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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睡著了。 鄭凜起初沒意識到,后來才發(fā)覺。 她整個人貼在他身上不動了,還是在那啥到一半的時候。 睡得賊香。 鄭凜想送她一個大寫的服。 程鳶睜開眼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太累不小心睡著了。 她睜開眼,發(fā)覺到不對。 剛剛她還很攻地在上面,怎么睡了一覺之后,就變成在下面了呢 不僅如此,鄭凜那孫子壓在她身上,還他媽正在動呢,估計是怕弄醒她,每一個動作慢得都像烏龜爬。 程鳶就這么瞪著他,看他什么時候能發(fā)覺。 直到她忍不住哼哼了幾聲,鄭凜才發(fā)覺她醒了。 程鳶挑了挑眉,意思是還她上面的位置。 結(jié)果鄭凜來了句讓她吐血的話:那個啥,你接著睡就行,就當我這是在給你按摩了。 程鳶當場飚了臟話。 按摩?! 管這叫按摩? 虧你媽的能想出來! 程鳶面對著白癡老師布置的一堆莫名其妙的作業(yè),原本就很生氣了,但是現(xiàn)在好像更氣了。 她后悔讓鄭凜恢復成以前的戲精模樣了。 戲精真氣人,戲精會給你按摩呢。 還不如嚴肅點。 戲精鄭凜給她按摩完,程鳶氣鼓鼓地躺在床上。 戲精鄭凜不老實地伸手過來摸她的眼眶。 就著臺燈的暗光,戲精鄭凜開始品評她的眼睛。 我就納悶了,我從小就注意到了,你是雙眼皮,有時候貼雙眼皮貼又是怎么回事? 失去攻位的程鳶依舊氣鼓鼓:我是內(nèi)雙,雙得不明顯。 你生氣了?你知不知道你生氣的樣子像那種鼓起來的魚? 鄭凜的手依舊不老實,手指輕輕撐著程鳶的小內(nèi)雙。啊,這樣就像外雙了。 鄭凜。 ?。?/br> 當我打臉。我求求你,還是嚴肅一點吧。你現(xiàn)在真的好他媽欠揍。 鄭凜消停了,在程鳶的小內(nèi)雙上親了親,準備老老實實地睡覺。 哦對了,我應該提前賄賂你一下。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程鳶伸手關(guān)了臺燈。啥? 明哥和老大不是再有半月就結(jié)婚了嘛,你不是要去當伴娘嘛,到時候你們別把鞋藏得太深。 事實證明,鄭凜的賄賂沒有半點雞毛用。 常舒曼和程鳶作為鬼才伴娘,不僅把鞋藏得很深,還藏到了一個一般人絕對想不到的地方。 程鳶仗著自己頭發(fā)多,算是刁難了他們一番。 晚上鄭凜躺在床上,程鳶的頭發(fā)能頂半張夏涼被,蓋在他肩膀上。 他委屈巴巴地抱著她。 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不刁難。 程鳶輕笑一聲:什么時候說好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要不是我機智,明哥就娶不上媳婦了。鄭凜一邊委屈還一邊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 程鳶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 咋了?嫌我頭發(fā)太多?要不咱們明天一起去剪寸頭吧!我保證比你帥! 不要!鄭凜態(tài)度很干脆。 那樣的話,我會有種和你搞基的錯覺 程鳶: 我們本來就是在搞基呀 兩人就白天藏鞋的事爭論了一小會,最后麻利地準備辦完正事就睡覺。 程鳶今天當伴娘當?shù)美哿?,懶得糾結(jié)上和下的問題了。 她只負責躺著。 過程中,她一邊哼哼一邊閉著眼叫了鄭凜一聲。 鄭凜,你親親我。 誰知道這孫子 不要!太羞羞了! 程鳶睜眼,瞪了一眼正在凹羞澀造型的鄭凜。 她頂了頂自己的胯,以此來提醒他某些事情。 我他媽我們都已經(jīng)在這樣了,你居然說親我羞羞?! 反正她現(xiàn)在是真的很后悔鄭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多好,現(xiàn)在又變回了以前的神經(jīng)病。 悔不當初。 鄭凜如她所愿俯身親她。 程鳶滿意地嗯了一聲。 最后當然是選擇原諒他 程鳶研二和研三的時候都有去實習。 實習的地點六中。 研二那年實習,一群新鮮的實習老師被領(lǐng)隊領(lǐng)著進了六中。 王愛紅一眼就認出了程鳶。 這個實習老師歸我了!我?guī)?/br> 認出程鳶以后,她急吼吼地把她拉到自己這邊。 鄭凜問過程鳶,實習具體干什么。 程鳶說:就是幫紅紅批批作業(yè)什么的。 自從她去了,王愛紅特別開心,除了作文,別的作業(yè)都不用批了能不開心嘛。 王愛紅這一年苦逼兮兮地帶著高三,程鳶來實習,簡直就是天降救星。 原以為研三實習會換一所學校,結(jié)果又進了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