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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千千失笑:怎么會。秦越打誰,都不可能打她。 怎么不會。林可一小聲八卦,上次有個女生不知怎么惹到他,他把人直接甩飛出去了。 錢千千皺眉:不可能,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那么多人看著呢。林可一感覺新同學被秦越的臉蠱惑了,真噠,他可兇了。 錢千千認真反問:你親眼看到了嗎。 林可一:我聽別人說的。 錢千千:所以很可能不是真的對不對,而且有時候眼見也未必為真呀。 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林可一揮手,哎呀,不說他了,你的手怎么樣,要不要去醫(yī)務(wù)室拿點燙傷藥。 現(xiàn)在好多了,吃完飯再去吧。錢千千捂著肚子,我好餓。是真餓。 林可一咽口水:我也好餓。 錢千千嘆氣:可惜給你打的糖醋排骨和牛腩沒了。 林可一感動極了,新同學自己被燙了還記掛著自己的飯,她豪氣道:沒事,我們吃其他的。 兩個少女手牽手的重新打飯,這次林可一學乖了:打完再找位置,人沒有剛才那么多了,會有空位的。 果然如她所說,打完飯后,兩人沒費什么勁就找到空位,剛要坐下,右后方忽然響起曲天元的聲音:這兒,錢多多。 錢千千: 來來來,這有位置。 曲天元所在的位置,只有他一個,周圍都空著,錢千千還沒說話,林可一有點小激動地說:千千,我們過去吧。 錢千千看她表情,心中了然,于是和林可一走過去。 曲天元放學的時候去了趟教務(wù)處,是以不久前食堂發(fā)生的事,他完全不知道,他嘀咕道:曹扒皮那家伙太煩了,拉著我嘀嘀咕咕,耽誤我吃飯。 誰讓你上課不聽講,該。林可一哼道,曹老師是對你負責才會教育你。 得了吧。曲天元白眼都快翻上天了,目光越過錢千千,再度招手:越哥,這兒。 林可一: 她迅速端起盤子,移到旁邊,本想拉錢千千一起,但秦越已經(jīng)走近,她慫慫地縮了回去。 秦越端著盤子,看了眼,在錢千千對面坐下。 你干啥去了。曲天元好奇道,我還以為你早吃完了。 錢千千注意秦越打的菜,居然連塊rou都沒有。 啪嗒一聲,一個青色的東西扔到餐桌上,無視幾人怪異的神色,秦越?jīng)]什么表情地收回手。 蘆薈?曲天元一把抓起,你摘蘆薈做什么?越哥,你該不會是突發(fā)其想,想用蘆薈下飯吧哈哈哈哈。 秦越用看傻缺的眼神看他,從曲天元手中搶下蘆薈,往錢千千身前推去,見她不動,不耐煩道:看什么,還要等我給你擦啊。 曲天元:??? 曲天元看看他,又看看錢千千,沒得到想要的回應(yīng),最后把目光移向林可一,后者狂扒飯。曲天元不爽了,直接起身,端著盤子坐在她身邊。 咋回事。 林可一:這個那個 她已經(jīng)震驚的語無倫次,那可是秦越啊,秦越給新同學摘蘆薈,為的當然是她的手。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說個話都不清楚。曲天元急了,直接把她盤子拉開,快說! 林可一指錢千千的手:手被燙了,然后你懂了吧。 曲天元:他不懂! 錢千千拿起蘆薈,底部還帶泥,可見秦越是直接從土里□□的,她有些好奇:你從哪摘的? 要你管。秦越喝了口湯,觸及她的目光,垂在桌下的手不在地動了動,眼神變得兇狠,用不用,不用老子扔了。 用,當然用。錢千千笑得眉眼彎彎,可是我掰不開。 麻煩。秦越低斥一聲,奪過蘆薈,扔給曲天元,掰開。 曲天元:??? 但他還是下意識掰開了,然后遞給錢千千,她乖乖接過,將蘆薈溢出來的汁液涂在手背上。 謝謝。她對曲天元眨了下眼睛,后者一臉莫名其妙,你謝我干嘛。 再看秦越,臉更冷了。 錢千千故意的,她道:你幫我掰開的呀,當然得謝你了。 秦越: 合著老子去摘的,反而不落好? 下一秒,對面的少女忽然將自己的盤子推過來,把他的拿了過去,錢千千道:你是不是得罪打飯的阿姨了?一塊rou都沒有,我的還沒吃,干凈的,你吃我的吧。 秦越動作頓住,視線鎖定錢千千。 曲天元呼吸都摒住了,他跟秦越玩得好,深知他的脾性,平時和兄弟打鬧幾下沒什么,但最討厭別人在沒經(jīng)過他允許的情況下,動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