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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他立刻正色,這句是實(shí)話,我承認(rèn),不過不準(zhǔn)確,因?yàn)槲颐刻於紟洝?/br> 葉佳朗迅速從后排探過頭來:哥,又開始了,逮著個機(jī)會就要推銷自己是嗎? 滾! 飛機(jī)餐并不是很合白星黎的胃口,她隨便吃了兩口就把小餐桌收起來,靠著座椅打起了瞌睡。 葉嘯凌叫了一杯咖啡,正想問問她要喝點(diǎn)什么,結(jié)果一回頭,見她已經(jīng)睡著了。 這入睡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頭頂冷氣開得有些涼,他琢磨片刻,按鈴叫乘務(wù)員,讓對方幫忙拿來了一條毯子。 他雙手展開毯子,小心翼翼打算給她蓋在身上,豈料這時飛機(jī)忽然因氣流影響,發(fā)生了一次小幅度的顛簸。 白星黎的頭沿座椅靠背緩緩滑落,她的身體也失去重心往旁側(cè)傾斜,最終很自然地倚在了他的懷里。 葉嘯凌: 恰好他此時還保持著展開毯子的動作,這畫面很微妙,看上去就如同他主動擁抱了白星黎。 更巧的是,葉佳朗又又又成為了現(xiàn)場的唯一目擊者。 葉佳朗為什么每次都擁有撞見八卦的運(yùn)氣?他以后要是當(dāng)了娛樂記者,那第一狗仔的頭銜,估計就沒人敢領(lǐng)了。 哇哥,你這屬于趁人之危啊。 葉嘯凌沒好氣橫他一眼:狗屁的趁人之危,我是想給她蓋毯子! 蓋毯子就蓋毯子,你抱人家干嘛? 是她自己湊過來的! 葉佳朗滿臉的難以置信:哥,你怎么還學(xué)會睜眼說瞎話了呢?我難道很像個容易受騙的傻子嗎? 有本事你下飛機(jī)別跑,我直接把你打成傻子。 大概是兩人吵架的音量稍微大了點(diǎn),白星黎冷不丁地醒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正趕上葉嘯凌低頭,所以她與他就尷尬地對上了眼神。 怎么睡醒一覺,就莫名其妙地抱上了呢? 白星黎的睡意頓時消了七八分,好在她比較冷靜,甚至還思考了一下這是什么情況。 三哥。她盯著他,客客氣氣地問,你的手是不是可以松開了? 葉嘯凌觸電般松手,下意識把毯子裹在了自己身上,仿佛一個畏懼嚴(yán)寒,精神又不太正常的流浪漢。 他目光飄忽,顧左右而言他:睡醒了?睡醒了我給你叫杯椰汁兒吧。 她有點(diǎn)想笑,不過還是及時忍住了,只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點(diǎn)頭。 好,謝謝三哥。 這可真是一趟難忘的旅途。 * 葉嘯凌原本以為,到家就可以舒舒服服地休息了,然而他畢竟太天真,生活的劇情永遠(yuǎn)是那么跌宕又難以猜測。 譬如他一推開別墅大門,就看見葉嶸和葉司正坐在庭院里,喝茶聊著天。 這倒也沒什么,反正大哥和二哥閑暇之余,也總喜歡來視察視察工作,順便蹭頓飯吃。 但是誰能解釋一下?怎么客廳里還有個金色大波浪長發(fā)的酷炫girl,正翹著二郎腿在看電視? 溫合月! 溫合月一按遙控器,不耐煩地轉(zhuǎn)過頭:喊什么喊?剛回家就跟頭野驢似的,這屋里屬你嗓門最大。 野驢?cao,你自己都像只上躥下跳的母猴子,還好意思說別人呢?! 對我客氣點(diǎn)知道嗎?溫合月完全不care他,反而振振有詞,我現(xiàn)在是你家的客人,你應(yīng)該好好招待我,倒杯茶敘個舊什么的,而不是這副趾高氣揚(yáng)的態(tài)度。 葉嘯凌磨了兩回牙:我跟你沒什么舊好敘,你要敘就找我大哥去敘,敘一敘年少的蝴蝶發(fā)卡,還有遠(yuǎn)隔重洋也念念不忘的娃娃親。 我和他都已經(jīng)敘過了,整個暑假都在他公司幫忙,有得是時間聊天。 葉佳朗聞言,很興奮地反問:看來進(jìn)展非常順利??? 也不算特別順利吧。溫合月對這個話題毫不避諱,從她的角度看,葉家兄弟包括白星黎在內(nèi),全都能成為自己的助攻,所以可以隨便分享情報,葉大哥是事業(yè)型人才,戀愛情商不太高,也沒那種心思,是一座不易攻克的堡壘,我可能要打持久戰(zhàn)。 葉嘯凌輕哼一聲:也許是我大哥故意裝成情商不高的樣子,生怕給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機(jī)會。 你那狗嘴里還能吐出象牙嗎?溫合月不爽地看向白星黎,阿黎,怎么去了趟晉城,你也沒能管好他? 白星黎哭笑不得:我本來也管不住他。 不行啊,要是連你都管不住他,他不就如同脫韁野狗,在瘋狂中二的道路上一去不復(fù)返了? 葉嘯凌頭頂像是開了一壺水,滋滋冒煙,他擼起袖子就惦記著上前比劃比劃:這群人里就你最沒資格說我了OK? 幸好白星黎反應(yīng)快,立刻扯住了他的外套后領(lǐng):三哥,不要沖動。 我沒沖動,我就事論事!葉嘯凌鍥而不舍地原地踏步,試圖掙脫她的控制,一面還不忘繼續(xù)跟溫合月吵架,勸你盡早放棄吧,我大哥喜歡成熟溫柔的女孩子,不喜歡你這種嘰嘰喳喳的煩人精,你們倆差著六七歲呢,都有代溝了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