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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上輩子鄭寒平婚假到的時候,前一天朱含枝就深表不滿了,結(jié)果沒幾天自己就要獨守空房,所以晚上朱含枝理正言辭拒絕了鄭寒平的求歡,第二天他告訴她走的時候,自己冷冷淡淡只是嗯的一聲,就沒啥表示了,她沒看見男人轉(zhuǎn)頭的那一抹痛,想想自己還是真是傷鄭寒平的心。 重生回來以后,她就像是把上輩子沒來得及的刁蠻無理演繹的淋漓盡致,就像一只撒潑的貓咪。 殼子里四十幾歲的老女人一點兒也不覺得羞怯。 她想重來一回嗎?青春少女不就是這個樣子。 難道讓她真的向四五十歲的婦人一樣,表現(xiàn)的和藹一點,慈愛一點,像對待兒子一樣對待鄭寒平? 朱含枝表示好惡寒! 雖然上輩子她流浪外處幾十年,但是內(nèi)心還是很向往自己青春的時候,有這個千年一得的機(jī)會,當(dāng)然是全身放輕松的撒嬌賣萌打滾。 現(xiàn)在自己就是要獨立,不能讓眼前這個男人時時刻刻的影響著自己。 但是!她顧慮了愛情的強(qiáng)大。 直到男人把xiele氣的抱在懷里安慰著。 朱含枝想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擅變的,這句話說的一點的沒錯。 前一秒自己還在堅定的想到絕對不會讓眼前的這個臭男人影響自己,下一秒這男人一溫柔,自己就把這想法拋到瓜哇國去了。 告別是與昨天悄悄的來與朱含枝鄭寒平這倆小夫妻揮手。 所以相聚的時候總是使人快樂,離別總是使人傷感! 短暫的相聚后,朱含枝知道是無盡的等待和思念,但若無今日的離愁,又怎與他朝執(zhí)手相見的喜悅。 在歲月的輪回里,在起點和終點的一次又一次疊合中,她唯一學(xué)會了坦然,學(xué)會了等待,學(xué)會了牽掛。 在經(jīng)過一次又一次離別后,她變得更加的成熟,更加的惜緣。 一次又一次離別告訴她要善待生活,要珍惜緣分,有時候其實緣分真是個奇妙的東西,讓他們都躲不掉。 媳婦兒,你要乖乖等我回家。鄭寒平不舍的說道。 朱含枝笑著說:好。 女人的臉上沒有一點兒不舍!心里卻酸澀的要命。 吃過早飯。 鄭寒平向鄭mama鄭爸爸托付著朱含枝,聽見這些話朱含枝滿頭黑線,真拿自己當(dāng)小孩子了。 鄭mama看著常年不見一絲表情的兒子難得臉紅了,打趣著說:你就放心走吧!不會虧待你媳婦兒的。 鄭爸爸也說小枝絕對不會受苦的。 確實嫁到鄭家這十幾天,朱含枝是過的和朱家差不多的日子,唯一讓朱含枝心里不舒服的事鄭臘梅時不時的刻上她幾句。 至于吳萍和鄭一鳴倆夫妻早在朱含枝和鄭寒平結(jié)婚的第三天,也就是朱含枝回門的那天就回了縣城。 鄭寒梅呢二十好幾歲了早就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就有人上門提親嫁了人,所以也是朱含枝鄭寒平結(jié)婚的時候來幫忙,莊稼地里的人,很少見到,很少來娘家,除了每年逢年過節(jié)的就是地里不忙的時候來。 鄭寒平聽見父母親的保證才放下心來,又出了門口,跑去楊建軍那里,告訴楊建軍讓他多關(guān)照照顧自家的小妻子,人生地不熟的,鄭寒平思想離隨軍報告下來,還得好長一段時間,他擔(dān)心朱含枝適應(yīng)不了。 然后就是被男人狠狠的嘲笑了一番...... 鄭寒平背著雙肩包,手里拉著朱含枝。 朱含枝陪著鄭寒平一起去了農(nóng)場,直到把鄭寒平送上車。 男人寵溺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語氣愧疚不舍的說了一句回去吧!等我回來。 他不敢去看朱含枝的眼睛,當(dāng)初選擇綠色軍營,也許是對自己意志的磨練,是鄭寒平人生中一次不可多得的經(jīng)歷,也算是鄭寒平這幾年來一筆寶貴的人生財富。 也許有人會認(rèn)為,解放軍是如此的辛苦,是危險與困難常常降臨的群體,每日與軍號、汗水、灰塵相伴。 國無防不立,民無防不安,這是家喻戶曉、人人都皆知的道理。 他是中華民族熱血男兒,也不避免有濃厚的愛軍尚武。 出任務(wù)危險降臨的時候那時候自己波瀾不驚,自己的心里沒有一點起伏。 因為那時候自己沒有牽掛! ....... 但是現(xiàn)在他知道他有了牽掛,有了愛人,他不舍。 現(xiàn)在自己連短短的幾個月,都會因為自家小妻子不在身邊就覺得難熬。 但是他們一定會走下去的。 鄭寒平莫名的感覺有一種神秘的引領(lǐng),好像吸引著他和朱含枝。 他們倆就像認(rèn)識了好長時間...... 朱含枝眼里的兩泡眼淚直到看不清鄭寒平的影子才落了下來。 第40章 他們之間的牽扯 朱含枝的眼淚還是掉了下來,她轉(zhuǎn)身磨磨蹭蹭的向鄭家走去。 轉(zhuǎn)路口遇見了石頭。 嫂子,我是石頭,寒平哥走了。石頭遠(yuǎn)就看見朱含枝一人貓著步子往回家走,想起鄭寒平的囑托,上前問候了一聲。 朱含枝苦笑道:嗯。 石頭,鄭寒平的從小到大的哥們,倆人的關(guān)系如鐵。 但朱含枝知道石頭,看人一眼望穿,人又圓滑。 要不然上輩子會是某影視公司的老董,身價千萬,一步一步走上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