到的步驟去做的。 先輕輕地撫摸,然后雙手握住去taonong。 少年的性器粉嫩,雙手握住后凸起的頭部剛好露出來。 往上擼的時候拇指劃過小口,會流出些許透明的液體。 手里漸漸有了粘滑的觸感。 但和那個腥臭的生殖器不一樣。 少女意識到自己并不討厭這個感覺,想到這里她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嘶......” 到底是沒有經驗,少年被弄地有些疼。 稍大一些的手掌覆上了少女的手背。 理性被從大腦里驅逐,他引導著少女的雙手以最為舒適的頻率taonong著。 但似乎怎么都差一點, 少年位數(shù)不多的手yin次數(shù)中,偶爾也會差這么一點。 少女有一點急, 她的雙手在重復的動作中有些膩了, 那個令她不適的觸感似乎又漸漸開始復蘇。 對失控的恐懼突然襲入少女的腦中, 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別哭,07你別哭” 少年雙手沾了體液不好動作,干脆一把拉起少女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低頭吻去了少女奪眶的淚珠。 他的吻沒有任何技巧,卻帶著他所擁有的全部溫柔。 他的身體比大腦更明白差的那一點是什么。 只有一個人舒服怎么行呢。 他想要兩個人一起達到頂峰。 少女正是最脆弱的時候,她無法消除自己心底的恐懼。 她躺倒在了床上,決定把自己的安全感交給了她最信任的人。 少年脫去了她的衣服,又脫去了自己礙事的褲子。 他用舌頭舔了舔少女的乳珠,為她的顫抖而給出更多的愛撫。 拉起她的一只手重新附到自己的性器上taonong,自己的手則穿過了她下身稀疏的毛發(fā),輕輕按上了她的花核。 這是少女的敏感地帶第一次被觸碰,在這之前她自己都從未這樣做過。 “是這里嗎?” “啊......嗯......” 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腦子里蹦出的全是一些奇怪的片段, 她抬頭一口咬住了他的右耳耳骨, “景爍......” 那是她第一次喊他的真名。 禁忌的種子發(fā)了芽。 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才知道的秘密。 ? “我?guī)湍恪!?/br> 即使四年不見,泠綺依然對掌控權景爍的身體有著相當?shù)淖孕拧?/br> 兩個人身體上的每一處敏感帶都是被對方開發(fā)出來的,甚至是比自己的身體更加熟悉。 她相信由自己來一定會更加效率。 這話在權景爍看來就完全不是一個意思了。 他心里還有許多疑惑未解開,這讓他對泠綺無法做到百分百的信任。 從先前還在車上時的咬耳骨,到現(xiàn)在快要幫自己卸欲的雙手,泠綺的每一次動作都在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明白的方式告訴他。 「我還是以前的我,是你熟悉的那個我,你可以信任我。」 權景爍不知道現(xiàn)在做出的決定是對是錯。 他花了四年的時間才找到了她,在見面之前他本以為兩人以是完全對立的關系。 是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人死一人活,斗到最后分出勝負,給四年前發(fā)生的事做個了結的關系。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赤身裸體的坐在同一張床上,邊做假裝愛邊交換信息。 而且很可能要真zuoai了。 權景爍終究是沒有阻止她。 泠綺的手終究還是握在了權景爍的性器上,酥麻的愉悅感受在他的神經中蔓延。 要做的話,干脆做全套吧? ============================================== 不知道這一章的血型描寫會不會有點過火,希望是還能在讀者接受的范圍內? 寫這篇文的時候,我不想讓“殺手”只是一個看起來很酷的開掛背景,而是想完全的去以兩個人都是殺手的身份來發(fā)展。 不知道時間線的跳躍方面會讓讀者看得很奇怪嗎?還是大家可以接受? 我的寫作能力還很不成熟,感謝大家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