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坑死人不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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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趙浩洋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出。 連反應(yīng)都沒來得及,就直接被撞了出去,一直被懟出去十幾米,撞到馬路牙子,這才停了下來,車屁股直接凹陷下去。 前面車子被撞這么厲害,曲月兒的車子傷的也不輕,半邊車頭已經(jīng)沒有了,露出一大串線頭。 曲月兒跟藍(lán)靈靈兩女直接被撞懵了。 呂小墨卻沒事人一樣,邀功道“月兒,這個(gè)討厭的家伙,被我給撞開了。” 你把我的車撞成這樣,還有臉在我面前顯擺,難不成還要讓我表揚(yáng)你? 驚恐瞬間被憤怒取代,曲月兒怒視著呂小墨斥道“你瘋啦,怎么開的車,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xiǎn)?” “這不是你們說他討厭,我?guī)湍銈兘逃?xùn)教訓(xùn)他嘛?!?/br> 有這么教訓(xùn)的嗎? 故意追尾教訓(xùn),這可是幾百萬的車好不好。 “你腦袋有病吧,你知不知道這車多少錢,這一撞最少二百萬沒了,你賠得起嘛你?”藍(lán)靈靈幫腔,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后悔讓他開車了。 就在幾人爭吵之時(shí)。 前面的趙浩洋驚慌失措的從車上爬了出來,心疼的看著自己的車屁股一陣,氣鼓鼓的朝著這邊走來。 看到開車的是呂小墨,怒氣再也壓制不住,“你怎么開車的,你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xiǎn),我差點(diǎn)被你撞死知不知道?” 也難怪他憤怒,剛剛實(shí)在是太危險(xiǎn)了,如果不是他車子安全性能好,他只怕就要去見閻王了。 藍(lán)靈靈撇撇嘴,蠻橫道“那也是你活該,你一直在前面攔路,我們一個(gè)剎車不及,這才撞上你的車好吧。” 趙浩洋語塞。 說起來他還真有錯(cuò)。 回頭調(diào)出監(jiān)控看看,誰的責(zé)任更重一點(diǎn)還真不好說。 就在他思忖著怎么解決的時(shí)候,呂小墨忽然開口了,大包大攬,“對不起,千錯(cuò)萬錯(cuò),都是我們的錯(cuò),你修車需要多少錢,我們一定照價(jià)賠償?!?/br> 唰! 曲月兒藍(lán)靈靈同時(shí)回頭。 目光如刀,恨不能把他給切成片。 這貨難道腦袋被驢踢了,把什么責(zé)任都往身上攬,攬責(zé)任上身也就算了,干嘛非要拉著倆墊背。 呂小墨卻視而不見,小跑著來到趙浩洋身旁,涎著臉諂媚道“哥們,你沒事吧?” “你被撞一下試試看。” 趙浩洋呵斥一句,想到這人傻得可愛,把一切都攬?jiān)谏砩?,臉色和緩了一些,改口道“不過看在你這么明事理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不過修車費(fèi)你是一定要出的?!?/br> “一定!一定!” 呂小墨忙不迭的點(diǎn)頭,并從身上掏出兩小瓶二鍋頭,擰開蓋子遞給趙浩洋,道“兄弟,真是對不起,來,喝點(diǎn)酒壓壓驚?!?/br> 本來,趙浩洋是不喝這種低檔次白酒的,但是,今天不同,剛剛從鬼門關(guān)走一遭,而且這呂小墨也挺上道,也就沒有推辭。 “來,咱們走一個(gè),干了它,誰喝完誰是孫子?!眳涡∧珨Q開另一瓶,跟趙浩洋碰了一下。 “來,干了它。”趙浩洋爽快道。 咕咚,咕咚… 趙浩洋舉起酒瓶一飲而盡。 喝完舉起空酒瓶朝著呂小墨看去,卻見他舉著酒瓶看著自己,嘴巴都沒和瓶嘴挨邊。 “你怎么沒喝?” 呂小墨唇角劃出一抹怪異的邪笑,抬手把酒全部倒在他身上,然后“砰”的把酒瓶摔了個(gè)稀巴爛,朝著趙浩洋身后的大喊,“警察,警察,這里有人酒駕,差點(diǎn)鬧出人命,你們快來抓人?!?/br> 原來,這家伙早就看到不遠(yuǎn)處有警察趕來,這才給趙浩洋設(shè)下這個(gè)圈套,不料趙浩洋純屬傻叉,這么容易就上當(dāng)了。 誰喝完誰是孫子! 都給你提醒了,你還往里面鉆,真是豬頭。 趙浩洋回頭一看,三警察急速趕來,當(dāng)場懵逼了。 “王八蛋,你陰我!” 趙浩洋勃然大怒,這時(shí)候如果他還不知道,自己被陰了,那就真是傻叉了。 呂小墨充耳不聞,沖著警察招呼。 三名警員走了過來,中間一名身材火爆,面容姣好的的小警花,沖著呂小墨問道“誰喝酒了?” 她叫許青荷,剛到警局沒幾天,身邊的兩位男警察是他的同事。 “他!” 曲月兒藍(lán)靈靈和呂小墨三人同時(shí)指向趙浩洋。 “不是我,不是我,我是被陷害的?!壁w浩洋矢口否認(rèn)。 “不是你,還能是誰?渾身酒氣沖天,你以為我眼瞎,跟我們走一趟吧?!痹S青荷瞥了一眼趙浩洋,繃著臉沒好氣道。 呂小墨指著趙浩洋被酒浸濕的衣服,落井下石,“美女警察,你看,他酒味這么重,吐了一身酒,肯定是醉酒駕車,一定要重罰,不然,就是對其他人的生命安全不負(fù)責(zé)任啊?!?/br> “沒問你話,不要隨便插話,我眼睛又不瞎,還用你說。” 許青荷瞪了呂小墨一眼,語氣頗為不善,呂小墨從她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火辣辣的眼神就一直盯著她,明顯也不是什么好鳥。 “好,你不讓我插嘴,我絕不插嘴,你啥時(shí)候讓我插嘴,我再插嘴。”呂小墨從善如流。 許青荷并沒有聽出潛意思,冷冷的對趙浩洋道“事情再明顯不過了,走,跟我們?nèi)ヌ司职桑 ?/br> “我說了我是被冤枉的,你們聽不懂人話嗎?” 趙浩洋也不是好惹的主,被冤枉了卻沒人相信,紈绔脾性爆發(fā),怒道“抓我,給你十個(gè)膽你們敢嗎?我爸叫做趙星辰,跟你們局長稱兄道弟的,敢動我一根汗毛,保證你們吃不了兜子走。” “囂張,實(shí)在是太囂張,給我抓起來?!痹S青荷小手一揮,身旁的兩位那警員上前抓人。 趙浩洋一腳踹翻一名警察,和另一名警察扭打起來,憑借蠻力幾下又把那名警察干翻在地,指著干翻在地的兩名警察,嗤笑道“呵呵,就你們兩個(gè)沒用的東西還敢抓我,簡直是癡心妄想?!?/br> “放肆,還敢襲警?!?/br> 許青荷大喝一聲沖了過去,抓住趙浩洋的手腕往下一掰,趙浩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許青荷一個(gè)轉(zhuǎn)身跳到他身后,順勢把他的胳膊背在身后。 動作一氣呵成,干凈利索,絕不拖水帶泥,讓一旁的呂小墨都忍不住刮目相看。 “放開我,放開我…” 趙浩洋吶喊掙扎,卻根本無力掙脫,惡狠狠瞪著呂小墨,“小子,不要再讓我遇到你,不然你死定了。” 呂小墨翻翻白眼,滿不在乎道“等你出來再說吧,記住喲,我叫呂小墨?!?/br> 許青荷深深看了呂小墨一眼,記住了他的容貌特征,出自警察的本能,感覺里面肯定有故事。 呂小墨毫不畏懼的與之對視,正要開口調(diào)侃兩句,曲月兒急匆匆道“呂小墨,快走,我爺爺?shù)牟∏榧又亓?,我們得趕快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