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蓋瑞與她探討空間法則與秘法構(gòu)建，大有收獲。

    有一次，兩人探討秘法時，宓柔接受斯蓋瑞建議，將水之法則與空間法則混合構(gòu)造了一式新秘法。

    這式秘法雖然是隨意創(chuàng)出，顯得很是粗糙，威力也不大。卻讓斯蓋瑞想到了一種新的可能。

    界主時期，任何一名界主都能以意識連接原始宇宙本源，感悟全部本源法則。

    根據(jù)每個界主自身的天賦屬性不同，對不同法則的感應(yīng)清晰度也不同。

    感悟與自身相關(guān)的法則，清晰度最高，其次就是自身法則相關(guān)的上位法則。

    雖然也能感悟到其他本源法則，但一般人不會花時間去做這種事。

    斯蓋瑞的天賦屬性是光線，自然感悟光線法則的清晰度最高，其次是時間法則。

    不過他常年研究空間法則，因此對空間法則的感悟也有一定深度。

    宓柔以水之法則和空間法則混用，形成新的秘法，引起他的興趣。

    斯蓋瑞改變思路，感悟和研究其他法則。

    多年后，他成功以光線法則、空間法則、水之法則、風(fēng)之法則共同組合，成功構(gòu)造出一式秘法，威力超過‘血月’，命名為‘晨風(fēng)’。

    袁至立刻明白斯蓋瑞的問題出在哪里。

    宇宙中，任何一項基礎(chǔ)法則，只要感悟的夠深，就必然能突破不朽。

    不朽之后，想更進(jìn)一步，一般是研究基礎(chǔ)法則的對應(yīng)上位法則，如研究時間法則或空間法則之一。

    強(qiáng)者們大都以自己修煉的基礎(chǔ)法則和對應(yīng)上位法則來創(chuàng)建適合自身的秘法。

    在這之外，還有一種創(chuàng)建秘法的道路，就是研究融合法則。

    融合法則是將兩種不同的法則融合在一起，形成新的法則。

    比如，將金之法則和空間法則融合在一起，形成的法則既不是金之法則，也不是空間法則，而是一種全新的“金空法則”。

    修煉融合法則的第一步就是法則混用，將兩種不同法則混合使用，感悟那一絲玄妙不可言的意境。

    等感悟成功，即可修煉融合法則。

    原始宇宙內(nèi)，已知的融合法則有八種，分別是金空、火空、水空、木空、土空，以及雷電－時間、光線－時間、風(fēng)－時間。

    這八種融合法則都是以一項基礎(chǔ)法則融合對應(yīng)的上位法則。

    斯蓋瑞的‘血月’是以光線法則與空間法則混用，不屬于以上的任何一種。

    這種道路原始宇宙內(nèi)從未見過，得不到他人認(rèn)可很正常——除非他能把這條路走出來。

    袁至原以為斯蓋瑞想走的是光線－空間的融合法則之路，如今看來，他想錯了。

    斯蓋瑞似乎想走更多法則融合之路。

    但這……

    不客氣的說，斯蓋瑞目前的光線法則和空間法則造詣都沒達(dá)到極致，就想研究其他法則，基本不可能成功。

    袁至想了想，小心問道：“老師，你的最后一式‘天際’用的還是光線、空間、水、風(fēng)這四種法則混合嗎？”

    “當(dāng)然不是！”

    斯蓋瑞這次在宇宙秘境內(nèi)感悟那些奇特星體的運(yùn)轉(zhuǎn)軌跡和法則波動，大有收獲。他自覺這一式很快就要創(chuàng)出。

    “最后一式攻擊秘法‘天際’，是十種法則的混合使用。這一式……”

    斯蓋瑞正要往下說去，忽然看見袁至緊皺眉頭，似乎有話要說。

    “怎么，有壓力？”斯蓋瑞笑道，“感悟十項法則的確很難，但你恒星級就能以光線屬性的身體，感悟到空間法則，將來感悟其他法則不是難事?！?/br>
    袁至深吸一口氣，笑道：“老師，這三年多來，我研究‘血月’第三層，小有成就?！?/br>
    斯蓋瑞感覺他話里有話，但袁至是他親傳弟子，小家伙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他微笑道：“讓我看看?！?/br>
    袁至拔刀，斬出一輪經(jīng)過他自己改進(jìn)后的‘血月’。

    這輪‘血月’與斯蓋瑞的原版不同，刀光不再完整的圓盤，但防御力和攻擊力，以及附加效果都有所增強(qiáng)。

    斯蓋瑞立刻察覺到這一式的不同，臉上再也無法維持微笑，轉(zhuǎn)為震驚。

    “你竟然能改進(jìn)‘血月’！”

    “老師?！痹琳\懇說道，“您之前說過，法則構(gòu)成秘紋，法則擁有本質(zhì)。您說法則的秘紋效果，您并沒有研究透徹?！?/br>
    “的確如此?！?/br>
    斯蓋瑞心中沉了下來，他猜到了袁至要說什么。

    “您看，‘血月’仍有改進(jìn)空間?！?/br>
    袁至說到這里，閉口不言。沒有把后面的話說下去。

    斯蓋瑞面無表情，沉默良久。

    他忽然凄涼笑道：“難道我的路是錯的？我的親傳弟子都懷疑我……”

    “不?！痹翐u頭，“老師，我相信您的道路是對的。”

    斯蓋瑞收拾心情，搖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br>
    道路可能是對的，但實(shí)力不足，難以走出來。

    斯蓋瑞想起宇宙秘境內(nèi)的無數(shù)星體環(huán)繞成的奇異軌跡，語氣恢復(fù)淡然：“我很快就會創(chuàng)出這最后一式‘天際’?！?/br>
    袁至垂下眼睛，又抬頭微笑，轉(zhuǎn)而說道：“老師，我這兩年與伍卡爾和安克托去界主世界探索，感悟了風(fēng)之法則。”

    斯蓋瑞目光微凝，轉(zhuǎn)向袁至。

    “風(fēng)之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