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鴻門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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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爸爸是個性子急的,見女人哭哭啼啼有點煩躁:“先別說這些,說重點!” 房間外頭已經(jīng)有了許多人站著,管家貼心的將門關(guān)上。 顧余歡提著裙擺從一樓走了上來,看著一片黑壓壓的人群,好奇發(fā)生什么事了,能讓這些人感興趣? 她站在外圍,根本聽不見什么動靜,耳邊被窸窸窣窣的低語聲占據(jù)。 “是…”女人哽咽,眼眶紅腫:“是顧小姐執(zhí)意要撮合我跟陸釣深,我也是太喜歡他了,才鬼迷心竅的!” 陸夫人一聽就不得了了,復(fù)雜的看了眼還神志不清的陸釣深:“小深那么喜歡她,她怎么能做傷害小深的事情!” 一場戲劇以此拉開帷幕。 鴻門宴也被幾人共同推上了高潮。 陸爸爸努道:“把顧余歡找來!” 事情好像被安排好了一樣,管家撥開人群,準確的找到了顧余歡,他說道:“顧小姐,我們老爺有請。” “嗯。”顧余歡一臉懵逼,她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只是強烈的預(yù)感告訴她,不會有什么好事。 她跟著管家的腳步離房間越來越近,管家替顧余歡打開門,她跨入房間里面,門重新合上。 房間里的光線,讓顧余歡覺得就跟一段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一樣,曖昧至極。 她打量著房間里的四個人,無視了哭的泣不成聲的女人,和陸家父母不悅的神色,直奔到陸釣深身旁。 “陸釣深?你怎么樣?” 沒想到的是…陸釣深反應(yīng)劇烈,把顧余歡直接推開。 “別碰我,滾開?!?/br> 顧余歡皺眉:“陸釣深你怎么了?”她看陸釣深緊皺眉頭又面色痛苦,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到底拿不舒服?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醫(yī)院?!?/br> 藥效太猛烈,陸釣深一時撐不住,整個身子下滑在地上。 這時,顧余歡的聲音就像是不知名的解藥一樣,舒緩了陸釣深心頭的急躁。 他拽著她的手,緊緊抱住顧余歡。 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顧余歡遲愣的拍了拍陸釣深的后背:“怎么了?身上這么燙?!?/br> 陸釣深內(nèi)心深處響起一道聲音在高速他,懷里的就是屬于自己的顧余歡。 突然,沉默無比的房間里,響起了話語聲:“是她給陸釣深下的藥,她為了撮合我們兩。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發(fā)生成這樣。” 聞言,顧余歡驚詫的轉(zhuǎn)過頭:“我什么時候說要撮合你們兩個了?” 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顧小姐…”女人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還請你不要狡辯了?!?/br> 顧余歡察覺到陸家父母看自己不善的目光,也慌忙解釋道:“陸釣深的杯子我都沒碰過,我哪里有機會下藥?” “拋開這些,我怎么會隨身攜帶那種藥品,我跟你也不認識,你喜歡誰,我也不知道?!?/br> 一番解釋很無力。 陸家父母是一字未聽進去,分明是要偏袒女人,信她的片面之詞。 “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 “這件事查起來也不難,耗費點時間而已,叔叔沒必要這么快下定論?!?/br> 陸夫人吸了口氣,極力控制著向外涌出的眼淚:“你是做醫(yī)生的,什么藥沒有,你把小深搞成這副模樣,根本配不上他對你的好,算我看錯你了!” 顧余歡納悶…她什么時候得到陸家人的認可了? “陸釣深吃的類似于春藥之類的,這種藥品醫(yī)院壓根就沒有,我哪里來的途徑?我都不認識這個女人,我為什么要幫她?!” 顧余歡語速很快,話說完她胸膛劇烈的起伏,臉蛋透著紅。 “不用狡辯了?!标懓职之敊C立斷:“你不是受害者,自然能隨機應(yīng)變?!?/br> 這讓顧余歡說什么? 陸家夫妻兩都像是沒聽見她的解釋一樣,非常認定及肯定的定論下。 將事情串通起來一想,顧余歡都知道自己跟陸釣深兩人都被算計了。 懷里的陸釣深動了動,抬起沉重的腦袋看了看陸爸爸,薄唇微啟,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fā)出,直接昏了過去。 “陸釣深?”顧余歡焦急的拍了拍陸釣深的臉,提高音量不停的喊他:“陸釣深?你醒一醒?” 說時遲那時快,陸夫人噌的一下就到了顧余歡跟前,用力的把人扯起身,一巴掌快速的落在顧余歡右臉上。 清脆的響聲伴隨著火辣辣的疼。 差一點,顧余歡眼淚就要奪眶而出,她忍下這份委屈,蹲下扶住陸釣深的肩膀:“趕緊叫救護車!” 聲音穿透過墻,門外有人撥通了120。 管家第一時間沖進房間,接收到陸爸爸的眼色,朝后頭揮了揮手,當機立斷準備把顧余歡趕出陸宅。 “顧小姐,還請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離開這里?!?/br> 顧余歡放心不小陸釣深:“我不走,我要看著陸釣深去醫(yī)院,你們要干什么???” 這場鬧劇的尾聲是顧余歡被趕出來陸宅,而陸釣深被送上了救護車。 晚風(fēng)刺骨的冷,她像是感受不到一樣,行尸走rou的走在郊外的柏油路上。 不經(jīng)常穿高跟鞋的顧余歡,后腳跟已經(jīng)被磨的出血。 “顧余歡?” 聽到自己的名字,她回過頭,看清楚喊自己的是房間里的女人,頓時怒氣沖沖:“干什么?” 女人得意洋洋:“被當眾趕出陸宅的滋味不好受吧?” “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鳖櫽鄽g氣到咬牙切車:“你這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才一會,陸釣深從活生生一個人,變成了救護車里躺著的病患。 說不心疼都是假的。 “不擇手段都是輕的。”女人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挑釁的盯著顧余歡:“我給過你警告了,是你不知好歹?!?/br> 顧余歡淡淡道:“所以你是承認,藥是你下的,所有的話全是謊言?” 四下無人,郊區(qū)的夜晚好像更冷一些,顧余歡裸露在外的皮膚已經(jīng)發(fā)紫。 “是又怎樣?!迸舜蟠蠓椒降某姓J:“你能拿我怎么樣?” 話落,顧余歡吼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