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用我放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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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糖瞪他一眼,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電視也不買一臺。 “有?!彼π?,拉著她上樓。 “哪里有?”冉糖滿臉狐疑,她每個房間都找過了,還問了兩位阿姨,她們都不知道。 “說了有?!?/br> 冉糖看他,這神色里實在有些勉強(qiáng)應(yīng)付的意思,那些高興勁頭就悄然消散了不少,跟在他的身后,慢步進(jìn)了臥室。 “不用我放水吧?”她看他脫去西裝,往沙發(fā)上丟,便拿起來掛好,扭頭輕聲問他。 “我自己來就好,你先休息?!彼麚u搖頭,走進(jìn)了浴室。 冉糖聽著響起的水聲,沖著里面揮了幾下拳頭,繼續(xù)去翻譯合同。他的浪漫,只怕在葉知島上用光了。 她一面在鍵盤上打字,一面大聲問他: “黎穆寒你今天辦事怎么樣啊?” 里面的水聲淺了淺,隨即傳來他的聲音。 “你在用電腦?” “是啊,幫沈駱安翻譯個東西?!?/br> “誰讓你用那個的?不知道有輻射嗎?” “又不是每天用,你急什么。” “趕緊關(guān)了,別等我出來給你關(guān),到時候一個字也沒了。” 她擰擰眉,扭頭往浴室的門上瞪了一眼,咬咬牙,關(guān)了合同,可不甘心,又打開了檔,想了想,快打起字來。 噼啪的聲音響了沒多久,里面的水聲還沒停,他人先出來了,直接從她手里奪了電腦。 “怎么不聽話呢?手機(jī)電腦,統(tǒng)統(tǒng)不許用,你身體很好嗎?還不注意一點!” 他一面訓(xùn)斥,一面低眼看向電腦屏幕,這一看,頓時滿臉驚愕。 “老公守則?!比教钦酒饋?,抱著雙臂,一字一頓地念,“黎穆寒,我叫你老公,可不是白叫的,你好好看看?!?/br> 黎穆寒嘴角抽抽,視線落在那一行行偌大的黑色字體上―― 為保證家庭的和睦,鞏固太太家庭地位,并培養(yǎng)起其飛揚(yáng)跋扈,有恃無恐,為所欲為的習(xí)氣,特撤消前期不合理的“太太服從制”,正式執(zhí)行“老公守則”。 太太洗澡時老公要量好水溫,抓癢擦背。 太太做菜時老公要贊不絕口,無論咸淡多吃幾碗;不得有偏食挑菜之行為。 太太自由與朋友會面時,不得隨性實施打擊。 太太犯錯時無論是何種錯誤,老公都要引咎自責(zé),自攬黑鍋;不得有連累老婆,使其內(nèi)疚之行為。 老婆哀傷時老公要椎心泣血,悲痛欲絕;不得有面露微笑、幸災(zāi)樂禍之行為…… “我還沒寫完呢,我寫完了,你再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br> 冉糖看他臉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開這玩笑,伸手就奪電腦。 “我說冉糖,要不要聽聽我的太太守則?” 他把電腦還給她,黑眸凝著他,慢吞吞地問她。 “不聽?!比教沁B連搖頭。 “真的不聽?” 他在床上坐下,又剝戒煙糖。 其實他煙癮并不大,只是養(yǎng)成了想事的時候非要在手里拿著一支的習(xí)慣。冉糖在一邊看了會兒,單腿跪在床沿上,雙手抱住了他的頭,輕聲說: “黎穆寒,如果……你在這里真的不輕松,我們可以去國外?!?/br> “這里很好啊,冉冉你真的不聽太太守則?” “我不聽,你立下稀奇古怪的規(guī)矩,我才不想遵守?!比教琼槃葑搅怂耐壬希付亲友刂难劭糨p輕地按揉。 這種主動的親熱,讓黎穆寒眉眼間浮起幾絲柔意,閉上了眼睛享受了一會兒,慢吞吞地說:“黎家的太太守則就是,太太好好享福?!?/br> 冉糖撲哧一聲笑了,搖了搖他的肩膀,輕聲說:“看你說的,難道不遵守,我還要去做苦力?”“你這樣細(xì)皮嫩rou,天生是讓男人寵的?!?/br> 其實,冉糖不知道這到底是褒義還是貶義,以前他說她最大的作用在床上,現(xiàn)在這話其實意思離不到哪里去,他大男子主義非常嚴(yán)重,覺得娶回家的太太就應(yīng)該當(dāng)個小女人,這樣才突出他的強(qiáng)大和保護(hù)欲。 可一個一心讓她享福,不讓她受苦的男人,難道不好嗎?愛的表達(dá)方式不同而已。 她突然間不再像以前那樣排斥他強(qiáng)大的控制欲和保護(hù)欲,因為她明白他只不過是依著他自己的方式來愛她。 他只老實了幾分鐘。 “喂……” “別動,讓我瞧瞧你。” 冉糖知道他的企圖,趕緊摁住他。 “這有什么好瞧的……我警告你,上回在頤美的時候,那時候就有了,你還那么瘋,幸好沒事?!?/br> “知道知道……”他連聲低語:“冉冉,再過幾個月,就會有個臭小子來和我搶你了,這時候還不讓我一個人多霸占霸占?!?/br> “這醋你也吃?”冉糖好笑起來。 今晚無風(fēng),大海也處于睡熟。如此地靜,靜到以至于彼此的心跳聲都能聽見了。 “哎,我困了。” “睡吧?!彼е蛣菀坏?,兩個人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他懶成這樣,都不坐起來,雙腳在被子又蹬又踢幾下,勾過了被子,往身上一蓋。 “真懶。”她吃吃地笑。 “那你怎么不去拉被子?”他眼睛都不睜,手臂攬住她。 冉糖又笑,立刻就像小貓一樣鉆進(jìn)了他的懷里,小聲說:“你厲害,能拉出被子,我拉不出?!?/br> “你還能再惡心一點嗎?”他臉一黑,低頭看她。 “嗯,其實我已經(jīng)睡著了。”冉糖把臉往他的懷里拱了拱,輕輕地笑。 黎穆寒也笑,發(fā)現(xiàn)她真的陷入夢鄉(xiāng)之后,才摸到手機(jī),和秦方用絡(luò)聯(lián)系。 保鏢們并未上前去查探林亞楠的傷勢,不想留下痕跡,也沒想到房間里有兩個小孩,可是黎穆寒卻能猜到,小萌和才出生不久的小嬰兒應(yīng)該還在大火里! 保鏢離開時拍了幾張照片,黎穆寒看著照片上的烈焰,幾乎立刻就想到了當(dāng)年那場他未親眼見過的大火,那場奪去他母親和meimei性命的災(zāi)難…… 他心里非常難受,以至于現(xiàn)在真想大吼幾聲。他看了一眼冉糖,小心地抽出手臂,輕手輕腳地下床出門,去了樓下。 雖然有胃病,不能喝太多的酒,可是這里依然建了一個地下藏酒窖,放著從各國運(yùn)來的酒,都是朋友們送的。 他挑了一支,拿了一杯水晶玻璃杯出來經(jīng),給自己倒了一杯,就坐在高腳椅上,趴在橡木桶的吧臺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打著打火機(jī)。 啪……啪……啪…… 火苗兒燃起,又滅掉,又燃起,又滅掉……一次又一次,映在他的雙瞳里…… 一定是許杰安,他在那里和林亞楠起了爭執(zhí),可能殺人也只是一時之憤,可那兩個小孩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