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拋尸案(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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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嚴(yán)霄帶著一行人,進(jìn)了郡王府后。 在前廳內(nèi),陽河郡王已經(jīng)在等著他們了。 “知道你一定會來?!笨ね蹩吹絿?yán)霄時,微微的一笑。 “見過王爺,小侄還真的有些事想問問?!眹?yán)霄出笑了笑。 陽河郡王無奈的搖了搖頭:“本王就知道,逃不過你的眼睛?!?/br> “小侄受寵若驚?!眹?yán)霄再垂了下頭。 他再嘆了口氣:“如果只是京兆尹辦案,估計也就拿著那塊玉牌前來詢問一下,在得到府中的認(rèn)可后,會直接宣布,陽河已經(jīng)身亡的事情了,可到你這里,就一定不會?!?/br> 嚴(yán)霄抬頭看他:“王爺,是不是有什么難處,為何要出此下策?” 陽河郡王沒有回答,卻反問了一句:“如果本王告訴你,那個人,不是我們殺的,你可信?” 嚴(yán)霄難住了,他真的不能開這個口。 施畫卻點頭了:“信!” 陽河郡王看向她,不由一笑:“果然,施家后人個個不凡,施大人,為何要相信本王?” “目標(biāo)太明顯,直接就在指向郡王府,而且說白了,就是在指向陽河郡主,可如果不發(fā)生此案,連我們嚴(yán)少卿都不知道,陽河郡主回京一事,看來,郡主回來,也是很突然,很秘密的一件事,但還是有人知道的,三天前,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讓咱們的郡主,有家都不能回呢?”施畫平靜的道。 陽河郡王笑了,而且笑的特別舒心:“果然不同凡響,施大人的名聲響亮,不過本王卻一直都不太相信,一個女娃兒,怎么會有如此能力,現(xiàn)在看來,是本王眼拙了?!?/br> “多謝王爺夸獎,如果可以,還請王爺告知真相,也好我們盡快的破了此案,將兇手緝拿歸案?!笔┊嫷男α诵?。 陽河郡王卻再次搖頭:“此事,絕不是一件殺人案這么簡單,你們已經(jīng)無法再管了,只是抓到殺人的兇手,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br> 幾人互看一眼,沒再說話,既然陽河郡王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看來這個案子,他們還真的插不上手了。 嚴(yán)霄起身抱了下拳:“不知,小侄有什么可為王爺分憂的。” 陽河郡王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不瞞各位說,還真有一事相求?!?/br> “請王爺吩咐。”嚴(yán)霄再道。 “可否將關(guān)押在大理寺的那三個人,放出來?!瓣柡涌ね踉傩α诵?。 嚴(yán)霄微皺了下眉,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如果王爺可以告訴我們,那個死了的女人,是怎么回事的話,這三個不過就是移尸的人,想必也沒多大過錯,放了也就放了。”施畫笑瞇瞇的看著陽河郡王。 “果然,還真是……好吧,既然如此,本王就告訴你們吧?!彼α似饋?。 “還請王爺明示?!眹?yán)霄應(yīng)道。 陽河郡王,輕呼了口氣道:“此人是一路追殺郡主的人,在柳家鎮(zhèn),被本王派去接應(yīng)郡主的侍衛(wèi)所擒獲的?!?/br> “追殺?”嚴(yán)霄疑惑了。 “是的,想必你們已經(jīng)看出她是個會武功的人了?!标柡涌ね醯馈?/br> 施畫輕點頭:“而且也查出,她身懷了四個月的身孕?!?/br> 陽河郡王不由閉上了眼:“顧念安,真是太……狠了?!?/br> “顧念安?他不是死了嗎?”張子漠又不懂了。 從進(jìn)了郡王府后,他就處于一種發(fā)懵的狀態(tài),感覺這些人說的話,他就是一知半解。 “張大人,當(dāng)年他所謂的戰(zhàn)死,也不過是晉洲候的一面之詞,而呈報的諜文也是他們寫的,你別忘了,你可與我說過,當(dāng)時的顧念安的臉,是面目全非的,無非就是殺個將令,如果一般的手法,是將人頭帶走,掛在旗桿之上以震懾敵軍為主,可為什么,非要毀了一個人的臉呢?”施畫對張子漠挑眉的一笑。 張子漠張著嘴的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了,這里面的事,一點都不小,可他不明白,為什么要如此做。 “施大人,果然心思敏捷,確是如此,不過就是個金蟬脫殼之計?!标柡涌ね踬澷p的道。 嚴(yán)霄看著他:“王爺,您不會告訴我,這個顧念安如此做,就是為了逃婚?” “一方面吧,不過另一方面……”陽河郡王欲言又止。 “王爺,不會是為了以自己的真正面目和名字,重新與世人見面吧?”施畫目光深遂的持著他,嘴角卻含著笑意。 “施大人為何會如此認(rèn)為?”陽河郡王沒回答,反問。 “對于換臉這一個手法,至今為止,我們已經(jīng)遇到了兩起,一起是兩年前的,也就是張軍輝將軍的案子,另一起是三個月前,戶部李侍郎,李宗田府中的庶女換了嫡女的臉的案子,可從手法上來看,還真的很精湛,如果說,這個顧念安不過是頂著另一個人的臉在生活,那么,只能說,這個顧念安,是個相當(dāng)有名望,也很重要的人,不過他命不好,死的早了些,所以,晉洲候為了某些原因和目的,只能出此對策,那么,王爺,這個頂替顧念安的人,不會也是晉洲候府里的人吧?” 施畫依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果然聰慧過人,隨了你父親了。”陽河郡王沒直接回答是與否,但他的話,也讓在場的人都明白,施畫說的是對的。 “那么,這個死者,就是晉洲候派來追擊郡主的人,可我不明白,為什么要派一個有身孕的人呢?”施畫輕搖著頭。 “因為她也是個不可留的人,而且關(guān)于郡主回京的消息,根本不是郡主傳給本王的,你能想到什么?”陽河郡王再出了一道題給她。 施畫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輕舔了下嘴唇,再輕輕的咬住,好一會兒,才緩緩的抬起頭來,看向他:“是晉洲候傳給您的消息,告知郡主急于回京,而且路上并不太平,您自然是不會放任不管,定會派人前去解救,而卻發(fā)現(xiàn),追殺郡主的人并不多,只有這么一個。” “聰明。”陽河郡王再次稱贊著她。 施畫卻長呼了氣:“那這就通了,為什么她會在地窖里留下那樣的一段話,原來,她想明白了。” 嚴(yán)霄也想明白了,輕呼了口氣后,對陽河郡王抱拳:“王爺,打擾了,小侄這就告辭了?!?/br> 陽河郡王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點頭:“辛苦你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