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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妃起居注在線閱讀 - 第331節(jié)

第331節(jié)

    她殉葬以后,這對耳墜不知又會落到誰手上呢?有七八成可能,會留給點點吧,相信即使有人想要謀奪她留下的細軟,仙師也會出面維護一番的?!屎蟛淮罂赡茏鲞@樣的事,她還不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倒是六尚中人,也許會有些想要趁火打劫。

    嘿……其實能不能傳到點點手上,又有什么要緊?她身為公主,又得太后喜愛,還能虧待得了?即使太后去了,皇后怕也未必會為難她一個小姑娘,有仙師維護著,錢嬤嬤教養(yǎng)著,有沒有她這個娘親,她都能過得很好,又怎會把這一點財貨看在眼里?就是真有煩難,也不是一點金銀細軟能夠解決得了的?!F(xiàn)在皇帝都去了,點點就算有了煩難,只怕她也無力解決,少了皇帝,她又能比錢嬤嬤她們能耐到哪去?有她沒她,可能都沒什么差別吧,點點畢竟還小,即使一開始會哭鬧幾天,等時日久了,也自然就會慢慢地忘了她的。

    所以就是這樣了,徐循想,她花費太多時間恐懼著這一天,糾纏著這一天,但當(dāng)這一刻真的到來,當(dāng)死亡的呼吸就噴在她耳垂后頭的時候,她反而沒了情緒。這一天就像是她的宿命,她已經(jīng)等待了太久,等它終于到來的時候,情緒已經(jīng)所剩無幾,她要比自己預(yù)想中的所有狀態(tài)都更冷靜得多。

    沒有遺詔,沒有只言片語,在所有人心里,他都還有好久好久的時間,這些事可以慢慢再來。文皇帝的病起碼拖了十多年,誰也沒想到他就只有這么幾天。沒有人知道他已經(jīng)免了她的殉葬,再加上趙昭容的添油加醋,當(dāng)太后把眼神調(diào)向她的那一刻,徐循就知道自己的希望已經(jīng)很小了。

    她在皇帝去世之前,一手照顧了他半個月,這半個月里除了她和馬十,沒有人能長時間呆在皇帝身邊,甚至連太醫(yī),都是用的劉太醫(yī),劉太醫(yī)和她單人問對了很久,之后她單獨照顧皇帝一個晚上……第二天皇帝就下令劉太醫(yī)主診,用了他的方子。誰能說這里沒有她在用力?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更何況皇帝去得如此突然,照看他的人,本來也就是瓜田李下,難以分說得清楚。即使皇帝是自然過身,照看他去世的宮人宦官,也往往多有從死的,原因也很簡單:死前都要你在一邊,可見信寵,身為仆從,也該殺身以報,免得主人在地下少了人使喚。就算沒有趙昭容的說法,局面都不樂觀,更何況她那一嗓子,完全切中了人們的心理:病起突然、舉措突然、去得突然,這背后只怕是另有文章。

    有些事,本來是查不清楚,也不可能查清楚的,弄得大風(fēng)大浪的,只能給宮廷抹黑,但卻不意味著太后會就此放過可能的真兇,在這樣的情況下,大手一揮,有殺錯沒放過——本來你也要下去服侍的,什么也別說了,她是占盡了道理。

    如果她和太后關(guān)系良好,如果她沒有照看皇帝,如果事發(fā)時她遠在永安宮……也許她也依然必須殉葬,畢竟,太后容得下她,卻未必代表皇后容得下她,如今她是栓兒唯一的母親了,總比太后更得栓兒的喜歡,太后若是考慮到這點,又未必不會犧牲她,作為和皇后改善關(guān)系的墊腳石。

    徐循的唇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微笑,她的手指在桌上畫來畫去,勾勒出了復(fù)雜的線條。人生本就是如此,每一條路都是危機四伏,誰知道最后通往何方?即使她生了兒子,兒子可能會死,可能會被奪;即使她和太后、皇后交好,內(nèi)閣也許又會對皇帝的死因生疑,又會意圖迫她這個在文臣中名聲大壞的jian妃殉葬,以此作為對內(nèi)廷的下馬威,甚至于也許這一切都沒有發(fā)生,皇帝許久以前就免了她的殉葬,她也有可能在瘧疾中不幸染病身亡……在后宮的千百條道路里,也許九成九的路都通向死亡,不論怎么走,這都是必然的結(jié)局。個人的意愿,在這排山倒海的命運跟前,不過是一種裝點,不論是智勝比干、貌比天仙,又甚至有誕育太子的驚天福分,不論是頹唐、是振奮、是算計、是癡情,在這一刻又有什么意義?再過幾日,不知有多少人的命運將要到達終點,她們的故事,已經(jīng)走向了結(jié)局。

    既然如此,怨天尤人又有什么意義?在這一刻坐下來細心盤點、回首前塵,這二十年宮宇,好歹她活得還算順心,活得還算自在,還是活出了自己的味兒。若是為了活下去忍辱負重、笑里藏刀,為了活下去,把原本的自己殺死,換上一個更得體、更鋒利、更盤算的自己……然后今日一樣要死——若是如此,那才叫做失敗,叫做諷刺吧?

    不論結(jié)局如何,不論會怎么死,又有什么關(guān)系?徐循忽然驚愕地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她相信,她已算是走過了一段不錯的旅程。她有過知己,有過朋友,有過親人,也有過敵人,甚而……甚而還算是有過愛人,和宮廷里,和這世上大多數(shù)人相比,她雖然總被關(guān)在這一方天地里,但也算是活出了人生三味,活得轟轟烈烈,活得還像個人樣。

    至于金銀珠寶、富貴榮華,在這一切跟前,又有什么打緊呢?

    她放下耳環(huán),又踱到了窗前。心里遐想著雨花臺的月色——她曾對皇帝也說過,覺得南方的月亮要更圓、更大些。

    但現(xiàn)在的雨花臺也不會有多少月光,才是初三,月兒只有一彎上弦,濃云密密地遮住了星光,暮色里的宮城是如此黑暗,只有點點燈籠的光,在不緊不慢地晃動著遠近,時不時傳來沉悶的鈴聲:夜深了,連辦事的女官都去睡了。想必宮里的裝飾已經(jīng)都卸了下來,報喪的鐘聲也隨著信使一道,往全國各地敲響,她們今日的事情,也算是做完了。

    死皇帝,總算是件大事,徐循的思緒就像是天邊的云彩,被風(fēng)吹得飄散不定,她一時想:不知道大哥的陵墓修完了沒有。一時又想:點點現(xiàn)在,知道父親出事了嗎?希望她別哭得太厲害,希望錢嬤嬤能勸住她。

    若是太后沒有太狠心,又或者仙師能幫上忙的話,也許在殉葬之前,她們會讓她和孩子們見上一面的。徐循想:不知她們何時會來迫我,又會是怎么死,吊死還是毒死?處理內(nèi)宮女眷,最多也就是用這兩樣了。若是和從前一樣,等大哥喪事辦完了,再讓我去景陽宮上吊的話,那起碼還有十天半個月了。畢竟,現(xiàn)在天寒地凍,喪事可以辦得隆重一點。再說大多數(shù)衙門都在放假,那些禮儀起碼也要耽擱些時日的。

    這樣的話,應(yīng)該還是能有機會見到孩子的,甚至?xí)环懦鰜硇卸Y也未必,反正太后也不怕她會跑了,表現(xiàn)得乖順一些,說不定還可住回永安宮去。徐循想:要是這樣,那也能多和孩子們呆一會,最好不要一開始就和點點說這個,還是多教導(dǎo)她一些為人處事的道理。

    該和她說什么呢?她在心里整理著萬千話語,她有這么多事情想要叮囑女兒,這么多毛病想要她改掉,這么多話想要告訴她,可卻又根本都無法組織出一番說話。還有壯兒,這孩子本來心事就重,和身邊的養(yǎng)娘都不算親,少了她,他在宮里就更孤單了,該要讓他多相信幾個人,多敞開心扉一些,心事別那樣重……

    唯有在想到兒女時,她有微微的不舍,至于旁人,她惟愿他們都能有個不錯的前程。更希望劉太醫(yī)別被她牽連了入罪——唉,可他是皇帝的主治大夫,就算沒有他,只怕也不能免。這一次,他是自誤了。至于花兒、趙倫等人,這些年來,都有了不少的積蓄,再說還有點點,也可依附她的勢力,想必錢嬤嬤會照應(yīng)好老人的。她的娘家更不必說了,殉葬過去的妃嬪,素來家人都是受到優(yōu)待的,沒了她,他們還少了她出事被牽連的憂慮,可以安享富貴。

    萬事都算是有了個結(jié)果,關(guān)押她的這間偏房里居然也還有筆墨紙硯,徐循便靜下心來,磨了墨慢慢地寫道:點點吾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娘怕見不到你的面,便乘現(xiàn)在有機會,給你留下幾句話……

    這一個晚上,她都沒怎么合眼,給點點的信,寫了一半就神思散亂,無以為繼。想休息吧,一閉眼就想到皇帝去世時的畫面,一點點睡意,頓時也就不翼而飛,這間房很暖和,并沒有蜷縮取暖的必要,可徐循卻很想要蜷起來,想要投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里,被人拍撫著休息。自皇帝去后,她還沒有哭過,好像有一根木頭堵在嗓子眼里,yingying地戳在眼睛后頭,她沒法睡、沒法哭、沒法吃,日常生活的所有需求,全被這個事實強硬打斷,唯有想到自己的死,她才能短暫地分分神,不去想這件事情。

    皇帝死了。

    沒有多余的思緒、感想、感慨、嗟嘆,只是這四個字而已,她不悲傷,真的不,也許是震驚太過,也許是還根本沒有相信,徐循甚至是回避去想,她有時會有點錯覺,以為自己還在南內(nèi),回到了十年前那段被幽禁的日子。那時候她的心情也很平靜,對于前方的悲觀局面也一樣欣然接受,一樣被鎖在一間屋子里,一樣也是寒冬臘月——

    而唯一的變化,只是皇帝那時候還很開心地活在乾清宮里,統(tǒng)治著這個國家,做著錯事又或者是對的事……這都并不要緊,要緊的只是他還活著,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承受著她的愛和恨、失望和遺憾,用他的意志和性格,影響著整個世界做出改變。

    其實這又有什么不一樣呢?徐循對自己說,他就算是死了,也一樣在改變著天下,改變著每個人的生活,起碼,他就改變了她的生活,沒有了他,她們都不能存在太久,她很快也要隨著他一起去了。

    九泉之下、生死相隨……他問這話的時候,是如此的真誠,甚至不相信她會有不情愿的可能。

    徐循忍不住笑了一下,她站起身走到炕上坐下,開始吃自己冷掉的早飯。

    她沒有受到虐待,不過,喪期的飲食本來也就不豐盛,按照禮記規(guī)定,這時候還在熱孝期間,徐循只能吃稀粥,當(dāng)然葷腥更見不到了,有沒有配菜都很難說。內(nèi)廷給她的待遇要遠遠超過規(guī)定,起碼還是白米飯,只是沒有rou菜而已,這些飯送來時是冷的,在屋內(nèi)半日才有些微溫,不過徐循并無所謂,反正她現(xiàn)在也吃不出味道的好壞。

    她被關(guān)在哪里,徐循自己都不知道,趙昭容喊了那么一嗓子以后,太后便將她關(guān)到了乾清宮的偏殿里,后來沒過多久,她被帶上了轎子,下來就是這么一間屋了??词厮亩际切┏聊蜒?、面目陌生的健壯仆婦,倒是把她照顧得不錯,只是從不和她說話。徐循一開始以為她會被餓死,然后對外粉飾為‘絕食殉主’,因為頭天還沒人給她送飯,不過后來證明她想多了,太后應(yīng)該是忙得把她忘記了,后來一切供給就都很正常,她們只是不放她出去。

    從她開始算起,已經(jīng)過了起碼三天了,看來太后并不打算讓她參與喪禮,就算是再拖延,此時也應(yīng)該開始走流程了,最開始的哭靈少了皇貴妃,是要對外做出一些解釋的。那么,應(yīng)該就是等到喪禮結(jié)束后,或者是押到景陽宮,或者是在這里賜藥、賜白綾了?

    徐循每天都在寫信,即使有可能到不了點點手里,但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了。不過她現(xiàn)在也不全然放棄了希望,相信仙師起碼還會給她一點照拂,同是當(dāng)娘的人,她應(yīng)該很能猜得出她死前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死會是什么樣的呢?有時候她也會想,如果服毒的話,也許會痛苦個一段時間吧,說不定到那時,還覺得一切的結(jié)束是個安慰。若是上吊,那就更快了,手法得當(dāng)?shù)脑?,也許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切就都沒有了。死后的世界又會是如何?真會有天庭、黃泉,又或者只是永恒的寂靜?也許到了那時,她什么思緒也不會有了——死了以后,她就不存在了。

    徐循有種感覺,最后一種可能才是真的,也許這聽起來有些離奇,讓人很不甘心。rou身一滅,魂靈便再也不存?!突觎`的闊大和豐富比起來,rou身算得了什么,是何等的黯然失色?為什么二者一定要互相依存,為什么rou身不再呼吸以后,魂靈也要消亡?這多少讓人覺得不太公平,讓人覺得大有商榷的余地,但她早已經(jīng)明白,許許多多不公平的、冷酷的可能,到最后都會成真。人的心力和努力,對此是半點改變也沒有,此為人力所不能移。

    關(guān)鍵只看如何去看待,關(guān)鍵只看活過的一生,在那些極為有限的,能為自己選擇,能為自己改變的事情中、時光里,自己能否讓自己滿意。

    人生至此,才能深入骨髓地理解,何謂‘錯恨難返’。也許在走這一步時毫無惡意,也許甚至滿懷了好心,也許只是小小的任性,只是一點私心……只是一點松懈而已,造成的結(jié)果便再非人力所能改變,即使傾盡天下之力,也無法追溯時光,回頭做出另一個決定。也許每個人都以為,還有無限的將來可以彌補此時的委屈,還有無限的結(jié)果,可以慰問此時扭曲的心意,每個人都以為將來可以補償過去??傻降眠@一刻回頭時,才明白過去的遺憾,和將來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錯了就是錯了,失望就是失望,每一次讓自我失望的瞬間,都被深深銘刻在心底,到臨了放出來一算總賬,是分毫也逃不過去,甚而連一點思緒,都逃不過‘自己’的眼睛。

    徐循想過很多令她自己失望的事情,她動搖過,糾結(jié)過,苦惱過,墮落過,但總算做出來的事情,都還算對得起自己,她真的很欣慰,到了這一步,什么親人子女、愛人知己,都要揮手作別,在死亡跟前,只有自己能夠陪著自己,好在,她還沒有令自己失望。這一點,除了自我努力堅持以外,已經(jīng)更需要命運的配合,她的運氣,終究還算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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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3章 想死

    這一巴掌打得很重,事發(fā)突然,徐循壓根就沒能反應(yīng)過來,硬生生地就被打了一耳光,她竟有片刻的恍惚——和皇后也算是敵對了這么久,兩人雖然不睦,但彼此都還算是有點底線,她沒想到皇后恨她恨到這個地步,聽其意思,好像還是特地闖進來打的這么一耳光。

    “娘娘這又是——”臉有些麻麻的痛,她摸了摸臉頰,玩味地抬了抬眉毛,“娘娘,您還不至于到這個地步吧?”

    皇后冷冷地望了她一眼,沉聲道,“大哥對你一片真心,還不如喂頭狗——好歹狗還養(yǎng)得熟,你這白眼狼,卻連眼淚都不會掉!”

    一個人是否真正悲傷,其實一眼可知,真正哭得凄慘的人,不過幾天簡直都可以形銷骨立,徐循能吃能睡,雖然因為食欲減弱多少也瘦了一點,但神態(tài)安詳、雙目有神,怎么也不像是夜夜飲泣的樣子,皇后的責(zé)問,不能說沒有道理。

    徐循略覺有趣,她本以為自己在這宮里的故事已經(jīng)結(jié)束,如今看來,卻好像還有個尾聲,她道,“娘娘,都什么時候了,您還和我計較這個?”

    皇后對她,其實從來也說不上是厭惡,她們雖然敵對過好些時候,也過了很多招,但她對徐循一直都是抱著欣賞、友善的態(tài)度,倒是徐循自己曾多次將她的好意往外推拒,要說有誰熱臉貼冷屁股的話,那個人也一直都是皇后??山袢諈s不一樣,她望著徐循的表情有失望、憤怒、妒忌,仿佛是真為了皇帝不值,“我算是看透你了,大哥對你,不用我說,可你對大哥,卻從未有過一點真心。枉大哥那樣挖心挖肺地對你……唉!他若是變心愛上了別人,哪怕是袁嬪、諸嬪,只要她們也是真心對他,我又會好受一些。偏偏他倒是執(zhí)迷不悟,只把你錯認(rèn)了。”

    她今日倒是坦白——不過,在一個快死的人跟前,再虛情假意似乎也無必要。徐循也沒有回避話題的意思,她搖頭道,“我本來是處處比不上你,大哥就算變了心,也不是因為我把他搶過去的,是你自己不該,若你沒有行差踏錯,旁人又哪有一絲機會?你怨別人,還不如怨自己吧?!?/br>
    皇后頓時一驚,她望定了徐循,雙目閃閃,緩緩問,“大哥……大哥和你說了?”

    雖說就這一句話,但皇后在這一瞬間流露出的患得患失、迷茫痛苦,已經(jīng)足夠說明她的著緊,徐循心底,感慨萬千——她并不懷疑,皇后就算更看重后位,但心底對皇帝,也并非沒有一絲真情。

    “當(dāng)日爭奪后位,你的姿態(tài)太過了一些,”到這個地步,又何必再吊著她的胃口?徐循痛快地道,“你自以為能瞞死大哥,能做了他的主,殊不知他管的是天下,每日里都要和閣臣那樣貨真價實萬千人拼殺上來的角色打交道,又哪里會被你完全瞞住呢?”

    皇后似哭似笑,神色中現(xiàn)出幾分惘然,她張口欲言,卻似乎又不知說什么,半晌,才是一聲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