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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俞聽而言是致命的。 但就在聽見季明儼的心聲的時候,就像是吸到了純凈的氧氣,讓她又復(fù)活了過來。 那個少年,很是古怪 俞聽的自言自語還沒有說完,耳畔就聽見那熟悉的聲音:俞聽! 她抬起頭,卻見前方楓葉飄飛的人行道上,是季明儼驚喜交加的笑臉。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25章 慕少艾(1) 在俞聽回過神來之前,季明儼已經(jīng)大步向著這邊跑了過來。 他寬綽的校服胸口拉鏈開的很低, 露出精致的蝴蝶谷, 風(fēng)從敞開的衣領(lǐng)里灌入, 校服隨著奔跑的動作鼓蕩涌動。 俞聽發(fā)現(xiàn)季明儼的頭發(fā)該修剪了, 額前的流海在風(fēng)中微微起伏。 風(fēng)吹不動的, 卻是他鮮明俊朗的眉眼。 笑容更是如同見了陽光的花,開的更加燦爛。 季明儼最后一跳, 故意的躍到了俞聽跟前。 因?yàn)榫o急剎住,校服的前擺往前一撞, 柔軟的布料幾乎撞到俞聽身上。 季明儼垂頭看著俞聽:我還以為是眼花了呢,真的是你啊俞聽。 俞聽正瞧著那頑皮的校服一角,聽到他直呼自己名字:眼花需要多吃些雞蛋牛奶,不要年紀(jì)輕輕就瞎了。 季明儼一愣:怎么這么沖, 我可沒得罪你??? 俞聽哼:誰許你直接叫我名字的, 一點(diǎn)禮貌都沒有, 你們學(xué)校怎么教你的? 季明儼這才明白過來,他重又明眸皓齒地笑了:我只是覺著這樣叫親切嘛,既然這樣,那我還是叫您姐行了吧?尊老愛幼是吧,你還講究這些啊。 你說明白, 我是老還是幼? 有時候覺著你特別高深莫測,有時候卻季明儼心里忽然想起在永安廣場把俞聽拉入懷中緊緊抱住的感覺,就像是在保護(hù)什么脆弱的小動物、不不,是小孩子。 算了。俞聽看著他恍惚的眼神, 邁步往前。 季明儼急忙跟上:又不高興了?我還沒說完呢,怎么臉說變就變,要不怎么說女人特別復(fù)雜呢。 俞聽假裝沒聽到,季明儼想了想,決定邀功:姐,我之前給那個什么魏隊(duì)長審問,這次我可是寧死不屈的沒有把你供認(rèn)出來。 魏西樓詢問季明儼的時候,俞聽就在玻璃墻后看著,聽他這樣說,嘴角不由一動。 季明儼繼續(xù)說:可是姐你不會也是在那派出所里吧?難道他也詢問你了?他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而且我認(rèn)識魏西樓。 你、認(rèn)識那個人?季明儼心里突然有些奇異的緊張,怎么認(rèn)識的,你們關(guān)系難道很好? 他緊緊地盯著俞聽的臉色,對方卻沉靜如水。 季明儼等的虛火上升:對了,魏隊(duì)長說他也在找永生羽蟬,是不是、你們是因?yàn)檫@個認(rèn)識的? 可以這么說。俞聽點(diǎn)頭。 有一片楓葉搖搖晃晃地從枝頭飄落。 俞聽看著那樹葉墜落的姿態(tài),正色看向季明儼:你應(yīng)該知道永生羽蟬的可怕,為什么還要親自去現(xiàn)場?還是說,你不把羽蟬的危險當(dāng)回事? 當(dāng)然是很當(dāng)回事我才去的,季明儼為自己辯解,而且我也不是為了什么好玩,我只是想把它找回來。 把永生羽蟬找回來是我們該做的。你以后不要插手了。 季明儼覺著她的聲音冷冰冰,一個我們似乎把他跟俞聽隔閡開了似的,而我們指的自然是俞聽跟魏西樓了。 莫名的,季明儼喉嚨有些發(fā)澀:我只是想幫忙,畢竟是從我爸手上丟了的東西,我想假如我能夠找回來送到你手上,你一定會 會很高興吧,也許還會對自己刮目相看。 但是季明儼有些說不出。 俞聽低下頭:好了走吧。 兩個人沿著路邊緩緩走了一會兒,季明儼似乎緩過勁來:姐,永生羽蟬沒有找到? 俞聽?wèi)?yīng)了聲。 怎么可能?不是在娜娜身上嗎?魏隊(duì)長他們既然捉到了娜娜,怎么會沒找到羽蟬? 羽蟬沒在她身上。 可那時候我明明看見 你總該知道羽蟬是會自己選擇主人的,也許呢? 季明儼出了會兒神,感慨:感覺我像是在接觸另一種走進(jìn)科學(xué),《神秘羽蟬的下落跟著俞老板發(fā)現(xiàn)西周時候的絕密檔案》。 俞聽忍笑。 季明儼看著她依舊蒼白的臉色,鼓足勇氣:姐,之前在廣場上,你是不舒服嗎? 俞聽臉色一變,有些訕訕的。 她從不想以軟弱示人,不料卻偏讓季明儼目睹自己最軟弱無力的一幕。 嗯,我頭疼發(fā)作。只好若無其事的回答。 頭疼這種事可大可小,你是老毛病了? 是吧。回答的很勉強(qiáng)。 去醫(yī)院檢查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