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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醫(yī)謀在線閱讀 - 333、334 封號與賜婚

333、334 封號與賜婚

    容綰這才發(fā)覺,方才寶兒那副堅(jiān)強(qiáng)又聰慧的模樣只是她偽裝出來的外表罷了,也忽然發(fā)現(xiàn)寶兒好像長大了,懂得保護(hù)自己了,想來這一路她應(yīng)該吃了不少苦頭吧。

    寶兒好像是回憶起了什么,然后就抓緊了容綰的衣袖。

    容綰便伸出手來將她抱進(jìn)懷中,“不要怕,jiejie在呢?!?/br>
    寶兒恩了一聲,好像好一些了,才縮進(jìn)容綰的懷中,娓娓道來,“我之前在那樹林中暈過去了,我還以為我死了,后來醒來的時候在丞相府的地牢之中。”

    “說起來還要感謝習(xí)云哥哥,她說那里不利于我的傷勢恢復(fù),我的傷勢太嚴(yán)重,若耽擱了就會死掉的,所以丞相大人才將我放了出來,讓我住在了丞相府最后面的屋子,那屋子里每天的都有人看守,他們就好像是木雕一樣不跟我說話,只是會送吃的來不讓我餓死,那時候我難受極了,后來被習(xí)云哥哥救活了以后,丞相大人就會派人來逼問我關(guān)于jiejie的事情。

    寶兒說著,就抬頭看向了容綰,亦猛地?fù)u起了頭來,“不過我什么都沒有說哦,我沒有出賣jiejie,我不會出賣jiejie的?!?/br>
    容綰瞧見寶兒這樣心疼極了,忙將她摟緊了一些,“我知道寶兒最乖了?!?/br>
    寶兒的情緒得到了安撫,再次安靜了下來,“然后我就死咬著說我什么也不知道,我還要裝的傻乎乎的,可能他們看我小,后來也就沒有再問我,不過仍舊是將我關(guān)起來!”

    “那里太可怕了,那些人也太可怕了,就在我以為我永遠(yuǎn)也不會從那里出來的時候,丞相大人的兒子宇文邕忽然發(fā)了怪病,沒有人能醫(yī)治,只有習(xí)云哥哥能治療,但是習(xí)云哥哥將那個機(jī)會讓給了我,他幫了我,讓我去給宇文邕醫(yī)治那怪病,

    其實(shí)我也不會,不過習(xí)云哥哥教給了我,我又有之前從jiejie這里學(xué)過去的醫(yī)術(shù),所以上手很快,后來我才知道是習(xí)云哥哥故意下了藥給宇文邕,才讓宇文邕發(fā)病,為的就是將我就出去。

    “雖然習(xí)云哥哥的計(jì)劃沒有成功,不過宇文邕好像是賴上我了,就非要我去照顧他,我才被丞相大人從后面的屋子里放了出來,再后來柱國公的次子楊堅(jiān)來找宇文邕玩,我們?nèi)齻€人玩到了一起,丞相大人就對我要好多了,至少沒有再找人來嚇唬我?!?/br>
    雖然宇文丞相沒有對寶兒做什么,可寶兒是個小孩子,當(dāng)時死里逃生已經(jīng)是不容易,也相當(dāng)于是撿回來了一條命,又被傷害過她的人帶回了府里,肯定是害怕極了,她一個人要面對宇文泰,是多么的不容易,她挺過來了,是多么的艱難,

    容綰心疼的親了親她的發(fā)頂,“寶兒好聰明,寶兒好能干?!?/br>
    容綰除了夸獎安慰她,也不知道能說些什么,只能將她摟在懷中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寶兒雖然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了,可是一直以來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便沒一會兒就在容綰懷中睡著了,她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有好好的睡覺了。

    不過此刻即便是睡著了,在夢中,寶兒都不安穩(wěn),偶爾會像是害怕一樣的哭起來,容綰哄她一會兒才會好一些。

    孤濯默默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此刻已經(jīng)回到了聽雨軒,容綰抱著寶兒下馬車,下頭有婉清將寶兒接了過去。

    寶兒卻是離了容綰就醒了過來,亦吵鬧了起來。

    容綰沒有辦法,下車以后就繼續(xù)抱著寶兒了。

    寶兒這才又睡著了。

    容綰將寶兒抱著回了自己的屋子,吩咐挽香道,“去把安神的香料減了分量點(diǎn)上,只用平時我開的方子一半的分量就行?!睂殐菏切『?,藥量不宜過多,所以要減半。

    屋子里就有現(xiàn)成的香料,挽香應(yīng)聲,領(lǐng)命過去拿了香料過來點(diǎn)燃。

    屋子里很快就飄出來了香味,

    容綰小心翼翼的起身,見寶兒皺著眉頭,卻沒有再醒來,只是翻了個身,嘴里嗚咽了一下卻仍舊睡著,等過了一會兒連嗚咽的聲音也沒有,只是鎖在了被子里沉沉的睡著,才放心的從屋子里出來。

    孤濯在院子里喝茶,見她出來,“寶兒睡了嗎?”

    容綰點(diǎn)點(diǎn)頭,走過去到孤濯身旁坐下。

    “你們今天在屋子里說了什么,說了那么久?”孤濯問道。

    容綰沒有打算隱瞞他,便將事情的前后告訴了他,不過沒有說穿越時空,而是說他們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且都有能力知道未來的一些事情,因?yàn)樗恢拦洛犃诉@話會不會信,而這樣說也不算是騙他,她之所以不隱瞞,是因?yàn)橥髮A城抓來,估摸著孤濯也能知道這些了。

    跟孤濯方才瞧見容綰和習(xí)云的表情,猜測出來的結(jié)果相差無幾,真的是另有隱情,習(xí)云才會如此。

    只不過傾城有如此能力,他不得不有些好奇了,如果說只有傾城一人如此,他或許不會相信,可習(xí)云也如此,他就不得不相信了,畢竟習(xí)云的立場沒有必要騙他們,以他對習(xí)云的了解,也不可能騙他們,這種事情亦不可能騙人。

    見孤濯不說話,容綰不由得忐忑,“你打算怎么做?”

    “看你?!惫洛聪蛩?/br>
    “其實(shí),傾城以前來找過我,就跟我說過這些事情,那時候我沒有相信她?!比菥U說道。

    “她和你說過什么?”孤濯眉頭皺了起來,想起了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傾城找過容綰的畫面,心頭掠過不快。

    “她說你會……”容綰說到這里沒有說下去,面色卻白了許多,神色也緊張了起來,“不過我不相信,但是我害怕!”

    孤濯眉頭皺了皺眉,但很快又舒展了下去,他更加在意起了傾城這個女子,確切的說是傾城說出的關(guān)于他的結(jié)果好奇,不過雖然他有些好奇,可卻好像看到了傾城死時的模樣。

    所以,孤濯勾了勾嘴角,“不要怕,我說過,只要我不愿意,沒有人能傷害的了我,而且傾城可能是嚇唬你的?!?/br>
    “瞧你,嚇得如此?!惫洛眯Φ目粗菥U,“不過看你這樣緊張我,我非常高興?!?/br>
    什么跟什么,她因?yàn)榻裉炝?xí)云說的話,重新?lián)牧似饋恚l知道傾城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不過要說孤濯會怎么樣,她也不想說,所以緊咬著嘴唇。

    孤濯終于不得不正視這個話題,他正色問道,“那你今天問過習(xí)云這些話沒有?習(xí)云有沒有說過我?”

    容綰想了想,說道,“我們時間不多,還沒有來得及說這些,不過姐夫也沒有說過你會怎么樣!”

    “那就是了!”孤濯說道,“既然他沒有說過我,按照我在世人面前并不大的名氣,就好比步六孤氏如今都沒有幾個人知道,知道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家業(yè)就清楚了,我還是會默默無聞,你覺得我如果一直這樣,背后又有這么大的勢力,會不會死?”

    容綰聽到他說最后一個字,心里一跳,但轉(zhuǎn)念又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卻仍舊是慌忙的說道,“不會的,不會的?!?/br>
    “那不就是了?!惫洛那楹腿菥U截然相反,非但不擔(dān)憂,還挺高興。

    容綰也只能當(dāng)是自己杞人憂天了。

    孤濯見她不再說這個,便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在離開西魏之前,我會將傾城抓來,到時候隨便你怎么玩!”

    “傾城我當(dāng)然不會放過她!”容綰說道,“不過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和習(xí)云過不去,我也希望jiejie和繼父能夠和好?!?/br>
    孤濯應(yīng)了一聲。

    容綰又道,“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將這件事告訴jiejie呢?”

    孤濯說道,“不要告訴了,你不是答應(yīng)過你姐夫不說嗎?而且往后如果事情解決了,讓你姐夫自己去說豈不是更好?”

    也對!

    容綰點(diǎn)頭,“那聽你的?!?/br>
    自從去了丞相府以后回來,孤濯就在聽雨軒住下了,不過府里都是自己人,孤濯又不出門,有什么事情也是吩咐其他人去辦,所以并未有人知道孤濯在這邊。

    而宇文泰那天和孤濯談妥以后,就著手開始收拾殘局了,除了和楊孜墨見了幾次面,說要他放了將軍府的人以外,還說了要退婚的事情。

    楊孜墨沒有同意,但也沒有當(dāng)面拒絕,西魏宇文泰一人獨(dú)大,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楊孜墨要妥協(xié),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如今不過是僵持了,最終的結(jié)果卻是能夠顯而易見的。

    寶兒一連在府里住了好些天,容綰給她調(diào)養(yǎng)了幾天的身子,她才好多了,她的身體本來就好的差不多了,如今自然是精神恢復(fù)了許多。

    不過,因?yàn)橹疤^疲憊,她小身板兒一直是硬撐著,此刻放松下來,就完全像是病倒了一樣,雖然沒有大礙,可每天就是昏昏沉沉的睡,像睡不醒一樣。

    容綰也由得她去,因?yàn)榈人凸洛幕槭旅ζ饋砹耍⊙绢^就沒有這么好的功夫休息了。

    隨風(fēng)將鋪?zhàn)拥馁~簿送來,亦匯報(bào)道,“少主,您交代屬下辦的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屬下已經(jīng)選好了鋪?zhàn)?,醫(yī)館的地址,初步也已經(jīng)談妥,您看具體要在哪里,您定個主意?!?/br>
    隨風(fēng)說著就將清單遞到了孤濯的面前。

    孤濯隨手翻了幾頁,“這些我不想看了,那鋪?zhàn)幽憧粗k,照著以前的套路來?!边@些鋪?zhàn)右噪S風(fēng)的本事,只會盈利不會虧損,所以他只要看賬簿,具體在哪里就無所謂,醫(yī)館就關(guān)系到路程方便不方便,所以他說道,“你只需要將醫(yī)館設(shè)置到方便的位置,比如長安城的要設(shè)置在集市,或者是距離聽雨軒,映月閣這片區(qū)域附近,潼關(guān)因?yàn)槟辖忠呀?jīng)有回春堂了,則需要將新醫(yī)館設(shè)置在西街那邊,和南街遠(yuǎn)一些的地方。”

    隨風(fēng)聞言,忙點(diǎn)頭道是,“屬下知道了。”

    “你做事我放心,這些鋪?zhàn)泳唾I下來吧,你將鋪?zhàn)佣及才藕昧耍賹①~簿送來即可,其余的就不必來問我了?!惫洛f道。

    隨風(fēng)領(lǐng)命,道了是以后離開了聽雨軒。

    沒一會兒,又有小廝進(jìn)來慌張的通報(bào),“楊少將軍帶了人來將聽雨軒圍了!”

    容綰剛將寶兒安頓好,從屋子里出來就聽到這句,一臉驚怒。

    孤濯卻笑了,“看來?xiàng)钭文妒蠹善髁?!?/br>
    容綰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見他不慌不忙,知道事情怕是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糟糕,便問道,“怎么了?”

    孤濯想要說話,外頭楊孜墨竟然帶著人直沖了進(jìn)來。

    雖然只沖進(jìn)了前庭,可還是惹得一眾隨從拿出刀劍來擋著他們,亦有小廝沖到后面去稟告。

    孤濯也不說話,拉著容綰就往外頭去。

    容綰卻道,“就這樣出去???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這里是我的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孤濯卻說道。

    孤濯說的沒錯,因?yàn)樗募揖褪撬募衣?,但是如今退婚的圣旨還沒有下來,那這樣出去豈不是又要讓楊孜墨說難聽的話了?

    果然,容綰剛想完,就已經(jīng)被孤濯拉著去了前庭的前院,楊孜墨瞧見兩人手拉著手出來,雙眸微微瞇了起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喲呵!這光天化日的,就如此拉扯著,成何體統(tǒng)?”

    容綰面色紅了紅,卻也沉了下去。

    孤濯就是笑容中帶上了冰冷,“楊少將軍說這話,莫不是嫉妒?”

    楊孜墨聞言再次冷笑了起來,“有什么好嫉妒的,這女人不過是我不要的玩物,孤將軍如果喜歡就拿去好了!”

    容綰頓時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燙了一下,就好像燒開的水冒出泡泡來,刺激到她一樣難受。

    孤濯眼中一抹厲色閃過,“楊少將軍……”

    卻還未等他說出口來,容綰就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神氣什么?你一個我不要的東西,倒貼送到我手上的,我都不屑要的東西,竟敢來聽雨軒來撒野!”

    容綰發(fā)覺自己如今膽子越來越大,如果換了以前,她絕對不敢對楊孜墨說這些,不過此刻是被楊孜墨氣的忍不了了,才說了這樣的話,然而說出來以后,她就覺得有些不妥,但盡管這樣,她也不后悔。

    楊孜墨極力表現(xiàn)出來的好臉色頃刻間化為烏有,他瞪著容綰,“你這個……”

    孤濯卻冷聲打斷了楊孜墨,問道,“不知道楊少將軍帶著這么多人來聽雨軒是有什么事?”

    楊孜墨死死盯著容綰了好一會兒,才移開了眼睛,終究是忍住了要大罵她,亦要發(fā)落她的沖動,盡管他知道此刻他發(fā)落不了她,

    所以,他忍住了以后,才看向了孤濯,“我來是來宣布你們的好事!”

    如果不是宇文泰說了,讓他來宣布圣旨,他是打死也不會來聽雨軒的,而此刻他恨不得扔下圣旨就走,他今天來聽雨軒就是個錯誤。

    于是,他真的就決定這樣做了,他吩咐道,“來呀,將圣旨給孤將軍?!?/br>
    一旁的隨從就上前將放了圣旨的托盤奉上,聽雨軒里的隨從接過托盤回到孤濯身邊。

    孤濯還未打開,楊孜墨就不耐煩的說道,“圣旨送到,我還有要事要辦,就不陪你們了!”

    容綰見他要跑,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等一下!”

    楊孜墨聞言臉上閃過不快,但腳步是頓住了,“何事?”

    容綰這會兒哪里還不知道這圣旨里是什么,亦知道了孤濯方才說的那句話的意思,就笑了笑,

    于是,容綰慢悠悠的走到那邊將綢布掀開,果然露出了里面的圣旨,她將圣旨拿到手中,打開了來。

    楊孜墨看見她就煩,這會兒見她這副模樣,轉(zhuǎn)身要走!

    容綰卻開口道,“圣上讓楊少將軍來頒發(fā)圣旨,楊少將軍圣旨沒有的等圣旨念完,就走,不知道算不算是欺君之罪?”

    楊孜墨眉頭皺了起來,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還有楊少將軍的弟弟此刻正在我義父府上,好像很久沒有回家了,我覺得楊少將軍這會兒是不是不應(yīng)該就此離開?”

    瞧見楊孜墨滿臉怒容,容綰很高興的笑了起來,“我如果是你,就會好好來求求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會去給義父說說,讓他送楊堅(jiān)回家?!?/br>
    楊孜墨眉頭像麻花一樣擰了起來,瞧著容綰的眼神無比的惡毒。

    容綰見他不說話,笑得更開心了,打開圣旨,卻沒有看,而是慢慢的走到楊孜墨跟前,往他跟前一遞,“楊少將軍麻煩你幫我念念?!?/br>
    楊孜墨抿緊了薄唇,待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說道,“希望你說話算話!”

    容綰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笑道,“你念的好,我可以考慮考慮?!?/br>
    楊孜墨結(jié)接過圣旨,念了起來,“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經(jīng)商議,朕特準(zhǔn)楊孜墨與容綰解除婚約?!?/br>
    “因容綰女官醫(yī)術(shù)高超,深得明心,亦有宇文丞相舉薦,特賜封號,一品御醫(yī),一品內(nèi)侍女官!

    “東魏大將孤濯一表人才,特賜婚與大將孤濯與容綰女官,因容綰女官賢淑得體,特封號南國夫人,一品誥命!賞賜黃金萬兩,白銀十萬兩!欽此!”

    楊孜墨艱難的念完。

    容綰卻由最初的淡定,到此刻的難以置信,她沒有想到除了退婚和再次賜婚以外,竟然還得了這么多賞賜,還有了封號,有了封號就代表朝廷的人,不但有俸祿可拿,往后她背后靠的就是整個西魏了。

    這些賞賜太重,來的太突然,她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她也只是失神了片刻就回過神來,并且施禮接過了圣旨,“謝主隆恩?!?/br>
    “希望南國夫人方才說的話,能夠算數(shù)!”楊孜墨說道。

    容綰卻像是不記得自己說了什么話一樣,“楊少將軍說的是什么話?我方才答應(yīng)了什么嗎?”

    楊孜墨聞言,氣不打一處來,亦知道了容綰是故意刺激他的,“容綰,你不要太過分了!”

    容綰知道宇文泰讓楊孜墨來發(fā)布圣旨就是給她報(bào)仇的機(jī)會,她這會兒當(dāng)然不會放過楊孜墨了,她不好好的刺激刺激楊孜墨,哪對的起宇文泰的一片好心啊,于是她笑道,“我一直都這么過分,讓你現(xiàn)在才看到我的真面目,真是抱歉了!”

    楊孜墨被耍了一通,心里不痛快,瞧著容綰恨不得要將她大卸八塊的模樣!

    卻瞧見神色冰冷的孤濯走過來,他緩了又緩才將憤怒壓了下去,暗道,總有一天我會將今日的羞辱加倍還給你們!

    想到這兒,楊孜墨才舒坦了一些,他冷哼了一聲,甩手轉(zhuǎn)身就帶著一票人離開了。

    容綰雖然不待見他,可是因?yàn)榈昧诉@么多好處,興奮將不快壓了過去,見他走了,就轉(zhuǎn)頭笑道,“我是南國夫人了!哈哈!”

    孤濯也笑了起來。

    不過容綰沒高興一會兒,就又臉色垮了下來,“為什么要叫南國夫人?南國!難過!多不好??!”

    “不行,我得讓義父給我換個封號!”容綰說道。

    容綰說了就讓小廝去帶話給宇文丞相。

    宇文丞相知道了,沒有說什么,另外讓元寶帝頒發(fā)了一道圣旨,將容綰的封號改了,從南國夫人,改成了魏國夫人。

    這個就好多了!

    容綰這才接受了這個封號,雖然姐夫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以及還有許多事情都沒有解決,可是她終于擺脫了楊孜墨,頭上頂?shù)氖ブ家彩且藿o孤濯,所以,如果不出意外,容綰這下就真的是孤濯的未過門的妻子了。

    這天,孤濯從外頭回來了聽雨軒,神色凝重。

    容綰見他這樣,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了?”

    哪里知道,孤濯下一刻就笑了起來,“人抓來了,你自己玩吧。”

    “什么人抓來了?”容綰納悶的問了一句。

    “你看了就知道了,人已經(jīng)抓到湖底的地牢里去了?!惫洛f道,“需要我陪你么?”

    容綰想起這些天的事情,反應(yīng)了過來,“是傾城么?”

    孤濯笑道,“是?!?/br>
    “你怎么將她抓來的?”容綰詫異問道,“楊孜墨讓你將她抓來嗎?”

    孤濯笑道,“怎么可能呢?這些天楊孜墨焦頭爛額的,我就讓安排在他身邊的眼線,將傾城給抓來了?!眗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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