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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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寄托有關聯性的念頭的東西?!?/br> “關聯的東西不難找,寄托念頭的也不難找,但加在一起…這簡直沒有辦法下手啊?!?/br>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這個關聯的節(jié)點是什么,是餐廳,還是時間,或者是某個物品,或者某個人…” “不要一下就把范圍定的那么窄,就先定為命運的交匯,慢慢的試,自然就能夠縮小范圍?!?/br> “那這得找到什么時候?!?/br> 張寶仁無奈的道。 然就在他動轉念頭,準備慢慢的搜尋可疑的物品的時候,隨著道箓運轉,腦海中忽然一跳,想到了什么。 “有一個?!?/br> “什么?” “我說我想到了一個東西,一個有關聯性且含有念頭的東西。” 張寶仁微笑著敲了敲自己的頭顱,“就是這個,這枚道箓芯片。” “我們老是想通過其它的東西來解開道箓芯片的秘密,卻是忘了這枚道箓芯片本身就是一個再適合不過的物品了?!?/br> “首先它原本就是張三千辛萬苦從實驗室中偷出來的,是他的最后一個任務目標,也一切因果命運的起始,是有關聯的?!?/br> “而要說念頭心神寄托,作為當前最高科技結晶,道箓芯片上那難以計量的符文回路中該得寄托多少的心血與精神?!?/br> “還有最重要的,作為一切的根源,只要將之打開,那么困擾我們的一切秘密都能解開…” 一口頓了頓身子,“這確實有點意思…不過有一點問題就是,那道箓芯片在你身上那么久了,可以說已經融為一體了,要說它能夠開啟夢境,為什么早沒有開啟。” “可能是因為…嗯,因為之前沒有想到,沒有想明白所以不能打開。” “那之前兩次也是在懵懵懂懂時入夢的?” “那可能是道箓的特殊性…”張寶仁擺了擺手,“不管怎么樣,現在都還只是猜測,我們沒有必要深究,成不成等試一試就好了?!?/br> “說的也是…” 說罷,張寶仁便重新躺下,然后再次的睡了起來。 這一次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特別物品,只是在心里慢慢的,不斷的呼喚著思索者那枚道箓。 不知不覺間,隨著身體蜷縮如同嬰兒一般進入蟄龍眠之中。 張寶仁的意識便陷入到了真正的死寂空明之中。 然后隨著在死寂中感知到了一張若有若無的符箓。 忽然頭顱中那一枚連接著意識的特殊芯片便自發(fā)運轉了開來。 與此同時一口也感應到了,“腦波、心電、血壓、脈搏…這些東西終于再次不正常了,是入夢了嗎?” “沒想到那道箓竟然還是真的…” 張寶仁只覺得自己意識度過了漫長的黑暗,神魂杳杳冥冥,仿佛度過了比生命更長的時間。 只感覺自己就要溺死在這黑暗之中,永遠都不會醒來。 然后黑暗中出現了一道光,那仿佛是一張符箓。 不… 那不是符箓。 那是一張仿佛符箓一般的空白紙張,白的發(fā)光,白的能夠照見靈魂… 瞬間,我心中的黑暗頓時如同積雪一般消融,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九歌·東君 第一章 冬君 … 講臺上的人還在念著晦澀并且催眠的魔咒,年輕的學子們失神發(fā)呆著,左顧右盼著,竊竊私語著… 細碎的,仿佛夢幻一般的陽光灑在教室,撒在課桌上,撒在少女那恬靜的睡臉上。 “醒一醒…冬君,快醒一醒……” 我在迷迷糊糊間仿佛聽見了有人在叫我,下意識的抬起眼皮,看著端莊正坐,目不斜視的同桌,心想什么時候這家伙這么的認真了? “果然還是在做夢嗎?” 話音落下,世界安靜了一瞬,然后,轟…的一聲滿堂大笑,教室仿佛震雷一般沸騰了起來。 立刻我便被驚醒,彈坐了起來,看著周圍那些熟悉的,忍俊不禁的笑臉,這才發(fā)現自己原來還在課堂上。 記得因為昨天晚上熬夜學習,睡得太晚,早上上課的時候困的不行,實在忍不住便想稍微瞇一下,然后一覺就睡到了現在。 外面紅彤彤的陽光照的人漲紅了臉,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 但只見講臺上那個一臉陰沉的看著我的,穿著一身灰士色毛衣和黑色的長久沒洗的西裝的干瘦男人。 看著他那頭標志的雜草般的頭發(fā),我依然沒有平靜的心里便自動的浮現出一個名字——‘云中軍’。 云老師,也被稱作語文老師…但他并不教語文,只不過是因為‘云老師’這個詞如果讀的快了,就和‘語文老師’的一樣,云老師——語文老師…所以就有了這么個外號。 ‘語文老師’真正教的是生物,同時還代理我們的心理課,心理課——雖然按照教育部門規(guī)定我們必須有這門課,但一直沒有什么正式的老師。 因為不是主課,所以一直不受重視,平時的心理課一般都是被各個更加強勢的老師所占有,或者是自習…也就是寫各科作業(yè)。 我記得今天是周四,上午第1節(jié) 課是生物,下午第3節(jié)是心理。 所以現在應該是上午,生物課。 我的心里快速的運轉分析著。 然后開口盡量的減輕彌補著自己的過失,“對不起,老師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