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暖歌(限)、鬼畜遍地知不知、絕不放手~(十八禁)、重生警花軍嫂、飛入金絲雀、[空之軌跡]壞種、[狂戰(zhàn)傳說]壞種、傲嬌影后天才歌手、金風(fēng)玉露(1v1高甜重口H)、虎狼之師
,所以嬌媚的香肩,玉藕的手臂,甚至迷人的曲線,都時不時就從屏風(fēng)的邊緣泄露一二。 白蛇嘆了口氣,蘭珊不明所以地伸出頭瞧過來,它卻已經(jīng)背過身去。 “下次可別當著我的面換衣服了?!彼泥止颈凰牭搅耍m珊奇道:“你怎么今天想著避嫌了?” 白蛇望著房梁翻了個白眼,“你以后都不要當著我的面換衣服了?!?/br> 蘭珊不明所以,只覺得它的語氣越發(fā)不善:“你今天吃錯東西啦?之前不是還邊看我洗澡邊跟我說話……咦,這是鮫紗衣嗎?……這個怎么穿?”她一邊不以為意地反問,一邊研究手頭看起來有點復(fù)雜的裙衫。 南海之外有鮫人,善織就,滴淚成珠,所織鮫紗輕軟薄妙、入水不濕,其價百金,制成衣裙再綴以夜間亦輝的鮫人淚珠,真正如天衣一般,華美至奢。 少女的身子此刻已經(jīng)裹在這淺銀色的鮫紗裙中,曼妙多姿,她似乎是被從肩到腰縱橫穿插的系帶搞昏了頭,從屏風(fēng)那邊探出頭來,有些無措地舉著帶子投來求助的目光。 白蛇揉揉額角,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她趕緊沖過來扶他,結(jié)果差點被長長的衣帶絆倒:“小心你的傷!” “都說沒事了,你不要一驚一乍的?!卑咨邍K了一聲,走近幾步,抬起修長的指節(jié)繞著細帶,先幫她理順,再慢慢開始系上?!敖裉斓饶愕鹊脽o聊,我到前面的天香樓去轉(zhuǎn)了轉(zhuǎn),新晉花魁的身段那真是妙不可言,看完人家的身材再看你這嫩苗,嘖嘖嘖……” 蘭珊氣得拎起腰間還散開的緩帶作勢要去勒他的脖子:“你不會講話可以閉嘴!” “所以說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換衣服嘛,免得我不小心打擊你的自信。”白蛇抬手拿下緩帶,幫她整理,“看,好了。” 淺銀色的鮫紗輕柔飄逸,綴著點點鮫人淚珠,瑩瑩惑惑,淺淺離離,越發(fā)襯得她朱唇榴齒,桃臉蟬發(fā)。蘭珊有些不自在地撫了撫發(fā)梢,不太確定地問:“是不是要重新梳個發(fā)髻?” 她頭上還是無垢城女弟子一貫梳留的道姑髻,別無他飾,只一根樸素的銀簪子固定著,額前幾縷碎發(fā)絲垂下,竟有幾分林下美人的風(fēng)致。但她的眼神太純凈,讓人看了只覺得萬事萬物遍染塵埃,卻唯有她的眼中獨留清澈。偏偏這鮫紗輕盈剔透,隱約誘人,于是這份清純中又透出一股委婉的欲色來。 勾人心魄。 白蛇恍了一瞬神:“不用,挺好,百川絕對喜歡你這個樣子。”它言語向來直白,蘭珊惱羞成怒抬起手又想捶它,念及它身上的傷,又泱泱收回動作:“你到時可千萬躲得快點,逼真又不是一定要受傷?!?/br> “行了,我知道?!卑咨吣碇~前的碎發(fā)玩了幾下,又彈了彈她光潔的額頭,順利得到她怒目相視的一眼后,這才道,“時間還寬裕,我?guī)愠鋈ネ鏁海叶记埔娔憧蘖藥谆亓?,敖潭雖然要救,咱也不能整天愁眉苦臉凄凄慘慘戚戚吧。你得學(xué)會放松。” 蘭珊看向它:“你的傷還沒好呢,別瞎折騰?!?/br> “我是真沒事了,剛才一陣有點虛罷了。”白蛇直接摒棄了輪椅,牽著她的手往外走,“走走走,天香樓今兒有人包了煙花大賞,我?guī)闳デ苽€新鮮。” 蘭珊站在原地不肯動:“我不想去看……” “我想看成不成?勞您大駕,陪我去看,成嗎?”白蛇陰柔俊美的臉上全是無奈,道,“別忘了你可是中了我的‘情愿’,這攝魂術(shù)你也是知道的,讓人跟著攝魂的一方心甘情愿地走,甚至為所欲為,讓你乖乖陪我看場煙花,很難嗎?” 南疆有巫師有巫術(shù)還有巫妖,而巫妖則會一種攝魂術(shù)——情愿。世上多的是癡男怨女,巫妖主要的香火供奉便是來自于他們,為人索情鎖愛。身中情愿的人,魂魄就為人所牽引,雖然平時看著行事正常,但對于另一方的所有要求都會服從,壓根不會拒絕。 這情愿多年前曾經(jīng)引來中原道法界一場浩劫,是以早就被列為禁術(shù),失傳已久。若不是敖潭的藏書豐富,蘭珊偶然見過,連白蛇也是不知道的。 不過蘭珊沒有任何修為,書上所寫情愿的施法步驟又有些模糊,白蛇摸不準法子,他們也不能胡亂對誰試驗,最終還是決定——演一場戲。到時引得百川來了,安排他聽到白蛇的“一語道破”即可,實際蘭珊并未真的中什么攝魂術(shù)。 蘭珊猶猶豫豫地被白蛇拉著出了門,見到地上歪倒著兩個人,頓時嚇了一跳:“他們怎么了?”這不是剛剛還好好的掌柜跟伙計嗎? “我讓他們睡的,明早他們就會忘記今晚的事情?!卑咨呦肫鹗裁此频?,又變出一根冰糖葫蘆來,“喏,給你的?!?/br> 蘭珊接過,看著紅甜可口的山楂果,哭笑不得:“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白蛇笑得邪氣:“當然不是?!?/br> 陰柔俊美的白衣男子于月色下執(zhí)少女之手緩緩前行,瓦舍勾欄間,燈紅柳綠處,嬉笑喧囂,歌舞升平,樂聲四起,燭影縱橫,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們走的這條路卻鮮有人路過,像是熱鬧中獨獨提煉出的一處清凈。 少女身著淺銀色鮫紗裙,珠飾微閃,月色折射,流光碎金。 她舉著一串冰糖葫蘆慢慢吃,直到被引至路盡頭的河池邊。 突然鳴聲四起,夜空綻放華燈寶炬,火樹銀花星如雨。 “真好看??!”蘭珊贊嘆著,花火照亮她嬌俏的容顏,那些明滅璀璨的煙火,仿佛落進了她的眼中,閃閃發(fā)光,楚楚動人。 白蛇低頭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語氣是一貫的漫不經(jīng)心,“是挺好看的。” “想要驚喜嗎?”它說,“閉上眼睛,數(shù)到三再睜開?!?/br> 蘭珊閉上了眼睛。 “一、二、三?!?/br> 她睜開了眼睛。 身著白衣的年輕男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玄袍的另一個高大身影。 姿態(tài)冷清,貌若神祇。 蘭珊剎那間呆住了。 敖潭。 這個名字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可理智讓她保留了一份清醒。 他不可能是敖潭…… “你再閉上眼睛,數(shù)到三再睜開?!?/br> 敖潭不會對她說這樣的話。 蘭珊明明知道,卻還是像不會思考了一樣,乖乖照做。 她剛剛閉上眼睛,就有什么柔軟的東西在她的額頭上一觸即離。 蘭珊希望時間可以就這樣停滯不前。 那她就永遠不用數(shù)到三,永遠不用睜開眼。 真的假的,此刻也不再重要。 一顆淚水從她的眼尾滑落,“敖潭,我想你了,我真的好想你?!?/br> 語畢,她被人輕輕擁入懷中。 漫天煙花如星隕,照得人間同清晝。月光灑滿頭,仿若是白首。 許久之后,蘭珊聽到屬于白蛇的聲音:“蘭珊,睜開眼睛吧。計劃有變?!?/br> 擁住她的雙臂松開了,河畔的風(fēng)吹得她有點冷。她睜開眼睛,看到白蛇不知何時已經(jīng)變回它本來的模樣,凝眉而立。 “什么計劃有變?”像是比誰都明白好夢易醒的道理,她的雙