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末世么有愛情
張涒只覺渾身如同火焚,他四處摸索,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路徑。 他一次又一次的將身體里的火氣發(fā)泄出去,身邊傳來誘人的嬌吟。 從下午一直到晚上,又到第二天上午,張涒覺得身上火氣盡消,神清氣爽。 他睜開眼睛,頓覺不對,四下一瞧,安琳正閉著眼睛睡在身邊,她全身光溜溜的,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青紫的斑痕,腿間的毛發(fā)揉作一團。 張涒又瞅瞅自己,身上黏膩,也不知都沾了什么,他隱隱想起發(fā)生的事,一陣頭痛,自己怎么就沒控制住呢? 他走出臥室,出屋清洗了一番,換上軍裝,調(diào)整了一下心緒,這一山一鼎修成的同時,五內(nèi)如焚,心火肆虐,理智盡喪,自己明明將識海幽潭提升了一個大境界,識海對身體的異狀竟然毫無反應(yīng),任由自己將火氣胡亂發(fā)泄出來。 或許,這個功法就是如此?因為這樣對自己有好處,所以識海幽潭毫無動靜?張涒正思索著,隔壁的房門開了,劉兵從房里走出來,古怪的看了看他。 “行啊,折騰了一天一夜,這都中午了。你們倆真可以,昨天先是你折騰她,后半夜是她折騰你。小伙子,可以呀,這是不是就叫一炮定情?” 張涒一臉尷尬,“我說老劉,你就別磕磣我了,昨天練功出了點狀況,我到現(xiàn)在還是懵逼的狀態(tài)。” “你還懵逼?不知道玩的有多high,她叫的都快趕上女高音了。我這兒給你們守了一宿夜,聽了一夜的詠嘆調(diào),得了便宜還賣乖,哼哼?!眲⒈o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張涒以手撫額,決定去兵營里收集收集物資,正要下樓,高油瓶打著哈欠從劉兵對面房里出來,一開門看見張涒,臉一下紅了,又趕緊將門關(guān)上。 “草,我練功出了岔子,哥真不是那種人?!睆垱飧糁T說了一句,無奈的下樓去了。 中午,安琳迷迷糊糊的抱向身邊,摸了個空,她隱隱覺得不對,一雙大眼驀地睜開,回憶起昨晚的情景,接著就是一聲高八度的凄厲慘叫,“張涒你個王八蛋,本姑娘守了二十七年,就這么便宜了你!” 此時,張涒正在主樓二樓翻找,身上穿的還是自己的蜥蜴皮套裝,軍靴、戰(zhàn)術(shù)腰帶和戰(zhàn)術(shù)背心是從二樓后勤室新?lián)Q的,打火機的齒輪部件已經(jīng)不好用了,他干脆揣上幾盒火柴,口水餓了一天了,他塞了十來個蛇膽到新?lián)Q的不銹鋼水壺里,這是口水的新家。 換上裝備,他在二樓休息了一下,拿出玄天日觀鏡殘片,查看修成一山一鼎后,自己的情況殘片上兩道裂紋清晰宛然,豎著的裂紋比橫著的略微淺一點,整力已經(jīng)達到了人類的極限,五倍常人的身體力量。內(nèi)息比五多一點,由于群蛇嘶鳴的洗禮,他的內(nèi)息實際上已經(jīng)突破了三級武者的門檻。 整力和內(nèi)息都到了五,下一步他就要準(zhǔn)備突破《乾一注身經(jīng)》第二層。 收起殘片,張涒前往主樓的三樓,三樓還有機要室,基地主官辦公室,基地安全主官辦公室和一間會議室。他每個房間都看了看,有價值的東西不少,但還能使用的就不多了,基地主官抽屜里有一把戰(zhàn)術(shù)折刀,做工不錯,外面的皮套上還有編號和試制品的字樣,張涒別在了腰上。 其他的,倒是機要室的一份文件引起了他的興趣,文件是神洲軍部給基地下的一道命令,要求他們隨時做好發(fā)射核彈的準(zhǔn)備,給了相應(yīng)的坐標(biāo),張涒對了對位置,竟然是神都,他心中有些不好的聯(lián)想,將文件揣上,回頭問問安琳。 一想起安琳,張涒有點無所適從,自己把人家強上了,接下來如何面對,還真是個問題。正琢磨著,樓梯響,一個人走了上來。 張涒以為是劉兵,翻檢著機要室的文件,頭也不抬的道,“你來啦?二樓后勤室有些不錯的軍品,正好把裝備換換?!?/br> “噢,我穿這身挺好的,不用換了?!卑擦兆呱蠘?,大大方方的看著張涒。 一聽聲音,張涒抬起頭,見是安琳,一身軍裝,英姿颯爽,眼神和身段流露出一股嫵媚,像是盛放的花朵,美麗芬芳,只是走路有點一瘸一拐的,似乎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昨天…你怎么了?”安琳走近張涒,輕聲細語的問,“是不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練功出了點岔子,沒想到會這樣?!睆垱庀虢忉?,可惜這種事沒法解釋。 “噢,我說呢?!卑擦沾蠓降呐呐膹垱獾募绨?,“我也是過來人了,有時忍得很辛苦,是需要發(fā)泄一下。不過,下回就不要用強了,你條件還不錯,應(yīng)該有合適的人吧?!?/br> 張涒本能的感覺這個問題有點危險,“哪有,從末世到現(xiàn)在,我一直單身。主要是這個世道太危險了,不能找,負不起這個責(zé)任?!?/br> “嘿,早說呀。我是從益州軍區(qū)調(diào)過來的,那邊很熟,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介紹啊。軍區(qū)里不少女士兵,又漂亮又能打,怎么樣?”安琳一把拉住張涒的胳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的臉上微微一紅。 “算了吧,現(xiàn)在沒這個心思,況且,益州那么遠,怎么去也是個問題?!睆垱饷翡J的躲過安琳的語言陷阱,卻不知道自己掉入了更深的坑里。 “噢,現(xiàn)在沒這個心思?!卑擦粘蛑鴱垱獾膫?cè)臉,眼神里好像藏著刀子,一口白牙咬得咯咯作響,昨天晚上有心思,現(xiàn)在就沒心思了,真是得了便宜就賣乖呀。 忽然,張涒回過頭來,安琳趕緊作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安琳,你學(xué)過武術(shù)嗎?” 安琳點點頭,又搖搖頭,似乎陷入了回憶,“小時候家里就讓我練武,我練過一陣,五六年吧,后來考學(xué),上軍校,就不練了,在部隊練過實戰(zhàn)格斗,拿過戰(zhàn)區(qū)的名次?!闭f到這兒,她有些自豪,很快又氣餒了,貌似沒什么可炫耀的。 “這世道,想活下去,一定要修出氣感,練內(nèi)功才行?!睆垱忄嵵氐目粗擦?,“你一會兒就和高油瓶一起學(xué)內(nèi)功吧,我教你?!?/br> 安琳忽然有點感動,這個二十歲不到的男人,似乎還有那么一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