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半瓶水引發(fā)的慘案
在尊者幾乎不出的地球聯(lián)邦,黃金一級幾乎是高手的代名詞,什么時候那個?;ㄗ兂牲S金一級的高手了? 等等,黃金一級還是第二高手?那第一高手柳風的級別? 在四周同學喧嘩中,一名全身牛仔服的美女從訓練館的某個角落款款走了過來。 雪夢珠在感應到柳風來學院后,就第一時間過來了,她還是低調(diào)的把自己隱藏到白銀級別。 不過,既然主人喊她了,也說出了她的級別,她自然不再隱藏,把級別的氣息露了出來,面帶微笑,走向擂臺。 西日升掩面:“什么時候,這個女人變成黃金一級了?” 雪夢珠出馬,后面的事情就變得簡單了,曼爾遜不服氣和雪夢珠比試。 雪夢珠在無法破壞曼爾遜的藤蔓網(wǎng)防御的前提下,直接震傷了躲在防御網(wǎng)后面的大黑個。 西日升干脆直接認輸。 最后,不敢出戰(zhàn)的烈空正帶著不甘,接受了這個事實,已經(jīng)晉升到黃金級別的他,只是單兵學院戰(zhàn)力排名第六的人,五個出戰(zhàn)人員沒他的份。 傍晚,學院門口的相約酒樓,還是上次西日升過生日時的那個包廂,西日升、柳風、雪夢珠、曼爾遜、楚仁非、龔申愛、柳飄飄七人人坐在里面。 這是西日升以歡迎好哥們柳風平安回來的原因請,也是讓五名代表學院出戰(zhàn)的人員一起吃個飯,拉近下感情。 柳飄飄則是聽說有飯局,主動要求一起來的。 西日升和柳風先進的包房,找個相鄰的位置坐下。雪夢珠坐在了柳風的旁邊,柳飄飄則主動坐在西日升的另外一邊,龔申愛、曼爾遜和楚仁非坐在對面。 柳風看著坐在西日升旁的柳飄飄,暗嘆一口氣,本來遇到這種情況,他一般是要開下西日升的玩笑的,但是,經(jīng)過阿花的事情后,他實在無法還和西日升開這種玩笑。 看到柳風的眼神,西日升自然明白柳風的想法,他沒有顧慮這里有這么多人,直接對柳風說道:“你知道,我是真的打算和柳花結婚的,即使發(fā)現(xiàn)那種事情,我也不在乎,依舊打算和她結婚,但是,她無法接受,選擇了離開。” 西日升的話讓旁邊幾個人瞪大了眼睛,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不過聽起來像是一個傷感的故事,就連嘴碎的龔申愛都沒好意思問。 柳飄飄則故作天真浪漫的問道:“柳花是誰啊?” 西日升直接回答:“我的未婚妻,柳風的meimei?!?/br> 柳風苦笑著擺擺手:“不說這個了,吃飯、吃飯?!?/br> 西日升不好意思的制止了柳風要伸出去的筷子:“稍微等下,我還邀請了一個人,馬上就來,等他來了咱在一起吃?!?/br> 柳風這才意識到那張空椅子是給人留的。 沒有一起來就應該不是剛才在訓練館的人,那會是誰? 來學院時,柳風給陳東打過天訊,陳東依舊在上濱城,那就不是陳東。王美麗畢業(yè)后就去銀河艦隊當兵去了,這個時間也不可能回來。 柳風正在思索,那邊柳飄飄又“天真”的問西日升:“你的好朋友陳東一畢業(yè)就娶了兩個大美女,你打算娶幾個?” 西日升哈哈大笑:“我啊,打算娶個十個八個?!?/br> 柳飄飄撇撇嘴:“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br> 正說話間,包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西日升嘟噥著說道:“誰啊,這么氣,還敲門?” 說著,西日升站起來走過去開門。 打開門,西日升驚訝的叫了起來:“鄧哥,你的臉怎么了?誰弄的?小弟幫你出氣?!?/br> 柳風看過去,進來的是鄧羅曼,臉上幾道血痕,像是受了傷。 鄧羅曼雖然是導師,現(xiàn)在卻依舊是白銀一級,已經(jīng)黃金四級的西日升自然的和鄧羅曼兄弟相稱,隱隱有罩著鄧羅曼的意思。 鄧羅曼不自然的笑笑:“最近有點上火?!?/br> 西日升瞪大了眼睛:“看著不像是上火的樣子啊?” 鄧羅曼白了西日升一眼,苦笑著說道:“不是我上火,是你嫂子上火。” “我嫂子?”西日升眨了眨眼睛,哦,鄧哥說的是他老婆宋婉鐘。 鄧羅曼笑嘻嘻的拍了拍西日升的肩膀:“是你說幫哥出氣的,就指望你教訓下我老婆了,讓我一振夫綱?!?/br> 想起猶如女羅剎一樣的宋婉鐘,西日升縮了縮脖子,剛才我什么也沒說。 等鄧羅曼落座,柳風打了個招呼,然后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道:“鄧哥,難道嫂子心情不好就會拿你出氣?” 鄧羅曼臉色一囧,搖搖頭說道:“也不是,就算拿我出氣,一般也不會動手,這次是實在生氣了,才動手的?!?/br> 龔申愛馬上睜大了好奇的眼睛:“什么事情啊?” 鄧羅曼臉色有些陰沉,不大想說。 西日升趕緊說道:“說嘛,鄧哥,我們兄弟之間誰和誰啊,說了也沒有人笑話你的,我們幫你出出主意,看怎么辦?!?/br> 鄧羅曼沉吟了下,對柳風說道:“你還記得我的結婚典禮上,我和婉鐘坐在彎月上許愿的事情嗎?” 在座這幾個人中,只有柳風參加過鄧羅曼的婚禮,那也是柳風參加過的唯一一個婚禮,所以對一些細節(jié)依舊印象深刻。 柳風點頭說道:“記得,當時你拿出一個本子,說要記錄下你們兩個所有有意義的事情。嫂子拿出一個很大的瓶子,說你要把她惹哭,她就往里面滴一滴水,瓶子滿了,她就會離開你。” 說著,柳風還比劃著那個比人都粗的大瓶子。 鄧羅曼苦笑道:“我們結婚兩年多了,那個瓶子一直放在床頭,里面沒有一滴水。我和婉鐘說了幾次,那個瓶子太大了,放著占地方,要么丟了吧,她不干。昨天,我往那個瓶子里灌了半瓶水,準備今天買幾只花插進去?!?/br> 說到這里,鄧羅曼指著臉上的血痕:“喏,花還沒買,臉成這樣了!” 所有人都捧腹大笑,就連一直不茍言笑的楚仁非都笑了起來。 西日升笑著說道:“鄧哥,你如果把那瓶子全灌滿水,估計不死也要掉層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