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玉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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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畫走在這些人的中間,他們自成隊形的將她圍在了中間,此時她正看著這里的環(huán)境和地型。 寶柱看到一個穿著體面的中年男人,立即熱情的招著手:“王里正……” 那人站下后,他快步的跑了過去,楊七寶也跟了上去。 “王里正,咱村的那個叫玉姑的女人,可還在?”寶柱在與他寒暄了幾句,直接進(jìn)了正題。 王里正不由抬眼看著他,再細(xì)打量著跟在他身邊的楊七寶:“你找她干什么,一個癡傻之人。” “嘿……我們家老板也是受人之托嘛,聽說京里有個大官,想要找的,我們家老板人善,就應(yīng)承了下來,這不,就讓我過來問問,這人是否還在村子里,好讓他們接走呀,聽說,是去京城里享大福呢?!睂氈诱f的特別順,根本看不出來是在即興發(fā)揮。 楊七寶抿著嘴,暗自佩服,這能力,他可比不了。 “哦……這樣呀……唉,這玉姑呀,也是個苦命人,燕九一走,哪還有人管他呀,還好,有人時不時的會來村子里給我們這些鄉(xiāng)親們一些銀兩什么的,就是讓我們一起幫忙照顧著玉姑,這個時辰,想必又去了后山吧,估計沒有個兩、三天,不會回來……”王里正又是嘆氣,又是搖頭的。 楊七寶輕笑道:“王里正,那不知,玉姑住的房子在哪里,我們在那里等也行?!?/br> “房子?她哪來的房子呀,要說是個窩棚還差不多,燕九在時,還真搭了一個木棚子,可他走后呀,哪有人打理了,玉姑就是個傻子,心情好了,就往里面放東西,心情不好就一頓砸,現(xiàn)在那里還能支著,也是這村里鄉(xiāng)親們幫忙立起來的……”王里正無奈的直搖頭。 “砸?”楊七寶疑惑的眨了眨眼,再笑問:“她不過一個弱女子,就算砸能怎么樣,還能拆房子呀?” 王里正立即瞪起眼來:“怎么不能,玉姑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這么粗的大木樁子,她一個人就能抱起來,而且還能輪起來,村里的壯漢都近不了身的……” 站在一邊的幾人一聽,也明白了,這個玉姑的身手也不低,看來,先前分析的是對的,她和燕九都是某個組織的能人。 施畫推開幾人,上前來,雖然她依舊一身男裝打扮,可她瘦弱、嬌小,臉也嫩,一看就是個小孩子,再瞪著大大的眼睛,展開柔和的笑意,讓人想設(shè)防都難。 她笑著對王里正道:“王里正,燕九走后,就真的再也沒回來過?” “沒有,一次都沒有,要說這人是真狠呀,就把玉姑一個傻子扔下了……”王里正撇嘴的搖頭。 施畫再笑問:“可您剛剛說了,有人給你們送銀兩,這是誰呀,無親無顧的,為何要給你們銀兩照顧玉姑呢?應(yīng)該是相熟的人吧,不會是燕九嗎?” 王里正沉思起來,眉頭也皺了皺:“這個真說不好,一開始呢是有人來,但這人太神秘,頭上戴著大大的斗笠不說,臉還蒙著,后來就有人定期的來送,不過都是些腳夫樣的人,送到就離開,多一句都不說?!?/br> “送來時,說什么?”施畫再問。 “這是照顧玉姑的錢,拜托了……就這些,沒別的?!蓖趵镎⒓椿卮?。 施畫輕嘟起嘴,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來,他沒忘記她?!?/br> 王里正也問:“你說的是燕九?” “不然呢,這玉姑還有相熟的別人嗎?”施畫挑眉。 王里正想了想,又撇嘴的搖了搖頭:“也不好說,說不準(zhǔn)就是那個失蹤了的楊宏呢,他們當(dāng)時可是三人一起來村子的,楊宏對玉姑,可比燕九都上心,可卻在四年前,突然就失蹤了,為此,玉姑的病就加重了,整日里往后山跑,燕九每每都是將她扛回來的,而她對燕九是拳腳相加的……” “楊宏?”幾人同時驚訝了,這可是個新人物。 王里正四下看了看,他們一行人不少,此時又都站在村里的主道之上,來往的村民都投來了詢問的目光,他不由一笑:“幾位,如果不嫌棄,就到老夫家里坐坐,這里……” “那就有勞了?!睏钇邔毩⒓催^來扶他。 來到王里正家里,從屋里出來個婦人,雖然打扮樸實,可也能看出她長的很是清秀。 王里正讓她弄些茶水來,康辰還將從白雁城里帶來的一包糕點遞給了婦人,她見了眼睛都笑沒了。 坐下來后,王里正才道:“玉姑、燕九和楊宏是于四年前來到白溝村的,當(dāng)時他們特別的慘,楊宏和燕九身上都有傷,玉姑就癡癡呆呆的,一句話也不說?!?/br> “四年前?”嚴(yán)霄輕語了一聲。 “對,四年前的春季,當(dāng)時我?guī)е謇锏膲褲h們,在白溝河那里擴(kuò)河灘,他們就都倒在了河灘之上,被我們救了回來,后來,他們就在離河灘不遠(yuǎn)的地方,建了一個木房子,然后就住了下來?!蓖趵镎c頭道。 這時婦人過來上茶,也聽到他們在說玉姑的事,眼睛在幾人的面上掃了一圈后道:“玉姑是個苦命人,楊宏對她特別的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喜歡的那種,燕九說玉姑是他的meimei,可我看不像?!?/br> “你一個婦人,知道什么,別胡說?!蓖趵镎p斥著她。 “我怎么不知道,記得是在三年前,我去照顧玉姑,她在吃了我煮的一碗陽春面后,突然哭了起來,說對不起宏哥,她定會殺了小毛子為他報仇什么的……當(dāng)時我還真的被嚇到了呢?!眿D人道。 “小毛子是誰呀?”施畫接話。 “不知道,但當(dāng)時玉姑提起這人時,眼中全是恨意,可嚇人了……”婦人再道。 施畫點了點頭,再看向王里正:“那這個楊宏是怎么失蹤的?” 王里正和婦人都搖頭:“這個真不知道,好像一夜之間,這人就沒了,只是那天早上,全村里都聽到了玉姑的叫喊聲,那也是我們第一次聽到玉姑開口說話,嘴里只喊著一個名字‘宏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