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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寒平完全憑著自己心里的熟悉感覺,她就像是自己丟失萬年了的愛人,讓他一刻也不敢松手。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fēng)雨般的讓朱含枝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朱含枝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dāng)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 一吻結(jié)束,朱含枝靜靜的趴在男人的懷里,享受這安靜的一刻。 鄭寒平愛憐的親吻著小姑娘的額頭,雖然他們只見過兩面,但從見到她第一面的時候,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刻,他就從來沒在想過要娶別人,他總覺得她很熟悉,他們就是認(rèn)識了很久一樣....... 十指緊扣,兩人偶爾說著些話,身上都散發(fā)著無法言說的小幸福。 這股小確幸對他們來說珍貴極了。 ** 朱含枝坐在院子里的大榆樹底撿著綠豆子里的渣渣。 小枝抬頭看著跑過來站在自己面前的林一秀。 林一秀的臉色略微不好,小枝,聽說你和寒平哥昨天定親了 是??!朱含枝笑咪咪的說道,自動忽視女人眼里的不甘心。 你怎么沒告訴我,我昨天不在,晚上才聽我爸和我媽說的林一秀語氣沖沖的說道。 又不是結(jié)婚,不算什么大事,而且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朱含枝反問道。 林一秀緩和了語氣說道什么不算大事,你了解他是什么人?你不是喜歡溫爾儒雅的男人?而且你怎么可以和他這么快就訂了,太草率了。 她的心思,不言而喻! 打住,誰說我喜歡那種男人啊!當(dāng)兵的怎么了,我覺得很有男人味?。÷牭绞煜さ脑捳Z,朱含枝只覺得可笑,只是自己再也不是上輩子傻傻的任你拿捏的小姑娘了,說在多也沒用。 你不是叫他寒平哥,你對他映像挺好的??!而且你不應(yīng)該祝福我?朱含枝眨著大眼睛逗著林一秀。 林一秀臉色尷尬的說道他不是你們家的客人嗎 是你爸媽的決定吧!林一秀忍不住狐疑道。 你想的太多了。朱含枝一邊撿著綠豆一邊回答道。 哦,那我先走了。林一秀轉(zhuǎn)過頭向大門外走去,眼睛里頓時充滿了嫉妒。 朱含枝沉著臉,復(fù)雜的看著林一秀的背影。 朱含林從屋里出來就看見自己meimei盯著隔壁的鄰家的林一秀看,他對這個女孩子映像極差,在自家meimei面前裝的很好,在很多不經(jīng)意的地方看著meimei的眼神都是充滿嫉妒,這種人不值得相交。 小枝啊,我覺得你離林一秀遠(yuǎn)一點,她從小到大看你眼神都充滿了嫉妒,不懷好意。朱含林再一次的勸告著meimei。 哥,我知道,我會處理好的。朱含枝心里自嘲的想,真是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這句話一點都不假,上輩子哥哥也這樣說過,一直這樣的勸告自己,自己還在和哥哥爭吵著為她辯解,那時候的自己多么可笑啊,多傷哥哥的心。 朱含林摸摸朱含枝的頭不在言語,他覺得meimei突然一夜之間長大了,以前讓她離林一秀遠(yuǎn)一點,只會跟自己吵起來。 朱含枝起身去了廚房,把綠豆子洗干凈,終備熬粥喝,夏天比較炎熱,熬綠豆粥可以消暑。 林一秀魂不守舍的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破爛家,坐在凳子上年邁的父親和病在床上的母親,嘴巴就像泛了黃連一樣的苦澀,她知道自己一直嫉妒朱含枝,因為父母年邁,干不了活,家里的擔(dān)子都落到自己身上,她嫉妒朱含枝有年輕硬朗的父母親,有什么都有為她擔(dān)的哥哥,她嫉妒朱含枝長得漂亮,從小到大小伙伴們一直圍著她轉(zhuǎn),雖然不甘,可是自己從來沒有像這一次那么的恨自己的命運,為什么自己不是朱含枝,為什么那個英俊挺拔的男子不是自己的定親的對象呢。 想到鄭寒平她知道她自己愛上了那個全身充滿安全感的男人,她想依靠在那個男人的胸膛上,她想自己是朱含枝該有多好,可是這段感情還沒開始,就迅速的枯萎了。 秀秀,給媽倒一杯水來。林母的叫聲打斷了林一秀的幻想, 哦,來了用袖子擦了擦不知何時留下來的眼淚向母親的屋里走去。 接下來的好多天,朱含枝有時候不經(jīng)意的遇見林一秀,林一秀都低著頭忙忙的離開了,她的眼睛里布滿哀傷,就算是這樣,朱含枝也不可能對她有任何憐憫,況且上一輩子她對她的憐憫已經(jīng)用盡了,更何況朱含枝承受的,要比林一秀承受的痛苦百倍,誰又為她來買單呢,誰又來憐憫她呢 ** 部隊的訓(xùn)練場上,休息的時間,鄭寒平躺在地上,想到朱含枝,眼睛里的柔光止都止不住。 第7章 倆人約會 鄭寒平情不自禁發(fā)出笑意,讓旁邊的李副營長吃驚的瞪大雙眼,揉著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自己沒看錯呀,在揉著,這還是那個號稱閻羅王的鄭營長嗎?這笑的癡漢樣,自己絕對不認(rèn)識。 李剛用手在鄭寒平眼前晃蕩著,大聲的吼道:老鄭,你干嘛呢。 笑的癡漢樣! 回過神兒來的鄭寒平收斂了笑意,看了一眼李剛,起身喊道集合訓(xùn)練整個人顯得特別地有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