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逼迫老丈人立字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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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易風見呂小墨又要離去,大急道“我給你立字據(jù)還不行嘛,女婿,你千萬不能走,不然,” “這次你真的不騙我?”呂小墨扭頭道。 “我要是騙你我是小狗?!碧镆罪L急的滿頭大汗,發(fā)下毒誓。 草! 我要是騙你我是小狗! 你們這是再玩過家家? “你們這是打情罵俏?還是談情說愛?沒看見我們?nèi)齻€大活人在這里站著嘛,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揍。”一混混冷然道。 “聒噪!識相的話趕緊滾蛋!”不想談到關鍵的時候,竟然被人打斷,呂小墨當然惱怒。 “尼瑪,你是活膩歪了吧,敢這樣跟爺說話?!比旎斓芍鴧涡∧珒窗桶偷貒松先?。 嘭!嘭!嘭! 呂小墨三腳就把三名混踹了幾米開外,厲聲道“滾蛋!不然后果自負!” 三名混混大驚,草,碰上硬茬子了,不見怎么動作就把我們踹飛了,仨混混捂著胸口爬起來,拔腿撒丫的跑人,邊跑邊扭頭道“小子,你等著,我們會回來找你算賬的?!?/br> “再廢話,我廢了你們。”呂小墨冷聲喝道。 三名混混知道呂小墨厲害,腳步又加快幾分,不久變消失在夜幕中。 魏胖子眼前一亮,看來裝逼時刻又到了,不過,他剛張嘴,不想,田易風卻搶先一步站起來,惡狠狠道“你們?nèi)齻€癟三,還敢欺負我,這下看到了吧,看我不打得你們屁股尿流,落荒而逃,哈哈哈……” 呃! 你搶了我的臺詞! 魏胖子嘴角直抽搐,驚愕地看向揚眉吐氣的田易風,心道,奶奶個熊,你竟然搶老子的臺詞,魏胖子以前沒有接觸過田易風,現(xiàn)在對于呂小墨的這個老丈人倒是有了初步認識,想不到他竟然比自己還無恥。 “老丈人,你還好吧!”呂小墨走到田易風面前,關切道。 田易風一甩袖子,語氣頗為不善道“剛才我喊你救我,你怎么扭頭就走?!?/br> “老丈人,您消消氣,剛才那不是我沒認出來您嘛?!眳涡∧阒δ樀?。 田易風見呂小墨那股賤勁躍然于臉上,不想和他糾纏,想拍屁股走人,“我沒什么事,就是晚上出來散步碰到幾個混混,現(xiàn)在沒什么事了,多謝你出手相救,我就先走了。” 呃! 呂小墨懵逼,這老丈人竟然過河拆橋,上樹拔梯,急忙道“老丈人,難道你一點都不記得剛才說過什么話嗎?” “哦”田易風頓住腳步扭頭疑惑道“剛才我說了什么?” 靠! 無恥!太特么的無恥了! 呂小墨一臉黑線,算是服了這個老丈人,恐怕你這輩子都是食言而肥長大的。 魏胖子一臉懵逼,草,我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想不到世間高手如云,人才濟濟?。】磥?,我還得秉燭達旦,勤修苦練,不然,就要落后了,眼前田易風的賤道,就比自己高出不知多少倍,魏胖子心里堅持一個真理,那就是落后就要挨打,落后就要被歷史淘汰,必須迎難而上,把賤道修煉的爐火 純青,登峰造極,起碼要超越田易風才行。 呂小墨見田易風已經(jīng)走出十幾步,他大著嗓門提醒道“老丈人,你剛才說,你把你閨女許配給我!難道你忘啦?” “啥?你說啥?我聽不清,最近我有點耳鳴,要是沒事的話,我們改天再聊。”田易風把手放在耳邊作喇叭狀,扯直嗓子裝聾作啞道,說罷,田易風自顧自往前走。 呂小墨恨的咬牙切齒,不過他俊眸一轉(zhuǎn),大聲道“老丈人,你走吧,反正他們只寬限你三天,如果三天之內(nèi)拿不出十萬元,下次再找你算賬,恐怕你就沒這么好運遇到我這樣好的女婿了。” 田易風聞言陡然僵住腳步,腦門上的滲出冷汗來,呂小墨所說不假,他能躲得過一時,但也也躲不過一世啊。 一念至此,田易風屁顛屁顛地跑了回去,舔著臉道“女婿,你能不能借我十萬?” “不能!”呂小墨很是直白。 “別呀,女婿,有話好商量?!碧镆罪L訕訕道。 呂小墨扭頭抬步就走。 “我給你立字據(jù)還不行嗎?算我求你了?!碧镆罪L帶著哭腔道,如果三天之內(nèi)籌不十萬塊錢,恐怕姘頭會直接鬧到家里去。 “這是你說的要立字據(jù),我沒逼你?!眳涡∧O聛砜粗镆罪L認真道。 “我自愿立字據(jù),沒有任何人逼我?!碧镆罪L道。 “那好?!眳涡∧粗号肿拥馈澳闳ベI一張紙和筆來,記住,一定是大號的粉彩筆和一張大紙。” 魏胖子看了看眼前的兩個奇葩,也想看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稀奇的事,就去左邊的商場去了。 過了一會,魏胖子拿著幾張報紙大的紙張和一個粉彩筆跑了回來,呂小墨一使眼色,魏胖子把筆和紙交給田易風。 田易風略微思考一下,拿起這些東西走到商鋪旁邊,借著玻璃墻的燈光,他附身把紙張鋪在大理石上,抬手欲寫。 “慢著!我說什么你就寫什么?”呂小墨站在他旁邊突然道。 “女婿,至于嗎?都是一家人,至于這么較真?!碧镆罪L耷拉著臉道。 “至于很,不然的話,我不給你錢,我可不想當冤大頭再次上當受騙?!眳涡∧珱]好氣道。 “好,一切聽你的行不?”田易風語氣不陰不陽,甚是不高興。 呂小墨摸了摸下巴,看著蹲在地上的田易風,“我說,你寫,今田易風因欠下姘頭十萬元,本人田易風……” 今田易風因欠下姘頭十萬元! 田易風聞言抬頭張大嘴巴,“女婿,我看前半句就不用了吧,那里能把姘頭兩個人寫上去的?!?/br> “我說用就用得著,必須寫,不然就散啦,要不,你再考慮考慮?!眳涡∧淠樀馈?/br> “算你狠!我寫!”田易風咬牙切齒,低頭寫了起來。 呂小墨敘述道“本人田易風身份證號,把身份證號寫下來,今收到呂小墨十萬元整,寫上大些金額,本人保證半日之內(nèi)還清,還不上錢就把女兒田美娜許配給呂小墨,寫上借款人和借款日期。” 田易風寫完交給呂小墨,呂小墨審視一番 ,感覺沒問題,然后讓田易風拿著這字據(jù)站起來,呂小墨要給他拍照。 田易風站在那里,雙手把字據(jù)放在胸前,一臉黑線道“女婿,這樣不好吧,我怎么感覺像給監(jiān)獄的犯人照照片?!?/br> “呵呵,我感覺這樣保險,好的,站好,我說老丈人,你不僅解決了姘頭,還得到我這樣一個好女婿,這雙喜臨門的日子,你不能笑一個,哭喪著臉干嘛,多掃興?!眳涡∧弥謾C離他四米遠拍照片。 田易風恨不得手撕了這貨,尼瑪,老子都賣兒賣女了,我怎么能笑得出來。 不過,田易風為了十萬塊錢,不也得假裝配合一下,裂開嘴巴,笑的比哭還難看。 “茄子!” 咔嚓!咔嚓! 呂小墨連續(xù)拍了幾張照片,然后滿意地看了看手機上的證據(jù),以及紙上的證據(jù),這可以說是雙保險了,任由田易風如何抵賴也無濟于事,然后他用手機轉(zhuǎn)賬轉(zhuǎn)打給田易風10萬元。 田易風看著賬戶上的十萬元,突然變臉道“要是沒有其它的事,我就先走了?!?/br> “老丈人,我和你女兒喜結連理,締結良緣,要不,我們一起慶祝一下?!眳涡∧粗镆罪L笑道。 “你去吧,我還有事,只要你高興就行!”田易風瞪了呂小墨一速離去。 魏胖子看著田易風的背影,又拿來他立的字據(jù),“老大,至于這么較真嗎?身份證號碼都寫上?!?/br> “就這,我還感覺不保險呢,說不定我這個老丈人又會給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呂小墨恨恨道。 “不會吧,田美娜她爹有這么不要臉!”魏胖子嘴巴張的大大,臉上掛滿疑問號。 話說田易風打車往家里趕,他坐在車上得意一笑,心道,呂小墨你還是嫩了點,剛才我借條上的身份證號是我胡亂寫的,天下有沒有個一萬個田易風,恐怕也有一千個田易風,和我重名的多了去了。 再說,你呂小墨的名字又沒寫身份證號碼,誰知道我欠那個呂小墨的錢,就算告到法院你也拿我沒辦法。 哈哈,老子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黃毛小兒,你嫩了點。 就算作為呈堂證供也不作數(shù),呂小墨,你好天真! 不過,田易風還是不放心,立馬掏出手機給田美娜打電話,咳了幾嗓子,聲音變得有些沙啞。 “喂!爸,這么晚了有什么事?”田美娜接通電話道。 田易風痛不欲生,帶著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淚道“美……娜,呂小墨他不是人,他剛才強迫我立下字據(jù),說我欠了他十萬塊錢,還逼迫我把你許配給他,我不同意他就打我,爸爸……對不起你!迫于無奈不得不立下字據(jù),讓呂小墨那個王八羔子拿走了。” 說到這,田易風已經(jīng)泣不成聲,悲痛欲絕。 “什么?呂小墨這貨瘋了吧,爸,你沒事吧!”田美娜本來坐在辦公桌前學習,一聽這“嚯”地一下站了起來。 “那啥,你別擔心,我倒是沒怎么樣,就是出賣了你,答應把你許配給他,我心里愧疚啊?!碧镆罪L裝可憐,聲音苦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