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撒謊變長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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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穆寒悄悄睜開眼睛看,只見她用紅色的筆在他的掌心里畫著奇怪的線條,還看不出是什么。 “不許偷 看?!比教前l(fā)現(xiàn)他的偷看,趕緊用手擋住他的眼睛。他閉眼時(shí),睫毛在她的掌心上刷了刷,癢癢的感覺竄進(jìn)她的心里,讓她的呼吸急了急。 “快畫啊?!?/br> 他拉下她的手掌,眼睛緊閉著,唇角帶著笑意。 冉糖勾下頭,加快了度,筆尖在覆著薄繭的手掌上畫過,也是一陣陣地酥癢鉆進(jìn)他的血rou深處,讓他控制不住地想睜眼看。 “看看?!?/br> 冉糖終于批準(zhǔn)他睜開眼睛了,扳著他的手掌,和自己的手掌并排放著。一條紅黑相間尼莫小魚從他的掌邊往她的掌心里游,尾巴后面拖著一連串的紅色小心心,居然還畫了水草在搖動。 “哈……” 他眉眼舒展,爽朗地笑起來。 “不錯啊?!?/br> 他轉(zhuǎn)頭看她,滿眼的欣喜。 “那,婚禮之前都不許弄掉。” 冉糖咬咬唇,歪著頭看他。 “啊……還不能弄掉……” 他怔了一下,又抬起手,和她的手掌并在一起看。 她不僅會幻想,還充滿了奇思妙想,她有著年輕女孩子跳躍的思維,奔放的細(xì)胞,還有浪漫的小把戲。 黎穆寒會為她燃燒成一團(tuán)火,熊熊不滅。 “我來給你畫?!彼麏Z過了筆,用紅色的筆在她的腿上畫了朵玫瑰,簡單幾筆,歪歪扭扭…… “好丑啊,還有你不擅長的呢……” 冉糖輕笑起來,捧著自己的腿看。 “很好看,不許弄掉了?!?/br> 他的頭往后仰了仰,一本正經(jīng)地欣賞。 “哈……” 冉糖笑著,站了起來,把裙擺拎高了,低眼看腿上的紅玫瑰。 “再畫幾根刺才對。” 他又拿了黑色的筆,抓著她的腳踝,在花枝上畫了幾根刺…… “天啦,這是刺嗎?怎么感覺我長了腿毛?”冉糖傻眼了,這也太差勁了,雖然都沒學(xué)過畫畫,可是黎穆寒你畫得丑成這樣,也得要點(diǎn)本事才行呀! “你還敢嫌棄我呀?!?/br> 他從池水里站起來,這水才到他的腹處而已。 冉糖不好意思看,剛轉(zhuǎn)開頭,他的雙臂已經(jīng)攬了過來,她的臉立刻就紅透了。 “放我下來?!?/br> 她掄起拳,在他的背上敲打。 黎穆寒一松手,把她往水里一丟,她就跌了下去。 “討厭……” 她淹了個(gè)透濕,爬起來,抹了臉上的水,又掄拳去打他。 “溫柔一點(diǎn)好不好?” 他低笑著,把她抱進(jìn)懷里,又抓起她的手,和自己的手掌并排擠著,手掌動動,小魚就像在扭曲游動,拖著他的心往她的掌心里跑。 “冉冉,畫得很好?!彼戳税胩欤み^頭看她的臉。 “咦,這好像是你第一次誠心實(shí)意地贊美我。”冉糖也轉(zhuǎn)頭看他,笑著說。 “是嗎?做得好就要表揚(yáng),做得壞就要批評,你還太小了,需要教育,需要指導(dǎo)……”他長眉擰擰,故作嚴(yán)肅。 “去你的。”冉糖抽回手,轉(zhuǎn)過身來,用浴巾擦了他身上的水,把手印在他的心口,又拿起筆,沿著自己的手指勾出手的形狀。 “我摁著你的心了?!彼嬐炅?,輕輕地說。 “嗯,很好?!彼皖^看著手,呼吸漸沉。 她一抬眼,和他視線迎上。 她愿這刻的幸福一直一直繼續(xù)下去,不要再被打擾。 他的臉漸靠近了,要去吻她的唇,她飛快地扭了頭,舉起手里的筆,在他的鼻上點(diǎn)了一點(diǎn)…… “干什么?”他抬手就摸。 “撒謊變長鼻子,不批準(zhǔn)你親我?!?/br> 冉糖笑起來,掙開他的手臂,爬上了池岸,快步往房間里奔去,濕漉漉的一身,水珠在地上蜿蜒滴落。 黎穆寒眼的光沉了沉,抬掌看魚,因?yàn)橹皇O滤氖?,魚只有魚尾,擺著,心也顯得孤寂,無處可去…… 幸福是兩個(gè)人的事,一個(gè)人只有孤單的守望。 …… 天色漸暗,楓樹擋住了暮光,山里的氣溫比外面要低,隱在楓樹里的復(fù)古馬燈一盞盞地亮起來,彩色的玻璃罩子散發(fā)出彩色柔光,落在山莊的院落里。 美得如畫的風(fēng)景,許杰安卻只有慘白的臉色和灰敗的心情。 沈駱安掐了煙,抬眼看他,也是一臉鐵青。這次股市狙擊,兩個(gè)人都沒有想到黎穆寒是沖著許杰安的公司去的,可因?yàn)橛惺返俜蚁壬?,許杰安也不怕什么,所以就和黎穆寒硬扛上了。誰也沒想到,史蒂芬先生在午就收手了,不肯再繼續(xù)。 “他為什么不愿意幫我?”許杰安揉亂了頭發(fā),狂亂地叫嚷起來,“現(xiàn)在我怎么辦?我可是為了你們的事,為了幫你才去散布謠言的,可現(xiàn)在他只針對我,讓我替你們背黑鍋!” 沈駱安今天也注入了不少資金,一天下來,全化成了泡沫,他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又點(diǎn)著了煙,沉默地吸著。 這是二人第一回在股市里交手,黎穆寒底氣太足了,而沈駱安卻是第一次cao控這么資本,未免有些急切,落敗也在情理之,有史蒂芬的支撐,這點(diǎn)錢他還輸?shù)闷?,他只是不服氣,明明許杰安說買到了一個(gè)能讓他致命的利器,可關(guān)鍵時(shí)候卻成了一首歌。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那女人說是冉宋武最后見的那個(gè)人就是黎穆寒,全都拍下來了,可我也沒看著,那視頻加鎖了,我也是趕去見他的時(shí)候才拿到手,誰知道一播放是這玩藝兒。” “我看你是被他安排人耍了吧?他那段時(shí)間在拉斯維加斯,我早就調(diào)查過。” 沈駱安濃眉緊鎖,臉色黯沉,用力地吸了一口煙,低聲說。 “等我抓到她,一定饒不了她?!?/br> 許杰安又狂躁地揉起了頭發(fā),然后抬起頭,瞪著腥紅的眼睛對沈駱安說: “我現(xiàn)在怎么辦?我這里都抵押給了錢莊,來玩這把大的,老爺子還不知道這件事?!?/br> “我怎么知道。”沈駱安吐出煙圈,無奈搖頭。 門鈴響了,許杰安跳起來,大步到了門邊,從貓眼往外看,只見他剛提的父親大人就鐵青著臉色站在門外。 他暗自叫苦,對沈駱安使了個(gè)眼色,這才打開了門。 “混帳東西,你把這里給抵出去了?” 許父一進(jìn)來,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臉上,毫不客氣地打出沉悶的聲響。 “爸,你聽我說, 駱安和我都計(jì)劃好的……他太狡滑了……”許杰安被打得趴在了地上,一手捂著臉,嘴角都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