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她的溫柔被少年獨家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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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男人能在這種情況下維持雄風(fēng),哪怕他是個帝王。 沈瑾瑜也不例外,那處rou眼可見地偃旗息鼓,不再具備威脅攻勢。 得益于不時被沈瓊瑛拒之門外,沈隱撬門是專業(yè)的真實一點聲音沒發(fā)出來。 余光忍不住去尋覓:她遍體鱗傷,像被鬣狗撕咬了一樣,雖說都不是什么需要縫針的大傷,卻也觸目驚心。 rufang這樣軟組織堆積的地方滿是瘀青,大腿內(nèi)側(cè)甚至被掐出深紫,看得出禁錮多用力。 兩邊臉都腫著,脖頸也被項圈勒出了一圈駭人的暗紅。 他只看了一眼就怒火中燒,再也忍不下去,提起了刀 不要! 說時遲那時快,沈瓊瑛撲上來抱住他手臂哀求:別!還有半年就、我們犯不上! 趁他一時怔忪,她搶過了刀。 刀帶來了安全感,慌張漸漸被異樣取代。她心中一動,垂下眼簾,遮住眼中的陰暗。 她也早忍夠了。 小隱是不能殺人,但她總可以。 反正她這輩子已經(jīng)這樣了,也很對不起小隱,如果親手解決了沈瑾瑜 沈瑾瑜瞇著眼看她糾結(jié),眼神漸冷。 沈瓊瑛畢竟虛弱,又是激情沖動,并沒有很大的決心驅(qū)使,再加之菜刀笨重,她的力道綿薄充滿破綻。 沈瑾瑜幾乎在她動作同時就懟在她胳膊肘,輕易奪過。 沈隱立即反應(yīng)過來,一拳頭砸在他下巴,這一聲砸在了他的頜骨上,只聽砰的一聲,沈瑾瑜腦袋被迫甩了個觸目驚心的弧度。 他強忍著酸痛,把刀扔了出去。 沈隱下一拳又到了眼前,沈瑾瑜腮幫子一偏,躲閃不及還是挨了幾分力,啐出一口鮮血。 用虎口頂了頂腮,鈍痛稍稍麻木緩解,盯著擋在她身前少年年輕又相似的臉龐,他心頭涌上無明業(yè)火。 沒了菜刀,他再無顧忌對打起來。 兩個人現(xiàn)在可算是體格相當(dāng)。但沈瑾瑜喝了酒有些遲鈍,沈隱卻有著散打的底子,平時也沒少跟紀(jì)蘭亭打架的經(jīng)驗,rou眼可見地占了上風(fēng),挨得少輸出多。 但即便如此,他挨得每一記都痛在沈瓊瑛的心上,即使他打在沈瑾瑜身上拳拳入rou,沈瓊瑛都想給他吁吁手。 她不能看著沈瑾瑜動她的寶寶!一下也不行! 沈瑾瑜吐血的嘴角被她無視了,她眼里只有沈隱微青的額頭。 她抄起自己散落在旁的打底衫,出人意料地從后勒住了沈瑾瑜的脖子,死命收緊。 停手!?。∷總€毛孔都宣泄著恨和狠,就像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對她做的那樣,死死勒住他呼吸的命脈,讓他只能像條狗,茍延殘喘搖尾乞憐。 沈隱一愣,沒想到她會這么做,畢竟她一慣溫柔。 可想到她被逼成這樣,不光是受盡委屈,更是為了維護自己他又暖心又難過,不光是揮拳猛砸,更是上了腳狠踢。 沈瑾瑜也沒想到沈瓊瑛會這樣。 繼剛才奪刀之后,他徹底寒心她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 她明明是懦弱的性子,卻一而再再而三為面前的少年破例。 他忍不住重新審視沈隱,目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陰冷。 沈瓊瑛被折磨一場早就沒什么力氣,如今為了制住他,用力到整個人都在抖。 被折磨到極致的反骨戰(zhàn)勝了懦弱,她虛脫的身體像是打了雞血,爆發(fā)出無窮的力量。 他喘著粗氣冷笑:你勒死我吧咳咳監(jiān)控拍的清清楚楚菜刀上還有咳咳我要是死了你們母子咳誰也別想脫罪! 他確實算中了沈瓊瑛的軟肋。 她有一瞬間是真的想勒死他,本來沒想那么多,只覺得自己殺人跟小隱沒關(guān)系。 可現(xiàn)在想來,小隱夜闖民宅,又拿過兇器,確實難以脫離。 她激動到發(fā)紅的眼睛凝固下來,愣怔的目光對上了小隱的,他沖她微微搖頭。 沈瑾瑜很快顧不上耍心思,臉都綠了。 極致的痛楚使他表情因為忍耐而扭曲。此時的他渾身掛彩,口角含血,面目猙獰如同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鬼。眼神更像是淬了毒,死死盯著少年的背影。 偏偏沈瓊瑛雖說沒再想置他于死地,卻仍把他固定在不能動彈的范圍內(nèi)。 他眼里忍不住對少年燃起了深深的嫉妒和憎惡! 沈隱那兩個電話打得不同尋常。 她本來身體就不好,可喝藥調(diào)理后她就很少昏過去。 只因為他是她的兒子?因為女人該死的母性? 沒事吧?紀(jì)蘭亭緊張的目光不離,看見她不省人事,嚇得心臟猛跳。 穿好后,在她額頭印下綿長的吻,又在她唇上短暫親了親,這才打橫抱起她,向門外走去。 但這不妨礙沈隱下毒手,眼看沈瑾瑜露出得逞嘲諷的笑容,他郁氣難消,也回敬了一個冷笑,穿鞋的腳就這么跺上了沈瑾瑜的下身,隨后更是往死里踢。 打底衫有彈性,一時半會要不了他的命。 他停頓片刻,還是從善如流。 憑什么?! 自己精心呵護的花朵每每被沈瑾瑜往死里碾磨蹂躪,沈隱更是痛恨氣急,可不得不停下踢打,把她抱在懷里。 沈隱也不知道她身體是不是又爆發(fā)了什么隱疾,更不知道沈瑾瑜是否對她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只能再次委托紀(jì)蘭亭:你帶她去你家醫(yī)院全面查查,尤其是下面。待會我自己回家。每次這時他都特別無力,但因為母子的身份,涉及那方面的體檢,又有性事痕跡,他實在不適合出現(xiàn)。 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毒打,可以說比勒脖子還要疼的酷刑。 手毫無顧忌伸到了她赤裸的rufang上,探測著她心跳的頻率,他臉色稍霽。 想當(dāng)初他要的多簡單?不也只是跟她只有彼此,就那樣相互攙扶白頭到老?! 下體鉆心般疼痛,像是廢了。 互相讀懂了對方的意思都不想對方沾血。 這時間地點也不是矯情的時候。 可他心臟卻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 沈瑾瑜忽然睜開了眼睛。 剛才勒住沈瑾瑜已經(jīng)耗費了全部力氣,本就被性虐到虛脫的身體透支完畢,再加上一度動念殺人的緊張刺激,此時心氣一松一怕,她眼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那時她說什么?她說不行,她喜歡孩子想要孩子! 自始至終,目光和動作都沒有絲毫面對母親裸體的尷尬和避忌。 去他媽的孩子?。?! 一件件為她穿衣,神情溫柔,動作憐惜。 憑什么對方能仗著她的無知無覺讓她這樣破例去愛!憑什么對方能借著兒子的身份去霸占她獨特的溫柔?憑什么他花了半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對方輕易獲得獨家占有? 周宇澤時刻暗中觀察,看到他出了夜幕就想跟出來,奈何家里管太嚴(yán),都十一點多了,他真找不到借口。偷溜被晚歸的周林海抓了個正著,擔(dān)心被敏銳的父親注意到異常,到時候免不了利用這事打擊沈瑾瑜,繼而牽連到沈瓊瑛,他只能若無其事按住焦急。 她失去意識,背也沒法背,一直公主抱,這么下去幾公里胳膊確實受不了。 沈隱抱著沈瓊瑛走到了大門口,正愁這邊不好打車,就見熟悉的幻影從門口一側(cè)冒了頭,車門打開,紀(jì)蘭亭沖他招呼:快上來! 她的溫柔給了另一個親人,而對方明明像自己一樣別有企圖?。?! 他死死咬牙悶哼幾聲,沒支撐多久就疼昏了過去。 幾乎在他抽搐著疼昏過去的同時,沈瓊瑛也卸了力,整個人一陣陣后怕,每個毛孔都突然舒張著冷汗。 他想起沈隱看向她藏不住的愛意,和含化在舌尖的呵護;想起她為了沈隱敢于以身相互,從懦弱變勇敢的獨特溫柔;想起他為她穿衣毫不避諱的曖昧和落在她唇上的禁忌之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