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楊宏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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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身時,面前卻什么都沒有,而掉落在地上的,卻是兩顆石頭。 嚴霄感覺到了此人的功力高強,一只手護著身后的施畫,腳踏七星步,目光如星的在樹林里掃動著。 突然又是一道勁風過來,卻不是從正面,而是從背后,首當其沖的就是施畫的整個背部。 嚴霄腳下一挫,將施畫整個身體都甩了出去,再推出一掌,又將兩顆石子打落在了地上。 而他手上再用力,將施畫又拉了回來,再次隱在他的身后,眼睛轉動的更加靈動。 “功夫不錯,現(xiàn)在離開,你們還有活命的機會,滾!”樹林里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 可施畫卻聽出,這是個女人的聲音,雖然沙啞,顯得有些蒼老,可依舊還能聽的出來。 “閣下不必緊張,在下只不過是來找尋個人,如果閣下知道,不防告知?!眹老鲞呎f,邊感覺著那人的位置。 “滾!別再讓我說第三次,不然,你們可以留在這里?!蹦锹曇粼俚?。 可這聲音有些飄忽不定,一時間,還真無法確定她的方位。 施畫眼睛轉了轉,從背著的布兜里,拿出一個紙包,然后打開后,從嚴霄的身后舉了出來。 “玉姑,這是廣陵城有名的廣味齋的糕點,特別的好吃,想你在這山里,已經待了些時日了,也餓了吧?不如吃一些吧……”施畫聲音不大,類似于自語。 可她卻堅信,那個人一定能聽到。 果然,那個聲音沒再發(fā)聲,樹林里,除了蟲鳴和鳥叫外,沒有了別的聲響。 嚴霄回手將她從身后摟回到了身前,小心的看著四周。 此時,他的心情一點都不好,雖然知道這個玉姑的身手不錯,可卻沒想到如此強悍。 “玉姑,我們上山來就是來找你的,能不能出來,與我們說說話?”施畫再道。 樹林里依舊寂靜,沒有聲音回答她。 施畫也不放棄:“這個糕點叫芙蓉果仁酥,樣子好看不說,內里的餡可就更好吃了,而且外皮酥酥脆脆的,果仁更是上好的堅果,細嚼之下香溢齒間,一塊就得三錢,可不是一般人吃的起的喲……” 嚴霄真是佩服這丫頭,對于吃,她是真的在行,一塊小小的酥糕,也能讓她說的頭頭是道,色香味俱全。 這次,有了動靜,在兩人右側的樹林里,閃出一人,蓬頭垢面,身上原本的衣服,已經破了多處,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腳上的鞋,已經破了洞,可她被擋在亂發(fā)下的那雙眼睛,卻是明亮的。 施畫的嘴有微揚了起來,將手里的糕點,對她舉了舉:“這里有一包,如果你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全都是你的?!?/br> “不回答,也都是我的,別拿這個與我說事,有些事,我不想再提。”玉姑冷冷的道。 這根本與傳聞里的癡傻、瘋癲之人一點都不一樣。 現(xiàn)在的她,不過就是個贓一些的普通人,如同乞丐。 施畫被嚴霄輕拉著后退了半步,他再次將她擋在了身后,警惕的看著玉姑:“我們就是來問問,關于燕九的事?!?/br> “他?死了?”玉姑平靜的道。 “對?!眹老鰮P起他那招牌的痞笑。 玉姑閉了閉眼:“死了好,終于死了,哼!” “你就不難過,他不是你的兄長嗎?”施畫從嚴霄身后伸出頭來看著她。 玉姑緩抬眼的看過來,眼中全是冷意:“兄長?哪門子兄長,我長這么大,無父無母,無兄弟姐妹,孤身一人在這天地之間,了無牽掛……” 施畫卻輕輕一笑:“真的了無牽掛才好,不然,會很寂寞。” “你們知道什么,把東西放下,滾吧?!庇窆脤㈩^扭到一邊,不再看兩人。 “可你還沒告訴我們,燕九的事呢,就想要吃的,這個交易不公平吧?!笔┊嬜旖堑男σ飧罅诵?。 玉姑猛的扭頭過來,眼中已顯了殺意:“他與我無關!” “可我們聽到的,不是這樣,你們以兄妹相稱的住在白溝村里,而且還有另外的一個人,楊宏,不是嗎?”施畫的聲音里多了些挑釁。 玉姑突然出手攻向兩人,眼中全是殺意,臉也猙獰了起來:“不準你提宏哥!” 嚴霄將施畫向后輕推了一下,急急的道:“自己找地方躲起來?!?/br> 然后接下了玉姑的掌風,兩人你來我往的,就在這片樹林里打了起來。 施畫從樹后伸頭出來,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嚴霄與玉姑的實力不相上下,而且還略高出她一些,也就放心了,轉身就往樹林里跑去。 嚴霄與玉姑打了十個回合,已經將她壓制了下來,可當玉姑抬眼看到樹林后,那一抹快要消失的藍色的衣角時,猛的再發(fā)了力,一掌拍向嚴霄的面門。 當嚴霄躲閃時,才發(fā)現(xiàn)那只是虛招,收勢卻看到她已經向樹林里竄了過去。 他立即腳下點地,也竄了過去,想要在玉姑追上施畫之前將她攔下來。 而此時施畫已經越出了這片樹林,然后站在那里不動了,因為她已經找到了要找的東西。 就在這片樹林外的平地之上,有一個石碑,上面工整的刻著“先夫楊宏之墓”,立碑之人刻的是“妻:沈玉嬌”。 身后傳來聲音時,她也不緊張,就在玉姑竄出樹林,向她一掌拍來時,她已經向左側跑了幾步,躲過了她這用力的一掌。 嚴霄也過來了,身型一轉,擋在了施畫的面前,手中多了一柄長劍,指著玉姑。 “果然,你與楊宏才是夫妻,那么燕九又是誰,他既然不是你的兄長,那他就是你的傾慕者,楊宏不會就是他殺的吧?”施畫從嚴霄的背后伸頭出來,笑問著。 “為什么一定要知道,他死了,就讓他死好了,為什么要來打擾我?!庇窆煤藓薜牡?。 “因為他不是燕九,他到底是誰,你又是誰,楊宏又是誰,你為什么會碎胸掌?”施畫一連串的問題,讓玉姑呆愣在了那里。 “我是誰?我是誰……碎胸掌……不是,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是小毛子,是他……一定是他……可他的碎胸掌還沒練成呢……怎么會這樣……寶兒……我的寶兒……”玉姑自語了起來,樣子有些嚇人,而且她的眼睛,也越來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