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契(H)
荊路平掰開小燭雙腿,一手握著roubang在yinchun上拍打幾下,在guitou上沾了些水液作為潤滑,緩緩插入。這次沒有預(yù)先用手指做擴張,荊路平進得頗為困難,又熱又緊的rou壁夾得他腰眼發(fā)麻,剛進了個頭便放開動作狠狠抽插起來。小燭剛才rutou剛才被吸得又酥又麻,現(xiàn)在春水空流的xiaoxue被插得滿滿的,胸前便空虛起來,她一邊主動揉弄起雙乳,一邊緊緊咬著嘴唇不讓呻吟溢出分毫。那雙總是明亮狡黠的雙眼此刻舒服地眼皮半闔,若是被插得狠了,她便會微微皺眉,卻不會像平日那樣出聲阻止,只是柔順地挨著草。荊路平被她這幅模樣取悅,心里一片柔軟,怎么還可能再生她的氣。 側(cè)夫就側(cè)夫吧,他是哥哥,本該就讓這著懷野,他自我安慰道,反正,小燭更喜歡的是他。 這樣想著,荊路平的動作溫柔下來,一手找到花唇前那粒腫大如豆的陰蒂揉搓,直將小燭揉得渾身戰(zhàn)栗,立時去了,小燭將嘴唇咬得發(fā)白也抑制不住呻吟聲,發(fā)出幾聲斷續(xù)的哼叫。硬荊路平伸手將她牙齒與下唇分開,心疼道:“若是想叫便叫吧,不必壓抑?!?/br> 小燭出了一身汗,臉蛋紅撲撲的,“不,不行,懷野會聽到的。” 荊路平抽出roubang,將小燭翻了個身,扶著她的腰將她拉得跪在床上,高潮后的xiaoxue沒被roubang堵著,涌出汩汩水液,緩緩順著大腿根流下,將床單打濕。 歸小燭兩股戰(zhàn)戰(zhàn),跪不太穩(wěn),荊路平甫一從后插入她便要向前撲倒,又被他擢住雙腕,這個姿勢像把她釘在那根火熱硬物上似的,讓她除了艾草什么也不能干。荊路平到了關(guān)頭,插得又快又重,她無意地往下一看,只看到一根深紅碩物在她腿間進出,頓時被那鮮明對比驚得瞪大眼睛,掙開手上桎梏,roubang也隨之從xiaoxue中拔出,荊路平用手?jǐn)]動幾下,射在手心上。 “怎么了小燭,”荊路平射完,呼出一口氣,隨手扯了塊布來擦手,擦完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小燭的里褲,“你把我的小褲都弄臟了,你要給我洗干凈。”小燭也發(fā)現(xiàn)了,埋怨道。 “好,我洗,”荊路平好脾氣道,小燭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哪件衣服不是他親手洗的。 “還做嗎?”小燭做完覺得冷了,縮進被子里,她朝荊路平眨眨眼睛,“我好困了?!?/br> 那便是不想做的意思了,荊路平卻并不想罷休,掀開被子拽著小燭腳踝將她拖出來,“你還沒到吧,我?guī)湍憧诔鰜??!?/br> 小燭搖頭如撥浪鼓,“不用不用……??!”荊路平想吃的xue怎么可能有吃不到的,他做的多了,舌技十分嫻熟,先是用粗糙舌面舔整個yinchun,再用舌尖挑逗藏在rou唇后的花核,再輔以手指在xue中淺淺抽插,小燭十分受用,嘴上卻嫌棄道:“你,你剛才插過那里,現(xiàn)在又去舔,豈不是間接吃了自己體液……?嗯——自己的東西好吃嗎?” 荊路平兢兢業(yè)業(yè)地將小燭舔得去了,隨后直起身,一言不發(fā)地按著小燭肩膀?qū)⒁蛔靬in液喂給她。小燭被迫吃了一遭自己的東西,氣得呸呸呸了半天,荊路平在一旁幽幽道:“好吃嗎?” 小燭氣道:“你變了,變壞了!” 荊路平終于扳回一局,咧嘴一笑,將被小燭踢到地上的被子撿起來抖了抖蓋上,摟著小燭睡了。 睡眠不足,第二日小燭起床便感覺頭疼欲裂,荊路平昨晚盡了興,現(xiàn)在也后悔起來,勸她多睡一會,自己去幫她給江月白告假。小燭說不用,強撐著起了床,用了早飯便要搭車去鎮(zhèn)上,荊懷野說自己閑著無事,也想和小燭一起去。小燭想了想,便允了。 小燭困得哈欠連天,去程上干脆趴在荊懷野膝蓋上補覺,等她醒了,發(fā)現(xiàn)早到地方了,問荊懷野怎么不叫醒她?荊懷野道:“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 歸小燭跳下牛車,帶著荊懷野直奔賭館。江月白等了歸小燭快一個時辰,現(xiàn)在看到人來了也不惱,只是朝她微一作揖,說:“等你好久了?!?/br> 歸小燭心想我以前也沒有這待遇啊,回頭一看,恍然大悟,原來這禮是給荊懷野行的。 荊懷野幾次叁番被江月白示好,也不好視而不見,只得也拱手作揖回了個禮,江月白見這人終于不是堅冰一塊,心情大好,對歸小燭說今天反正也來晚了,正趕上午飯時間,不如她做東,她們幾人去隔壁酒樓吃頓飯,喝喝茶。歸小燭本就不想讓荊懷野進賭場,這叁教九流的地方,別教壞了他,可無奈他非要跟著來,當(dāng)下一聽不用上班,還能白嫖老板一頓飯,當(dāng)即答應(yīng)了。 江月白還有東西放在樓上,先去取了,荊懷野和小燭在樓下等候。 荊懷野在后面拉了拉她的袖子,說:“我不想去?!?/br> 歸小燭說:“怎么?”荊懷野說:“那個江小姐看起來賊眉鼠眼的,不像好人。你去吃吧,我去街上逛逛就行。” 歸小燭心說如果江月白長得賊眉鼠眼,那自己豈不是獐頭鼠目了,莫非美人對他人相貌都更為苛責(zé)?聽他不愿,自然也不會勉強他,從荷包里摸出些錢給他,“那你去吧,要注意安全,不要跑太遠了,不然到時候我找不到你。若是看上什么好吃好玩的,便放開手買一些,不必給我省錢。不好意思啊懷野,難得和你出來一趟,我卻不能陪你一起?!?/br> 荊懷野卻沒接那些錢,說:“你和哥哥上次給我的錢我一分沒用,今天都帶在身上,不需要再給我錢。“ “那是你的壓歲錢,你自己存著唄,何必花了?!?/br> 歸小燭非要給他錢,懷野非不要,兩人拉拉扯扯間,江月白和一個戴著冪籬的男子一齊下樓來,雖然隔著面紗,可小燭還是一眼認(rèn)出這人正是那越氏。 “怎么,越老板也要同去?”小燭詫異道。莫非這江月白終于追求成功?那等下叁人吃飯,自己豈不是橫在他們愛侶二人之間徒增礙眼。 “是呢,這位小友也要同去嗎?”越氏輕輕開口,他不愧是之前當(dāng)樂伎賣唱為生的,嗓音清越動聽宛如空谷山澗。小友自然指的是荊懷野,歸小燭剛想開口為他拒絕,不料方才百般不愿去酒樓的荊懷野不知為何突然改了想法,攔住小燭話頭,抬著下巴點了點頭,“正是,我也要去?!?/br> 江月白撫掌大喜,一行四人進了酒樓雅間,江月白做東自然是她點單,上次她可著小燭的口味來,點的凈是些大魚大rou,這次席間兩位佳人,便點了些外觀雅致、分量秀氣、口味清甜的南方菜。等上菜的時間里,越氏取下頭上的冪籬,一張美如冠玉的臉便展露出來:他年紀(jì)雖大,但保養(yǎng)得宜,除了笑起來時眼角稍有起褶,不見絲毫歲月痕跡,一雙眼睛生得尤其美,雙瞳剪水,睫毛纖長濃密,垂眸時在眼瞼投下一片陰影。 江月白贊道:“能見到越老板真容的時候可不多,小燭,今日我們有美色佐餐,不得多食幾碗飯嗎?哈哈?!?/br> 荊懷野說:“我們早上才吃了飯,不怎么餓?!?/br> 小燭額上直冒冷汗,“嘿嘿”賠笑:”江小姐款待,不管怎樣我都會多吃些的?!?/br> 越憐音低垂螓首,從袖子中摸出兩張紙,攤在歸小燭面前,柔聲道:“歸家妹子,可還記得你當(dāng)初抵押在我這里的田契,今日我?guī)砹?,你瞧瞧呢??/br> 歸小燭哪里識得自家田契,轉(zhuǎn)遞給荊懷野過目,他掃了一眼,核對了信息,說:“確是這份?!?/br> 歸小燭不知道這越氏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自己現(xiàn)在手上銀錢若是贖回這田契就捉襟見肘了,她暫時并無此打算。 只見那越氏輕輕呼出口氣,淡笑道:“以前我用一些銀鈿首飾和你換了這田契,前日,我去當(dāng)鋪,無意間見到這些首飾已被當(dāng)?shù)簟彼斐鲆皇?,狀似無意地撫了撫鬢發(fā),小燭這才注意到,他穿得一身錦緞制成的衣袍,發(fā)髻上插的卻是一對成色極其一般的銀簪,正是她之前從箱底翻出,去當(dāng)?shù)魮Q錢了的那一副。他停頓的時間恰到好處,語氣釋然道:”你若無情我便休。這田契,也該原原本本地還給你才是?!?/br> 歸小燭感覺自己似乎聽懂了這越氏的弦外之音,但是似乎又沒有完全明白,迷茫地看了一眼江月白,對方正挑著眉毛看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再看荊懷野,他臉色愈發(fā)難看,瞪了一眼歸小燭,便要伸手把那田契推回給越憐音,歸小燭忙按住他的手。 “越老板,我之前被你的手下打出賭館,傷到腦袋,失憶了。我是個沒文化的盲流,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睔w小燭被荊懷野一瞪心里就開始發(fā)慌,她可不想昨晚剛哄好哥哥今天又要哄弟弟,趕忙澄清道:“若是之前,我同你有任何前情往事,統(tǒng)統(tǒng)不能做數(shù),還有,這田契,既然是我昔日抵押在你那里的,你就先收著吧,等我賺夠了錢再來贖回。” 越憐音不做聲,房中一時寂靜,江月白清了清嗓子,出來主持公道:“小燭說得不錯,越老板,這田契又不是什么定情信物,是抵押的賭債呀,怎能隨意就歸還了呢?” 她的重音落在“定情信物”四字上,明擺著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拱火。歸小燭只覺得如坐針氈,自己要是再待下去就更說不清了,忙拽著荊懷野離座,告了聲“抱歉”就灰溜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