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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嗎? 秦言坐在床頭上,床上余陌正端著碗吃著飯,只是沒一會她便抬起了頭看了一眼秦言,話,倒是不怎么說。 怎么不說話? 吃飯本來就不能說話。 誰跟你說的這個。 秦言笑了笑,搖了搖頭,幫著她盛好了一碗湯。 你去吃飯吧,白舒舒還等著你呢。 讓秦言盯著余陌實在是有點不習(xí)慣,不過,她倒也不討厭。 一會再去。 秦言懶得動,順手拿起剛剛擱在一邊的補湯,便遞給了余陌,示意她將湯給喝光了,要不然,他是不會走的。 好吧,我喝,喝完了你就走。 她有氣無力地嘆了口氣,便接了過來,氣都沒換一下子便將湯給喝了個精光,之后她把碗放下,示意他可以走了。 你就這么急著趕我走嗎? 秦言的話里帶著一點點不悅,余陌也不理會他,權(quán)當(dāng)他是在假生氣,完了,她干脆又在床上躺了下去,接著便閉上了眼。 我要睡覺了。 你騙誰呢,剛剛才醒的現(xiàn)在還睡得著嗎? 要你管,反正我就想睡了,你自便。 余陌還真的是說到做到,愣是閉著眼睛躺著,一動也不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真的睡覺了呢,秦言也不說話了,還是坐在原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的臉發(fā)呆。 她的額頭上還纏著紗布,其實,傷口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可是,秦言卻仍然讓林知一幫著給纏上了,主要的,他現(xiàn)在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額頭上的情況。 突然,余陌猛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秦言,此時此刻,他的手正伸著停放在她的額頭上面。 醒了? 他戲謔地看著她的大眼睛。 你干嘛呢? 她沒回答他的問題,抬起手把他的手給拿下,接著自己便摸上了額頭上面的紗布。 秦言笑了笑,也跟著拿下她的手并握在自己的輕輕揉捏著,說:沒事,就一點小疤 小疤?什么疤我都無所謂的。 余陌露出個甜甜的笑容,一點難過的樣子都沒有,就好像這個疤不是長在她身上一樣,秦言看著她,眼里有些異樣,卻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我有一個朋友過來了 嗯?什么朋友? 在這里,余陌頓了一下,你認識的,叫顧軒。 也許是余陌太直接了,又也許是她臉上的笑容太刺眼了,反正,秦言握著余陌的手頓時之間便加大了力度,雖然很輕,但是余陌自然而然地也感受到了。 他來做什么? 他想見我。 秦言放開了余陌,一下子就不說話了。 算起來,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他了,我就想知道,他現(xiàn)在好不好 如果我不同意你們見面呢? 秦言打斷了她,眼睛一直盯著她看。 起先余陌已在不知不覺中隱去了笑容,只是突然地,她便又笑了起來。 反正我是要見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唄。 看著余陌,秦言的眼里再次起了異樣,剛好這個時候,白舒舒敲了敲門人便跟著進來了。 什么事? 說話的同時,秦言并沒有轉(zhuǎn)過身去,還是定定地跟著余陌對視。 睿林的電話,你落下面了。說著白舒舒揚了揚手里的手機,粗心大意 這下子,秦言便站起了身,接過了白舒舒手里的電話,人便離開了房間,白舒舒對著余陌咧了咧嘴,也跟著離開房間里,走之前沒忘記幫她將門給關(guān)上。 清靜了 打了個哈欠,余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徑自躺倒在床上,樂呵呵地便閉上眼假寐起來了。 你安排的? 接完了電話,秦言也不磨嘰,直接便開口問向了白舒舒。 什么事? 顧軒的事。 哦,這個啊,我是有跟她提過,怎么了? 你倒挺有心的。 秦言眼含深意地看了白舒舒一眼,也不再多說地便走開了,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那張烏云遍布的俊臉 不管別人是怎么想的,反正白舒舒就是一臉的無辜,她只是個傳話的而已,怎么做也不是她能決定得了的。 第95章 你還好嗎? 今天,仍然是一個漫天大雪的天氣。 即使身體再不好,可是,余陌已經(jīng)坐不住了,她也不管別人怎么想,反正,自從她醒了之后,她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切的一切,無論事情是大或是小,她都表現(xiàn)出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 好不容易終于等到白舒舒出門了,當(dāng)看著她的車子慢慢離開秦家大院之后,余陌便下了床穿戴整齊地也跟著出門了,這么些天了,也不知道白舒舒是怎么想的,就這么呆在家里陪著余陌,連街也不上了,她不煩余陌還煩呢。這么冷的天,余陌并沒有開車,當(dāng)然了,她也沒有忘記給自己添多幾件衣服,整個人看著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