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無法面對的恩人
趙慨歌這番話的目的,正是看準了這孫翠湖是個順毛驢,才這樣說的! 要知道,對付順毛驢,其實很筒單,你只要反著捋他的毛,一準一炸刺! 如果說本來孫翠湖已經動了要了結趙慨歌的腦筋,那此刻趙慨歌主動求死,他孫翠湖偏偏就不如趙慨歌的意! 這不,幾次三番被罵老太監(jiān),被戳中心結的孫翠湖,氣的渾身毛孔張開,跟刺猬炸了刺一樣! 他實在忍不住了,這個趙慨歌在他眼里實在是太可恨!他要不親自出手收拾趙慨歌,這一口惡氣今天估計得把他自己給頂死! “住嘴!你這張看缸嘴!你不是想要痛快地嘛,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成全你!”孫翠湖已經從晃子上站了起來,很顯然,他已經坐不住了! 趙慨歌抬起頭來,哈哈大笑:“笑死人了,你見過有人求一個老太監(jiān)的嘛?你個絕戶頭,有什么值得我求的?我求,我求你奶奶個轉!!” “好好好!”孫翠湖怒極反笑,他一把推開了那個站在箱子旁邊的手下,后者直接被他推的一個趔趄! 可想而知,此刻的孫翠湖有多么的憤怒!他身為一個上位者,已經連基本的涵養(yǎng)都不要了! 孫翠湖抄起箱子里一把手術刀模樣的工具,來到了趙慨歌的身旁! “看看,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現(xiàn)代精密手術刀,吹毛斷發(fā),殺人無血!現(xiàn)在,我就讓你嘗嘗我的手段!告訴你,你翠湖爺爺是橇豬出身,這手上的活厲害著昵!今天,我就活剮了你!” 孫翠湖的臉上露出了癲狂且?guī)в猩窠涃|的神色,看的人不寒而栗! “原來是橇豬的??!怪不得,人家小豬好好的就被你給根掉了!你這干的都是斷人子孫后代的活兒,你挺能做損??!老天真是開眼,讓你這絕戶頭絕了后!哈哈,開眼吶!” 說完,趙慨歌高高昂起頭,對著倉庫的穹頂,豪邁的放聲大笑起來! 孫翠湖臉上的神經一抽一抽的:“告訴你,你翠湖爺爺,可不止一個兒子!你懂了嗎?” “我知道,在外面有勾子嘛!呵呵,我勸你還是去做個親子鑒定!俗話說,腎主毛發(fā),你這頭頂都已經是不毛之地了,可想而知那個老腎已經是山窮水盡了!” “就你這腎精不固的老家伙,還能生的出兒子?替別人養(yǎng)的吧,你還臭不知不覺的!不信的話,就去青山醫(yī)院查查,到時候別哭就行了!” 聽完趙慨歌的話,在場的人好多都忍不住偷偷的在笑,而孫翠湖那張臉黑的跟個貼腳線似的! “我曰你姥姥丨!!”說完,孫翠湖手起刀落,對著趙慨歌的襠間就滑了過去! 剛剛就說過了,控制趙慨歌的那幾個家伙,已經把手給松了!趙慨歌往后一退,輕松避過這要命的一擊! 孫翠湖見狀,對著那幾個控制趙慨歌的手下,左右開弓,一人賞了七八個大頭巴掌! 直接把那一圈的人,全部都給扇成了腫臉豬頭三! 孫翠湖可能感覺還沒出夠氣,又對著那幾個手下一陣狠踢,有一個甚至被他踢倒在地,痛的直哼哼,看來是踢到敏感部位了! “廢物!連個人都按不住,回去我直接把你們都給開了,讓你們全部滾蛋!”孫翠湖對著那幾個辦事不力的手下,惡狠狠的訓斥道! “你們幾個,過來把他按?。?!”孫翠湖把頭轉向了身后,對著幾個手下說到! 再度將趙慨歌按住之后,孫翠湖拾起那把手術刀,一刀就劃開了趙慨歌那條價值不菲的褲腿!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庖丁解張!!我會先從你的小腿下刀,然后一點一點的把你的rou削下來!這個過程,絕不會傷到你的動脈!我保證,你會痛的生不如死!現(xiàn)在,你就好好享受吧!” 說話間,那把精致的像藝術品的手術刀劃開了趙慨歌小腿皮膚,拉下了一塊長約十公分,寬約一公分,厚約三個毫的rou條來! 雖然拉下了這么長一條rou,但趙慨歌的小腿上卻沒出什么血! 孫翠湖避開了動脈血管,這手法真不是吹得!這樣,估計把趙慨歌腿上的rou片完,他都不會因失血過多。 不得不說,這招真的夠毒夠狠!這孫翠湖要放在唐朝,那估計就是個來俊臣??! 孫翠湖一句話不說,一個勁的割著趙慨歌的小腿!而趙慨歌則是死死的咬緊牙關! 說實話,單論痛感來說的話,這割rou的痛比起剛剛十指連心的痛楚要小的多了! 但是這場面實在是駭人??! 不一大會兒功夫,孫翠湖已經割下了六七條那樣的rou條來! 趙慨歌小腿的半面,已經血rou模糊了!由于切的比較薄,算是沒有看到白骨! “夠了??!丨你這也太狠毒了!橫豎是個死,你折磨了人家這么久,天大的仇恨也抵消了!給人家一個痛快的得了!” 這時,一個孫翠湖的手下看不過去了,直接站了出來! “怎么和孫老板說話的,你吃誰的飯自己心里不清楚嗎?吃里爬外!你也想被開除嗎?” 有看不慣的激進派,自然也有保守的?;逝?!這不,一個挺孫翠湖的手下站了出來,和剛才那個仗義執(zhí)言的手下對剛起來! “怎么了,他說的不對嗎?殺人不過頭點地!剛剛折磨了別人那么久,說實話,我早看不過去了!我們是來當保鏢的,可不是來干這種下作的事的!說實話,只要是熱血男兒,但凡心中有點正氣,誰能看的慣這么陰毒的行為!” 不一會兒,又有一個仗義執(zhí)言的站了出來!看來,孫翠湖的做法,確實慢慢失了民心!而現(xiàn)在,民意徹底爆發(fā)了! “看不慣就滾,等等回公司,自己去財務那里領好兩個臭錢,然后趁早滾蛋!吃誰的飯砸誰的鍋,你們這兩個賤貨!出了公司可別讓我在路上碰到你們,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又一個保皇派站了出來,二對二,現(xiàn)在勢均力敵! “還等什么出了公司,現(xiàn)在我就可以陪你打!”說完,那兩個仗義執(zhí)言的,直接朝著兩個?;逝蓳淞松先?! 這下好了,四個人打成一團!而剛剛因為松手,被孫翠湖連打帶罵,連扇七八個耳光的手下,互相使了個眼色后,直接朝著四人亂戰(zhàn)的地方沖了過去! 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把剛剛受的氣,撒在那兩個保皇派身上! 此刻,他們心想:“老老的,我打不了孫翠湖,我還打不了你嗎!丨!” 這下好了,兩個?;逝杀涣鶄€人圍攻,場上形勢呈一面倒的態(tài)勢! 這下一打起來,全亂了套了!人群中開始躁動,有些平日里就互相看不順眼的,此刻也打做一團! 有些人看到自己要好的朋友被打,自然要上去助拳!還有的早有嫌隙的,正好算一算總賬! 一時間,幾十個人打在了一起!一邊打還一邊罵,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舊事,還有一些狗屁倒灶的破事,此刻全都被翻了出來! 五十人的團隊,除了十個左右明哲保身,站在了外圍之外!其他都打的起勁!轉眼間就有好幾個被打倒在地,沒辦法動彈! 那邊孫翠湖連忙起身,試圖阻止這場鬧劇!可這些熱血男兒一旦鬧將起來,豈是他一個老太監(jiān)能鎮(zhèn)的住的? 結果,非但沒勸住不說,孫翠湖也挨了一電炮,右眼烏青烏青的! 捂住眼睛的孫翠湖,只好暫時退到一邊!看著手下這群飯桶窩里斗! 就在這時,孫翠湖的手機鈴聲大作!一看來電,連振南!孫翠湖不敢怠慢,連忙接起電話! “連總好!” “翠湖啊,事情辦的怎么樣了?”電話那頭傳來連振南滄桑的嗓音! “連總放心,趙慨歌已經被我拿下了!現(xiàn)在被我拉到了郊外的一個破倉庫里,我正給他用刑昵!” 聽到孫翠湖的匯報,電話那頭沉吟了一會兒:“翠湖啊,差不多就行了!早點把趙慨歌處理了,就地埋了,避免夜長夢多,橫生變故!” “是是是,我立馬辦!”接到連振南的明確指令后,孫翠湖握著那把刀的手又緊了緊! “你那里怎么這么吵?”連振南聽出了電話那頭的異樣,連忙出聲問道! “噢,這不是大家群情激憤,都要爭著給趙慨歌顏色看看嘛!這家伙平日里囂張跋扈,出盡風頭!說實話,看不慣他的人太多了!” “嗯,差不多就行了!你自己掌握分寸吧!”說完,那頭掛斷了電話! 一通電話的功夫,自己這邊的人馬打的又損失了一半!除了那十個明哲保身的,此刻硝煙散盡,還站在戰(zhàn)圈里的只剩十五個了!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二十來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這幫飯桶!”孫翠湖心里不停的暗罵! 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這孫翠湖自己就是個頭號飯桶,怪不得帶出這么一批污七八糟,有組織無紀律的烏合之眾! 那邊趙慨歌躺在了地上,這么多輪的折磨下來,他的體力已經透支的差不多了! 孫翠湖沒去管自己手下那些烏合之眾,那雙眼睛盯住了趙慨歌:“是時候了!為了避免煮熟的鴨子飛了,我這就送他上西天吧!” 于是乎,孫翠湖急匆匆的沖到趙慨歌的眼前,那把鋒利無比的手術刀,直接割向了趙慨歌的喉昽! 這一刀要是割到位,那么沒的說,趙慨歌的小命登時就沒有了! 此刻的趙慨歌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但他怒目圓睜,亮銀色的眼線已然花了,讓他的眼睛看起來暗了幾分! 孫翠湖的笑容越來越盛,因為他持刀的手,離趙慨歌那討厭的喉嚨越來越近了! 趙慨歌的眼睛看著那把愈加臨近的手術刀,原本因體力不支漸漸黯淡的眸子,居然越來越亮了! 不知道是手術刀的反光,還是他最后的意志力體現(xiàn)! “砰!”的一聲,一顆彈珠大小的石子,直接擊在孫翠湖拿刀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