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叛逆千金軍官叔叔(一)
舞池里閃爍著艷麗繽紛的燈光。 嬌小的女人化著濃艷魅惑的妝,緊身背心加上黑絲寬大罩衫勾勒出了近乎完美的身材,線條流暢均勻筆直的長腿包裹在皮質勁褲里。 此時她正與一個白毛少年跳著貼身舞蹈,白皙細嫩的手劃過對方的胸膛扯過他的領帶,輕輕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一輛黑色悍馬在燈火通明的古宅前停下。 男人下車,解開軍綠色制服的第一顆扣子,將鑰匙丟給門前的仆人,直接看向老管家:“小姐呢?” “…小姐說,說她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蹦兄魅说耐葜拢罟芗译m有些冷汗,但仍扛住了沒說出實話。他疼愛祁奎寧,但也知道這位長官親自出現(xiàn),代表小姐捅下的簍子不小。 想到這里,他輕吸了一口氣,有些為小姐擔憂。 男人靜看了李管家一眼,扯開一抹笑:“心情不好?” 眼里卻是沒有半點溫度。 他掏出手機通過自己前些天安插的保鏢知道了少女的方位,眼眸一深,當即就上了車揚長而去。 而此時的祁奎寧,才剛剛從酒店的浴室里泡完澡出來。 她身上僅圍著一條浴巾,半濕的長發(fā)披在肩后,照了照鏡子,并沒有卸妝的打算。 床邊坐著的少年有些局促,臉上像是被祁奎寧帶出的熱氣熏出了一點紅暈。祁奎寧朝他招招手:“過來?!?/br> 男人在酒店門口停下,車鑰匙交給了一邊迎上前的侍從。他拿出手機打開短信,通過保鏢知道了那不聽話崽子的具體房間號,接著撥出了號碼。 聽到手機鈴聲,祁奎寧長指豎在唇邊朝少年比了個“噓”,接通了電話。 低沉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傳來:“馬上,給我滾出來?!?/br> 少年埋首在祁奎寧胸前細細啃咬,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靈魂深處涌起,迫使她發(fā)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 “嗯…什么?” 嬌軟的聲音無疑是在給男人的怒氣火上澆油,男人索性掛了電話按下電梯按鈕,直上十一樓。 房間門很快被踹開,祁奎寧一雙胳膊從少年的肩上收回,輕輕推了推他。 少年很聽話地穿戴整齊退了出去,只是那腿間高昂的欲望看得男人的眸色又黑了幾分。 祁奎寧慢條斯理地拉過薄毯蓋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撐頭看他:“叔叔,有何貴干?” 樓郁幾步上前,掐住她小巧的下巴,視線下移凝在她脖頸間的吻痕上。 真是礙眼。 “奎寧,乖一點。嗯?” 祁奎寧咯咯笑出聲,也不顧鉗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拉住他的衣領:“你都叫我queen了,queen為什么要聽別人的話?” 那一張一合的櫻唇就在自己眼前,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數(shù)厘米,少女特有的清香混合著酒店沐浴露的味道鉆入鼻里。 樓郁覺得自己身體里有個撓不到的地方,發(fā)瘋似的癢。 樓郁動了動,垂眸拉開距離:“把衣服穿好,跟我回去?!?/br> 祁奎寧可不聽他的,手指壓住薄毯在床上滾了滾,把自己團成了一個球,明顯的賴皮挑釁:“我還沒破身呢,你都把我的小鮮rou嚇走了,誰要跟你回去。” “不回去?” 祁奎寧頭點的飛快。 那男人從喉里溢出一聲輕笑,原本壓抑著她的獨屬于軍官的氣場盡數(shù)收回。 盡管如此,祁奎寧卻覺得他更危險了。 整間房間的空氣都曖昧起來。 樓郁走到門口將門關上,掛上了請勿打擾的門牌。祁奎寧只聽到他在用什么擰動門鎖的聲音,以為他在修門,剛松了一口氣緊接著就發(fā)現(xiàn)他把防盜鎖掛上了,甚至弄成了不用蠻力從里面都打不開的狀態(tài)。 祁奎寧這才發(fā)覺不對。 然后樓郁又走回來,不急不慢地脫下一件件衣服,他扭頭看了一眼有些愕然的女孩,扯起一抹笑,進了浴室。 祁奎寧:“?。?!” 等等…剛剛他那表情,他要做什么? 祁奎寧看了眼浴室的方向,里面?zhèn)鞒鲣冷罏r瀝的水聲,她也顧不上穿鞋,叁兩步奔至門邊試著開門。 等祁奎寧廢了好大的勁把防盜鏈扯出來時,浴室的水聲已經停了。 而祁奎寧擰了擰鎖,差點沒把整張臉皺在一起。 鎖開不了!他連鎖都動了手腳! 趁著里面的男人還沒出來,祁奎寧跑回床邊從手機里翻找可以幫忙的人,撥出號碼。 “咔嗒”一聲,浴室的門開了,男人擦著頭發(fā)踱步過來,此時電話也終于撥通。 “余巷嗎?救…”因為常年握槍而生有老繭的手將手機從她的手中抽出,掛斷關機丟到一旁,一氣呵成。 樓郁始終笑瞇瞇的:“現(xiàn)在知道怕了?” 他身上和她一樣只圍著條浴巾,塊塊分明的腹肌下是埋隱進浴巾的人魚線。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動手打她的樣子。但誰知道呢? 祁奎寧可不是會認慫的人,她動作迅速地縮到了床邊,緊接著,就鉆進了衣柜里。 樓郁:“……” 樓郁也沒管她,自顧自地把頭發(fā)擦干了,打了幾個電話說明自己已經找到了人,又發(fā)布了幾個命令。 看她還沒有出來的意思,樓郁索性開了她的手機一條條地翻看信息。 倒是越看心頭火越盛。 這個小丫頭居然同時在和這么多男人聯(lián)系!樓郁冷笑一聲,干脆地又關了機,這回倒是丟進了垃圾桶里。 祁奎寧縮在衣柜,聽到男人一步步走近的沉重腳步聲,聯(lián)想到年前自己無意中撞見男人裸體時他身下傲人的尺寸,咽了口唾沫。 假如他作為長輩好好收拾她一頓她也認了,她也不信他真的下得了手。 但要是…要是他想法不純呢。畢竟她這么好看。 成人禮破身的對象可以是任何人沒錯,但這并不意味著她愿意接受比原先預想超出一倍的痛楚,更何況這男人的個性睚眥必報,絲毫不懂憐香惜玉。 而且,他還是自己的監(jiān)護人,長年來的相處使得祁奎寧對他的為人與手段,有著深深忌憚,或許還有一點的畏懼。 外面?zhèn)鱽砟腥松硢〉妮p笑:“奎寧,第一次選在衣柜,可是會受傷的?!?/br> 接著,祁奎寧死死按著的衣柜門被男人幾乎是毫不費力地打開了。 不著寸縷的男人鉆了進來,狹小的空間里他的長胳膊長腿無法施展,看上去十分委屈。他的身體與祁奎寧緊緊貼合在一起,guntang的熱度通過一張薄毯準確地傳達到她的身上。 樓郁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里,深吸了一口氣。 他的手帶有熱度,從她的面頰一路向下,所過之處引起一陣戰(zhàn)栗。 祁奎寧一僵,按住他已經勾到底褲邊緣的手,放軟了音調:“叔叔…” 這就是求饒了。 樓郁笑了笑:“晚了。” 平時看著能翻天的樣子,可是在不利的情況下,她卻一向是個很識時務的人。這一點樓郁早就清楚。 不過,他覬覦已久的女孩,總該受到些優(yōu)待才是,即使她已經令他很生氣很生氣了。 樓郁在她耳邊輕語:“你可以重新選擇。這里,還是回到床上?!?/br>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她今天是躲不過了,除非發(fā)生什么… 她不想再激怒他,她很清楚那樣做的后果。 祁奎寧咬唇:“床上?!?/br> 于是樓郁直接利落地開了柜門,向她伸出了手。 祁奎寧順勢撲了過去,然后被打橫抱放到了床上。 無法成為主導者的時候,最好還是乖一點,說不定他能看在這點上讓她少吃點苦頭。 樓郁打開床頭微弱的燈光,少女包裹著薄毯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白瓷一樣光滑的身體,一手已經無法掌握的小山包,細長而勻稱的雙腿,光是想象它們如何纏繞在自己的腰間,就足夠讓他熱血沸騰。 她很好,讓他滿意極了。 與此同時祁奎寧也在打量著男人的身體,如她所料,健碩而有力,偶爾會有一些小傷口,倒是添了別樣的美感。 而那物… 祁奎寧抓住薄毯的指尖泛白,忍不住出聲:“你…輕點。” 她怕疼,所以她才想自己選擇對象自己掌握控制權。 樓郁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語氣輕柔地像是情人間的呢喃:“以后再也不做這種事,我就輕點?!?/br> “什么…唔?!?/br> 男人狠狠咬上了她細嫩的脖子,紅痕將之前的吻痕覆蓋。 她從不知道,自己沒有血緣的監(jiān)護人,居然會對自己有著這樣濃厚的占有欲,就像不知道他看她時眼里壓抑的渴望。 樓郁抬頭,吻了吻她的嘴角,引導道:“你不會再和別的男人接觸?!?/br> “嗯,我不會?!?/br> 管得還挺寬。 “你會乖乖聽我的?!?/br> “…好?!?/br> 還想得美。 “你是我的。” “嗯?!?/br> 呵。 “不準嗯?!?/br> “…好,我是你的。” 哼,老男人,女人床上說的話也能當真? 少女眼里是忽閃忽閃的狡黠,像小狐貍一般具有靈氣。樓郁十分熟悉那表情下的意思,為此頭疼但又如此喜歡。 他伸手蓋住她的眼睛,低頭吻她,這吻與之前的誘哄又有些不同,急促而帶著濃烈的感情。 樓郁舔舐她的下唇,接著撬開牙關尋找她溫軟濕潤的舌頭,邀請她與自己共舞。 祁奎寧眼前一片漆黑,僅有的空氣被身前的男人不停掠奪,他太瘋狂了,一寸寸地深入,像毀滅一樣。 她有點缺氧。 祁奎寧伸手推他,他胸前的rou太過硬實,整個人紋絲不動。 “唔…”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仿佛快要失去知覺,而他還在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甘甜。祁奎寧咬住他的唇,待血腥味傳來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當下便岔了口氣。 樓郁放開她,看她一張臉漲的透出了粉紅色,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忍不住嘆了口氣:“真是蠢?!?/br> “……” 祁奎寧一點都不服氣,奈何眼下的情勢也無法讓她耍小脾氣,只好調整了心情,再戰(zhàn)。 這回換她吻他,她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薄毯自她身上滑落,露出少女美妙的胴體。 她停在他的唇邊,靈活的小舌探了出來舔弄,每每都在他快要捉住前逃離。 樓郁眸色漸深,避開她的唇,偏頭便咬上她的鎖骨。 祁奎寧痛呼出聲,推了推他的頭:“你怎么老是咬我!” “因為你不乖。”他的聲音透著暗啞,在她的身上親吻,吮吸,從鎖骨到胸口,唇齒間碾磨了她的乳尖,又轉到腰腹。 祁奎寧正努力壓下身體浮起的異樣感,接著便感覺自己的下身被觸碰了。 他將她的底褲脫下來丟到一邊,視線便在她的私處凝住。 那是很可愛的桃粉色,兩瓣rou蚌攔在微不可見的洞口前。他的手試探著探進已經有了溫潤濕意的xiaoxue。 甬道里的褶皺擠壓著他的手指,排斥異物。 祁奎寧為這異樣感感到害怕而又好奇,正想再提醒他注意輕重時,他又探進了一根手指。 祁奎寧皺起了眉:“痛…” 他低頭含住她的乳以轉移注意力,同時埋在她體內的手指開始緩慢地抽送。 “嗯…”雙重刺激使得祁奎寧的唇邊溢出了細微的呻吟。 而他還在努力擴張,他身下的巨物已經充血鼓脹,但他不得不先考慮她的感受,可不要傷了他親愛的女孩才行。 叁根手指了。 樓郁撓了撓她的大腿內側,啞聲道:“放輕松。” 祁奎寧試著聽他的話。 花xue內流出的汁水越來越多,樓郁抽出手指,低頭吻住她,手扶著巨龍在xue外蹭了些水以便潤滑,接著便一寸寸擠入。 “…嗯…唔!”祁奎寧偏頭躲開他的唇,喘息道:“唔…輕點。” 他的器物才只將將入了個頭,便將她初經人事的甬道撐的無比難受。 祁奎寧有些后悔,早知道…便直接在酒吧將身子給了那白毛小哥了,也不至于迎合在這男人身下,事后還要重省兩人的關系。 樓郁可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他的器物被她箍得生疼,身體的欲望一直叫囂著想要不管不顧沖進去,可他只能令她放松,再放松。 進去未多久,他觸碰到了那層膜。 他看了看躺在身下臉色發(fā)白的女孩,輕柔地吻了吻她,然后,長驅直入。 祁奎寧忍著沒叫出聲,痛楚只多不少,所以在男人將手臂伸過來時,她毫不猶豫地咬了上去。 樓郁輕笑出聲,心下嘆一句山水輪流轉,看著她額邊因為疼痛冒出的冷汗,又有點心疼。 他想要她,但他能克制自己,他不能以愛為名行傷害之事。 他在她白皙的脖上留下細細碎碎的吻,大掌撫摸她的身體,盡力紓解她的難受。 【黑匣子】 向別的男人求救?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