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點在哪里?(高H)
盼盼扭著腰,左右磨蹭,前后擺動,就是不得要領。奇了怪了,人人都說女人身體里有個G點,碰了它就可以欲仙欲死,可是自己的G點在哪里? 平躺在咯吱作響的拔步床上,耿暘看著身上不斷上下起伏taonong自己巨龍的美人兒,感到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被弄得如此舒服過。哪怕此刻死在她身下,此生也無遺憾了。 盼盼一面扭著,抬眼發(fā)現(xiàn)耿暘狼一般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小腦袋又活動開了:哎呀,AV里面的女人都是風情萬種的,扭得可浪啦!哪像自己,跟生了痔瘡坐不穩(wěn)似的……她趕緊瞇了瞇眼睛,嘴唇貌似邪魅地一勾,從喉嚨里發(fā)出“啊……嗯……”的yin叫,。兩隻小手還yin浪地放在自己胸前,跟著抽插的頻率撫弄著還算發(fā)育完全的玉峰。指甲輕刮粉嫩rutou的頂端,讓自己的浪吟聲更加生動誘人。這么一來,她驚喜地發(fā)現(xiàn),找到了!每當龍頭碰到那個位置后,確實如同電流一般。于是她扭得更歡更自然了。原本彆彆扭扭的yin叫竟真的更動聽了。 昏暗的燭光下,她雪白的肌膚宛如凝脂,上面覆了一層淋漓的香汗,混合了男人歡愛時釋放出的麝香味更是如春藥一般刺激著兩人的情欲。 耿暘烏黑的毛發(fā)上沾滿她的體液,腿窩處也亮晶晶的流滿黏膩的透明液體。剛剛發(fā)洩過一次的他并不急著釋放,倒是盼盼在指引著他找到她的敏感點之后。被那碩大的圓端頂撞揉弄著不一樣的軟rou,前前后后高潮了好幾次。 zuoai真是個體力活。雙腿越來越無力,腿心處被反復摩擦擠壓,若說不麻不酸那是騙人的。 汗珠順著額頭流入盼盼的眼角,微癢的刺痛感讓她終于再一次達到高潮之后像個xiele氣的皮球一樣軟軟的趴在耿暘的胸口。咬住roubang的粉xue一陣又一陣的痙攣著,溫熱的液體從花心處帶著驚人的衝擊力噴出,刷的耿暘下體又是一陣麻癢。 “怎么了,沒力了?”伸出手溫柔的撫摸女人柔順的長發(fā),耿暘看她實在體力不支便體貼的將她抱起來躺在自己的旁邊。 烏紫色的巨龍被小心翼翼的抽出,一股春水立刻從翕合的xue口涓涓流出打濕了床單。 “嗯,今天就到這吧?!睉袘械拇騻€呵欠,盼盼迷離著媚眼將高潮過度的身體蜷縮在一起準備入睡了。 “你睡了,可是我怎么辦?”訝異她居然就能這樣將自己撒手不管,耿暘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還在叫囂著要釋放的巨龍上邊緩緩taonong著,讓她明白自己對她是多么的渴望。 “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要不自己解決。反正你以前都是這樣的……”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說了些什么,盼盼咕噥著只想快點打發(fā)掉身邊的男人。 聽到她的話,耿暘身體驀地一僵。 錐刺般的疼痛感狠狠刺入他的心臟。 她說的是事實。 多少個日日夜夜,他守著翠娘的牌位難以入眠;男女之事也變成他獨自一人在腦海里幻想著,在手心里完成。如今有了盼盼,難道他還要再次回到那種痛徹心扉的日子嗎? “起來?!钡谝淮卫渲曇?,耿暘推推睡眠中的人兒?!拔覀兝^續(xù)!” 男人的自尊心受損的時候,真的很可怕。 別的事情可以,但兩人在床上歡愛這樣私密的事情,他不能完全由著她擺佈。 給女人如此放肆的權利,實在不像一等威烈大將軍的作風! 今晚他決定——要好好一展雄風。否則以后她爽完了只顧自己睡去,又要他一個人‘打手槍’嗎? 盼盼扭著腰,左右磨蹭,前后擺動,就是不得要領。奇了怪了,人人都說女人身體里有個G點,碰了它就可以欲仙欲死,可是自己的G點在哪里? 平躺在咯吱作響的拔步床上,耿旸看著身上不斷上下起伏taonong自己巨龍的美人兒,感到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有被弄得如此舒服過。哪怕此刻死在她身下,此生也無遺憾了。 盼盼一面扭著,抬眼發(fā)現(xiàn)耿旸狼一般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小腦袋又活動開了:哎呀,AV里面的女人都是風情萬種的,扭得可浪啦!哪像自己,跟生了痔瘡坐不穩(wěn)似的……她趕緊瞇了瞇眼睛,嘴唇貌似邪魅地一勾,從喉嚨里發(fā)出“啊……嗯……”的yin叫,。兩只小手還yin浪地放在自己胸前,跟著抽插的頻率撫弄著還算發(fā)育完全的玉峰。指甲輕刮粉嫩rutou的頂端,讓自己的浪吟聲更加生動誘人。這么一來,她驚喜地發(fā)現(xiàn),找到了!每當龍頭碰到那個位置后,確實如同電流一般。于是她扭得更歡更自然了。原本別別扭扭的yin叫竟真的更動聽了。 昏暗的燭光下,她雪白的肌膚宛如凝脂,上面覆了一層淋漓的香汗,混合了男人歡愛時釋放出的麝香味更是如春藥一般刺激著兩人的情欲。 耿旸烏黑的毛發(fā)上沾滿她的體液,腿窩處也亮晶晶的流滿黏膩的透明液體。剛剛發(fā)泄過一次的他并不急著釋放,倒是盼盼在指引著他找到她的敏感點之后。被那碩大的圓端頂撞揉弄著不一樣的軟rou,前前后后高潮了好幾次。 zuoai真是個體力活。雙腿越來越無力,腿心處被反復摩擦擠壓,若說不麻不酸那是騙人的。 汗珠順著額頭流入盼盼的眼角,微癢的刺痛感讓她終于再一次達到高潮之后像個xiele氣的皮球一樣軟軟的趴在耿旸的胸口。咬住roubang的粉xue一陣又一陣的痙攣著,溫熱的液體從花心處帶著驚人的沖擊力噴出,刷的耿旸下體又是一陣麻癢。 “怎么了,沒力了?”伸出手溫柔的撫摸女人柔順的長發(fā),耿旸看她實在體力不支便體貼的將她抱起來躺在自己的旁邊。 烏紫色的巨龍被小心翼翼的抽出,一股春水立刻從翕合的xue口涓涓流出打濕了床單。 “嗯,今天就到這吧?!睉袘械拇騻€呵欠,盼盼迷離著媚眼將高潮過度的身體蜷縮在一起準備入睡了。 “你睡了,可是我怎么辦?”訝異她居然就能這樣將自己撒手不管,耿旸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還在叫囂著要釋放的巨龍上邊緩緩taonong著,讓她明白自己對她是多么的渴望。 “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要不自己解決。反正你以前都是這樣的……”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說了些什么,盼盼咕噥著只想快點打發(fā)掉身邊的男人。 聽到她的話,耿旸身體驀地一僵。 錐刺般的疼痛感狠狠刺入他的心臟。 她說的是事實。 多少個日日夜夜,他守著翠娘的牌位難以入眠;男女之事也變成他獨自一人在腦海里幻想著,在手心里完成。如今有了盼盼,難道他還要再次回到那種痛徹心扉的日子嗎? “起來?!钡谝淮卫渲曇簦D推推睡眠中的人兒?!拔覀兝^續(xù)!” 男人的自尊心受損的時候,真的很可怕。 別的事情可以,但兩人在床上歡愛這樣私密的事情,他不能完全由著她擺布。 給女人如此放肆的權利,實在不像一等威烈大將軍的作風! 今晚他決定——要好好一展雄風。否則以后她爽完了只顧自己睡去,又要他一個人‘打手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