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欲投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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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他還特意留在這里一宿,他就不信他只為了掩護(hù)一下趙伯父的行蹤,肯定還有旁的算計,果不其然晚上園子里就出了事兒。 趙保國沒料想林棟還挺了解自己的,反正這事兒也瞞不了他,更少不了要他幫忙打打馬虎眼,是以斗了兩句嘴,就滿足了他的好奇心。 林棟一臉不可思議,覺得這些異人的心思也太重了,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要不是看差了恒弟的本事,說不定真教他們得了逞。 “正好我爹帶了護(hù)衛(wèi)過來,個個都有一身本事?!绷謼澕奔钡溃骸安蝗袅ⅠR把他們圍剿了,免得他們再盯著伯父不放,這左躲右藏的也不是個辦法,伯父的傷勢也要加緊治療的?!敝灰堰@伙人處理了,安全問題自有衙門來保護(hù)。 趙保國不緊不慢的說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jī)?!?/br> 意思就是還要等,林棟問:“那什么時候動手?” 趙保國招手示意他湊近些,林棟湊過去側(cè)耳聽,臉色變幻著,后又喜道:“還是你想得周全,我這就去叫我爹派人回城去衙門報案。” 既然異人打算有所行動,他們又得知了具體時間以及地點,自然想要法子將人一網(wǎng)打盡了,最好能趁機(jī)把他們隱藏在廣陵的內(nèi)線也給揪出來才是。 “急什么?”趙保國跟他說:“等回城時叫人去衙門說清楚情況就是了,現(xiàn)在咱又沒回,還特意打發(fā)人去城里,擺明了有事兒,生怕人家不起疑嗎?”自然是要都回去了,才叫人去衙門報案才是正常程序。 畢竟昨夜那伙人驚動了他,是個正常人都要去衙門報案的??勺约毫暨@兒,卻專門叫人回城去報案,左想右想也想不通。 林棟一聽也是,就忍著打馬回去心情,又跟趙保國商量:“這事兒鬧這么大,我爹那里也不好瞞著。” 趙保國就說:“之前不清楚他們的來路,怕走漏了風(fēng)聲才叫你瞞著,如今我們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底細(xì),連他們暫時的落腳點都查探清楚了,林世伯那里就沒有必要多加隱瞞?!毕掳胍箷r他做戲哄過了那些人,叫李虎去聚集園內(nèi)人手的時候,他就偷摸的吊在那伙人的后頭跟著找到他們的落腳點。 遠(yuǎn)遠(yuǎn)的吊著,又是晚上,這里人多有夜盲癥,他們也沒料到他聽得見他們細(xì)語又沒中迷藥,是以也沒過多防著,趙保國就順利的摸清了情況,還在山洞外頭偷聽到了他們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見林棟面色松快,趙保國又跟他說:“異人這里已是秋后的螞蚱,蹦噠了不了幾日了,我爹現(xiàn)下被我叫我二堂兄接了過去藏著,本來是打算今兒打發(fā)人送到江陽去托施夫子暫時收留照料的,可現(xiàn)在情況生變,倒不必這樣麻煩了?!?/br> 林棟笑道:“伯父有傷在身,不需奔波自然最好。”不然再怎么身體強(qiáng)健,大冷天的又顛來顛去一路上,這傷哪能養(yǎng)得好? 倆人說著話,外頭林老爺處理好事情,就進(jìn)來探趙保國了。 一見進(jìn)就見倆人沒個形象的在炕上,還一邊吃零嘴兒,弄得屑瓜兒亂飛,當(dāng)場面色就不大好看。 “林棟!”林老爺一進(jìn)來就罵兒子:“恒小子有病在身,你打擾他養(yǎng)病已是不該,怎么還哄著他吃這些個上火的東西?” 林棟被罵得縮脖子,趙保國被林老爺?shù)纳らT兒震得差點卡住喉嚨,趕緊攏了攏炕桌上的東西:“林世伯誤會了。” 叫大頭上茶上點心,林老爺往炕沿上一坐,又把自家兒子揪下來,才伸手去探趙保國的額頭,趙保國有些不自在,就沖林棟使眼色叫他解釋。 林棟假裝沒看見,他爹今兒本來就一肚子火,還全是沖他來的,現(xiàn)在哪里敢招? 趙保國:………… 于是只好自己來解釋了,林老爺了聽了心里還真不知道是啥滋味兒,這倆小子膽子怎么就這么大?這樣的大事兒也藏得緊,真出了什么事兒,叫他咋辦? 可想罵呢,也罵不出什么來,畢竟人家還真處理得周全,瞧著半點危機(jī)都沒有了,他想教訓(xùn)都找不出理由來。 最后長長一嘆,神色的復(fù)雜的看了看自家兒子,又看了看別人家的兒子,道:“這計劃也得周密,若其中不出意外,想必會按照你所預(yù)料一般發(fā)展?!?/br> 趙保國就笑笑:“也是多配了林兄配合,若不然只靠我一人,哪里又能成事?”要是沒林棟幫著,他都不知道拿他爹咋辦,他爹沒能安頓好,他又怎么能放下后顧之憂? 所以林棟的功勞也不少。 趙保國真心實意的覺得林棟有不小的功勞,林老爺卻十分嫌棄的擺手:“我還能不知道棟哥兒?” 見趙保國又要說話,林老爺便截口道:“此事還需要官方配合,只衙門里魚龍混雜,誰可誰不可信也不分明,若要事成,還得找可靠的人?!币馑季褪菃査袥]有人選了。 趙保國思忖一番,便道:“原本于老可信,可他居于太守府內(nèi),倒不方便行事?!痹儆幸粋€,想要把那些異人一網(wǎng)打盡,那肯定少不了人手,于老住在太守府,行事不知道多少人盯著,但凡要調(diào)動手底下的人,不得惹了一堆人問為啥? 所以哪怕于老可信也可用,他也不能用。 所以這人就要另選了,趙保國看看林老爺,謹(jǐn)慎的說:“小侄這倒有一方欲投,只苦于無法搭上線,不知世伯有沒有人脈?” “哦?”林老爺問:“你想投何人?” 趙保國就如實說:“太守府不方便,衙門不可全信,只靖王來了廣陵又只半月,想來異人胳膊再長,也插手不進(jìn)去,所以靖王的人手可信。且靖王身份高貴權(quán)勢又大,真想調(diào)動人馬,也無人敢置喙。” 靖王是王爺,又是當(dāng)今的血脈兄弟,廣陵又是他的封地,只要不鬧出什么民亂造反之事,他想干啥就能干啥,誰都不能說什么。 且靖王手底下也有士卒,他爹造出來的床駑威力又大,靖王若知,定不會任他爹落入異人之手,不說多重視,起碼派人保護(hù)一二總成。 只要靖王府門檻兒高,一般人上不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