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_看著就不像渣男,像家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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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子用了「我們」二字,望望就知道不太妙了。 望望與池春結(jié)束了今天的早八選修哲學(xué)課,才剛走出教室,玟子就等在走廊,一把抓住望望的手,還不忘對落單的池春找了個蹩腳的藉口。 「小春,我?guī)⒓勇?lián)誼!人家非指定望望必須要參加!中午午飯你就先自己吃喔!」說完就像做賊一般急匆匆拉著望望轉(zhuǎn)身下樓。 「聯(lián)誼?這種笨蛋藉口你怎么掰的出來?!雇焕悯怎咱勠?,還不忘吐槽。 「反正小春會信的?!圭渥邮趾V定。 這意思是池春是笨蛋嗎?好像是沒錯。望望這一個分神到九霄云外,就被玟子帶到了圖書館外大榕樹下的涼亭,這里隱蔽極少人會經(jīng)過,是個密謀策畫的好地方。 「他們已經(jīng)到了!」玟子朝已經(jīng)在涼亭等候的兩個身影大力揮手。 望望抬頭望過去,竟然是李長隆與阿姚,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組合。 「這位是我們?nèi)艘娙藧郏ㄒ娀ㄩ_,車見車爆胎的渣男角色,阿姚?!圭渥右呀?jīng)利用一個晚上的時間想好了計劃。 阿姚無奈的笑笑,沒有因為玟子的形容而感到不高興,倒是李長隆十分不滿,「我也能當(dāng)渣男角色的。」 「你不行,看著就不像渣男,像家暴男?!圭渥訜o情的否決了李長隆的自薦。 望望抓起掉落在桌上的一枚葉子已經(jīng)恍神云游去了。 玟子摸著下巴,有條有理的說:「我都想好了,阿姚假扮渣男,同時欺騙我又欺騙小春的感情,然后我們故意在張思齊面前曬恩愛,還偷說小春的壞話,怎么樣,我這計劃,堪稱完美?!?/br> 漏洞很多,不知從何吐槽起。望望在內(nèi)心點評完畢,雖然她臉上沒有一絲波動,繼續(xù)假裝玩著樹葉。 「我不同意?!估铋L隆拍桌站起身,兇巴巴的樣子,「怎么能說池春壞話呢!」 「這是為了測試張思齊,必要的犧牲。」所幸玟子也是高個子,挺起胸昂脖與李長隆瞪眼。 「換個計劃,人人都知道池春在追求我,所以我來當(dāng)渣男!」 「嗤!人人是誰!我的計劃完美無缺的好嗎!」 「放屁!」 兩個人叉著腰你一言我一句幼稚園般吵了起來,阿姚趁機逃脫出來,坐到望望身邊,笑看著玟子和李長隆張牙舞爪,若手邊有爆米花,他肯定就吃起來了,一邊漫不經(jīng)心問已經(jīng)從書包拿起筆記本的望望。 「你不參加嗎?」 望望說:「畢業(yè)論文都要開天窗了,再說了,張思齊都見過我了,玩角色扮演會被認出來?!?/br> 阿姚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雙肘撐在石桌上,「是嗎?張思齊也見過我了?!?/br> 「什么時候?」望望推了眼鏡。 阿姚沒有回答,只露出帶有神秘微笑的側(cè)臉。 「那你還陪著玟子鬧?!?/br> 「多有趣啊。」 望望背脊發(fā)涼,嗯沒錯,阿姚雖然長著一副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臉,其實是白切黑。 他們的計劃是這樣的,由于李長隆是學(xué)校工友,不用趕場上課,因此由他盯哨游泳館,只要看到張思齊離開游泳館就立刻callout玟子與阿姚來演這場八點檔。 李長隆抱著螺絲起子工具箱蹲點在游泳館附近揉鼻子,「哈啾!」秋末初冬的涼風(fēng)刺骨,穿透他單薄的工作連身牛仔衣褲,一邊不忘自己的使命,伸長脖子來回探望游泳館大門。 張思齊今天九點進的游泳館,至今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也不見走出游泳館。 「哈啾!」這是李長隆打的第四個噴嚏了,肚子也餓得咕咕叫,游泳館大門三兩出來了幾個人勾肩搭背要去吃午飯,可里面都沒有一個是張思齊。 「該不會餓暈在泳池了吧。」李長隆喃喃自語,口腔里分泌出口水,餓的。 要是真餓暈在泳池,那他第一時間應(yīng)該是先打給119,還是先打給玟子?這是個很深奧的問題。 衝?不衝?李長隆抱著工具箱表情苦海深愁,糾結(jié)得眉毛都要打死結(jié)了,路過的學(xué)生們見他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紛紛走避。 下課的玟子拿著麥當(dāng)勞的袋子過來,偷偷摸摸探頭望向游泳館大門,「怎么樣?看到人了沒有?吶,你的午餐。」 李長隆接過袋子,內(nèi)心一陣感動,不枉費他今天蹲點,腰酸背痛,聲音沙啞著說:「玟子,你對我真好,但為什么這么輕……?」他打開麥當(dāng)勞的袋子,結(jié)果里面放著一塊超商三明治,他愣了。 「怎么樣,我對你好吧。」玟子喜孜孜的說。 「我今天七點就蹲在這里了,結(jié)果你讓我吃一個三明治?」他發(fā)出嗷嗷悲鳴般的狼嚎。 玟子背對著他,掏了掏耳朵,對他的控訴充耳不聞,「咦?怎么要鎖門了?你確定沒有看到張思齊出來嗎?你是不是眼殘?」 「你說誰眼殘!」 玟子拋下李長隆,朝著要鎖門的那個人跑過去,「同學(xué)同學(xué)!」 六澤回頭,驚喜說道:「是玟子學(xué)姐!」 「你認識我?」玟子不記得自己有見過六澤。 六澤是池春的小迷妹,當(dāng)然知道玟子是池春的室友,手球隊在學(xué)校體壇也是赫赫有名的,他裝作矜持扭捏,說道:「玟子學(xué)姐是池春學(xué)姐的室友?!?/br> 「喔嗯對,啊對了,張思齊還在游泳館嗎?」 六澤回想,「阿齊早走了呀,我記得十點半就去沖洗了,咦?他有從大門離開嗎?有嗎?有吧?」 玟子嘖了一聲,「果然那個眼殘!」轉(zhuǎn)身就跑了,留下一臉摸不著頭緒的六澤。 張思齊確實在十點半就已經(jīng)離開由游泳館了。估計是離大賽越來越近了,王教練終于允許他下水,他有了項新訓(xùn)練,不游泳,就在水中練習(xí)螃蟹走路配合憋氣吐氣。 對這游泳選手來說簡直是污辱。 「一、二、三,起?!雇踅叹氄驹诎渡?,特別一對一盯著張思齊的呼吸訓(xùn)練。 「你們說阿齊今晚會不會打呼?」六澤在另一條水道與阿悟小聲打賭,他們已經(jīng)看著張思齊來回走了三次水道了。 「這樣學(xué)長你們就可以二重奏了?!拱⑽驊c幸自己不跟六澤住在同一層的男生宿舍。 「來吧!我邀請你成為我第三個室友,廁所夠一個人睡!剛好三重奏!」六澤抓住阿悟的肩膀用力一跳,濺起陣陣漣漪。 「我才不要勒!阿哈哈!」阿悟推擠著水,想要甩開背后靈六澤,兩個人玩鬧在一起。 水波如浪,沖涌著隔壁水道的張思齊,讓他差點站不穩(wěn),他皺眉,回頭想開口說話:「你們……」 王教練說:「張思齊,專注?!?/br> 「張思齊,專注!」跳在阿悟背上的六澤故意學(xué)著王教練的語氣,還朝他比了個鬼臉。 早晚拿枕頭把這傢伙給弄死!張思齊瞇起眼。 「張思齊,還不繼續(xù)?!雇踅叹氃俣群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