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的褲襠,蕾娜的惡夢
先不說在后面收尾的夢之隊的幾人。追擊著蕾娜而去凌城像蒼蠅一樣在空中盤旋,沒錯不是蒼鷹是蒼蠅,以凌城飛行的速度追擊一輛吉普車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但是蕾娜早就預料到了會有追兵,凌城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吉普車在大道上不是變換著方向車窗內(nèi)不時會伸出一支槍管對著想要著陸的凌城一陣掃射,而凌城也沒有著急始終穩(wěn)穩(wěn)地吊在車后。 “我是一點都不急?!绷璩亲旖枪雌鹨荒ɡ湫Γ驗樵谒母兄欣倌扔H身上陣一臉驚慌的在做著無謂的抵抗。 “感受絕望吧?!绷璩窍褙堊ダ鲜笠粯拥匦蕾p著蕾娜的表演。 惡趣味的想想殺一個人遠遠沒有玩弄一個人來得舒服,就像此時的蕾娜,原本雷打不驚的女人此刻臉上卻帶著絕望和恐懼,原本在意形象的她,已經(jīng)顧不上滿頭的冷汗和粘連在汗液上那散亂的頭發(fā)。甚至連一身精致的旗袍都被她扯掉了下擺露出了一絲春光。 “e,勞資好像注意點有點偏了。我又不是瞄人縫!”凌城瞬間有點尷尬,因為正常角度是看不到某些少兒不宜的,但是凌城習慣性的感知卻是一覽無余。 和凌城這個滿腦子胡思亂想的老色逼不同的是驚弓之鳥一般的蕾娜,哪怕知道槍械并不能對凌城造成什么威脅,但是下意識地她還是這么做了,此刻她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活下去。如果落到凌城手里死大概是最好的結局了。 困獸猶斗的蕾娜沒有預料到的是射擊許久之后她手里的步槍發(fā)出了鏘鏘鏘的聲音,她的子彈消耗光了。 同時發(fā)現(xiàn)這個情況的還有凌城,應該說凌城市發(fā)現(xiàn)的比蕾娜還要早,因為凌城等的就是對方彈盡糧絕。所以在蕾娜臉上的驚慌閃過的第一時間,她就感覺車頂一震,一只修長的手臂輕而易舉得穿過吉普車的車頂抓住了蕾娜的頭發(fā)。 “??!”疼痛讓蕾娜下意識地發(fā)出一聲呻吟。然后就是那種讓她記憶猶新的恐懼,頭發(fā)被抓住下巴高高揚起的蕾娜竟然全身打起了擺子,一股熱流控制不住得傾瀉而出,她又被嚇尿了。。 “停車,如果不想被扯掉腦袋的話?!避図斄璩菕熘鴦倮叩奈⑿Φ?。 “。”車中沒有任何回復。 “我說停車!”被無視地凌城感覺很沒有面子。 似乎是凌城的怒氣讓開車的蜈蚣戰(zhàn)士有點膽怯了,吉普車緩緩得停在了路邊。 凌城松開手一個翻身來到吉普車的面前雙手抱臂對著駕駛位上正和自己眼對眼地蜈蚣戰(zhàn)士努了努嘴。 對方也很識相一臉沮喪地舉著雙手從吉普車上走了下來。 “還有一個呢?”凌城冷聲道。 “她在里面?!彬隍紤?zhàn)士沙啞道。 “請不要殺我,你要的我都會配合!我也可以為你做事?!彬隍紤?zhàn)士急切道。 “為我做事?”凌城歪了歪頭。 “是的,我還是有價值的?!彬隍紤?zhàn)士似乎見到了希望趕緊說道。但是迎接他的卻是從他脖子一抹而過的手刀。 蜈蚣戰(zhàn)士驚愕地捂著脖子雙眼瞪地滾圓似乎再問“為什么要殺我?” “我飛過來的,我只準備拎一個人回去,帶上你就超載了。還有你在我眼里沒有任何價值?!绷璩钦J真地想了一個理由對著臨死的蜈蚣戰(zhàn)士說道。 聽到凌城奇葩地殺人理由蜈蚣戰(zhàn)士胸膛急劇脖子上的鮮血噴涌而出直接嗝屁。被割喉的他臨死前后悔的竟然是沒有機會問凌城你這么敷衍的殺人理由真的合適么? 凌城才不管蜈蚣戰(zhàn)士死的憋屈不憋屈,這種殘次品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更何況是敵人呢。 “你準備躲到什么時候,或者你以為還有人會來救你?”凌城對著車內(nèi)冷笑道。 咯吱一聲吉普車后座的門被打開,然后在凌城期待的目光中一個金屬圓球被丟了出來。 “這女人。?!绷璩怯悬c無奈地隨手把手雷拍飛,無視了在半空爆炸的手雷。 “女人要懂得適可而止。”凌城對著打開的后座皺眉道。 終于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蕾娜一臉悲憤地從后座爬了出來,但是凌城第一時間注意到的卻是對方一腿的水漬和緊隨而來的尿sao味。 “尿了?”凌城捂著鼻子嫌棄道。但是語氣卻像是問“吃了?”一般無二。 蕾娜癟著嘴眼中閃動著淚光,她現(xiàn)在很后悔為什么不把最后一顆手榴彈用在自己身上,以致于現(xiàn)在她要受這種屈辱。 “想想也正常,女孩子膽子小可以理解?!绷璩窍肓讼氲?。 聽到凌城‘善解人意’的話蕾娜的臉漲的通紅恨不得立馬去死。 凌城暗笑,哇這種羞辱人的感覺,尤其對方還是敵人,自己理直氣壯地把自己的快樂凌駕在對方的痛苦之上,就很棒。 一直深深低著頭的蕾娜感覺到凌城的靠近下意識地退后幾步重重地撞在吉普車上。 “勞資又不會殺你,你怕個屁啊?!绷璩菬o語道。 “這滿身是尿的,該怎么帶啊?!绷璩撬翢o忌憚地打量著自己的俘虜嫌棄道。 蕾娜像是忍無可忍地抬頭,卻只感覺一股水流沖擊而來,下身一陣冰涼。忍不住驚叫出聲。 “給你洗洗。”凌城手里舉著大捅的礦泉水對著蕾娜潑了過去。 “有背包就是好,問題是這可是自己儲備的飲用水,有點浪費啊”凌城無視了尖叫的蕾娜心中還在rou疼自己的水。 “夠了!”蕾娜捂著臉叫道。此時的她已經(jīng)變得和落水狗一樣了,雖然狼狽,濕透的旗袍卻讓她的身材盡顯無疑。讓凌城都忍不住看了一眼,真的就一眼。 “現(xiàn)在知道委屈了?好人不當非當壞人,別人不惹非惹我,你說你是不是活該?”凌城說完扯住蕾娜的胳膊向著天空飛去。 “你特么說句話啊?!绷璩强粗鴱念^到尾都閉嘴不言的蕾娜無奈道。;勞資費了這么大力抓了你,你一句話不說我哪來的成就感? 蕾娜帶著恨意的大眼睛狠狠瞪了凌城一眼依舊一句話不說。 “風吹褲襠,涼快吧?”凌城突然充滿惡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