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我就給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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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太陽下騎車,實在是種考驗,太陽炙烤在臉上,很快汗水就瘋涌了,臉頰紅通通的,呼吸也有些困難。 不過能大汗淋漓的運動一場是好事情,只是辛苦她這只還不太靈便的腳了。 還有,年輕就是好資本,最大的財富,她有用不完的激 情,用不完的力量。別說腳踝上這一點疼痛,就連埋在后腦勺的炸彈,都被她放到了一邊。 要死,也得轟轟烈烈之后再死去,怎么能蒼白的過了一生呢?她冉糖的人生也要和她這張臉一樣漂亮才行! 林可韻的電話追進(jìn)來的時候,冉糖正在騎車,那邊傳來林可韻的嚎啕大哭,把冉糖嚇了一跳。 “可韻,你怎么了?” “嗚嗚,冉糖,我怎么這么倒霉,那個不要臉的,和我同事勾在一起了?!?/br> “?。渴裁??” 冉糖一腳蹬在路邊的臺階上,停了下來。 “我……我失戀了……”林可韻哭得更大聲了。 “你啥時候戀愛的?”冉糖有些迷惑。 “就你這豬腦子,只記得自己的事。” 林可韻含糊地罵了她一句,接著是醒鼻子的聲音,挺大一聲,冉糖趕緊把手機(jī)拿開了一點,繼續(xù)聽她說: “冉冉,我詛咒這些男人,你快過來陪我?!?/br> “啊,好,你在哪里?”冉糖聽著她有些搞笑的詛咒,抬腕看了看表,還有十幾分鐘到酒店,她先把黎穆寒丟上車好了。 “家里,給我?guī)э垇沓??!?/br> 林可韻又去醒鼻子了,冉糖交待了她幾句,趕緊先往帝景國際趕。在家里就好辦,林可韻有套單公寓,就在紅方路上,和帝景國際不太遠(yuǎn)。 問清工作人員房間,她匆匆上樓。 大廳里已清理干凈,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暗藍(lán)色窗簾放了下來,擋住室外的陽光。同色系的真皮沙發(fā)上,黎穆寒正躺在上面,右手輕搭在額上,長眉輕擰,唇角輕抿成直線,站在門的方向看過去,他就像一尊雕琢精美的石像,眉骨鼻梁都恰當(dāng)好處,男人味十足。 冉糖抹了一把汗,大步走過去,彎下腰在他的肩上輕推。 “黎穆寒,起來了,車鑰匙在哪里?!?/br> 黎穆寒突然就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長指緊握,幽黑的雙瞳里滑過幾分茫然,隨即神情又冷漠下來。 眼看黎穆寒又閉上了眼睛,對她不理不睬,冉糖有些不耐煩起來,抬腕看看表,又推他了他一下。 “車鑰匙在哪里,我要上班了?!?/br> 黎穆寒長眉微微擰了擰,低低地說了句,“在口袋里?!?/br> 口袋…… 冉糖低眼看,面對他故意刁難的舉動,她不免有些憤懣不平,沒長手嗎?還得她伺侯到那種程度! 不過,戰(zhàn)決吧!冉糖穩(wěn)住了后方,才能在前線大展拳腳。 她蹲下去,小手小心翼翼進(jìn)他的褲兜,這休閑褲有些修身。 “你躺歪一點,我拿不到?!?/br> 她鼻尖上又開始冒汗了,抬眼瞪他。 黎穆寒還果真歪了歪腰,冉糖的小手一下子就探進(jìn)去了,腦子里嗡地瘋狂一炸,手飛快地往回收。 可他手更快,就這樣摁住了她,頭一偏,幽亮的雙瞳飽含戲謔。 “冉冉,你還越來越會勾人了,這又是什么手段?是不是早上只填20萬,現(xiàn)在后悔了?” “是啊是啊,我應(yīng)該填2億,你放開我?!?/br> 冉糖跪坐在了地上,一手被他死摁著,另一手趕緊去用力掐他使壞的手指。 她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出來了,扳得他的手指都吱嘎響了。 冉糖不敢再掙扎了,黎穆寒這人,總是從每一件事上來教訓(xùn)她,讓她明白越反抗他,他就打得越重的道理。 “會有人進(jìn)來,看到了多不好?!?/br> 冉糖側(cè)過了臉,緊緊地閉著眼睛,小聲央求他。 “什么不好?” 他嗤笑一聲,掐著她的小臉晃了晃。 “項鏈取掉有好幾天了,晚上我要看你戴上。” 冉糖趕緊點頭,只要現(xiàn)在他的魔爪肯挪開,別說戴項鏈,就是戴手銬她也愿意。 “給我按按頭?!彼@才慢慢吞吞地松開了手,又閉上了眼睛,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聲音低啞地說。 冉糖快撤回被他得快斷掉的手指,揉了好一會兒,悄悄抬眼看他。他喝了不少酒,一身酒味兒,還脾氣暴躁。她不應(yīng)該來,他看上去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我下午要上班,你要是現(xiàn)在不回公司,我先走。”她看著他呼吸越來越平靜了,這才輕輕地說了幾句。 “你想sf多開幾天,就乖一點,我讓你多玩幾天。” 他沉默一會兒,驀地又睜開眼睛,冷漠地看向她。 冉糖的心一沉,雙手緊緊地?fù)钢嫫ど嘲l(fā)的,小聲說: “你要敢這樣做,那我就……” “就什么?” 他的唇角微勾起來,目光冷竣得像兩把寒冽的刀,割向她緊繃的神經(jīng)。 “我就給你按摩?!?/br> 冉糖立刻抬起了手,在他的頭皮上一頓亂按。sf不僅是她的夢,還是林利平、董偉、吳珊珊的夢,若毀在她手里,她萬死難以謝罪。 黎穆寒的神情微微沉了沉,但沒再出聲。 她撫過他的頭皮,雖然節(jié)奏僵硬,還帶著糟糕的情緒,可依然讓他感覺到了舒適,他的呼吸越來越沉,越來越綿長,漸漸的,居然睡過去了。 冉糖有些懊惱,這算什么?他喝醉了睡大覺,把她叫過來戲弄一番!她的胳膊也酸痛起來了,本來就沒吃午餐,還一路騎著自行車狂奔過來,又被他折磨得一身神經(jīng)打結(jié),現(xiàn)在肚子餓得貼到了后背,口也渴了,人也乏了,他卻睡得如此香! 她瞇了瞇眼睛,伸出兩指,在他的眼睛前面做了叉的姿勢,無聲地罵了幾句――黎穆寒你就是個外表光鮮的臭梨子,里面都是臭的! 大門突然被推開,溫和的女聲隨即傳了進(jìn)來: “穆寒,你怎么醉在這里了?” 冉糖扭頭,只見蘇怡芳和一個打扮入時的年女人一前一后地走了進(jìn)來,三人視線對上,那二人的腳步立刻就停了。冉糖認(rèn)得那女人,是商會蔡會長的太太周蘭蘭。以前還常和她小后媽一起打麻將。 “咦,我們走錯了嗎?” 蘇怡芳退了一步,歪了歪頭,看清了沙發(fā)上的人,臉色驀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