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一切如此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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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擰了擰眉,側(cè)臉看黎穆寒。 “這怎么行?讓夢婭和林小姐怎么辦?”鄭意茹趕緊阻止許杰安,這小子就是喜歡胡來!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大家,指著桌上的紅酒說:“按國內(nèi)的習(xí)俗,輸?shù)暮染??!?/br> “行,都聽伯母的,誰讓您地位最高呢?!痹S杰安嘴角抽了抽,笑了起來。 鄭意茹的臉色尷尬了一下,又低聲叮囑沈駱安幾句,讓他注意點,然后去陪那些太太們。請來的是一支國外的鄉(xiāng)村樂樂隊,薩克斯和鼓點都極帶勁,鄭意茹的心臟也受不住,干脆和太太們一起出去看海,聽輕音樂。 桌上戰(zhàn)況將起,大家手里都有了牌,又互相悄悄打量,猜測對方的底牌和自己的勝算,雖然懲罰只是喝酒,但是輸這個字,畢竟是沒面子的事。 商場情場,誰不想做常勝將軍? 林耀只陪了黎穆寒一會兒,便依著他的吩咐出去辦事,因為要登陸一個資金帳戶,所以她拿的是黎穆寒的手機。 蔡夢婭不太會打,已經(jīng)連輸好幾局了,加上心情不太好,幾杯紅酒下肚,已經(jīng)酒意朦朧,臉上飛著明媚的紅意,扶著侍應(yīng)生的手下來,連連搖頭,要去休息。 她找了個角落坐下,連喝了兩杯果汁,心里還是躁熱。 有人正戴著面具在舞池里跳舞,她也找了個面具戴上,慢步往洗手間里走去。 林耀也在這里,手機放在一邊,正在洗手。 二人對望了一眼,都笑了笑。 “蔡小姐喝多了嗎?要不要緊?”林耀甩著手上的水,轉(zhuǎn)身去扯墻上的紙巾。 蔡夢婭取下了面具,散開了頭發(fā),盯著鏡子里看了一眼,低頭看洗手臺上的手機。這是黎穆寒的,她見過他用指紋開手機鎖,沒想到林耀都能碰他的手機,而她卻被攔在千里之外。 她很不服氣,轉(zhuǎn)頭看林耀,心里的不平之氣更加濃愈,就快化成炸彈,把她炸毀。這時候他的手機亮了亮,顯示冉糖的消息。 黎穆寒是改成了震動的,所以只有屏幕亮起,林耀正站在垃圾筒邊,從包里拿出指甲油,認真地修補。 蔡夢婭的心跳急了急,快用手指滑開了屏幕,看到冉糖發(fā)來話和圖片,那打開的圖片上,金色的婚紗唯美如夢,直接砸痛她的心臟――“喂,你在干嗎呢,婚紗到了?!?/br> 林耀從鏡子里看著她的舉動,故意把指甲油往地上一丟,指甲油潑出來,濺到她的禮服裙上,她趕緊蹲下去,用紙巾在地上和身上擦拭不停。 嫉妒能讓人喪失理智,蔡夢婭正被酒精沖昏了頭腦,忘了她面對的是另一個精明的女人,和她的心機不相上下。 林耀笑了,她等這機會等了好久。 …… 冉糖上完了課,送走老師,收拾了房間,喂飽了自己和貓漢子,婚紗就到了。 她樂不可吱地拍了照,給他發(fā)了個短信過去。 過了一會兒,手機響了,是黎穆寒發(fā)來的:“現(xiàn)在到vivi酒店來?!?/br> 他這時候讓她過去干什么?想看她的婚紗嗎? 她回了信息過去:“一定要去嗎?” “嗯,1314房?!彼芸旎亓?。 可能需要女伴吧!難道在那里打牌?冉糖猶豫了一下,起身換衣。他的性格就是說一不二,你問多了,他又會訓(xùn)她幾句。 況且她能為他做的不多,像這種女伴的角色,他平常也幾乎不讓她來擔(dān)當(dāng),小和林耀都是他常帶出去的人。再者,冉糖不想去接受那些目光,他了解她,不會勉強她出席那些充滿了狗血的場合。 不過,今晚既然叫她去,一定有事吧?看這房號,1314,難道他給她準(zhǔn)備了驚喜?手機上現(xiàn)出10月29號的日子,再過幾天,她就能穿著金色的婚紗,作他的新娘了。 冉糖換上了一套米白色的長裙,這是他最愛的顏色,又選了一條披巾披上,抱起婚紗,拿了車鑰匙匆匆出去。 vivi也在海邊,是沈駱安的酒店。 不過,他們這些人應(yīng)酬,都喜歡去好地方,就算是沈駱安的酒店,也不奇怪吧……她給他回了一個電話,響了許久也沒人接,可能太吵?可能不方便?她索性放下手機,直奔目的地。 一路上疾馳,和風(fēng)賽跑,只想早點到他的身邊。 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路,她四十多分鐘就跑完了,原來她也可以開快車……因為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在一起! 靠近酒店,海浪聲開始撲進耳。 冉糖停下車,側(cè)臉看了看放在副駕座上的婚紗,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然后小心地抱在懷里,大步走近了酒店。 報上房號,服務(wù)生立刻親自帶她上電梯,遞給她房卡,“先生隨后就到,請您先去等他?!?/br> 他還玩這一套! 冉糖咬了咬唇,抱著婚紗就上樓。到了房門外,她仰頭看了看房號,這數(shù)字是越看越喜歡,黎先生還懂這個呢! 她輕吸一口氣,打開門。 四處皆是紫色,間是圓形的紫色大床,右側(cè)是浴室,有一個足有十幾平大的大浴池,上面漂浮著花瓣。 一切如此浪漫! 她關(guān)好門,換好了婚紗,準(zhǔn)備讓他一進門就能欣賞到。 …… 黎穆寒已經(jīng)贏了九把了,幸虧是喝酒,一口一杯,眾人也喝了九杯。紅酒這樣灌下去,也能醉死人的。 大家都嚷著醉了,丟下手里的牌,只有史蒂芬和沈駱安,黎穆寒三個人手里還有牌。林耀從洗手間回來之后,一直坐在他身邊沒挪窩。 他的手指在幾乎沒動過的紅酒杯上輕輕轉(zhuǎn)動,唇角的笑漸漸帶了些諷刺,看著沈駱安的眼這是也慢慢有了蔑視的意思。 這幾天黎穆寒就感覺到股市有不同尋常的氣氛,小謠言正在針對他。他環(huán)視了一圈眾人,明天早上這里的大部分人都會急著回家看自己的股票,顧不上什么經(jīng)濟論壇。 沈駱安做的這些,他幾年前就會玩了。史蒂芬都被慌不擇路地推出來,他身后的人還有什么新鮮的招數(shù)呢? 他有些想早點看到那個人,請他一起來看看日出日落。 太陽只會有一個,這是真理。 假面舞會還在繼續(xù)。他正打得盡興,史蒂芬的牌打得還不錯,是個好牌友。 …… 牌面上,史蒂芬和黎穆寒都在等一張黑桃十,一個成為同花順,一個四條。 許杰安微擰著眉,伸長脖子看身邊沈駱安的牌。他這把的牌很散,技術(shù)又差,早早就丟了,如果真的打錢,這一晚上又得輸上好幾百萬,他虧空的錢就是那樣丟掉的! 沈駱安的牌面還行,如果能成,也是一個“葫蘆”。 賭這回事,一拼運氣,二拼膽量,不好也裝成很好,不差也裝成一半,哄得對方拼命下賭注。 “那,大家反正不賭錢,我看看底牌?!痹S杰安看完了沈駱安的,又去看史蒂芬的。他手快,一把就抓了起來,放到眼前瞄了一眼,隨即嘎嘎怪笑起來,把牌拍回了桌上,笑著說:“黎穆寒你要是不投降,就要受懲罰的啊?!?/br> “好啊?!崩枘潞浇枪戳斯?,一副篤定的神情。 許杰安摸摸鼻頭,二指夾了香煙,吸了一口,眼亮光一閃,陰惻惻地笑:“這是第十局了,不賭錢也實在無趣,光喝酒也沒意思,不如我們來招刺激的。” “行,愿賭服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