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就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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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使者居住的行宮,此刻人心惶惶,羽林衛(wèi)一直圍著行宮,雖說是軟禁,但是卻也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可是在這樣層層的保護中,姬雪雁竟然被人重傷,而羽林衛(wèi)甚至連刺客的蹤影都沒有看到! “我們要見你們皇帝陛下?!绷髟剖钩紤嵟囊?,“我們皇太女在你們天瀾皇都的行宮之中遇刺,你們的人竟然說連刺客都沒有看到,莫不是欺負我流云無人?” “貴國皇太女在天瀾遇襲,我們自然會給一個說法,羽林衛(wèi)一直保護著行宮,但是卻沒有任何人出去,也就是說,刺客還在行宮之中?!笔y(tǒng)領(lǐng)一臉麻木,沒有人進去,姬雪雁卻被人刺殺,重傷昏迷,說明做這事的人是行宮里面的人,可是行宮里住的只有流云的使臣! “哼,你們故意放刺客進來,刺殺我們皇太女,竟然還推卸責(zé)任,我們皇太女身份無比尊貴,如今傷成這樣,若是你們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流云也不怕跟天瀾開戰(zhàn)!”使臣蠻橫的說道,不管姬雪雁是被誰刺傷的,都改變不了姬雪雁被人重傷的事實。 “請問這位大人,皇太女遇襲的時候,你在哪里?”石統(tǒng)領(lǐng)冷漠的問道,對于姬雪雁受傷,他很樂意看到,但是畢竟是流云的皇太女,多少還是要問問的。 “本官在休息!” “那么皇太女遇刺的時候,誰在皇太女的身邊?”石統(tǒng)領(lǐng)再次問道。 這下眾人都沒有聲音了,因為姬雪雁遇刺沒有任何人在身邊,還是侍女發(fā)現(xiàn)倒在血泊之中的姬雪雁,驚動了他們。 “沒有人在皇太女的身邊,是侍女發(fā)現(xiàn)了倒在血泊之中的皇太女。”使臣面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不怪他啊,他是男子,是臣子,又不是侍衛(wèi),怎么可能隨時跟在皇太女的身邊! “也就是說,你們口中尊貴無比的皇太女殿下,遇刺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保護的人?”石統(tǒng)領(lǐng)嘲諷的問道。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使臣惱怒的問道。 “我國無論是皇帝陛下,還是皇后娘娘,或者各位娘娘,身邊定然都是跟著人保護的,就算是睡覺,身邊都有人伺候,你們的皇太女也應(yīng)該是時刻有人保護的,只是出事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在身邊,你知道為什么?”石統(tǒng)領(lǐng)認真的問道。 “為什么?” “因為來人是皇太女的熟人,讓她沒有任何防備!”石統(tǒng)領(lǐng)這話一說出來,眾人臉色都變了,指著石統(tǒng)領(lǐng)大罵。 “你這個粗人,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刺殺皇太女了?” “本大人可沒這么說,是你自己這么說的!”石統(tǒng)領(lǐng)高傲的開口,他正在琢磨用蒙小奇的事情去皇后娘娘那里敲詐一把千機弩,這群混賬就給他惹事,他垂涎皇后娘娘手中的千機弩已久,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準備去找皇后娘娘,這邊就出事了! “那你那話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傻?”石統(tǒng)領(lǐng)從來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若是他真那么好脾氣,能對姬雪雁出手,能把姬雪雁打得爬不起來? 流云使臣縱然脾氣再好,被石統(tǒng)領(lǐng)罵傻,惱羞成怒,伸手就去打石統(tǒng)領(lǐng),卻一巴掌打在頭盔上,疼得那使臣不住的甩手,眼淚都差點飆出來。 “這位大人,攻擊本大人是要付出代價的!”石統(tǒng)領(lǐng)扶了扶自己的帽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打他,也要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這惡狗,你們的人傷了我們皇太女,你竟然還敢血口噴人,我要上告你們皇帝陛下,你惡意傷人……” “告誰惡意傷人???”龍傲絕一到就聽到使臣氣急敗壞的是話語,當即開口問道。 “參見皇上。” “皇帝陛下,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們皇太女在你們天瀾的行宮被人重傷,你的這位大人居然出口傷人,污蔑是我們自己人傷了皇太女,若是皇帝陛下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我必定要上報女皇陛下!”使臣當即撲到龍傲絕面前,聲淚俱下,就差呼天搶地了。 “皇上,我們殿下……”姬雪雁的婢女哭倒在地上,“請皇上一定要為我們殿下做主啊。” 龍傲絕只覺得頭疼:“石磊,刺客有眉目了嗎?” “回皇上,臣正在派人搜查行宮,另外請了周迢來幫忙?!笔诒卸Y,這些人這般姿態(tài),不知道想要做什么,姬雪雁在行宮之內(nèi),被人重傷,定然是內(nèi)鬼所為,這段時間,行宮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怎么可能有刺客跑進來刺殺姬雪雁! “周迢,可是九門提督府的侍衛(wèi)?” “是的,皇上,皇上也知道周迢嗎?”石磊有些驚訝,周迢雖然有本事,但是畢竟如今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皇上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名字。 “曾經(jīng)見過?!饼埌两^淡淡的說道,曾經(jīng)被寧七利用,去抓jian的時候,剛好看到周迢帶兵過去,雖然那件事不了了之,但是不知怎么就記住了這個人。 “此人擅于破案,臣對行宮的事情頗為疑惑,便請他來幫忙?!痹捳Z間,一名身著侍衛(wèi)服的男子疾步而來。 “卑職參見皇上,石大人。” “平身,聽石磊說,你極為擅長破案,解決好這件事,朕重重有賞?!?/br> “謝皇上?!敝芴鲆荒樒届o的說道,“石大人,能讓人帶卑職去看看案發(fā)現(xiàn)場嗎?” “來人,帶他去。”石磊讓人帶路,“事發(fā)之后,除了將皇太女搬走醫(yī)治外,現(xiàn)場的任何東西,我都沒讓人改變?!?/br> “多謝大人?!?/br> 周迢跟著領(lǐng)路的小兵離去,龍傲絕看著周迢的背影:“此人不錯?!?/br> “對啊,此人不錯,只可惜,我多次想提拔他,他都不愿意,只愿意在九門提督府當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整天破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笔诓蛔〉膿u頭,在他看來,周迢在九門提督府當一個小小的侍衛(wèi),是大材小用,太憋屈,可偏偏周迢干得很是高興,干勁滿滿,幾次想要提他,都拒絕了。 “拒絕提拔?”龍傲絕挺驚訝的。 “是的,雖然拒絕提拔,但是做事一點都不懈怠,帝都之中的疑難案子幾乎都是他破的,跟風(fēng)王以及七少都有接觸,聽說還幫過七少破過一次美人身死案?!笔诎素缘拈_口,很多人都懷疑寧七是從美人案之后才開始喜歡男人的,但是他卻知道,一切都是表象。 周迢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案發(fā)現(xiàn)場,沒有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在外面等待的人,都耐著性子,不管最后結(jié)果如何,都必須讓天瀾給個交代,他們的皇太女好好的來出使,結(jié)果被人重傷,女皇陛下知道,定然會怪他們辦事不利! “皇上,不如去偏廳等候吧,周迢也需要時間?!?/br> “也好?!饼埌两^點點頭,讓所有人去偏廳等候。 周迢將現(xiàn)場觀察完畢之后,然后將姬雪雁身邊近身伺候的婢女全部叫去問了一遍話之后,這才去見龍傲絕。 “參見皇上,卑職已經(jīng)查探完畢?!?/br> “可有結(jié)果?!?/br> “有,乃是內(nèi)鬼所謂?!敝芴鰯蒯斀罔F的說道。 “胡說八道,我們怎么可能傷皇太女,皇太女本身就會功夫,怎么會被我等所傷?”一使臣當即惱怒的開口,姬雪雁受傷,他們一點都不想看到。 “這位大人請不要著急,待我說完,你再做反駁也行?!敝芴雒娌桓纳拈_口,“皇上,卑職去查看過皇太女的房間,窗戶是打開的,但是外面 沒有任何的痕跡,而房間因為經(jīng)常打掃,也沒有留下痕跡,而且房間里的杯子,只有一個有人用過的痕跡?!?/br> “這能說明什么?” “說明當時皇太女是一個人在喝茶。” “你這不是廢話嗎?”使臣氣怒的吼道,“皇太女獨自一人在的時候,被刺客刺傷!” “這位大人,我雖然說皇太女一個人在喝茶,但是卻沒有說皇太女是一個人在房間中。”周迢不疾不徐的開口。 “皇太女一個人喝茶,難道不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對,兩個人,而且對方?jīng)]有資格坐下跟皇太女喝茶,皇太女的傷,我也詢問過御醫(yī)了,皇太女幾乎是沒有任何反抗的被人刺傷的,另外,皇太女重傷刺傷,沒有任何反抗的昏迷,說明茶水被人動了手腳,也就是說當時跟皇太女在房間的是,是皇太女認識,身份比較低,沒有任何防備的人且能對茶水動手腳的人。”周迢幽幽的開口。 龍傲絕瞬間明白了:“身為流云的皇太女,身份低微,又隨時跟在皇太女身邊的,就只有皇太女的貼身侍女了?!?/br> “你是說,是皇太女的侍女傷了皇太女,這怎么可能!”使臣根本不愿意相信這件事,皇太女的侍女怎么可能刺殺皇太女! “事實就是如此,而且兇手卑職已經(jīng)拿下了。”周迢鎮(zhèn)定自若的開口。 “兇手是誰?” “來人,帶上來?!笔绦l(wèi)押著一個女子上來,眾人一看,這不是先前因為姬雪雁遇刺哭得跟個淚人似的侍女嗎?她居然是兇手! “皇帝陛下,各位大人,奴婢冤枉啊,奴婢沒有刺殺皇太女啊。” “我只是叫人拿下你,并沒有說你刺殺皇太女,你怎么就知道我因為你刺殺皇太女的事情拿下你呢?”周迢慢悠悠的開口問道,那侍女的臉色一變。 “我……如今只有皇太女遇刺的事情,我以為大人抓我,就是為了皇太女遇刺的事情……” “哼,狡辯!”周迢上前,伸手抓住侍女的手腕,露出她的衣袖,“你太大意了,你刺傷皇太女,卻沒有注意到皇太女的血沾在了你的手腕上!” 侍女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衣袖上,雖然她穿著粉衣,可是衣袖上那一點血跡異常的明顯,只是不抬起手來,根本看不到。 “真是沒有想到,我以為天衣無縫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侍女冷笑一聲,嘴角溢出一縷黑色的血跡,顯然已經(jīng)服毒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