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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和薛小姐交談甚歡,但沒想到下午就看到了這些調查結果,不得不說,你是真的很厲害。只是徐方舟盯著她,問,你是怎么從我的別墅里,偷走鉆石的? 柚子說,徐先生誤會了,我前兩天一直在老家,您鉆石失竊的時候,我也不在城里。這些監(jiān)控既能讓人懷疑我偷了鉆石,但也能證明我當時人在外地,不是嗎? 是,所以我問你你是怎么偷走的。 一群小妖精偷給我的。 柚子沒說,怕被送進精神病院。 她嘆了口氣,不解釋了,越解釋越內疚。 換她被人偷了一個億,她可能要跟人拼命。 徐方舟還這么客客氣氣跟她說話,給她辯解的機會,不愧是商界大佬,有素質。 嘀。 有電話接入,徐方舟摁了按鍵。 徐先生,沒有在薛柚的出租屋里發(fā)現(xiàn)鉆石。 柚子不自覺地挑了挑眉頭,沒有?是沒找到,還是難道被祖宗帶走了? 總不會是她家遭賊了吧! 啪 一陣煙霧縹緲,被霧迷了一眼的柚子抬頭,一身干練穿著的薛起出現(xiàn)在身邊,第一句話就是,唉,換了衣服,人都不仙了,小胖,回頭我要把衣服換回來。 柚子開口,怎么,徐先生沒有在我屋里找到鉆石? 實則是問祖宗。 薛起了然,拿出一顆巨鉆當玩物那樣拋起接住,看得柚子心慌慌。 但總算安心了點,祖宗nice! 徐方舟對這個結果大為意外,淡聲,都找遍了? 找遍了。 好。徐方舟掛了電話,還是有些不信。 柚子的神情更加淡定了,沒有證據(jù),他也沒辦法。 薛小姐那顆假鉆石去了哪里? 不好玩,扔了。有了祖宗在身邊,柚子頓時硬氣起來了。 徐方舟眼眉微垂,目光落在她從進門開始就一直用條手帕裹著什么東西的手上。 她始終緊緊握著,像是在護著什么寶貝。 他的眉眼微微松展,如鷹隼犀利,保鏢找到你的時候,聽說你正好從一間當鋪出來。 路過。柚子說。 薛小姐可否方便讓我看看你手上拿著的是什么東西? 柚子搖頭,雖然鐲子不是他的鉆石,但她一個小屁民能掏出價值百萬的鐲子來,也要費很多功夫解釋,她不想多生事。 我有理由懷疑薛小姐手上拿著的是月光鉆石。 柚子將手帕的四角拎起,薄薄的帕子被鐲子勒出一圈痕跡來,徐先生,這是鐲子,不是鉆石的形狀,對吧。 徐方舟的視線沒有離開她的手,你既然有本事偷走鉆石,就有本事用別的障眼法。 柚子一頓,問,徐先生,你是不是小時候見過鬼,所以信這種怪力亂神的事? 她隨口吐槽,誰想徐方舟說,是。 這還怎么讓她接梗! 徐方舟冷聲,你真的不打開? 薛起俯身說,要不要我給他表演個大變活人,把你憑空消失,讓他懷疑人生? 不!柚子一頓,嗯?好像答錯人了。 薛起笑了起來,柚子想揍他。 柚子不想再面對徐方舟,心里愧疚得讓她沒辦法再繼續(xù)撒謊,站起身說,我還要寫徐先生的采訪稿,先回去了。 稿子不用你寫了,今晚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柚子沒有理,一心要走,可后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了兩個虎背熊腰的保鏢。 薛起站在了柚子面前,卻被柚子低聲勸住,別動手。 要是保鏢突然倒下,自己就更難解釋清楚了,她總不可能讓薛起把徐方舟揍失憶吧。 而且從原則上來說,鉆石被竊的徐方舟是受害者,只是僭越了審訊的事。 柚子一個箭步要沖向門口,想著至少要離開徐方舟的視線,再讓祖宗動手。但保鏢訓練有素,怎么會讓她過去,瞬間跨步攔住。但柚子沒料到他們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反應這么快,一腦袋撞了上去,差點被彈回地上。 不等她再次逃走,保鏢已經(jīng)抓住她的胳膊,要搶那條帕子。 柚子使勁抽手,一個用力過猛,手腕猶如彈簧,那鐲子瞬間被甩了出去。 啪嚓。 鐲子落地,碎成渣滓。 柚子愣了神,她的百萬巨款沒了?沒了! 徐方舟終于站了起來,可映入眼里的不是他的月光寶石,而是一個玉鐲子。 現(xiàn)在成了一地碎渣。 事情在自己的意料之外,徐方舟微頓,薛小姐 保鏢見勢頭不對,急忙松了手。 徐方舟已經(jīng)有些尷尬,薛起也看不下去了,準備帶她走,就算要把徐方舟揍成笨蛋也得趕緊帶她走。 他還沒過去,突然見她撲到那堆碎渣面前,捧了碎渣哭聲震天,奶奶 徐方舟一怔,立刻明白了她死死護著鐲子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