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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的手 ” “給我繼續(xù)?!?/br> 許是為了嚇唬她,他又一次抬起了胳膊。 這個冷酷無情的舉動,顯然在不經(jīng)意間點燃了危機的導火索。 第21章 盡頭 < 與我同罪(草莓炒糖)|臉紅心跳 зЩdǐāηρо①捌dǐāηひS/7865314 第21章 盡頭 說起來,姜然功德圓滿的出師,就在那一夜了。 她渾身都疼。臉疼,手疼,眼睛也疼。她絕望地放棄了討?zhàn)埖哪铑^,她知道若想爬上床好好睡一覺,只能趁早把他搞定。 那溫暖松軟的床鋪正對她招著手,它給的誘惑太強大,她只消望一眼就投降了。 于是她欺身上前,去解蘇敬的襯衫扣子。 從他的領口開始,一顆一顆,直到露出他糾結強硬的腹肌來。它們兇暴地像某種獸類,蒼白又健碩,透著一覽無余的武力昭示。 蘇敬似乎毫不介意,他一只手擱在沙發(fā)坐墊上,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著。 那動作看得姜然越發(fā)激憤,她披頭散發(fā)在火里煎熬,這個雜種卻像個天山雪蓮似的清高。 故而,她咬牙切齒地換了種眼神看他。 被蘇先生顛來倒去地練過那么多遍,資質(zhì)愚鈍如她也會知道他的喜好。想要在此君身上迅速點一把火,眼神和表情可能比姿勢更重要。 他不是沈伽唯,他要的東西和那男人不是一款的。 姜然把記憶攪出來,她想象他依然是那位拿著毛巾站在浴室門口的男孩,誠懇地告訴她一切都會變好,他會護著她,會讓她重新有一個家。 如果是那個他,她就覺得自己可以完成任務。 她一定可以。 姜然點著一根食指輕拂過蘇敬起伏的肌理,蜿蜒向下,那力度繾綣柔和,悄然掀起了一股禁忌的溫流。她用渴求期待的眼神望著他,直至感覺到他的小腹猛地向里一收。 蘇敬壓根沒想到她會來這么一出戲。他是鐵腕鐵拳沒錯,可此時此刻,他的判斷力也所剩無幾了。 他那么笨,他哪里擋得住她著意的勾引。 小然就拜倒在他腳邊,她正冒充著他不肯妥協(xié)的愛人。 即便她未曾真的愛過他,那也不是大問題。他仍抱有愚蠢狂妄的幻想,只要勇敢地堅持下去,光明就會到來,而在那天來臨之前,他一定不會讓她溜走。 何況,最先看上她的人不是大哥,而是他。 凡事講個先來后到,他才不管什么狗屁的長幼尊卑。 蘇敬混沌不堪的腦中漸漸糊成了一片,怎么辦,那雙眼睛太漂亮了,漂亮地讓他失語。小然是潔白的,是淡橘色的,她純真而冶艷的小臉,比黃昏時分吉維尼小鎮(zhèn)里的睡蓮更令人神往。 他好像突然明白過來,為什么沈伽唯要從正面上她。支配和臣服這種事,當然要親眼見證才算過癮。 蘇敬按掉電話,將機子扔到一旁。 他心跳如擂,他想一層層剝開她,看看她究竟是不是溫熱的。 他的小然 她吐氣如蘭,她在叫他蘇敬。那聲音竟不含一絲虛情假意,似天庭傳來的福音,它牽著他的意志一路遠航,讓他看到飛沙走石的世界盡頭。 蘇敬置在坐墊上的手終于不再悠閑,他痛苦地蜷起手指。喘息聲比剛才重,哽咽的喉音也出來了。他揚起下頜,死命將后腦抵在沙發(fā)背上。 天哪。她還能再快一點。 快一點 再快一點! 卑賤又聽話的她一邊動作,一邊撫摸他緊繃的腹肌。 風暴以摧枯拉朽之勢席卷而來,蘇敬忽然喪失了繼續(xù)呼吸的能力。 他以為自己是所向披靡的亞述將軍荷羅孚尼,怎知柔弱的她竟是秘而不發(fā)的朱迪斯。 她用最難以抗拒的美色誘惑他,她再于高潮時分將利刃揮下,直到讓他清楚地聽見頸側(cè)血管一根根爆裂的聲音。 其實只要她愿意,她就能殺死他。 然而她卻不屑施舍給他多一分的溫存。 蘇敬的身子沉沉地一頓,他顫抖著弓起背,然后在烈焰爆發(fā)的瞬間猛地握住了自己。 蘇先生人面獸心,可他偶爾也會存有未泯的良知。 或許,他潛意識里并不想真的搞臟了她。 姜然平靜地跪在蘇敬面前,她凈白的臉上全是汗水。兩個人楞在那里默默地待了一會兒后,她才將額頭抵在他的西褲上蹭了起來。 她用的力氣很大,幾乎快要蹭破了她的皮膚。 蘇敬喘著粗氣,彎腰拉起姜然。他牢牢地將她安置在自己懷里,像抱個孩子似的抱著她,他整個人都往她身上湊。 姜然垂下臉不吭聲,她被一個余燼未了的火爐包圍住,離得這么近,她甚至能聽到他劇烈的心跳。 蘇敬伸出手指,一下又一下地順著她的頭發(fā)。 他很累,他原是想說一句對不起的。 但他最后什么也沒有說。 第22章 禮物 < 與我同罪(草莓炒糖)|臉紅心跳 зЩdǐāηρо①捌dǐāηひS/7866594 第22章 禮物 沈伽唯是次日傍晚從外地返家的。 路上多耽擱了一點兒時間。只因他半途臨時起意,讓司機把車暫泊在商城地庫里。 禮輕情意重這檔子事,沈伽唯從來沒想過。 他出手闊綽,對象不分男女,不分貴賤,他統(tǒng)統(tǒng)一視同仁。雖說姜然在沈家是一種特殊的存在,但他依然鉚足了十二萬分的誠意。 這從側(cè)面體現(xiàn)了他的仁慈與大度,他可不是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摸著良心講,沈伽唯昨天確實挺高興的。 得知姜然的作品成功入圍,他表面上波瀾不驚,心里卻生出了一種老父親的自豪與欣慰。 他和弟弟白天黑夜辛勤灌溉的小白菜,在泱泱藝術之國里茁壯成長,如今有了出息,居然都能去大洋彼岸參展了。足見他倆的錢沒白花,樁也沒白打。 然而高興歸高興,他并沒有像蘇敬那樣傻呵呵地四處張羅。 大少爺頭上的皇冠挺重,他從小戴到大,那份傲慢深入骨髓,他和姓蘇的野種必須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送花之類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